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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君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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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茵香一袭白色礼服,手端在前面,好一副窈窕淑女的样子。
  顾二夫人说:“你们几个真是够丢人的,在家里丢人还不算,还丢到别人家来了,还是我家茵香省心啊!”
  顾茵香笑意盈盈的说;“表哥表姐和大姐素来闹惯了,母亲你就不要责备了。”
  顾二夫人得意的环视一圈,果然见那些世家太太们都对顾茵香露出赞许的目光。
  这些年,要来求娶顾茵香的世家大有人在,只是顾二夫人和顾茵香都觉得,非人中龙凤不得配,所以在她们眼里,能配得上顾茵香的,大概只有傅绍铮和白间了。
  白间最见不得女人一身白,此时看见顾茵香身着一件白裙子,脸色和眼神都在变化。
  而顾家人还都没留意到,顾怀昌更是主动引荐自己的女儿:“白先生,这是小女茵香。”说完再对顾茵香说;“还不过来向白先生行礼。”
  顾茵香走着小碎步,居然还施了一个清朝旧礼。
  众人都看出来,这顾二爷一家,怕是盘算着将女儿给白间了吧!
  而顾知予是等着看好戏。
  “你为什么要穿白衣服!”白间面无表情的问。
  顾茵香被问的哑口无言,朝顾二夫人看了看,这白衣服是跟着顾知予穿的,但是她怎么好说。
  “白先生,这白色属于纯洁之色,所以今日小女特意穿白色礼服前来参加宴会,以示用纯洁之心待你。”顾二夫人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天衣无缝,而且能得到白间的赞赏,一点会给顾茵香加分的。
  白间笑了笑,原本妖孽的脸上满是震怒:“纯洁之心?什么狗屁纯洁之心。”
  顾二夫人和顾茵香等人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看戏的众人也是不解。
  白间的眼睛里冒着火,拳头紧握,直接冲过去抓住顾茵香的礼服,粗鲁暴力的撕破。
  顾茵香惊的尖叫,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啊,她还是要点面子的,如果两人是在房间里,那么白间的此番做法,她还能想成是白间要得到她。
  如今她只能试图逃跑。
  顾二夫人和顾怀昌是一脸懵逼,对视了一眼,顾二夫人便上前说:“白先生,就算你喜欢小女,那也要明媒正娶啊!我家茵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
  白间将顾茵香的礼服再撕了一下,这下更加露骨了,恶狠狠的将顾茵香甩到地上:“喜欢,我最讨厌的就是穿白衣服的女人,这世上哪有什么纯洁之心,不过是越用白色来伪装,内心越肮脏。”
  顾二夫人大惊失色,她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啊!
  顾怀昌也忙上前作揖:“白先生,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啊!小女素来心善,这在淮平世家圈可是人尽皆知的。”
  白间根本没把顾怀昌的话听进去,而是狠狠的,一字一句:“滚,给我滚,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这个女人。”
  这画风一变,大家都有点接受不了啊!
  更接受不了是顾茵香,她觉得今天晚上真的太冤了,肯定是顾知予搞的鬼,这白色的礼服压根不是她的风格,要不是顾知予,怎么会这样。
  白沐雅在二楼阳台上,见白间又发狂了,连忙跑下来,抱住白间:“哥。你没事吧!”
  然后再对顾茵香说:“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我们白家永远不许有穿白衣服的人进来。”
  顾茵香如招雷击。
  顾二夫人也差点哭出声来,扶起顾茵香。
  顾怀昌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丢脸过。
  吆喝着顾二夫人带着顾茵香走。
  这看热闹的人也是被这傅绍铮和白间给弄的心情起起伏伏的,一晚上心情换了无数次,都有点受不了了,纷纷告辞。
  但是今晚这一闹,让他们知道,白间最讨厌白色衣服,如果不想死,最好别穿白色衣服见白间。
  傅岱川见状,知道自己的计划又一次失败了,垂头丧气的离开。
  白间现在已经怒红了眼,没空搭理大家。
  白沐雅代替白间跟大家道别。
  众人走了以后,傅绍铮也准备拉着顾知予走,今天晚上他知道顾知予是吓坏了,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顾知予身上。
  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白间冷静下来了以后,目光炯炯的盯着顾知予说:“行啊!小丫头,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顾知予有些心虚。
  傅绍铮将顾知予揽入怀里,对着白间说:“怎么,只许白先生设计对付别人,不许别人对付你吗?”
  白间笑了笑:“别人当然不可以,但是我的小丫头可以,我的小丫头很聪明,我很满意。”
  傅绍铮脸色阴沉,一脸嫌弃:“别你的小丫头这么说。”
  白间耸了耸肩:“不是我的小丫头,难道是你的吗?”
  “对,是我的,所以你休想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傅绍铮说着就抱着顾知予离开了。
  本来傅绍铮是要将她带去沁园的,但是她今天受了惊吓,怕强行跟她亲热,会让她更加受伤,所以干脆让她回了顾公馆。
  车子到了顾公馆门口,傅绍铮很舍不得她下车,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苍白的脸上亲了一下。
  顾知予没有挣扎就接受傅绍铮的亲吻,这样一段感情,她一直就属于那个弱者,不能逃,就闭上眼睛接受。
  外面又下雪了,这一次是很大的雪花,晶莹剔透的雪花在窗户上飞舞,车内满是春色。
  许久,傅绍铮才放开她。
  顾知予下车,刚回到厅里,就看见顾茵香抱着顾老太太在哀嚎:“奶奶,我真的不想见人了,以后在淮平,我是个笑话,你要为我做主啊!”
  顾二夫人也气氛难当,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女儿,就这么毁坏了名声,怎么气都气不够,而这一切都是顾知予害的,她一定要顾知予还回来。
  扭头,看见顾知予,直接上前就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这样害茵香。”
  顾知予抓住顾二夫人的手,直接甩开,冷冷的说:“二婶,你真的很奇怪啊!今天晚上的事情,二叔也在,你问问二叔,从头到尾,关于二妹的事情,我掺和了没有,你一开口就是怪我害二妹,我还真不知道害在哪里!”
  顾怀昌闻言,嫌弃的看着顾二夫人和顾茵香,说到底,今天晚上都是她们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想超越顾知予,平白跟风,这才被算计。说来说去,愚蠢的是她们。
  现在他是越看顾二夫人越不顺眼,到底是没文化,又没头脑的女人,除了撒泼,一无是处,教的女儿也是废物。
  现在他得罪了傅绍铮,又被白间所厌恶,以后淮平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以前是指望和白家的姻亲关系坐稳顾家家主的位置,可现在呢!白家站错队得罪了傅绍铮。相反,顾怀和因为顾知予的原因,被傅绍铮亲自封为次长,只怕这顾家家主的位置,要换人了!
  顾怀昌越想这些越气,又看着白氏那张牙舞爪不知轻重的样子,直接上去就给了白氏一个耳光:“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是你愚蠢造成的,好好的,大冬天的,穿什么白色礼服,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现在连累整个顾家被人耻笑,你还推卸责任给知予。”
  白氏被打的委屈:“明明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顾怀昌打断;“明明是什么?你还不承认你愚蠢,那白衣服不是你们自己穿的吗?难道是别人强行给顾茵香穿上的吗?我发现你们白家的人,全部蠢的像猪,包括你教的这个女儿,跟你们白家人一样蠢。”
  白氏暴跳如雷,撒泼道:“顾怀昌,你是不是看见我们白家今天得罪了帅爷,要失势了,所以你才敢这么对我。我们白家在淮平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那么轻易被拔掉的,你不要太过分。”
  顾怀昌一脸鄙视:“你还不清楚如今的局势吗?连老督爷的势力都被帅爷瓦解了,更何况你们不知死活的白家。”
  打折


第44章 她还是害怕他
  白氏哭闹的更厉害了,指着顾怀昌的鼻子:“你就是个小人,现在看我们白家快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你就没把我当回事了,过河拆桥啊你。”
  顾怀昌冷哼:“这次你们白家得罪了帅爷,只怕还会连累到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用。”
  顾老太太摇摇头:“够了,家里最近这是怎么了,鸡飞狗跳的,都是一家人,福祸相依,不用出事了,相互指责。我们顾家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家,何必要跟强权扯上什么牵连呢!我相信帅爷他心中自有定夺的。”
  顾茵香见老太太开口,刚刚还吓的呆若木鸡的,此时又回魂了:“奶奶,这一切都是从顾知予回来开始的,她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家相安无事,你看她一回来,家里就不得安生,她根本就是跟顾家相克。”
  一旁的顾毓钟一边玩着怀表一边噗笑:“这真的是拉屎不出怪茅厕了,二姐姐今天在白公馆的所作所为,就算我没去,我都清楚,肯定是你为了吸引那白间的目光,反遭白间嫌弃呗!白间的眼光还是正常的,一眼就能看出好坏,我现在真是有点佩服他了,难怪他能坐上青派老大的位置,有点能耐啊!”
  顾茵香气的差点血溅当场。
  顾老太太按了按太阳穴,很是头疼:“茵香的婚事要不我来做主吧!这淮平世家圈还都卖我的面子,由我出面为她寻一门体面的婚事,不要再乱七八糟的搞事情了。”
  顾茵香当场就拒绝:“不行,奶奶,我不要随随便便的嫁人,你去跟姑姑说,把我嫁入督军府好不好,姑姑最听你的话了。”
  顾老太太此时也有些不悦:“茵香,你说话怎么不过脑子的,你此番在白公馆,被白间当众拒绝,帅爷又岂会要你,你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这老脸都丢尽吗?还是说,你认为白间不要的人,帅爷会要,你想要帅爷昭告天下,他不如白间?真是荒谬啊!”
  顾茵香并不赞同老太太的话,争辩;“奶奶,那顾知予呢!她还不是被人口中的败类,可是一样得到了帅爷的喜欢。奶奶,我知道了,你明面上说喜欢我,其实你根本就不愿意帮我,如果你愿意帮我,我早就嫁给帅爷了,也不至于等到顾知予回来和我抢。”
  顾老太太失望的摇摇头:“我年纪大了,不想再管这些事,怀昌,你是顾家的家主,你看着办吧!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顾怀昌厌恶的看着顾茵香:“你不但得罪了白间,现在回来又惹得老太太不高兴,你说你能成什么事!”
  顾茵香并不这么认为,她还是坚定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在顾知予身上,恶狠狠的看着顾知予。
  顾知予倒是想不到,她这个二叔,为了自己的地位,居然如此贬低殴打妻儿。
  紧接着顾怀昌便一脸温和的对顾知予说:“知予啊!你看,从小二叔待你也是极好的,我知道帅爷对你的心思,你帮我跟帅爷说一说,白家的事,真跟我无关,我是效忠帅爷的。”
  白氏揪住顾怀昌的衣领:“明明这件事是你和我哥共同筹谋的,你敢置身事外。”
  顾怀昌直接将白氏甩在地上:“你闹够了没有,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那个侄子,已经被帅爷暗中派人打断他的腿了,你们白家的气数尽了,你最好老实本分一点,否则连累我们顾家,你也不会好过。”
  白氏瞬间就瘫软在地,她这些年来,一直趾高气昂,所依赖的就是娘家的势力。庄氏和刁氏的娘家都是小门小户的书香门第,所以她可以肆意欺负,没人敢说什么,如果白家倒台了,她在这个家里会反被欺负,那活的也太凄惨了。
  顾知予看着这夫妻两,真是一个德行,便淡淡的说;“帅爷的事情容不得我置喙,还请二叔见谅了。”
  顾怀昌慌了,忙又对顾怀和说:“大哥,你帮我跟知予求求情吧!我们顾家的人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是帅爷发难我们顾家,你们大房一家也会受牵连呀!”
  顾怀和是十分顾念兄弟之情的,见顾怀昌求到自己面前来了,也不好拒绝,便对顾知予说;“你就帮帮你二叔吧!都是一家人。”
  顾知予真是觉得自己的父亲太过心善,他就从来没想过,如果顾怀昌倒台了,顾家家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但明面上还是应着了:“父亲,二叔,你们也知道,帅爷的性格捉摸不定,我也只能去试试。”
  顾怀昌见顾知予答应了,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只要傅绍铮有想娶顾知予的念头,就不会让顾家太难堪,不然以后还怎么结亲。而且见自己大哥的样子也没有心思跟自己抢顾家家主的位置,那就好办了。
  白公馆。
  白间一边看着外面的雪花,一边听着属下的禀告。
  “那个起头的女人被扔进河里了,白天被打断了腿,督军府的戒备更加森严了,傅帅爷又连夜增派了一队兵马控制了督军府。”
  白间似笑非笑,这个傅绍铮还真是狠啊!一个都没放过。
  父子反目,相互算计,淮平这出戏,真的太过精彩。只是可怜了顾知予,被傅岱川那只老狐狸当成了棋子,如果中途霍晳不站出来,还真逼得傅绍铮去承认三年前和顾知予在偏院亲热。
  这对于傅绍铮的名声,那真是大打…折扣。
  白沐雅对顾知予始终是有感恩之心,当年她伤成那个样子,如果没有顾知予的悉心照料,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
  “哥,你们做什么我不想干涉,但是能不能别伤害到知予,由始至终,她都是最无辜的一个人。她真的很可怜了,三年前被家里人陷害,孤身一人去了巴黎,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被大家当做棋子。”
  白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在你心里,那小丫头比你哥哥还重要啊!你明知道那小丫头利用我去对付顾家二房,你居然没提前告诉我。”
  白沐雅精致的脸上有着理直气壮:“顾家二房一直对付知予,你牺牲一下自己帮知予一下又没什么,我一点也看不惯顾家二房的人。”
  白间扶额,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这是什么感受。好在,他准备将顾知予抢回来,变成自己人。
  一夜大雪,霍晳凌晨时分被惊醒,起床去关窗户。接近年关了,外面偶尔有些炮竹声,他睡眠原本就有些浅,所以干脆去客厅煮咖啡喝。
  偏厅留有一盏淡淡的夜灯,映衬着沙发上坐着的老者,形如鬼魅。
  霍晳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你怎么来了,不怕被人发现吗?”
  老者一双小而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霍晳:“你知道,我们向来和白家联盟,此番,白家选择了支持傅岱川,我们也认同,傅岱川年老,且没有傅绍铮的才能,如果由他扳倒了傅绍铮,重新掌管淮平,这对我们的大业百利而无一害。而你呢!亲手结束了这一切,我的外孙啊!你要我怎么处罚你才好。”
  霍晳双手紧握:“我需要傅绍铮这个对手,而不是傅岱川。更何况,此番我帮助了傅绍铮,他一定会接受这个人情的。”
  老者冷冷的笑着,露出又细又尖的牙齿:“你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说完,老者就拿出一个瓶子,拍拍手,一个黑衣人就出来了。
  “把这个喂给少主喝。”
  黑衣人接过瓶子,走到霍晳身边;“少主,您自己动手喝掉,还是属下喂您。”
  霍晳没有挣扎,自己拿起瓶子就喝了。
  老者痛心疾首的说:“你真像你的母亲啊!为了所谓的感情,不顾大业,可是你想想,你母亲得到了什么!为了霍培元,不惜和我这个父亲决裂,不惜背叛组织,她做她的美梦,以为可以和霍培元白头到老。可事实上呢!霍培元为了自己的地位,不敢得罪唐家,任由家里的大夫人欺辱你的母亲,还有你。她到死,都是绝望着的。”
  霍晳喝了药,全身开始抽搐和疼痛,脑海里想起母亲,那会啊!一个大冬天,他的母亲病了,大夫人不肯为她请大夫,也不肯给她抓药,他的母亲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去求父亲救救他的母亲,可他父亲眼里只有生意,还将他打了一顿。他便再也没有去求过父亲。
  还没过完那个冬天,他的母亲就病死了。
  他也冻的浑身都是冻疮。
  可是即便知道了这些,他的父亲为了不跟大夫人娘家起冲突,只是苍白无力的说了大夫人几句,他的母亲就被草草入葬了。
  还记得,他母亲快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那一脸绝望,对他说恨霍培元的样子。从那时起,他便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大夫人一家,包括霍培元付出血的代价。
  他的母亲才过世没多久,霍培元就又纳了一个小妾,仿佛他母亲的死,对于霍培元而言,无足轻重。
  药力越来越大,霍晳感觉痛的身体和灵魂要剥离了,恍然间看见母亲一脸慈祥的走来“晳儿,你要好好活着,为母亲报仇啊!”
  “母亲,母亲……别离开我。”霍晳青筋暴露的倒在地上。
  老者又是一声叹息:“自古以来,痴情者总是悲惨,你为什么就放不下一个情字。我跟你说了无数次,男人首先要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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