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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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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记得秦瀚森将此物交给自己时,那古怪的眼神。

    那双与秦雨缨如出一辙的眼睛,分明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仿佛在说,若他不好好对待秦雨缨,今后少不得有“好果子”吃……

    那是陆泓琛生平头一次,被一个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子威胁。

    若非那张清秀逼人的脸,与雨缨太过相似,他恐怕早已将此人扔去湖里喂了鱼……

    听陆泓琛娓娓道来,秦雨缨颇有些忍俊不禁,她怎不知秦瀚森那臭小子有这么大的胆子?

    拔开小巧的瓶塞,隔着老远轻嗅了一下,果然臭不可闻,险些令她将整个瓶子都扔出去。

    想了想,她小心翼翼地将这“花露”收了起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对了,皇兄近日有意差人去南疆镇压瘟疫,官员皆已选派出来,只缺几个擅长医术的大夫。”见秦雨缨将瓶子收入怀中,陆泓琛言归正传。

    镇压瘟疫?

    秦雨缨听出了几分端倪,谁人不知那南疆如今已是一块死地,灾民、难民皆忙不迭往外逃,从未听说过还有谁想回去送死的,更别提远在京城的官员了。

    略略一想,她问:“皇帝这是要趁机铲除异己?”

    陆泓琛点头:“他派去南疆的,皆是本王与陆长鸣的亲信。”

    朝野之中早已分为三派,皇后的娘家是皇帝一派的中流砥柱,薛老将军一派则是陆泓琛的助力,至于陆长鸣,看似手握兵权,实则却是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至少,秦雨缨先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前段日子,她忽然惊觉那毒师贺亦钧十有八九是皇后的人。

    也就是说,三王府那些暗卫,皆是听令于皇后的。

    那些人似乎并不想要陆长鸣这个三王爷的性命,倒像是……打算与其合作,否则何至于这么久了仍未将其除去?

    难道,皇后表面是皇帝的贤内助,实则却早已与陆长鸣串通一气?

    这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究竟是受了何种共同利益的趋势,才会成为一丘之貉……

    秦雨缨百思不得其解,疑惑之下,甚至专程问了雪狐。

    雪狐却并不愿搭理她,近日来总是离她远远的,一双碧盈盈的眼睛谨慎地转来转去,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非那眸光依旧机灵无比,秦雨缨都险些要以为这小胖狐染了一身黑毛之后,脑子也被染傻了……

    “本王听闻,皇兄打算在民间征集医者,随官兵一同赶往南疆。”陆泓琛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雨缨立刻就想到了秦瀚森。这种事,她见得多了。

    说是征集,实则却多少有强迫之意,毕竟皇命不可违,还不是皇帝指谁便是谁?

    “你若不想让秦瀚森去南疆,最好让他避上一避,路途遥远,瘟疫横行,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陆泓琛道。

    秦雨缨心里一紧:“我这就去医馆找他。”

    找到秦瀚森时,后者却一点也不吃惊。

    “消息前两日就传到了,我早就打算去一趟南疆了,这次正好合了我的心愿。”他口吻很是平静。

    “什么?”一旁的小依好不诧异,“既然消息两日前就传到了,你为何一直没跟奴婢提起?”

    秦瀚森深深看了她一眼,他之所以瞒着小依,就是不想让她太过担心。

    若小依一早就听说了,定会在他耳边苦苦相劝。

    可他心意已决,与其继续在京城闭门造车,倒不如亲自去一趟南疆,如此方能验证他这段日子的辛苦劳累,是否有所成效……

    “少爷,那皇帝显然不安好心,你这岂不是白白送死?”小依忙不迭劝道。

    “你不必担心,我已配制好了三种药方,其中至少应有一种可彻底治愈那瘟疫。”秦瀚森解释。

    小依咬唇片刻,语气决然:“既如此,奴婢与你同去!”

    听她这么一说,秦瀚森脸色骤变:“不可胡闹!”

    “怎会是胡闹?你不是说可治愈那瘟疫吗,既如此,我去与不去又有何妨?”小依固执道。

    秦瀚森心知说不过她,转目看向秦雨缨:“长姐,你劝劝她……”

    “我连你都劝不住,又如何劝得住她?若我要你留在京城,别去那南疆,你会否听我一言?”秦雨缨反问。

    这丫鬟从小与秦瀚森一起长大,性子真是像极了他。

    一样的倔强,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秦瀚森结舌:“这……”

    “这什么这?连我都要瞒,我看你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秦雨缨没好气。

    不得不说,秦瀚森瞒起事来可真是滴水不漏,昨日分明刚在牧家旧宅见了一面,她愣是没有从他脸上瞧出半点端倪……

    秦瀚森沉迷医术,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他读书万卷、博学多才,行医问药皆是十分拿手,的确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可他写的药方是否真能治愈那瘟疫……这一点,秦雨缨心中也没有多少把握。

    可秦瀚森目光笃定,分明主意已定。

    她脑海里不是没有闪过将他一掌拍晕绑起来的念头,犹豫良久,却还是叹了声气,拿出那上册医书,取了封页上的龙砂梅递给他道:“这是龙砂梅,关键时刻可用来保命。”

    龙砂梅就如雪狐之血,只是药效不见得有那么猛烈。

    雪狐自然不便随身携带,几朵小小的龙砂梅却并无不可。

    将干花小心翼翼收入怀中,秦瀚森依旧有些不敢相信:“长姐,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不答应,你就不会去了?”秦雨缨语气恼火。

    小依愈发急了:“王妃娘娘,秦少爷可是您唯一的仲弟啊,万一他……”

    “放心,他不会有事。”秦雨缨轻轻摇了摇头。

    这次去的,大多是陆泓琛的人,陆长鸣的家臣只占了极少数。

    而南疆、辽城一带是陆泓琛与陆文霍的封地,那里的将士自然是听令于陆泓琛的,秦瀚森到了南疆,无异于到了自家地盘,无论何人,都休想轻而易举动他半根汗毛。

    万一染上瘟疫,也能凭龙砂梅自救几次。

    故而,应当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可是……”小依还要再说。

    秦瀚森轻声打断她的话:“小依,我知你放心不下,我不会在南疆待得太久,待我回京,定要好好准备一番,娶你过门。”

    小依一愣,脸一红:“少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她如今年已十八,早就到了该出嫁的年龄,这左邻右舍的,也不是没上门说过亲,可她早已暗暗起誓,此生非秦瀚森这个少爷不嫁,哪怕是当少爷身边的一个小小妾室也好……

    可没想到,少爷竟当着王妃娘娘的面,说要娶她!

    不是纳她为妾,而是娶她为妻……

    小依明白自己只是个丫鬟而已,惶恐地看向秦雨缨,生怕她会出言阻止。

    秦雨缨早已看出这二人暗生情愫,故而听秦瀚森这么一说,并不觉得诧异。

    在她眼里,从来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说法,在两情相悦面前,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

    “嫁与不嫁、娶与不娶,是你二人之间的事,看我做什么?”她表明态度。

    见她面上没有半点苛责之色,小依诧异的同时不免感激:“王妃娘娘……”

    不同于小依的难以置信,秦瀚森眉目含笑,他早已料到长姐不会反对,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将事情说穿了。

    “长姐,帮我照顾好她,待我回京,你可要带上姐夫来喝我们的喜酒。”他道。

    “路上当心。”秦雨缨点点头,叮嘱了一句。

    虽然辽城有人接应,可毕竟路遥太远,若有心怀叵测之人想对秦瀚森不利,待他离京,便是最好的时机。

    秦瀚森从未与谁结过仇,可她与陆泓琛仇敌林立,难免不会有奸险小人将主意打到她的仲弟身上……

    思及此,秦雨缨回府之后特地嘱托杜青,这一路上定要多多派暗卫跟踪保护秦瀚森。

    她离开后,小依良久都未回过神来。

    她只知王妃娘娘性子直率、特立独行,却不料直爽到了这等程度,着实有些令她匪夷所思。

    若换做寻常女子,得知至亲之人打算前往瘟疫横行之地,定会心急如焚,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可王妃居然如此淡然自若,仿佛少爷要去的不是千里之外的南疆,而是隔壁那酒楼。

    她算是明白,为何民间会有传闻,说王妃娘娘是妖了。

    这行事的作风,未免也太异于常人了……

    不多时,皇城有十来名官员,自发去往南疆镇压瘟疫,而秦瀚森也在这队人马之中。

    说是自发,其实是皇帝下的圣旨,这些人若是不去,只怕下场会更为凄惨。

    而去了南疆,手中实权落空不说,一旦染上瘟疫,便免不了要客死异乡……

    秦雨缨心中不是不担忧,只能唯愿秦瀚森那药方能起效,她的针灸之术固然出神入化,既可治病也可解毒,不过面对瘟疫,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论起行医问药来,还是秦瀚森这个仲弟更擅长。

    不多时,没传来秦瀚森的消息,陆文霍与冬儿二人却派暗卫递来了话。

    “八王爷与冬儿姑娘如今过得很好,八王爷每日按时服药,腿伤已逐渐痊愈,冬儿姑娘养了一院子鸡,被黄鼠狼吃掉了几日,昨日刚下山买了一只足月的小狗,说是要买回来捉黄鼠狼……”暗卫琐琐碎碎地说着。

    倒不是他生来啰嗦,而是在那小山村的日子,实在太索然无味,压根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八王爷与冬儿相依相伴、你侬我侬,自然一点也不觉得,却苦了他与一帮兄弟,一个个皆是孑然一身,每日还须得看着二人恩恩爱爱……真是有苦说不出。

    “没有人发现他二人的踪迹?”秦雨缨问。

    暗卫摇了摇头:“没有,小山村里家家户户隔得极远,八王爷与冬儿姑娘住在山腰附近,方圆十里根本不见人烟。”

    “如此便好……”秦雨缨稍稍放下心来,差暗卫带了些补品,给陆文霍补身子。

    至于金银细软,二人倒暂时用不上。

    “对了,八王爷说,他已许久未见过王妃娘娘您的墨宝了,不知可否赠送一幅,他好挂在厅堂的空墙上。”暗卫又道。

    墨宝……

    秦雨缨依稀记得,陆文霍过生辰时,自己曾送过一幅随手写的草书。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她已嫁入七王府半年,而半年前那一幕幕,竟好似就发生在昨日……

    她叫人取来笔墨纸砚,略一思忖,写了一幅字——“银汉明星回,填桥乌鹊肥。玉堂云气霭,秀阁画烛辉。燕舞雕梁曲,锦幕暗香飞。宜男花正好,兰畔照双衣。”

    这诗不知曾在何处见过,是祝愿夫妻小日子和睦美满的。

    看来看去,似乎太过文绉绉。

    原本打算再些一幅“香蕉你个巴拉”,可时过境迁,早已写不出那样的字句,提起笔来多多少少觉得尴尬。

    “行了,就这样吧。”她落笔道。

    暗卫走后不久,一道声音从窗外传来:“看不出来,表妹居然写得一手如此娟秀的好字……”

    转目一看,不是那蔺长冬是谁?

    秦雨缨柳眉不觉蹙起:“是谁让你进来的?”

    “七王府虽守卫森严,却是拦不住我的。”蔺长冬大步而入,神色自若,仿佛不是在七王府中,而是在自己家中。

    秦雨缨看出这人来者不善,双目微眯道:“方才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当然。”蔺长冬微微一笑。

    秦雨缨看来看去,总觉他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仔细一瞧,才发觉是不见了那把折扇。

    “你是在要挟我?”她问。

    若不是打算以此为筹码要挟她,何以如此镇定自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叫暗卫抓人?

    至于蔺长冬的目的,秦雨缨一时半会还捉摸不透,总觉此人不至于是为财或者为色……

    “表妹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谈何要挟?”蔺长冬依旧面上带笑。

    先前雨瑞说这人眼神有些不对,秦雨缨还未曾觉得,而今看来倒是当局者迷了,这人一双眼睛乍一看无甚古怪,仔细一瞧,眸中的笑容却甚是油腻,看得她多多少少有些反感。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压根不打算啰嗦。

    “表妹果然是个爽快人,”蔺长冬笑了笑,眉毛微挑,“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来,是想借那两册古籍一用。”

    果然……

 第一百五十章 所谓借刀杀人,大抵不过如此

    “若我不给你,你又能如何?”秦雨缨挑眉回应。

    蔺长冬不置可否一笑:“表妹未免太低估我了,我当然不会只有这一个筹码。”

    连筹码二字都已说出口了,还道不是要挟?

    秦雨缨淡淡“哦”了一声:“是吗,我怎不知,我还有别的把柄落在了你手里?”

    “不知表妹是否晓得,这两册书的来历?”蔺长冬问。

    闻言,秦雨缨面色不由微变。

    这书的来历,她再清楚不过,难不成蔺长冬是阎王那厮派来的人?

    而蔺长冬接下来的一番话,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这两册书,是异族先祖数百年前在一座古墓中发现的,上册记载的是各色药方,下册记载的则是用毒之术。”

    “先祖见两本皆是无名之书,且一阴一阳,有相生相克、生生不息之意,故而取名为乾坤二卷。传闻谁能得到此二卷,便能掌握通天之术。”

    “此书最早落入了异族大将军轩辕氏手中,轩辕氏不愿将其进贡,被首领屠了族,书却下落不明,而民间的传闻越来越神,说谁能发觉书中秘密,就可主宰天地苍生。王与臣子皆竞相争夺,彼此猜忌,异族自此战乱频繁,民不聊生……”

    蔺长冬不急不缓道出自己所知的一切。

    秦雨缨听着听着,着实按捺不住心中诧异:“你怎会晓得这些?”

    她诧异的不是蔺长冬的见识之渊博,居然连这等不为常人所知的秘密都一清二楚,而是这两册书落入异族手中后,竟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就好比一块掉进池子里的鱼饵,漾起波澜,惊动池鱼。

    鱼饵尚未找到,池鱼却相互挤兑起来,生怕这饵料已被对手所藏……

    难怪那盛极一时的异族,会败在骊国先帝手中,原来内部早已纷争不断,以至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很简单,因为我就是异族人。”蔺长冬承认得十分大方。

    秦雨缨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变:“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何?”

    蔺长冬犯不着拿这些来骗她,再者说,这等谎言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编出来的……

    似是看出她并未怀疑自己,蔺长冬脸上笑意渐深:“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更简单了,因为,你也是异族人。”

    秦雨缨不语。

    虽隐约猜到了几分,但心中的诧异,仍有些难用言语形容——这人竟早已知情?

    原以为,此事只有外祖母与皇后知情,如今外祖母已然逝世,皇后又有把柄捏在陆泓琛手中,绝不敢轻举妄动,故而牧家暂时是安全的。

    可哪晓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蔺长冬,竟鬼使神差晓得了牧家最大的秘密……

    此人若怀有歹心,为何不将此事捅破,反而要将他自己的身份开诚布公?难道……还有别的打算?

    “是你祖父说给你听的?”秦雨缨问。

    “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以为我是你的表兄吧?”蔺长冬问得玩味。

    秦雨缨结舌。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今日算是略略领会了其中一二。

    陆泓琛不是没有提醒过她,这蔺长冬看上去不像个好人,说不定连身份都是冒认的……

    但外祖母所写的那书信是真的,常氏在上次在旧宅见到蔺长冬时,也并未指出牧家没有这门亲戚。

    所以,秦雨缨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哪晓得这人明目张胆地骗了她,骗得如此滴水不漏。

    那些隐而未现的事,秦雨缨往往能够猜测出一二,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的,反而有些看不清晰。

    凡胎肉身,到底无法算无遗漏,百密也有一疏的时候……

    “你我的祖辈虽不是亲戚,但多多少少有些渊源,你那外祖母,曾是部族公主的侍女,想不到小小奴婢的后代,如今竟成了骊国的七王妃,骊国皇帝要是知道了,真不知该作何感想。”蔺长冬语气戏谑。

    外祖母曾是异族公主身边的人?

    蔺长冬如此清楚这一切,想必也与皇族有所关联。

    秦雨缨压住心中的诧异:“我怎知你所言是真?”

    “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提醒你,那皇后心机颇深,随时有可能想出别的毒计,置你与陆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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