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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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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免让牧仲奕感到不安,若非早已经历过一次极为相同的事,他恐怕会以为自己这是撞了邪——若非被鬼魅迷住了双眼,何至于瞧见这等异象?

    可多年前别苑起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牧仲奕觉得,这并非偶然。

    所以,他一见陆泓琛便迫不及待地问:“王爷,方才那偏院是不是出事了?”

    “偏院?”陆泓琛听得不明所以。

    牧仲奕重重点头,转目看向秦雨缨:“缨儿,你老实告诉二舅,那古籍是否在你手中?”

    这里并无外人,所以他才敢这般大胆地问出口。

    “秦雨缨”被问得面露警惕,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答。

    而牧仲奕的想法却简单许多,母亲打算将那下册古籍传给他,所以早就同他说过,别苑大火那日的滔天白光,乃是书中的灵气所化。

    不仅如此,还叮嘱他切莫让书落入了旁人手中。

    而如今母亲已然去世,他却连那下册古籍的影子都未见过。

    思来想去,母亲病重时,秦雨缨一直陪伴左右,母亲十有八九是将书交到了她的手中。

    加之今日七王府忽然冒出一道白光,牧仲奕更是笃定了心中的猜测,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陆泓琛没有说话,这毕竟是雨缨的家事,他有些不便插手。

    “秦雨缨”整理思绪,笑了笑道:“什么古籍?小舅,这书房中的古籍成百上千,你若是找不着想找书,可以叫丫鬟帮着一起找找……”

    书就在她怀中,可她一点也不想让牧仲奕知道。

    若点头称是,万一牧仲奕明目张胆地索要,那刚到手的鸭子岂不是要白白飞了?

    牧仲奕听得疑惑,先前在辽城时,秦雨缨分明向他打听过那古籍的事,怎么如今突然变得一问三不知了?难不成是在故意装傻?

    陆泓琛看出秦雨缨不想回答,开口解围:“小舅想看什么书,留下书名即可,本王会叫人将书送去牧府。”

    “可那偏院的白光……”牧仲奕不甘心。

    他性子本就固执而古板,自然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来人,送客。”“秦雨缨”急不可耐地开了口。

    天晓得这牧仲奕还会说出些什么来,万一再问那种压根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岂不是要穿帮?

    牧仲奕被小厮“请”走后,“秦雨缨”总算舒了口气。

    “雨缨,到底出什么事了?”陆泓琛不会看不出,她有事瞒着自己。

    “没……没什么,我有些东西要买,先去趟市集,一会儿便回来。”“秦雨缨”结巴了一下道。

    她不敢久留,生怕被陆泓琛瞧出端倪。

    匆匆离开书房,她这才记起那雪狐仍在藏在书柜里,心中暗叫不好,若陆泓琛瞧见了,定会怀疑到她头上。

    可转念一想,自己那一掌下手很重,白狐狸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了。

    而且,陆泓琛就在书房里,她断然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进去,从陆泓琛眼皮子底下把书灵带走……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真有奸情?

    算了,先去见一见那蔺长冬,待回来再找个时机将书灵杀了也不迟。

    “秦雨缨”走后,陆泓琛剑眉微蹙,叫来了杜青。每次雨缨有事对他避而不谈,不出几日就必有祸患。

    他不想拿她的安危开玩笑,可她不愿说的,他又不忍逼问,故而只能叫暗卫跟踪保护,以防万一。

    不一会儿,派出去的几个暗卫中,就有人送来了消息:“启禀王爷,王妃娘娘出府之后,径直朝那蔺长冬的糕点铺子去了。”

    蔺长冬?

    陆泓琛很是不解,他几乎已经认定,秦雨缨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可为何雨缨会匆匆忙忙去找这人?

    难道在她眼里,这人比自己更能帮得上忙?

    “走。”他起身道出一字。

    一旁的杜青连忙跟上:“王爷,去哪?”

    “当然是蔺记铺子。”陆泓琛剑眉紧蹙,满脸山雨欲来。

    与此同时,蔺记铺子中,蔺长冬看着脸色古怪的秦雨缨,颇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来意。

    “七王妃,我的腿伤没有痊愈,暂且还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若想对付我,不必急于一时。”他道。

    因在秦雨缨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语气难免有些冰冷。

    “表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见外了?叫什么七王妃,叫我雨缨不就行了?”秦雨缨笑得玩味。

    她越笑,蔺长冬就越是头皮发紧,若不是担心被秦雨缨说成以下犯上,真恨不得立刻下逐客令才好。

    在衙门挨的那些板子,他可一直没忘。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先前将他折腾得那般狼狈,而今却笑眯眯地过来探望,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见他不语,秦雨缨又道:“我听说华佗轩的金创药,最是有效,不如我去给你买上一些,如此你的伤势也能尽快痊愈。”

    蔺长冬摇头不迭,他担心这女人往金创药里放什么古怪的东西。

    见他如此紧张,“秦雨缨”心中也是没好气。

    蔺长冬与秦雨缨相处的场景,并不是她在幽冥镜中瞧见的,而是她来到人间时切切实实看到的。

    原以为这人定是对秦雨缨动了心思,哪晓得自己离开之后,秦雨缨竟将他送进了衙门,让他活活挨了二十大板……

    若不是亲眼瞧见了蔺长冬近乎瘫痪的双腿,唐咏诗简直难以置信。

    她自认是个心狠的人,却不料秦雨缨比她更为心狠,居然连这么一个小小货色都不肯放过……

    她哪里知道,不肯放过蔺长冬的不是秦雨缨,而是陆泓琛这个醋坛子。

    这鼎鼎大名的醋坛子吃起醋来,连秦瀚森都不能幸免,更别提蔺长冬这种每日围着秦雨缨飞来飞去的苍蝇了……

    “既然你不要金创药,那我买些人参、鹿茸,给你赔罪可好?”唐咏诗又柔声问。

    说着,也不待蔺长冬拒绝,便去永安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名贵药材,一一提到了蔺记铺子里。

    难得在人间闲逛一次,没想到这永安街还挺繁华。

    如此想来,不免有些羡慕那秦雨缨,虽然在轮回中受尽苦楚,但至少不必像自己这般,待在阴冷的地府,极难机会出来一趟……

    若她是阎罗,定不会如此便宜了秦雨缨。

    轮回算什么?心上人世世短命又算什么?

    倒不如让那陆泓琛灰飞烟灭,叫秦雨缨永生永世不能再与他相见……

    她眯眼想着,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眸中不知不觉多出了一抹阴戾。

    这抹阴戾落在蔺长冬眼里,让他很是心里一紧,一时间又坐立不安起来,生怕这女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回过神来,见蔺长冬满脸敬而远之,唐咏诗妩媚一笑:“人参、鹿茸都已买来了,表兄要不要清点清点,看看是否还缺些什么?”

    见她一脸眼巴巴的,蔺长冬终于忍不住火了,脸上再也绷不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来赔礼道歉的,先前那件事,并不是我的主意。”唐咏诗下意识地开脱。

    她想利用这蔺长冬给陆泓琛戴绿帽,自然不会任由他继续反感自己。

    至于为何一定要是蔺长冬,只因陆泓琛这人着实不好欺瞒,若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找一人,他定是不会信的,就算信了,也会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唯有蔺长冬,先前就隐隐约约有苗头,故而只要稍稍煽风点火,陆泓琛定会深信不疑。

    蔺长冬闻言嗤之以鼻:“不是你的主意,难道是陆泓琛的主意?”

    “正是……”唐咏诗等的就是这一句,“他见你是我唯一的表兄,且时常想方设法来找我,对你很是妒恨,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报复。”

    “哦?”蔺长冬眼底有了一丝狐疑,“那你有没有告诉他,我并不是你‘唯一的表兄’?”

    唐咏诗闻言微愣——这么说,秦雨缨还有别的亲戚?

    秦雨缨与蔺长冬对话的内容,她并未听得十分仔细,既不知蔺长冬是异族人,也不知他与秦雨缨之间毫无血缘关系。

    故而,听她依旧称呼自己为表兄,蔺长冬心中着实有些诧异。

    他总觉眼前的秦雨缨与自己印象中有所不同,除却外边,几乎判若两人……

    蔺长冬心念一动,忽然做了个异乎寻常的动作——抬手轻抚了“秦雨缨”的脸颊。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覆盖在双颊的最柔软处,令唐咏诗不由自主怔了一下。

    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如此待她……

    蔺长冬不仅抚摸了她的脸,还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出乎他的意料,这张脸并无任何猫腻。

    也就是说,眼前的秦雨缨不是他人假扮的。

    蔺长冬心中更是狐疑,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那不是别人,正是陆泓琛。

    陆泓琛身旁跟了个随从,二人一前一后,脸色极不好看,仿佛两片阴沉的雨云,旁人见了皆恨不得要绕道走。

    那随从是杜青。

    杜青怎么也没想到,王妃如此匆忙地出府,竟是为了向蔺长冬献殷勤……

    难道,她与这个所谓的表兄之间真有奸情?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察觉不对

    唐咏诗忽觉见蔺长冬神色有些不对,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正撞上了陆泓琛的目光。

    陆泓琛也不知在那街角站了多久,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那叫一个雷鸣电闪、山雨欲来,唐咏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有种即将被五马分尸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她来这凡世走一遭,目的不正在于激怒陆泓琛?

    而今看来,目的达成,分明应当高兴才是。

    陆泓琛一直没有开口,那冷冽的目光,却莫名叫人背脊发凉。

    他抬了抬手,身后的一队士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蔺记铺子牢牢围了起来。

    那些人身着兵甲,手中拿刀,显然来者不善。

    蔺长冬看得心里发紧:“七王爷,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私自领兵围了我的铺子,难不成是想造反?”

    造反这一罪名一旦坐实,谁也担当不起。

    世人皆知皇帝生性多疑,动不动就抄家、夷族,若换做旁人,闻言定是要收敛几分。  可陆泓琛脚步动都未动,俨然没有凡在眼里。

    皇城之中,不得擅自豢养士卒,这是一条明律。

    而陆泓琛带来的这一干人,一个个手持兵刃,称之为兵卒也不是说不过去……

    唐咏诗看得好不快意,心道以眼下箭在弦上的情形,自己只消添添油、加加醋,便能将事情闹大,而事情一旦闹大,陆泓琛便免不了要被问责……

    谁叫他如此大胆,为了区区一点小事,居然领来了这么多人?

    看着这谈情说爱之人都是蠢货,一怒为红颜,怒到连理智都抛之脑后,也是活该白白送死……

    “蔺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私自软禁王妃娘娘不说,居然还血口喷人,诬陷七王爷造反?”杜青冷冷喝道。

    这么一来,事情就全然转了性了。

    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卒,的确是正儿八经的兵,只不过全是校练场的人,并不是王爷私底下豢养的。

    杜青算是明白,为何王爷方才要叫他去校练场叫人了,原来是为了让这一切顺理成章。

    能有什么,比顺理成章教训一个人来得更痛快?

    王妃娘娘遭了软禁,王爷带人围了蔺长冬的铺子,这是为了救人,当然不能算倚强凌弱,故意欺负他。

    软……软禁?

    一番话将蔺长冬说得瞠目结舌,秦雨缨就好端端站在眼前,谈何软禁?

    他一没关上铺子的大门,二没将她五花大绑,三也没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而且,他都已说了一万遍要她赶紧走人了,可这女人却死赖着不走,若说软禁,分明是他被软禁才对!

    电光石火间,蔺长冬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敢情这两夫妻,是在故意拿他开涮!

    先是将秦雨缨赖在铺子里不走,再叫人包围他的铺子,陷害他绑架王妃……原来,这两人打的是这种主意!

    天地良心,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了他,怎么就是躲不过这两尊煞神呢?

    “七王爷,王妃娘娘好端端的,在下并未对她做出半点逾矩之举。”蔺长冬苦着脸解释。

    真是个怂包,唐咏诗暗暗鄙夷。

    她当然不会任由蔺长冬这么辩解下去,打断他的话道:“谁说的?你方才不是分明……”

    “王妃受了惊吓,胡言乱语,将她送回王府,好生照顾。”未等她说完,陆泓琛便冷然吩咐。

    薄唇轻启,语气极淡,话音陡然沉下时,却仿佛雷雨将至的先兆,着实令人不敢回绝。

    唐咏诗还没来得及回绝,就被两个七王府的侍卫一把押进了马车。

    马车中既无毡毯,也无炭火,冷得像个冰窖。

    她不免悱恻,看来这秦雨缨在七王府的地位也不过如此,陆泓琛看似疼她爱她,私底下却对她并无多少关心……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守在车前,车里还坐着两个丫鬟,也是一左一右围着她,颇有些令她动弹不得。

    “我肚子有些饿了,你们出去买些糕点,要热乎的。”唐咏诗吩咐。

    若不支开这两个丫鬟,她如何脱身?

    原以为自己的话,这两人多多少少会听,岂料话音留下良久,二人依旧一动未动。

    “你们都聋了吗?”唐咏诗恼了。

    丫鬟们不言也不语,甚至连看也不看她。

    唐咏诗心觉不对,秦雨缨好歹也是七王府的当家主母,下人哪敢对她如此无礼,难道……难道事情穿帮了?

    不,不可能。

    她只是来找了一趟蔺长冬而已,并未做出太出格的举动。

    是,蔺长冬是揉了她的脸颊,可当时陆泓琛站在街头,与她之间隔了好一段距离,不一定将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

    即便瞧清楚了,她也不是没有法子解释,既可说是这蔺长冬故意轻薄,也可说是自己眼里进了灰,所以才会叫蔺长冬吹上一吹……

    再不济,还能说自己是被人下了蛊,以至于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举动。

    陆泓琛先前不也中了蛊吗,多多少少应当能体谅自己吧?

    这般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七王府门口。

    虽然思忖好了对策,唐咏诗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本想趁下马车的机会逃之夭夭,赶紧去地府换回原来那个秦雨缨,怎料刚掀起帘子,就迎面来了两个侍卫。

    “送王妃进房间。”陆泓琛吩咐。

    他的马车行在前头,方才并未与唐咏诗同乘。

    房中,看着正襟危坐的陆泓琛,唐咏诗心中不由打起了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那软绵的语气,听得陆泓琛剑眉微蹙。

    他并未理会她,侧目吩咐:“请蒙栖元。”

    侍卫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蒙栖元就叩门而入:“不知王爷找我来,所为何事?”

    “王妃忽然被鬼上身,你能否为她驱邪?”陆泓琛问。

    唐咏诗听得心中咯噔一响,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这……”蒙栖元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秦雨缨”,压根瞧不出她有什么端倪。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鬼附身呢?

    这种捉摸不透的事,王爷为何这般笃定?

    “听说你有一种蛊,能叫人神魂不宁,肉身却依旧安然无恙?”陆泓琛又问。

    蒙栖元点头:“回王爷的话,是有这么一种蛊。”

    这是他近日刚刚研制出的,先前神思不宁、夜不能寐的经历,给了他极大的启发,不过那蛊玄之又玄,且还没来得及在常人身上试验,故而他也不是很清楚,是否真能不损肉身……

    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一顾虑,就问陆泓琛带道:“去取蛊来。”

    蒙栖元知他性子古怪,且见他正在气头上,更是没敢啰嗦,推门便去了。

    能借此机会试验一番,对蒙栖元来说当然是好事一桩。

    再者说,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及时出手将那蛊虫逼出来不就行了?

    反正只要有他这个蛊师在,王妃娘娘定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蒙栖元心知蛊虫不一定能起效,唐咏诗却丝毫不知,见状好不惶恐。

    惶恐之余,又暗自恼恨。

    早知如此,何必非要变成秦雨缨这个贱人!

    而今法力全无不说,还被这陆泓琛识穿了身份,叫她如何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回到地府?

    思来想去,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王爷,”她眼角眉梢流露出一丝楚楚可怜,“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无端端说我被鬼附了身?”

    “还想狡辩!”一个陌生的声音,怒然喝道。

    说话的是一位弱冠少年,这人眸如朗星、鼻若悬胆,生得好不俊俏,只可惜身形略有些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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