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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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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就暗暗起誓,不管是位高权重的皇帝,还是百般阻挠的母后……谁也休想再将雨缨从他身边带走!
更别提,这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一戳就破的皇后。
区区纸老虎,也敢张牙舞爪,真当他是个任人欺辱的闲散王爷不成?
陆泓琛离宫之后,径直回了七王府。
而宫中的皇后,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到最后,已是气得浑身发颤。
连一个小小的闲散王爷,都敢欺负到她的头上?
这样下去,如何了得!
“皇后娘娘,那李洪……该怎么处置?”一旁的白面太监,小心翼翼地问。
李御医还在慎刑司关着呢,万一经不住拷打,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全忘了……
“去告诉他,若想保住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就乖乖咬舌自尽,若他活过今夜,本宫就拿他李家上下一百口人开刀,先从他那三岁的儿子开始!”皇后狠声吩咐。
“是……”白面太监领了命,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不一会儿,慎刑司就传出那李洪已死的消息。
这消息,很快传入了七王府中。
“皇后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皇帝较起真来,将她董氏一族连根拔起?”秦雨缨得知此事,很是疑惑。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内有饥荒、瘟疫横行,外有胡人虎视眈眈,加之陆长鸣一直未打消谋权篡位的野心,皇帝还需董家那些重臣为国出力,暂且不敢如此。”陆泓琛解释。
不过,事情要是做得太过头,皇帝未尝狠不下这个心。
对皇帝而言,最可怕的莫过于发现枕边人才是那隐藏至深的始作俑者……所以,若察觉皇后或许是异族后人,不止皇后自身性命堪忧,整个董家也必受牵连。
“难怪……”秦雨缨点了点头。
她说皇帝怎么这么草包,事情都已这般明显了,居然还丝毫没有向皇后问责的意思,原来是心有忌惮,不得不放皇后一马。
也不知等平定了内忧外患,董氏一族会否应了那句“狡兔死而走狗烹”的古话……
幸而,这并非她所该顾虑的。
从陆泓琛口中听得此事的经过后,她满心担忧起了他的安危:“你也知道皇后那人心肠歹毒,万一你真遭了她的算计,岂不是……”
“放心,”陆泓琛捉住她的手,“没有人能栽赃嫁祸本王。”
他掌心的温度极暖,秦雨缨略显慌乱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了几分,不过看向他的眼神仍是没好气:“幸好皇后此番只做了三次栽赃嫁祸的打算,若还有第四次、第五次……那可如何是好?你怎知你每一次都能顺利识破,安然避过?”
难怪皇后会堂而皇之取了那御医性命,或许就是为了引陆泓琛入宫,如此便方便她算计陆泓琛、害死薛贵妃,这一石二鸟的毒计,着实令人愤然。
陆泓琛面露认真:“本王会小心谨慎,不管三次、四次、五次……还是百次千次,必定都能避过。你是本王的护身符,心中有你,怎会舍得轻而易举丢了这条性命?不是说好了要陪你到白头……”
话未说完,秦雨缨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接而,恨恨朝他淡色的唇咬了一口。
这一口极重,在他唇上留下了一行不深不浅的齿印。
“这就是你以身犯险的理由?你可知我有多担心?”她忿然。
这个傻子,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这等事,交给她自行处理难道不好?为何非要替她出头?
他可知她在府里有多忧心忡忡,有多害怕他此番入宫会出什么意外……
陆泓琛揉了揉唇,却并不恼,眸光依旧深深:“你担心本王,本王何尝不担心你,若不能护你周全,如何敢自称你的夫君?”
秦雨缨听得心软,一下子气就消了。
完了完了,她觉得,自己此生真是被这座冰山给吃定了……
气是消了,却还是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油嘴滑舌!说完了没?”
“还没,”陆泓琛摇头,正儿八经道,“本王还想说,你发小脾气的模样,比平日里更加诱人……”
话音未落,秦雨缨只觉双唇一阵酥麻。
一个吻落了下来,令她措不及防,一席话尽数堵在了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这画面,恰落入了不远处的竹箐眼中。
她是来送消息,怎料一来就撞上了如此缠绵的一幕……
正犹豫着是轻咳一声提醒,还是转身默默回避,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过头,是杜青。
“你这女人,还来干什么?”杜青的语气很是不善。
这人三番五次刺杀王妃,他当然要严加防患,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可乘之机。
“我有事要见秦雨缨。”竹箐答。
“何事?”杜青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你管得着吗?”竹箐也是不耐烦了,“啰啰嗦嗦的,哪来这么多废话?”
早知会受人冷脸,她索性就不来了!
听到这头的说话声,秦雨缨赶紧从陆泓琛的怀中挣脱。
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二人。
“王妃娘娘,此人说要见你。”杜青上前一步,护在了秦雨缨身前,为的是防止竹箐找准时机下手。
秦雨缨对竹箐倒并无提防之意,若真有心提防,先前就不会放任她离去了。
“我来是想告诉你,那孔钰珂找到牧家去了,也不知究竟有什么打算,我劝你快去看看,免得她在牧家闹出事来。”竹箐道。
一个小小的孔钰珂,她从未放在眼里,只是路过牧家时正好瞧见了这么一幕,所以才会特地赶来通风报信。
孔钰珂去了牧家?
秦雨缨有些不解,不晓得此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杜青,你随我去探探究竟。”她侧目道。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病逝
陆泓琛闻言剑眉微蹙:“为何不让本王与你同去?”
秦雨缨挑了挑眉:“担心你怜香惜玉。”
她略带醋意的模样,惹得陆泓琛忍俊不禁:“香也是你,玉也是你,别的女子在本王眼中不过是尘埃瓦砾,何来的怜惜?”
“油嘴滑舌……”秦雨缨哼了一声。
话虽如此,却还是带上了陆泓琛。
来到牧家大宅,一问才知,在外地调货的大舅牧伯宏,今日刚刚回到京城,大舅母常氏一大早就带着小厮去城门那边迎接去了,此时仍未回来。
秦雨缨蹙眉:“外祖母在何处?”
孔钰珂那人看似温婉,实则心思极重,若存心报复,定会趁此机会对她最亲近的人下手……
而与她最亲近的,除了常氏,就只有外祖母了。
眼下常氏不在府中,故而孔钰珂十有八九会去找外祖母……
这么一想,秦雨缨心中不由有些焦灼。
外祖母年纪已大,且头脑时常不甚清醒,遇到那居心叵测的孔钰珂,只怕毫无还手之力。
“老太太方才也出去了。”小厮答。
“去了何处?”秦雨缨追问。
小厮挠头想了想:“这个……奴才也不清楚,那扶老太太出去的丫鬟,看起来很面生,奴才问她,她也不怎么答话,只说老太太忽然想出门逛逛……”
“面生?”秦雨缨眸光微凝。
“是啊,”小厮点头,“那丫鬟,奴才先前从未见过。”
“那人的长相是不是与我有几分相似?”秦雨缨指了指自己。
小厮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点头不迭:“是了是了,您不说奴才还不觉得,您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几分相像……”
秦雨缨心下已是了然,这人定是孔钰珂无疑。
只不过,她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孔钰珂究竟会带老太太去何处。
而且,还是从正门走的,这便是说,孔钰珂并不害怕被人瞧清面容。
以秦雨缨对孔钰珂的了解,此人虽然阴险,但并不算胆大,应当不至于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也就是说,外祖母的性命暂且无忧。
“那喻世墨不是被遣送出京了吗,为何这孔钰珂没有一并走人?”一旁的雨瑞狐疑。
她得知牧家可能会出事,便急急忙忙随秦雨缨一起过来了。
那牧老夫人十分慈祥,平日里待她与王妃娘娘皆是极好,她当然也担心老太太有什么三长两短。
“那孔钰珂说,要留下来典当私塾中的桌椅板凳,所以并未同喻世墨一起离京。”杜青解释。
“快派人去私塾!”陆泓琛言简意赅地吩咐。
杜青颔首应声,立即让手下赶往私塾。
“人应当不在那里……”秦雨缨凝神思忖。
不知为何,她有种隐约的直觉,这孔钰珂既不是为财,也不是为命,而是另有打算,故而不会贸贸然带外祖母回她自己的住处……
“孔钰珂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事?”她问杜青。
杜青对此不甚清楚,于是叫来了一个安插在孔家私塾附近的暗卫。
这暗卫原本是去监视喻世墨的,担心此人背后隐藏着别的势力,却不料喻世墨成婚之后,自认倒霉地卷铺盖回了老家,走得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只余下了孔钰珂仍留在京城……
暗卫来后,仔细禀告了孔钰珂近来的行踪,包括她几时起床,几时入睡,几时用膳……
一切听起来并无不同寻常之处,其中有一点,却令秦雨缨颇为诧异——孔钰珂昨日忽然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一个丫鬟。
那丫鬟叫夏荷,先前在牧府待过,因手脚不干净,被常氏给赶了出去……
秦雨缨察觉不对,问那看门小厮:“那夏荷在牧府待了多久?”
“也就两三日吧,那夏荷不是从辽城过来的,而是牧夫人到京城之后买下的,看上去老老实实,哪晓得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赶她走的那天,还从她行囊中搜出了好几个玉镯子呢!那些镯子都是牧夫人梳妆台中的,一个个精贵得很,若非牧夫人发了善心,她此时早就被关在牢中了……”小厮答。
他口中的牧夫人,自然就是常氏了。
秦雨缨点了点头,与陆泓琛对视一眼,二人皆有了一些头绪。
难怪孔钰珂能轻而易举带走老太太,原来另有帮凶。
“那丫鬟人在哪里,家住何处?”陆泓琛问。
“回王爷的话,夏荷不是本地人,谁也不知她家住何处,不过……她既然被孔小姐买走了,如今十有八九是待在孔家私塾里。”小厮道。
去私塾的暗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并未在那里找到孔钰珂的踪影。
至于那夏荷,也不知所踪。
秦雨缨眉头紧蹙,看向陆泓琛:“你说,她们究竟会去何处……”
万一孔钰珂从那夏荷口中得知了牧家的秘密,想押外祖母去皇后、太后面前对峙,那可如何是好……
陆泓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担忧:“不必担心,那人只在牧府待了短短几日,不会知道太多内情。”
经他这么一安慰,秦雨缨才略微放心。
自己一急之下,竟险些糊涂了,夏荷是常氏的贴身丫鬟,哪会有什么机会接触外祖母,更别提从外祖母口中套出消息……
除非,此人并不只是一个丫鬟那么简单。
可若是皇后、陆长鸣安插的眼线,定是聪颖能干之人,怎会连区区几个玉镯都要贪?
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
这么想来,她稍稍舒了口气,而陆泓琛已吩咐起了七王府的暗卫,立刻搜查京城所有街道,打听有没有人见过牧老夫人与孔钰珂。
不出半个时辰,就有暗卫送回消息,有人在城西见过这两人。
倒不是因为二人长相太过出众,而是那孔钰珂与秦雨缨十分相像,不少人将她认作了七王妃,故而一路留下了许多线索。
“她们先是去了冥店,买了些香烛、纸钱,而后去了城西的秦家祖墓。”暗卫一五一十地禀告。
香烛?纸钱?
秦家祖墓……
秦雨缨心一紧,眼底冷意渐深:“走,去城西!”
来到秦家祖墓时,早已不见了孔钰珂的踪影。
只余牧老夫人呆坐在一座墓碑前,愣愣看着那墓碑。
“雨秋……”她抚摸着墓碑,轻声喃喃。
寒风卷起几张燃着的纸钱,在空中飘飘荡荡,眼看就要落在牧老夫人花白的头发上……
秦雨缨眼疾手快将那几张纸片拂走,顺势轻掩住外祖母的双眼,不忍心让她再看那墓碑上的文字——先妣秦门牧氏,牧雨秋之墓……
眼睛虽被遮住,却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秦雨缨的手指轻轻滑过,一颗颗掉落在地……
秦雨缨神色一凝,手微颤。
雨瑞连忙上前扶起了牧老夫人:“老太太,天这么冷,该回去了。”
“雨秋,我的雨秋……”牧老夫人说怎么也不肯走,挣脱雨瑞的手,哭得老泪纵横,“娘来迟了,娘十几年前就该来京城了!娘要是知道你已经走了,怎么忍心让你在这冷冰冰的地底下孤孤单单待这么多年?那个秦洪海,他害了你,他害了你一生啊!我的雨秋,我唯一的女儿啊……”
秦雨缨内心一阵绞痛,她不是没有问过阎王,母亲如今在何处。
阎王那厮翻了生死册,说牧雨秋的魂魄早就轮回了两世,如今已是一个男儿身,膝下有一儿两女,过得和和美美、丰衣足食。
她没有前去打扰,只远远地看了几眼那一家五口,的确如阎王所说,和睦美满,衣食无忧……
只是,她不可能将这些告诉外祖母。
即便说了,外祖母也是绝不会信。
先前,秦雨缨只觉生老病死不过是人之常情,可当事情真真切切发生在至亲至爱之人身上时,才知那种痛楚无从比拟……
唯有经历过,方能感受到有多撕心裂肺。
牧老夫人哭得几乎流干了眼泪,被下人扶着,颤颤巍巍回到了府中。
这一回来,就大病了一场,高烧了整整一夜。
夜里时而拉着秦雨缨的手,一口一个雨秋,时而清醒过来,朝秦雨缨这个孙女哭诉,自己的女儿十多年前走得该有多么凄惨……
秦雨缨的针灸之术,头一次失去了作用。
她守在外祖母床边,喂了无数参汤,可还是不见任何效果,最后不得不派人去七王府找雪狐取血。
此时正值黎明,天色微亮。
因是冬日里,并不见熹微的晨光,窗外一切皆寂寥而萧瑟,天极沉,风极冷。
见牧老夫人偏着头闭上了眼睛,秦雨缨连忙轻唤了一声,生怕外祖母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
牧老夫人微微张开眼皮:“缨儿,是你啊?”
“外祖母,陆泓琛已回府去找雪狐取血了,您很快就会好起来。”秦雨缨握紧她的手道。
“雪狐?”牧老夫人有些诧异,“世间竟真有那种东西?”
秦雨缨重重点头:“当然,即便雪狐之血不管用,也还有那上册医书,可用封页上的龙砂梅为您治病。”
“龙砂梅?”牧老夫人更是诧异,“你怎知那叫龙砂梅?”
“我……”秦雨缨一时语塞。
“你又怎会知道那能治病?”牧老夫人竟一下子坐起身来。
她原本气息奄奄,此刻却是目光灼灼。
“外祖母……”秦雨缨替她拉了拉被褥,“您快躺下吧,莫要再着凉了。”
牧老夫人仔仔细细地打量她,目光变得清醒而狐疑:“你手中既有雪狐,又有那两册医书?”
“是,或许是运气使然……”秦雨缨点头。
说完,补充了一句:“那下册医书,还是回京途中,您亲自交到我手中的。”
那时,外祖母将她认作了女儿牧雨秋,要她将此书好生保管。
故而她多多少少算是占了一些便宜……
“不,不对,怎会是运气使然啊?”牧老夫人浑浊的眼睛难得明亮了一次,亮得有些透彻人心。
秦雨缨再次语塞。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牧老夫人已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我早该想到,我早就想到了……”
“想到什么?”秦雨缨隐隐察觉了一丝古怪。
牧老夫人一笑,那笑容有些惨淡:“雨秋性子懦弱,秦洪海市侩阴险,皆生不出你这样的女儿。”
秦雨缨双手微微发凉:“外祖母,你……”
“没想到啊,那传闻竟是真的……”牧老夫人胸口一阵起伏,深深叹了口气。
“外祖母,我并不是什么邪祟。”秦雨缨急忙解释。
“你当然不是邪祟!”牧老夫人笃定地点头。
她口中的传闻,并不是指京城那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
“我一把老骨头了,自认此生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事,不料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你……”她苍老的手,愈发将秦雨缨双手握紧,眼里写满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书里写的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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