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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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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狡辩!”一个陌生的声音,怒然喝道。
说话的是一位弱冠少年,这人眸如朗星、鼻若悬胆,生得好不俊俏,只可惜身形略有些瘦小。
站在本就高大的陆泓琛面前,矮了不止一截。
“你是何人?”唐咏诗狐疑。
“姓唐的,你不认得我了?”少年一指自己的鼻尖,没好气。
要不是这个女人将他关在窄小的衣柜里,他能化形得这么失败吗?
醒来时,他玉树临风的脸都险些被挤成了一团馅饼。
更别提这具倒霉身体,能在那狭小的空间内顺利长出胳膊腿已是十分不易,若再矮小几分,他恐怕连杀了唐咏诗的心都有了……
虽然早已算出自己化形之后,不会是个身高八尺、威武雄壮的男儿,但雪狐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原因。
这可真是……有够让他窝火的!
更别提陆泓琛打开书柜时发现他的场景……
当时他不着一缕,那叫一个坦诚相见,四目相对,只能尴尬一笑,险些没让陆泓琛拔剑将他戳死。
自家书柜中平白无故多了个男人,且还是个果男,一看便知这里头故事颇深……
事实证明口吐人言,是一门非常必要的技术。
若非雪狐及时开口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怕他不信,还像先前那样吱吱叫了几声,陆泓琛的剑或许就真架到他脖子上了。
见这个浑身光溜溜的少年,正儿八经地朝自己吱吱,陆泓琛生平头一次有种错乱的感觉。
尤其,一想到这只狐狸变化成人之前,还常在秦雨缨怀中蹭啊蹭,他的脸色就不由自主变得黑如锅底。
雪狐见他面色古怪,还道他依旧不信,自顾自地站起身表演了一番法术:“你看,我没骗你,这是御火之术,这是御水之术,还有这御风之术……”
没等那水、火、风,挨个在他指尖转一圈,陆泓琛已把他整个拎了起来,就如先前拎那狐狸一般:“将衣服,给本王穿上!”
杜青推门而入时,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心道,难不成王妃娘娘不止在外头勾搭了那蔺长冬,还在书房里偷偷藏了个男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定会在王爷打算折返来拿校练场的兵符时,及时出言阻止。
如此,至少能给王爷一个缓冲的时间。
否则,无论是谁,接连承受两次如此大的打击,想不气疯都难……
可陆泓琛没有气疯,叫丫鬟拿来一身自己的干净衣物,扔给那赤果果的少年之后,就带着少年来到了那蔺记铺子。
这一点,着实有些令杜青匪夷所思。
至于说秦雨缨被鬼附身这一茬,杜青更是没及时转过这个弯,还以为王爷是拉不下脸,所以才会有此一言。
直到此刻,直到少年当着唐咏诗的面,发出一声古怪的吱吱声,他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不过,也只是恍然而已……
他的脑子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已是懵了。
而唐咏诗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番,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原来是你,你这狐狸还真是坏事啊……”
在白狐,不,书灵面前,自然没有什么可瞒的。
书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它面前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故而看穿自己的身份,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而雪狐也的确将唐咏诗的身份告诉了陆泓琛,且一并说了秦雨缨此时的遭遇……
早在他开口之前,陆泓琛就察觉了一丝不对。
先前的秦雨缨,说话虽直截了当,但断然不会对自己的二舅如此无礼,居然径直叫下人送客,丝毫不给自家人留情面……
这一丝隐约的不对,并未让陆泓琛怀疑秦雨缨的身份。
直到他看到秦雨缨对蔺长冬大献殷勤,甚至任由他的手摸上脸颊时,才彻底相信了雪狐的话。
他的雨缨,哪会如此轻贱?
此时,面对陆泓琛冰冷至极的眸光,唐咏诗心中毫不后悔。
难怪陆泓琛这么快就瞧出了端倪,是自己倏忽了,不该将雪狐锁在衣柜中,没有一掌打死……
之所以留雪狐一命,其实也是出于私心。
她想看看那上下两册古籍,究竟有没有别的用途。
先前,异族人将书传得神乎其神,说只要掌控这书,就能掌控天地万物……若真能如此,她不求掌控天地万物,只求能让秦雨缨不得好死!
可没想到,这书竟这么快就化形了……
“王爷……”杜青看看雪狐,又看看自家王爷,仍旧处于恍惚之中。
掐了掐自己,分明是疼的,不是在做梦。
况且,就连梦,都不一定会梦得如此离奇……
“大胡子!”雪狐表面了身份,心情极好地伸手和杜青打了个招呼。
他就知道,以大胡子的智商,定是反应不过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馊主意
不过话说回来,站直了身子看这大胡子,倒不觉得他像先前那般丑了,就是那一脸络腮胡着实有些碍眼,看得雪狐很想一下子全给他剃了……
杜青突然很不愿搭理他,一只狐狸,平白无故变成了人,这叫他用何种表情来搭理?
“王爷,此女当真不是王妃娘娘?”他转目看向陆泓琛。
这里,似乎也只有王爷是个正常人了。
陆泓琛点了点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杜青略微明白了几分,言语间,那蒙栖元已拿着一个小盒过来了。
掀开盒盖,里头是一只小虫,这虫子较之前的更大一些,身上竟隐隐散发着白光。
雪狐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疑惑地蹙起了眉:“奇怪,怎么有仙气?”
蒙栖元怔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被这少年给看了出来。
“这是……用秦雨缨的血做引子,炼制的蛊虫?”雪狐问。
此语一出,陆泓琛的脸色变得愈发不对。
蒙栖元连忙解释:“七王爷,此事早已经王妃娘娘点头同意,并不是我擅做主张!”
说着,犹犹豫豫地问:“这蛊……”
“再啰嗦,将你丢去湖里喂鱼!”陆泓琛难得地没了耐心。
雨缨还在地府中关押着,或许已落入了阎罗手里,天知道阎罗会对她做些什么……
而始作俑者好端端站在他面前,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只能用蒙栖元的蛊虫一试,叫他如何不急?
若这女人一直占据雨缨的身体,时日一久,雨缨的魂魄是否还能归位?归位之后会否出现异样,会否昏迷不醒?
他不是没有见过秦雨缨昏迷的场景,曾有一次,她当着他的面,从秋千上栽倒,一连数日未曾醒来,呼吸微弱,浑身冰凉……
一想到这些,陆泓琛就更是心急如焚。
蒙栖元不敢耽误,急忙上前。
唐咏诗想躲,却被杜青一把押住。
没了法力,又没能及时掌控这身体的武功,她堪称手无缚鸡之力,面对杜青的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蒙栖元拿出小刀,在“秦雨缨”手腕上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三下五除二下了蛊。
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陆泓琛阖黑的眸中,涌起深深的心疼。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一次又一次让她身处险境……
可眼下不是自责的时候,不管这女人是人是鬼,都须得尽快让她离开雨缨的躯壳。
唐咏诗死命挣扎,却无法挣脱。
眼看那蛊虫钻入皮肉之中,她只觉视线变得无比模糊,仔细一看,整个人似乎飘在了空中……
那虫没钻入一分,她的魂魄撕扯一分。
魂魄被灼伤的炽热,比肉身的痛楚更甚,她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整个人紧缩成一团,难受无比,却无计可施……
眼前倏忽冒出无数白光,那白光渐渐没入她漆黑至极的魂魄里,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唐咏诗只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撕开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忍受这种痛楚。
可她又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这么快就要被赶出这具躯壳?
赶她走,可以,可她多少要让秦雨缨付出点代价!
“不好!”陆泓琛一眼就从她脸色中瞧出了不对。
只是还未来得及出手阻止,唐咏诗已趁着魂魄尚未完全脱离躯壳,狠下心一咬舌头。
浓烈的铁腥味瞬间在口中满溢,她唇角立刻滴落一串鲜血。
见状,蒙栖元神色大变。
“雨缨……”陆泓琛急忙上前,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王爷,这……”蒙栖元着实有些手足无措。
杜副将都已将人牢牢控制住了,按理说应当不会出差错,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事,怪只怪那附身的妖孽太过卑鄙,离开之际居然咬断了王妃娘娘的舌头……
这种事,对谁来说都是头一遭,故而在场几人,谁也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血流得很快,秦雨缨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雪狐不假思索地捞起衣袖,从杜青手中夺过刀,割腕放血。
“雨缨会不会有事?”陆泓琛连忙问道。
平日里冷漠无比的一个人,此时语气简直再焦灼不过。
陆泓琛头一次觉得,这只时常碍事,总在他与雨缨亲密时跑来打搅的狐狸,如此的不可或缺……
服用了雪狐的血,秦雨缨的面色总算有了一丝好转。
雪狐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她暂且不会有事,只是魂魄离体太久,恐怕……”
他说话只说一半,陆泓琛听得急不可耐:“恐怕什么?”
“恐怕会再也醒不过来。”雪狐道。
说完,补充了一句:“不过就算醒不过来也没关系,我的法力大有精进,可另给她找一具躯壳。”
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个馊主意。
陆泓琛没有理会他,将秦雨缨抱上了绣床,轻轻替她捻好了被角。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再也无心思考其他……
与此同时,地府深处,阎罗看着往生石上漆黑的藤蔓,好不诧异。
这藤蔓显然是唐咏诗所为,只是不知被困在里头的究竟是何物,能用得上这等“大刑”的,必定是那些最难处置的厉鬼……
狐疑之际,忽然听见细微的求救声,而且这声音着实有些耳熟。
阎罗听得一怔,手指下意识地微动,拨开了那藤蔓。
“谁……谁在外头?”秦雨缨用尽力气喊道。
她猜,定是雪狐察觉了不对,来地府找她来了。
却不料,藤蔓一一退散后,出现在面前的竟是阎罗的脸。
“是你?”阎罗比她还要诧异。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秦雨缨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尚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不敢贸然试探。
问完,才发觉自己着实问了一个蠢问题,这里是地府,阎罗不来这里,还能去何处?
“你又为何会在这?”阎罗反问道。
他以为,出了那桩事之后,秦雨缨定不会再出现,却不料她居然主动送上了门。
“还不是被你那姬妾困在了这……”秦雨缨将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
第一百六十章 我是来救她的
当然,她也没忘了说上一句,当年的那桩亲事,是个天大的误会。
“误会?”阎罗听得眸中带笑,那笑意阴冷至极,“好一个天大的误会!也只有你才如此不怕死,一次又一次欺瞒我不说,而今竟还敢跑到地府装无辜?你真当我不会对付你?”
这下轮到秦雨缨颇觉好笑了:“原来先前那些,都不叫对付啊?我与陆泓琛如今落到如此下场,还不全是拜你所赐?”
“你……”阎罗险些没被她气死。
有时他真想不通,自己为何要将仙骨赐给这个女人!
想他堂堂阎罗,掌管人界生死,手下鬼魂无数,寻常人见了他无比避之不及,丝毫不敢招惹,如今他却沦落成了这女人手里的一个受气包……
思及此,阎罗颇有一掌将秦雨缨劈死的冲动。
只是,看着那与玄女极其相似的眉眼,他双拳紧握了一下,又不由自主地松开,到底没能挥出那一掌。
“对了,”秦雨缨并未顾忌他黑如锅底的脸色,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我当初得到的消息,是只要与你拜拜堂、走个过场,你便会将那上下两册古籍借我,让我为陆泓琛逆天改命。”
此语一出,阎罗颇有些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堂堂阎罗,娶妻居然只是走个过场?这是何等的天方夜谭!
一时间,那双微微上翘的桃花慕,更添一抹阴沉:“这借口拙劣得很,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
“信与不信全在与你,我只负责实话实话。”秦雨缨答得云淡风轻。
说着,补充了一句:“我的魂魄就站在你面前,是真是假,你一探便知。”
她俨然不像是在撒谎,阎罗闻言面色微变。
的确,他虽不能轻易探查人心,但只要秦雨缨的神识并不阻拦,倒也不是不能透过三魂七魄察看她最初的那段记忆……
阎罗不是不想一探真假,思忖片刻,却神差摇了摇头:“如此有损神识,还是不必了。”
损了神识,人便会变得痴痴傻傻,到时,想正儿八经与她说上几句话,都会变得难上加难……
秦雨缨听得嗤之以鼻:“你先前不是常把我变成傻子吗,何必这般假惺惺?”
阎罗深吸一口气,没有与她计较。
心中却不是没悱恻,与秦雨缨相处着实磨练心性,真不知那陆泓琛是如何忍受得来的……
难道,她看上的是那个凡人的卑微与纵容?这么说来,当初是因自己身份太过显赫,令她不敢仰视,所以她才会退而求其次?
这般想着,阎罗心里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连带着,看向秦雨缨的目光也变得古怪了几分。
若她所言非虚,那次拜堂成亲的确是误会一场,那是否意味着,他与她之间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可那误会,究竟从何而起?
为何过了这么多年,她才突然提及?
这一点,着实令阎罗百思不得其解。
秦雨缨看出了他的疑惑:“这也是你那姬妾的功劳。”
说来也是气闷,先是被唐咏诗抓获,好不容易见那藤蔓四散,以为能逃出生天,却撞见了这个傻阎王……
秦雨缨觉得,自己的霉运怕是在这一日之内全用尽了。
阎罗很快就猜了个准:“你是说……唐咏诗?”
秦雨缨点头:“不是她还能是谁?”
那婚事是唐咏诗一手操办,如果那从中捣鬼的是她,在阎罗看来,一切倒也说得过去……
而阎罗之所以没将事情交给牛头马面,而是全交给了唐咏诗,不仅因为她是秦雨缨最为信任之人,还因她是个女子,定能比牛头马面更懂秦雨缨的心思,故而细节处多多少少能安排得更妥当……
却不料,这一决定简直大错特错。
方才,发觉被藤蔓所困的秦雨缨时,他就觉有些古怪。
他是想找到秦雨缨没错,秦雨缨是他的心结,唐咏诗不会不知。
可她抓到此女之后,为何不立刻禀告他,而要私自将人软禁于此?
那藤蔓极阴极寒,一般只用于对付最无药可救的恶鬼,长久待在其中,会令魂魄痛不欲生……唐咏诗应当很清楚,地府之中,决不允许滥用私刑,可她为何还要如此?
疑团一一在阎罗脑海中闪过,一时间,他对秦雨缨的话愈发相信了几分。
他本该在三日之后回地府,之所以比预期的要早一些,是因天君算出地府不日将有劫数,叫他切莫掉以轻心。
只是不知,这劫数会否与秦雨缨有关……
“喂,发什么愣?”秦雨缨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那手指纤细无比,指尖近乎透明,乍一看颇有些可怖。
她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我是不是快死了?”
否则,魂魄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有我在,你死不了。”阎罗看了她一眼,压制住心头的悸动。
他有太多话想问,可又担心自己会再次被她蒙骗,而今之计,唯有先找到唐咏诗,让秦雨缨与其对质,如此方能晓得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他转目瞥向幽冥镜,镜中却迟迟不见唐咏诗的踪影。
“她占用了我的肉身,而幽冥镜滴血认了主,你用这种法子哪能找得到她?”秦雨缨提醒。
认主认的是血脉,而不是魂灵,幽冥镜虽十分管用,但不似雪狐那般有灵性,能辨认出肉身与魂灵是否契合。
“我看你闲来无事,不如去人间走一趟,正好也能亲眼看看她的所作所为。”秦雨缨接而道。
阎罗没有拒绝,他虽从未碰过唐咏诗一根手指,但那毕竟是他的姬妾,如果真做出占用肉身、冒名顶替的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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