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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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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一个逆女,一口一个孽障,落入秦雨缨耳中,与那秦洪海何其相似?

    只是,相似的是语气,不同的是人心。

    孔秀才下手虽重,为的却是让女儿走回正途,而秦洪海眼里,除却利益别无其他……

    如此看来,孔秀才这人倒也正直,只是可惜教出了孔钰珂这么一个女儿。

    生而为人,这一世的路并非父母一辈所能决定,而是由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她先前并未将孔钰珂教训得太惨,是念在这人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且并未与陆泓琛有过肌肤之亲……可昨日偷偷将牧老夫人带去秦家祖坟,分明存了害人的歹毒心思,这便由不得她不动手了!

    至于孔秀才愿意代劳,着实在她意料之外……

    此刻,见孔钰珂被打得皮开肉绽,围观众人无不拍手叫好。

    雨瑞往地上啐了一口:“害人性命,真该活活被打死!”

    那牧老夫人原本活得好端端的,却因为此人从中作梗,突然撒手人寰……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孔秀才方才所言极是,就是将孔钰珂交到官府去,以命抵命,都丝毫不为过!

    孔秀才打得满身是汗,方才停下。

    孔钰珂哪里挨过这种打,疼得只差没咬舌自尽……

    被下人取下口中那团破布时,她两腿一软倒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团秽物。

    那东西既腥又臭,围观的人见此纷纷掩面退却。

    秦雨缨看得分明,其中有一只白白的小虫,正不停蠕动……

    她在蒙栖元手中见过不少蛊虫,见那小虫形状有些怪异,不由心生狐疑。

    再一看,小虫已不再蠕动,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死灰色。

    “奇怪……”雨瑞见此不禁蹙眉,“婢子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孔钰珂为何会吐出一条虫来?”

    联想起先前王妃用蛊虫惩治那竹箐的情形,雨瑞心中很快有了计较:“王妃娘娘,这该不会是……”

    秦雨缨轻轻摇头,那意思是叫她不要多言。

    吐出一团秽物之后,孔钰珂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眼里闪过迷离之色,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极为古怪的梦。

    梦里,她与那英俊非凡的七王爷朝夕相处、互生情愫,紧接着七王妃忽然现身,硬生生将她与七王爷拆散……

    奇怪,这里怎会是七王府?

    难道……那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

    转目看向不远处的陆泓琛,她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一时间竟是恍惚得很。

    陆泓琛眉心一阵抽痛,仿佛有什么从脑海中生生剥离。

    细微的疼痛过后,鼻尖忽然微痒,一个喷嚏过后,一物掉落下来,恰落在了他宽大的掌心。

    那是一只极小的虫,洁白如蚕,蜷缩着身子,仿佛刚出生不久。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虫已在他体内待了好一段时日……

    虫子一离开身体,就马上变得冰凉,接而一点点僵硬起来,化成了一滴死灰色的浊水。

    除却离得最近的秦雨缨与杜青,并无旁人瞧见这一幕。

    陆泓琛收回了手,将那一滴浊水握于掌心。

    秦雨缨心下了然,朝不远处的书房看了一眼。

    二人转身去了书房,而那瘫软在地的孔钰珂,被孔秀才吩咐静姝扶起,带回了私塾……

    片刻之后,书房中,秦雨缨看着陆泓琛手心那滴浊水:“你与孔钰珂,恐怕都中了蛊。”

    陆泓琛也赞同这一说法,只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会是何人所为?”

    为保七王府不被蛊毒所侵,蒙栖元先前特地在府墙内抹了一圈褐色药膏,据说那药膏是用十来种特殊药材熬制的,不论风吹还是雨淋,药效都能保持数月。

    可如今才两月不到,陆泓琛体内就有了蛊虫,难道蒙栖元的话也不可尽信?

    “那药膏只能防止蛊虫从外头飞入,若有人偷偷将其带入府中,便防不胜防了。”秦雨缨凝神道。

    “你是说,府里出了内鬼?”陆泓琛问。

    秦雨缨点了点头,语气却不甚笃定:“若不是内鬼,或许就是孔钰珂自己所为。此事须得叫杜青彻查,要是真有内鬼,必定还有下一步的举动,绝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可杜青查来查去,始终未查出那“内鬼”究竟是何人。

    至于孔钰珂,不管怎么审问,也都说自己毫不知情。

    时日一久,这竟成了悬案一桩……

    雨瑞为此也没少费神,思忖来思忖去,竟思忖到了竹箐身上:“王妃娘娘,您不是说那竹箐身上有蛊,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发作吗?这都这么久了,为何一直不见她来找您?”

    此时秦雨缨正静静喝着一盏茶,闻言挑了挑眉:“很简单,因为蛊虫已被取出了。”

    “取蛊?”雨瑞听得诧异。

    那蒙栖元不是十分厉害吗,他下的蛊,居然也能被取出?

    “是我取的。”秦雨缨放下茶盏,补充了一句。

    竹箐已彻底与三王府断了关系,近来无论大事小事,都会亲自过来送消息,这样的人,自然不必用蛊虫控制。

    否则,她与那陆长鸣有何区别?

    雨瑞疑惑的是这件事,秦雨缨疑惑的却是另一桩事。

    因常氏执意要在牧府旧宅上重建一座宅子,带着一家数十口搬过去住,秦雨缨便亲自请了工匠,就旧宅新建一事,帮忙出起了主意。

    旧宅虽被烧毁,但那四周的高墙仍然伫立,依稀看得见院墙上的龙砂梅图案……

    这图案究竟是何人所雕刻,为何外祖母上次一听此事就情绪大变,以至于病情加重?

    在秦雨缨心里,这一直是个疑团。

    随着外祖母的去世,疑团一下子变得无人能解……

    这日,她正同常氏在旧宅忙活,叮嘱工匠一些要留心的事宜,忽然有小厮跑来禀告:“王妃娘娘,有一位蔺少爷求见,他说……他是您的表兄。”

    蔺长冬这个名字,下人并不十分熟知。

    他头一次来七王府,陆泓琛就冷着脸下了令——今后不得让此人入内。

    故而,秦雨缨已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位表兄了。

    “让他进来。”她点点头道。

    此人到底是她的表兄,是外祖母弟弟那一脉的亲戚,她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二话不说就将其拒之门外。

    不一会儿,蔺长冬就被小厮领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玄白衣裳,腰间系着白玉带,显得身形格外高大,手里依旧挥舞着一把泼墨折扇,笑嘻嘻道:“表妹,今日为何忽然有空见我了?”

    他当然不会一来就告诉秦雨缨,自己去七王府找了她数次,次次吃了闭门羹。

    那样,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

    其实即便他不说,秦雨缨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毕竟陆泓琛的吩咐,从来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是因为平日里太忙。”她语气平平地回应。

    蔺长冬“哦”了一声,仔细打量她:“表妹怀胎二月,却如此辛劳,我这个当表兄的实在有些担心你的身体,不如……此事交给我来办,保准不到半年,新宅便能入住了。”

    “王妃娘娘,这人一看就是个纨绔,他的话可信不得。”雨瑞压低声音提醒。

    蔺长冬挥挥折扇,脸上的笑意纹丝未变:“姑娘这话就不对了,怎能因在下风流倜傥、貌比潘安,就称在下为纨绔?”

    雨瑞怎也没想到,这话竟被他一字不漏全听了去,脸色顿时变得好不尴尬。

    也不知为何,她一看这蔺长冬,就深觉得他不是好人,此时提出要帮牧家建宅子,只怕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雨缨挑眉看着自己这位表兄,一双清澈的眸子不见半点情绪的波动。

    贫,继续贫……

    她倒要看看,这蔺长冬嘴里能贫出一朵什么样的花来。

    “这位是?”身后突然传来常氏的声音。

    常氏从未见过蔺长冬,蔺长冬却显然听说过她,收起折扇,恭恭敬敬低头行礼:“姑母,小生蔺长冬,儿时曾在牧府住过几日,承蒙姑母照顾,一直未曾言谢,如今听闻牧家要建新宅,不知是否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常氏一怔,想了想,到底没记起这么个人来。

    不过,见秦雨缨似乎与他甚是熟识,便也没有多问:“这匠人也请了,宅子的样式也定下了,并无什么要帮忙的。”

    说着,客气道:“眼看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不如你先去家中坐坐,有什么事用过午膳再说,姑母应当已是许多年未曾见过你了吧,都有些记不清你小时候的模样了……”

    客套几句过后,蔺长冬随着常氏一同去了牧家如今的住处。

    秦雨缨并未去牧家,而是回了七王府。

    刚到府中,杜青就过来了,说午膳早就备好了,陆泓琛已等了她多时。

    满满一大桌菜,尽是依照她的口味做的。

    陆泓琛原本吃不得辣,因她无辣不欢,便渐渐改了口味。

    “工匠都请齐了?”他边问,边替她盛汤。

    那手指修长白皙,很是好看,看得身为女子的秦雨缨都有些妒忌了。

    “请齐了,木匠、瓦匠、泥工,都请齐了……”她捶了捶背,深觉累得慌,这建宅子可真是个劳神费力的差事。

    “对了,我方才还在旧宅见到了一个人。”想了想,她补充道。

    陆泓琛对蔺长冬这人显然很不感冒,若连这点小事都瞒着他,未免有些不妥。

    毕竟,她可没有什么该心虚的地方。

    “哦?何人?”陆泓琛一点点将汤吹凉,动作慢条斯理,极为养眼。

    “蔺长冬,”秦雨缨一五一十地答,“就是我娘家那位表兄。”

    陆泓琛吹汤的动作微滞:“表兄?”

    “是啊,”秦雨缨托腮,“他说曾与我一起在树底下玩过泥巴,可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表兄……”

    “大舅母是否记得此人?”陆泓琛问。

    秦雨缨摇头:“时隔这么多年,大舅母也有些记不清了。”

    “蔺姓,在南疆一带极为常见,那人是不是南疆人?”陆泓琛又问。

    秦雨缨点头称是:“他说,他的祖父多年前在南疆那边入了赘。”

    “牧家户籍是假,本王担心会有人贸认亲戚,对你不利。”陆泓琛提醒。

    秦雨缨倒没想到这一层,见他眸光认真,便也仔细思忖起来。

    虽然不是没有造假的可能,但那蔺长冬毕竟曾给他带过一封外祖母的亲笔信……

    “应当不是,放心,即便是,他也算计不到我头上。”她摆摆手道。

    见她如此轻描淡写地回应,陆泓琛未再继续说什么。

    饭后却是叮嘱杜青,务必派人盯紧此人的一举一动。

    他并未将自己已知秦雨缨是玄女的事挑明,在他眼中,这蔺长冬十有八九是雨缨轮回中旧相识,否则雨缨为何不将此人的身份开诚布公?

 第一百四十九章 借那两册古籍一用

    蔺长冬倒也识趣,自打吃了几次闭门羹,就再没来过七王府。

    不过,秦雨缨在牧家旧宅替常氏处理琐事时,他倒常去探访。

    这日,见秦瀚森这个仲弟待在医馆久未外出,秦雨缨便顺便将他带了出来。

    来时宅子还未动工,常氏正叫了一些人测风水、埋地龙……忙得不亦乐乎。

    “王妃娘娘,您说这牧夫人的性子怪不怪,若说她胆大吧,也的确胆大,毕竟这旧宅出过人命,旁人路过都忍不住要绕道走,她却愣要在此新建一座住宅。若说她胆小吧,也真是胆小,光是看风水,就请了不下十来个道士,生怕这里阴气太重,不利于福泽后人……”雨瑞道。

    秦雨缨并未细想,常氏嫁入牧家后,曾在京城居住过十多年,心中有所怀念,不愿去别处居住,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请道士看风水这种事,对古人来说是一桩大事,常氏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秦瀚森看向雨瑞,调侃道:“你先前一直谨言讷行,说话从不过三句,怎么今日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还不是见冬儿走了,王妃娘娘身边太冷清,缺个伶牙俐齿的百灵鸟?”小依在旁插嘴。

    小依早已不在七王府伺候了,近来一直跟着秦瀚森住在医馆中,秦瀚森的衣食住行,皆是她在打理。

    雨瑞与冬儿相处的时日虽不长,但早已情同姐妹,一想到冬儿此时也不知在何处颠沛流离,她心里就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见她眸光渐黯,小依连忙闭了嘴,心知自己说错了话。

    “此事莫要再提。”秦雨缨吩咐。

    并没有多少人晓得冬儿与陆文霍的关系,若发觉冬儿正巧也在此时不见了踪影,难免不会陆文霍失踪一事与七王府联系起来。

    到时,只怕就说不清了。

    小依应了声,点头不迭。

    雨瑞也是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她当然不会轻易在旁人面前提及……

    言语间,忽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没想到,瀚森表弟今日也在?”

    秦雨缨转目一看,看到的是一张带笑的脸。

    不知为何,她一见此人就颇有些不耐烦:“蔺长冬,你怎么又来了?”

    “姑母说她忙得抽不开身,要我闲来无事便过来帮着监监工。”蔺长冬答得理所当然。

    秦雨缨很想翻白眼。

    虽然她并不觉得蔺长冬这人有哪里不对,但陆泓琛言语间似乎对蔺长冬颇有成见,所以她早就叮嘱过常氏这个大舅母,莫要与此人过多接触。

    不管怎么说,谨慎些总是好的,更何况陆泓琛的判断极少出错,直觉有时比她还要准确……

    她叮嘱常氏的事,常氏从来不曾掉以轻心。

    故而,叫蔺长冬过来监工,定不会是大舅母的主意,十有八九是蔺长冬自己随口找的说辞。

    “这里有长姐与我,就不劳烦蔺表兄了。”秦瀚森道。

    蔺长冬笑了笑,笑容甚是和煦:“表弟太客气了,表兄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独在异乡为异客,多亏了姑母处处照料。如今姑母太过忙碌,许多小事无暇顾及,区区一点小忙,我能帮当然得帮。”

    秦瀚森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闻言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

    “听说蔺少爷那糕点铺子近来门前冷落鞍马稀,生意很是凋零,奴婢劝蔺少爷还是少管别人的闲事,多多操心自己的事吧,若您那几间铺子一不小心全败落了,到时还指不定是谁帮谁的忙呢。”小依哼了一声,她最看不得旁人欺负自家少爷嘴笨木讷。

    这蔺长冬不管天晴还是下雨,总眼巴巴往这头跑,显然不会只是来帮忙这么简单。

    至于目的嘛,不是图牧夫人的钱,就是图王妃娘娘的权,否则何至于无事献殷勤到如此地步?

    既然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好好做生意便是,别老想着攀附他人榨取好处……

    小依这般想的,也这般说了,蔺长冬听懂了她言下之意,笑了笑没有回应,不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去了。

    看着蔺长冬的背影,秦雨缨挑眉:“你这丫鬟,可真是不给人留脸面。”

    小依吐吐舌头:“奴婢总觉得,此人看王妃娘娘的眼神有些不对。”

    “哦?”秦雨缨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哪里不对?”

    “眼神中猫腻太多,明显另有所图。”小依说得笃定。

    经她这么一说,雨瑞也点起了头,忍不住问:“王妃娘娘,这人该不会是……对您动了色心吧?”

    堂表兄妹结为连理,在夜朝并不鲜见,甚至就连当今皇上,后宫中都有两位妃子是陆家宗亲之女。

    雨瑞深以为然,秦雨缨却听得结舌,她是个有夫之妇,何来如此大的魅力,人人都对她动色心?

    摆了摆手,她十分汗颜道:“罢了罢了,今后这旧宅,也莫要再让此人进来了。”

    免得某座冰山吃醋……

    事实证明,某座冰山还真是吃起了醋。

    一想到那蔺长冬明里暗里对秦雨缨纠缠不清,陆泓琛心中就冒起一股无名火,偏偏此人并未做出太出格的举动,他有心收拾,一时却有些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这日,秦雨缨回府,陆泓琛立刻将一物交到了她手中。

    那是一个小小的瓷瓶,瓶身洁白无瑕,不见一丝花纹。

    “这是何物?”她好奇,想要拔开瓶塞。

    陆泓琛连忙阻止,握住了她的手指:“这是你那仲弟前几日交给本王的‘花露’,说是原本打算用在本王身上……”

    “花露?”秦雨缨听得不解。

    这礼物挑得不妥,谁人不知陆泓琛素来不拘小节,怎会热衷于用这种东西?

    “这瓶‘花露’,只消洒在皮肤上,便能让人浑身发臭,足足臭上大半年。”陆泓琛解释。

    他一直记得秦瀚森将此物交给自己时,那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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