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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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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多久没往府里写过信了?”秦雨缨思忖着问。

    “也就几日而已,还不足半月呢,说不定……说不定是南疆那头公务太多,秦少爷一时忙不过来,所以才忘了。”雨瑞答。

    秦雨缨蹙了蹙眉,不是她多想,而是秦瀚森当初答应过她,每隔十日便往京城寄上一封信,一来,可以说说那抑制疫情的药物是否有进展,若遇到什么瓶颈,说不定她能帮得上忙,二来也是报个平安之意。

 第一百六十八章 祝皇后娘娘早生贵子

    秦瀚森是随官兵一同赶往南疆的,他所写的信件,自然能随南疆快马加鞭递到京城的公文一并送达。

    可如今已过去十日,南疆那边依旧没传来任何动静,秦雨缨不免担心起了这个仲弟的安危。

    殊不知,秦瀚森不是没有写信,他的信件,早已摆在了另一人的桌案上。

    这人,就是陆长鸣。

    看着信中文字,陆长鸣眸光晦暗不明:“想不到,那医治瘟疫的药方,真被他给找到了……”

    见他长眉紧蹙,一旁的牧轶斗胆问道:“不知南疆瘟疫止息,究竟是福是祸?”

    “当然是祸。”陆长鸣道。

    他有心提拔这牧轶,故而对他比对旁人稍多几分指教:“瘟疫一停,还如何顺理成章往京城附近输送‘难民’?”

    难民是假,死士是真。

    上次,陆浩淼在骊山假借他的名义,追杀陆泓琛与秦雨缨,已是令他损失了不少兵力,若不借此机会多招些人马,他这个三王爷岂不是要在府中坐以待毙?

    陆泓琛想必早已记起了骊山之事,即便他没记起,秦雨缨也定是记得的。

    故而,找上门来算账,是迟早的事。

    事情皆因陆浩淼这个逆子而起,如今逆子已死,陆长鸣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是喜是悲。

    幸而他年少风流时悄悄留下了不少子嗣,否则何人来继承大业?

    “王爷说得是……”牧轶点头,深觉他言之有理。

    顿了顿,问道:“可那些官员的折子,迟早会递到京城……”

    “一并拦下。”陆长鸣打断他的话,不假思索地吩咐。

    牧轶还是觉得不妥:“万一被人发觉……”

    “事情若办仔细些,怎会被人发觉?再者说,就算被发觉,脏水也能泼去别人头上。”陆长鸣耐心指点。

    牧轶不免疑惑——也不知这“别人”,指的是何人?

    难道……是七王爷陆泓琛?

    不,不对,陆泓琛如今就在这京城之中,查清事情真相并非难事,故而,想泼脏水不是那么容易。

    他立刻又想起了另一人,叫那人来背黑锅,倒是再合适不过……

    “王爷说的,是不是陆文霍?”他问。

    陆长鸣点头,心中甚慰,这牧轶到底有几分头脑,是个可塑之才。

    先将公文截下,再栽赃到那陆文霍身上,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陆文霍消失了如此之久,旁人或许还心存疑虑,不知他究竟是被匪徒劫走,还是意图谋反被识破,所以才逃之夭夭……

    而在皇帝眼中,这罪名早已坐实。

    一来,皇帝天生多疑,稍有风吹草动就疑虑丛生。

    二来,陆文霍的确射出了那么一箭,正是那坏了他好事的一箭,让整件事看上去变得复杂起来……

    加之陆文霍与陆泓琛私交甚好,以皇帝宁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将其当成良善之辈。

    怎么看,陆文霍都像是阴谋败落,落荒而逃。

    陆泓琛不是也受了牵连吗?听闻如今被下了禁令,不得再出城。

    这桩冤案,算是在二人身上坐实了。

    除非,真相水落石出……

    可真相哪会这般轻易水落石出?

    待集结了所有兵马,他便利用皇后那干势力坐地起兵,先杀了皇帝,而后便是陆泓琛,待陆泓琛一死,这一切就再也不会有人调查……

    陆长鸣心中美滋滋,做着登上皇位的美梦,全然不知辽城早就出了事,陆文霍被解救已有多时,更不知那马脸中了秦雨缨下的毒,毒发之后武功尽失,成了废人一个。

    怪只怪那些死士皆已葬身于牧府,马脸更是久未传来消息,以至于陆长鸣一直以为此事进展顺利。

    之所以久未通信,是因如今形势不稳。

    陆长鸣担心皇帝多疑,随时可能会将京城戒严,故而早已吩咐马脸,若没有紧急事宜,莫要与三王府联络。

    陆文霍得救一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瞒了过去,直至如今也没被人发觉……

    陆长鸣又仔细叮嘱了几句,牧轶领命退下,果真操办起了拦截公文一事。

    直到除夕这日,南疆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皇帝也觉此事可疑,不过宴会还是照办不误,年关是举国欢庆之时,天子与庶民同乐,他未惊扰朝野上下,只叫了几名心腹前去打探消息……

    秦雨缨入宫赴宴时,与陆泓琛同乘一辆马车。

    下了马车,才发觉其他宾客府中,无论马车还是软轿,皆来了不下两辆。

    自古以来男女尊卑有别,男先女后、男左女右,早已成了骊国不成文的规矩,平日里,夫妇二人乘坐一车倒也十分常见,可这般隆重的宴会,自然更讲礼数,像陆泓琛这样宠妻入骨,一点也不怕被人笑话的,着实不在多数。

    “那是漓元公主,何妃所生……”

    下了车,来到宴厅,陆泓琛一一朝秦雨缨介绍来人。

    漓元公主并不是夜朝的长公主,却因从小就聪慧过人,很受皇帝喜爱。

    “今日这宴会,皇兄有意为漓元招驸马,不知何人入得了他的法眼。”陆泓琛接而道。

    秦雨缨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漓元约摸十五六岁,其他公主在这个年龄定是早已出嫁,漓元却至今仍无婚约,足以见得皇帝对她婚事的重视。

    不一会儿,有宫人领着宾客入席。

    这次来的是秦雨缨的“熟人”——董雯儿。

    董雯儿是皇后的侄女,有人说,皇后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今日一看,这话果然不假,以她的身份,断然不可能参加此等宴会,更不可能与秦雨缨同坐一席。

    可偏偏皇后就这么安排了。

    待落座,秦雨缨才觉荒谬,连那三王爷陆长鸣的侧妃,都能与薛贵妃毗邻,而她却坐在偏远的角落,紧挨着董雯儿。

    宫中举办盛宴,自是男女分席,两席之间隔着一道屏风,故而陆泓琛落座之后,便瞧不到秦雨缨这头了。

    “七王妃也来了?”董雯儿礼数倒是周全,就座前,先微微一笑行了个礼。

    说着,目光一转,落到了秦雨缨的耳垂上:“王妃娘娘这对耳坠真是别致,也不知是哪种珍宝?”

    此语一出,旁人也皆看向了秦雨缨的耳坠,纷纷啧啧称奇。

    耳坠倒是不奇,奇的是那两颗珠子。

    一众女眷皆是名门贵女,却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物,说是玉,又不像玉,似乎比玉更晶莹通透,呈现一种凝脂般的乳白色,里头隐隐有光泽闪烁。

    “你看,似乎变红了些。”一人诧声道。

    “是啊,真是变红了些……”很快有人点头附和。

    没想到这珠子居然还能变幻色泽,可真是宝物……

    实则,那却并不是什么珠子,而是雪狐幻化而成的,化成人形后,他修为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当初那只只能滴血救人的小胖狐,此番因不放心秦雨缨入宫,才特地跟了过来。

    这么多如花美眷盯着他,他自然脸红。

    秦雨缨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那珠子,提醒他莫要穿帮。

    这一捏,立刻感到一抹温热在指间萦绕,想来小狐狸不止脸红,怕是连耳根都有些发烧了。

    “没出息……”她很想白他一眼。

    “七王妃,你方才说什么?”董雯儿凑过来问。

    “没什么。”秦雨缨回过神,眼观鼻鼻观心装没事人。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董雯儿今日对她如此客套,也不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不一会儿,宫娥列队前来斟酒。

    皇后举杯,众人也跟着举杯,一个接个说着吉利话,有祝夜朝国运昌隆的,也有祝皇后凤体永康的……

    秦雨缨眸光一动,不动声色地拿起一根筷子,抵住了董雯儿手中那佯装不经意朝自己身上倾斜的酒杯。

    “董二小姐,在我面前做出这种举动,未免太不明智。”她淡淡提醒。

    董雯儿笑了一声,笑得着实有些僵硬:“七王妃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除了秦雨缨,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待祝酒词说到这头时,众所周知的好话几乎都被讲完了,不少人偏头侧目看向秦雨缨,想瞧瞧这位大名鼎鼎的七王妃,嘴里会说出些什么好听的。

    秦雨缨略一思忖,道:“祝皇后娘娘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众人皆愣。

    皇后的脸色极不好看,不过,也只难看了那么短短一瞬而已。

    她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笑意,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听闻七王妃身怀有孕,本宫也祝七王妃胎象安稳,早日为七王爷诞下后嗣。”

    这“胎象安稳”四字,咬字略重,细一咀嚼,似乎意有所指。

    “她这是在威胁你。”小狐狸提醒。

    声音极轻,只有秦雨缨一人能听到。

    “我知道。”秦雨缨朱唇轻启。

    “知道还那么说,你就非得得罪她不成?”雪狐言语间颇有责怪之意。

    秦雨缨撇嘴,她与皇后本就不是一路人,梁子既然已经结下了,就不怕再结个更大的。

    “我又没说错,她不是一直眼巴巴想生个皇子,好有个倚仗吗?”她淡淡反问。

    “你啊……”雪狐说着,忽然噤了声。

    秦雨缨转目一看,见那董雯儿正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可是个妖孽啊

    “看我做什么?”秦雨缨问得直接。

    董雯儿莞尔一笑:“我是在看七王妃到底有多国色天香,居然能将七王爷迷成那般模样,分明瞧见了你与那蔺掌柜卿卿我我,居然丝毫不计较,依旧待你如初。”

    秦雨缨双目微眯。

    没想到那日,董雯儿也在……

    不待她回答,董雯儿接而说道:“这等魅惑人心的手段,怕是只有妖孽才有啊……”

    一席话看似并未漫不经意,实则意味深长。

    见秦雨缨依旧没有言语,她笑了笑,又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还望七王妃莫要介怀。”

    前几日,她在永安街上挑布料,正巧瞧见了那么一幕,险些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看到七王爷并未对秦雨缨问责,只是派人将她送回了府,更是错愕不止……更别提,二人今日还一同入宫赴宴,一派琴瑟和谐的景象。

    董雯儿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事情定有古怪。

    那时的秦雨缨,神色怎么看怎么娇媚,与此刻简直判若两人。

    董雯儿暗暗悱恻,这人也就在女子面前才如此嚣张霸道,遇到男人那叫一个奴颜媚骨,活脱脱一个狐媚子!

    “说完了?”秦雨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董雯儿娇俏的脸上笑意更深:“七王妃莫不是生气了?只是闲聊几句而已,七王妃莫要往心里去。”

    秦雨缨淡淡看了她一眼。

    生气倒犯不上,往心里去更犯不上,一年到头都难得气几回,如今到了年关,又岂会轻而易举被一个小小的董雯儿激怒?

    “你吃醋了?”她挑眉问。

    董雯儿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登时有些结舌:“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岂会对王爷有所觊觎?”

    “我没说王爷,我说的是蔺长冬。”秦雨缨不咸不淡地纠正。

    随口一问罢了,不料问出了猫腻,此人前段时日不是还在陆文霍面前敬酒敬得言笑晏晏?竟对陆泓琛也动过心思……

    董雯儿脸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

    秦雨缨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原来你对陆泓琛落花有意,可惜了,他对你流水无情。若我没记错,你似乎已有婚约在身,没想到仍有二心……”

    “你才有二心!”董雯儿恼羞成怒。

    分明应当她对秦雨缨口诛笔伐,怎么话锋一转,如今吃亏受气的却成了她自个儿?

    这秦雨缨果然好一张利嘴,一而再再而三口出狂言,简直欠收拾!

    “若没二心,急红脸做什么?”秦雨缨淡淡戳破。

    “你……”董雯儿贝齿紧咬,强压心头怒火,“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是不该与我一般见识,一般见识哪里够?我可是个妖孽啊。”秦雨缨眸中含笑。

    乍一听是句玩笑话,仔细一想,董婉儿却有些头皮发麻。

    她越看越觉得这秦雨缨一举一动皆异于常人,哪怕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透露着一股不同寻常,那般的自在与淡漠,仿佛不是在宫中赴宴,而是在家中用膳,眼角眉梢哪里瞧得出半点应有的谨小慎微?

    与席上那端庄无比的三王妃一比,差距简直不要太过明显。

    难不成,这人真是个狐狸精变的?

    二人着实离得太近,近得董雯儿颇觉心悸,靠近秦雨缨那一侧的半边身子,莫名有种凉飕飕之感……

    倏忽间,似乎有人在向她脖子吹气,吹得她毛骨悚然,只差没一下从座上弹起来。

    “谁?”她花容失色,举目四顾。

    然而四周并无人理会她,左手边的秦雨缨在饮酒,右手边的余妃娘娘,则正朝身边的宫女吩咐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董雯儿看错,秦雨缨耳坠上那颗洁白无瑕的珠子,忽然闪烁起了一阵莹莹绿光,仿佛一只狡黠的眼睛……

    董雯儿已是被吓得面无人色:“秦雨缨,你……你……”

    “董二小姐,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你不是应当比我更清楚?”秦雨缨说着,看了一眼被宫娥端上桌的各色菜肴。

    菜已上桌,众人皆等着皇后动筷子。

    皇后削葱般的手指微动,筷箸伸向一尾鱼,夹了那鱼眼。

    摆在长桌中央的皆是些山珍海味,越往两旁走,则菜色越简单,也不知是不是皇后故意安排,摆在秦雨缨面前的只有一凉一素两盘菜,好在她本就胃口不佳,抬了抬筷箸又放下了,饮了一杯酒。

    宴上,众人对皇后又是一番阿谀奉承。

    也不乏拍董贵妃马屁的,说她一看就是有福之相,此番定能一举得男,诞下皇子。

    正如董贵妃对秦雨缨的遭遇怀着几分怜惜之心,秦雨缨对董贵妃的境遇也多多少少有些同情,若陆泓琛非得让她生儿子,她定会一脚将他踹飞,有多远飞多远……

    重男轻女这等陋习,众人早已司空见惯,皆不觉得有何不妥。

    而秦雨缨的所谓蛮横无礼、离经叛道,说到底只是不愿守那所谓的妇德,成为男人身边的陪衬而已。

    正因如此,她身上才瞧不出多少温婉与乖巧。

    这夜朝规矩繁冗,本就对女子压迫颇多,温婉多是软柿子,乖巧或成受气包。

    人活一世,谁不是只有短短几十百来年寿命,所以,何必呢?

    用完膳,菜肴未被撤去,屏风也还隔着,陆泓琛就已过来了,身后跟着一名宫人。

    宫人手中捧着好些糕点,有搭成井字小塔的豌豆黄,也有形似花朵的海棠酥。

    “这豌豆黄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陆泓琛拿起一块,喂到她唇边。

    动作自然而熟稔,看得旁人皆愣——传闻中的冰山七王爷,在这七王妃面前哪有半点冷若寒冰的架势?他与王妃,平日就是这般相处的?

    秦雨缨咬了一口,又尝了尝海棠酥:“还是这酥更香甜。”

    外酥内甜,松软滋润,着实令人胃口大开。

    陆泓琛侧目,看了一眼那长桌,果然如宫人所说如出一辙,摆在秦雨缨面前的只有一凉一素。

    看着她吃完了海棠酥,他轻轻替她擦去唇角的一点碎屑:“还饿不饿?”

 第一百七十章 这口气,小爷帮你出了!

    “不饿。”秦雨缨抿唇摇头。

    被他摩挲过的唇角,仍略微酥麻,仿佛留有他手指的温度……

    这不禁令她有点赧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座冰山怎么一点也不知收敛?

    好在陆泓琛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而是看向那长桌:“宫中的饭菜如何?”

    秦雨缨心领神会也转目一瞥,柳眉微挑,吐出二字:“寒碜。”

    皇后脸色一变。

    往年这宴会都是由太后操持,今年太后忽然身体抱恙,她这一国之母难得有机会打理一切,彰显雍容大方的风范,却不料被秦雨缨给予了两字评价——寒碜。

    这无疑是在当众扇她的脸!

    皇后心中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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