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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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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事情和盘托出后,冬儿的神思才清明了几分,后怕自己险些酿下大错——那人若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何须用如此多的银两贿赂?

    要是一时没想通答应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事情就这么暂且揭过,回到七王府后,管家安排秦瀚森住进了别苑。

    第一日还很是平静,第二日就传来了他收拾东西要走的消息,秦雨缨派人将他拦下,秦瀚森倒没说什么,他身边那个小依却十分恼火:“你们凭什么拦我家少爷?”

    几个看门的下人早已被秦雨缨叮嘱过,自是不肯放行:“秦家少爷,您还是先在这儿住下吧,有什么事,今后慢慢与王妃娘娘商议便是。”

    “狗仗人势的东西,给我让开!”小依一言不合便要动手。

    那些下人岂敢对秦少爷身边的丫鬟动粗?见状急忙去禀告了秦雨缨。

    “拦住,拦不住就打晕。”秦雨缨很是淡定地吩咐。

    她既已将秦瀚森从秦家带了出来,就断不会任由他被丫鬟唆使着回去。

    总之,这个恶人她是当定了。

    人是拦住了,可不出半个时辰,小厮再次匆匆地跑了过来:“不好了,秦少爷说他要喝墨汁自尽!”

    秦雨缨闻言连眼皮都未抬:“让他多喝点,读书人怎可心无点墨?”

    那小厮闻言额角一僵:“王妃娘娘……言之有理。”

    小厮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一个丫鬟气喘吁吁地来了:“不好了,王妃,秦少爷今日滴米未进,说是一日不出七王府,他就一日不肯用膳!”

    “那就让他饿着吧。”秦雨缨道。

    呃……

    丫鬟愣在原地,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王妃待下人素来宽厚,为何对自己的仲弟,却如此的心狠?

    秦雨缨话虽说得轻描淡写,但片刻之后还是亲自去了厨房。

 第二十五章 令人浮想联翩

    吩咐火夫将柴烧旺一些,她捞起袖子做了一道油泼辣子面,滚烫的红油浇在碧绿的葱花上,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厨子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把这碗面给他端去。”秦雨缨吩咐。

    这个他,指的自然的秦瀚森。

    丫鬟会意,手脚伶俐地接过了那碗热气腾腾的面。

    秦雨缨记得,自己这仲弟最爱吃的就是油泼辣子面,淑妃出事那会儿,秦家上上下下乱成了一团,连赵氏也没了闲暇刁难她与秦瀚森,年幼的二人便时常偷跑出去,在永安街右手边顺数的第五家铺子里吃面。

    那铺子极小,连个名儿都没有,只在横梁上飘着一块旧布,布上写着一个“面”字。

    小虽小,厨子的手艺却极好,满满一碗热汤面吃下去,从头到脚都仿佛冒着热乎气,走在厚厚的积雪中也丝毫不觉得冷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丫鬟就端着一只空碗回来了,碗里连半点汤汁都没剩:“王妃娘娘,秦少爷全吃光了!”

    秦雨缨挑眉了然,她与秦瀚森之间是有些过节,但毕竟是亲姐弟,且无不共戴天之仇,那臭小子如今闹这一出,十有八九是在为先前那些事犯矫情,又或者在考验她的耐心,想看看她是否还与之前一样,真心实意地待他好,把他当成最亲的人。

    若真是恨她,便不会这么轻易随她来七王府了。

    思及此,秦雨缨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自己分明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么有种在给人当后妈的感觉?

    不过这七王府的厨子,做出的饭菜还真是味道欠佳。

    秦雨缨又炒了一道葱爆牛肉,做了一锅芙蓉虾,炖了一罐山药猪手汤,闻着那诱人的香味,心满意足地停了手,叫丫鬟将这些通通端走当宵夜。

    出了厨房,冬儿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

    秦雨缨顺着冬儿的视线望去,见一身白衣的陆泓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前头的石子路上。

    “王爷。”冬儿行了个礼。

    厨房里里外外的下人,也都不约而同行起了礼。

    秦雨缨却纹丝未动,她实在受不了这些繁冗的礼节。

    陆泓琛看着她,语气淡淡的:“本王怎么不知,王妃有一手如此高超的厨艺?”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王爷谬赞,家常小菜而已,算不得什么厨艺。”秦雨缨口吻也是淡淡。

    不知为何,她一见陆泓琛这座冰山,就有点恶向胆边生,也许是因为他忽冷忽热的性子,也许是因为他没少占自己的便宜……

    在浴池里缠绵缱绻、情难自制的是他,现如今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也是他,她一时竟看不清,这个冰山王爷究竟有多少张面孔。

    陆泓琛拿起一双筷箸,夹起一颗虾仁,送入口中。

    这动作如此自然,周遭的下人却齐刷刷看得目瞪口呆。

    谁人不知王爷有洁癖,入口之物皆需用雪水洗过才会碰,且用了一次就从来不用第二次。

    而那筷箸……方才似乎被王妃拿过,而且,上面还沾了王妃的口水。

    在众人呆若木鸡的视线中,陆泓琛接连吃了几颗虾仁,觉得很是美味,根本停不下筷子。

    谁也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回廊中,多了一道纤瘦的身影。

    那人定定望向这边,手中的绢帕不知不觉捏紧……

    眼看葱爆虾仁被吃得没剩几颗了,秦雨缨从陆泓琛手里夺过筷箸:“虾是发物,你一次吃这么多是不是嫌命太长?想活久一点,就多吃些清热解毒的药膳。”

    “药膳?”或许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陆泓琛闻言竟也不恼,“那是何物?”

    好吧,居然连药膳都不知道……

    秦雨缨翻了个白眼以表鄙夷:“我写个菜谱,你叫厨房每日照着做便是。”

    陆泓琛剑眉一蹙,为何秦瀚森的饭菜,她如此亲力亲为,轮到自己,便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交给厨房来做?

    秦雨缨不知自己究竟又说错了什么,有谁能告诉她,面前这座冰山怎么突然就满脸山雨欲来了?

    都说医者父母心,遇上这种喜怒无常的病人,谈何什么父母心?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晕……

    “本王的饮食,以后由你亲自打理。”陆泓琛道。

    这意思,是要她做饭?

    “你就不怕我在饭菜里放巴豆?”秦雨缨问。

    “今后本王吃什么,你那仲弟秦瀚森便吃什么。”陆泓琛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没法儿随便下药,那她有什么好处?

    秦雨缨闻言兴致缺缺:“不行,不干。”

    她虽未明说,但表情已然出卖了一切。

    陆泓琛看在眼里,俊逸逼人的脸上又多了一分山雨欲来——敢情他这王妃最大的兴趣,就是变着法子折腾他?

    “不过,我倒是想了些办法替你解毒。”秦雨缨轻咳一声,正色,“只是……”

    “只是什么?”陆泓琛问。

    “只是都是些偏门,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担负不起谋害王爷的罪名。”她事先说明。

    替他解毒不过是为了练练手,毕竟,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毒。

    顺带着也能好好试验一番,瞧瞧为何之前百试百中的点穴之术,遇上这座冰山就莫名其妙地失了灵……

    陆泓琛倒是不惧:“无妨,本王恕你无罪。”

    “不如……先找人替你试试那些方子?”秦雨缨提议。

    她不打算坑人,若陆泓琛点头,她便毛遂自荐,自己来试。

    岂料这座冰山竟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口回绝:“不必,本王没那么贪生怕死。”

    话已至此,秦雨缨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心里却道,等他看完自己送去他书房的那些诊疗之术后,恐怕就不会如此淡定了……

    她狡黠如猫的眼神,令陆泓琛有片刻的发怔。

    明知她十有八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可他却一点也恼不起来。

    扪心自问,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令他如此纵容,令他如此……喜怒无常。

    副将杜青也觉得王爷近来格外的奇怪,无端端的竟要他传令下去,说是从今往后,府里所有人的饭食都由厨子来做,不得例外。

    一开始他还很是诧异,听闻王妃今日亲自为秦少爷下厨之后,才恍然大悟——王爷这是……吃醋了?

    不多时,另一条吩咐又下来了。

    “王妃,王爷他不仅不许您再进厨房,还说没他的准许,您不得擅自出府,更不准……见别的男子。”冬儿讪讪地负责传话。

    别的男子?

    秦雨缨想来想去,自己这阵子还真没见过什么别的男子。

    无缘无故说这些,陆泓琛的脑子莫不是被驴踢了吧?

    “莫非……王爷知道了那日您见徐公子的事?”冬儿提醒。

    徐公子?

    哦,徐子诚……

    秦雨缨愈发觉得奇怪,不是说好自己可以随时改嫁吗,怎么只与徐子诚见了一面,就惹来了这样一条禁令?

    “你们家王爷还真是小气。”她鄙夷。

    “王妃您有所不知,这几日府里都传遍了,说您与那徐公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被王爷拆散的苦命鸳鸯。依奴婢看,那散布谣言的人居心歹毒,定是出于嫉妒,想让您与王爷多生间隙!”冬儿又道。

    “你觉得这人会是谁?”秦雨缨问。

    冬儿张了张嘴,却没说话,似乎有所顾忌。

    “说不定是西厢那位柳姑娘。”一旁的雨瑞插话。

    “柳姑娘是何人?”秦雨缨又问。

    这下,雨瑞也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几个丫鬟全讪讪不语,似乎这柳姑娘是七王府的一个禁忌。

    秦雨缨“哦”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七王爷还瞒着我偷偷养了个小妾?”

    雨瑞愕然,忙不迭地摆手:“不是不是,王妃您误会了,那人不是小妾,只是个接引姑子……”

    接引姑子?

    秦雨缨这一世虽孤陋寡闻,却也知接引姑子是干什么的。

    王侯贵胄到了一定的年龄,便会由接引姑子指导床笫之事。

    说是姑子,其实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丫鬟,论姿色有姿色,论身段有身段,有的会被主子纳为妾室,也有些能坐上平妻的位子。

    雨瑞很快发觉自己嘴快闯了祸,忙又解释:“其实王爷从未在西厢留宿过,说不定……连碰都未碰过那柳姑娘呢……”

    “就是,那柳若儿定是嫉妒王妃您得尽了王爷的宠爱,所以才会使出这等下作招数。”

    “奴婢早就听说,所有的谣言都是从西厢那边传出来的,若将此事告诉王爷,王爷定会将那柳若儿打发出府去,倒时便再没有人敢嚼王妃的舌根了……”

    几个丫鬟叽叽喳喳地献起了策。

    雨瑞老实木讷,心里没什么主意,故而没怎么吭声。

    向来点子多的冬儿也没吭声,服侍了这么些日子,她看得出王妃是个极聪慧的人,遇事从来无需他人指点。

    “不用了,什么也不做是最好的做法。如果我没猜错,不出十天半个月,那放出谣言的人就该憋不住了。”秦雨缨道。

    憋不住,自然就会有更多动作。

    有更多动作,自然会露出更多狐狸尾巴。

    待狐狸尾巴露得差不多了,再一举清算,便能省却不少琐碎麻烦。

    秦雨缨素来不喜欢麻烦,对她来说,争风吃醋这种事,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一切。

    可为何,心里会有那么一点莫名的不舒坦?

    一定是身体原主余留的意识,一定是……

    虽然流言四起,但秦雨缨的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自打她下厨之后,七王府就换了个新厨子,做菜的手艺堪称一绝。

    只是她没想到,那柳若儿的动作远比自己预料的快多了。

    这天午后,雨瑞忽然来报:“王妃,柳姑娘派了个丫鬟过来,说是要见您。”

    秦雨缨点头:“让她进来。”

    那陌生的丫鬟被领进来之后,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而后柔声细气道:“王妃娘娘,我家主子带了茶和糕点,想邀您一同赏菊。”

    呃……赏菊?

    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秦雨缨表示自己有点错乱。

    “你家主子想去何处赏菊?”她问。

    “主子说,南苑有一丛金丝菊开得正盛,是太后娘娘前几日赏赐给王爷的。菊花虽美,却易凋零,娘娘您再若不去瞧瞧,可就瞧不到那花的娇艳光景了。”那丫鬟答。

    秦雨缨“嗯”了一声:“那走吧。”

    也是时候,见见这位柳姑娘了。

    她刚起身,冬儿就跟了上来:“奴婢与您同去。”

    “奴婢也去。”雨瑞紧随其后。

    到底是最得她重用的两个丫鬟,很是忠心耿耿,生怕她此番赏菊遭遇什么算计。

    见状,柳若儿派来的那丫鬟掩嘴一笑:“冬儿姐姐、雨瑞姐姐不必担心,我家主子又不是豺狼虎豹,不咬人的。”

    “听闻那南苑种满了奇花异草,最易有毒蛇出没,奴婢们是去替王妃娘娘打草的。”冬儿反唇相讥。

    柳若儿派来的丫鬟没说话了,眼珠一转,行在了前头。

    不一会儿,就到了南苑。

    虽已深秋,但院中树木花草均无枯萎之势,那叫一个郁郁葱葱,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打理。

    过了花丛,就到了一座小石桥边,桥下流水潺潺,柔软如丝的水草间时不时游过几只红锦鲤,此情此景美如画。

    “见过王妃。”柳若儿从桥头过来了,顿住脚步,福了一福。

    她穿的是条素白裙子,手腕上戴了个乳白玉镯,三千青丝绾成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髻,插了根素银簪。

    簪子是蝴蝶样式,做工极好,活灵活现的。远远看去,真像是有只白蝶落在了她头上,时不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振翅。

    难得见到这等肤白貌美、身姿羸弱如扶柳的美人,秦雨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恰在此时,不远处有小厮投食喂锦鲤,一条条锦鲤争相雀跃,跳出水面争食,引得一众下人纷纷转目去瞧。

    柳若儿扶柳般的身子忽而一晃,整个人朝水中栽去。

    秦雨缨眼疾手快一拽,还好这几日悄悄活动了一番筋骨,力气较之前大了不少,否则,她还真拽不住这位二话不说就往水里头倒栽葱的柳姑娘。

    “哎呀……”柳若儿的丫鬟一声惊呼。

    冬儿和雨瑞回过神来,均是大惊失色,帮着拉住了柳若儿。

    “柳姑娘正值大好年华,无端端的寻什么死?”秦雨缨理理衣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柳若儿尖尖的瓜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方才脚下一滑,幸好有王妃相救,不然……”

    “不然什么?”秦雨缨问。

    “这湖水十分寒凉,若非王妃相救,以我家主子虚弱的身子,落水之后即便被救起,也定会重病一场……到时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哪里担当得起啊。”柳若儿的丫鬟细声细气插嘴道。

    这话说得古怪,谁也没提陆泓琛,偏生她提及了。

    “大胆!”冬儿呵斥,“王妃问的是柳姑娘,何人问你话了?”

    丫鬟面色一变,闭上了嘴。

    “原来王爷这般在意柳姑娘?”秦雨缨道。

    此言此语,无非是想提醒自己,这柳若儿是陆泓琛心尖上的人,谁也得罪不得。

    她听懂了,冬儿、雨瑞也听懂了,柳若儿自己却好似一点也不懂:“王妃这是哪里话?若儿自知身份卑微,能留在王爷身边已是莫大的福分,从来不敢奢求什么。王妃救了若儿,若儿都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嗯,是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本想诬陷自己推了她一把,现如今,自己却成了她的恩人。

    思及此,秦雨缨道:“柳姑娘,走路不稳是病得治,万一哪日你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七王爷该有多心疼?”

    说着,吩咐身旁的冬儿:“我记得你说过,府里有个大夫擅长扎针,不如叫他来给柳姑娘扎上几针,也好根治柳姑娘这一摇三晃的毛病。”

    “这……”柳若儿脸色白了白。

    “是,奴婢这就去。”不待她回绝,冬儿就一溜小跑不见了踪影。

    柳若儿暗暗咬牙,面上却依旧楚楚可怜:“若儿已这府中待了五年,每日冷冷清清,无人相伴,如今终于盼来了王妃,实在是……高兴得紧。”

    说着,拉住秦雨缨的手,亲亲热热道:“王妃与若儿年龄相仿,若不嫌弃,若儿便叫你一声妹妹吧。”

    妹妹?

    秦雨缨很想呵呵:“柳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很可惜,我没有随处认亲的习惯。若你觉得孤单,不妨让管家多给你安排几个丫鬟,若还是觉得孤单,可以教丫鬟们吹拉弹唱,没事就拉拉二胡、听听小曲儿,说不定你那院子便能热闹起来了,你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她说的是大实话,只是不知这柳若儿听不听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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