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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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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怪你?”秦雨缨翻了个白眼,“你都要娶侧妃了,我当然要识趣些,莫搅扰了你与那孔家小姐柔情蜜意、你侬我侬……”
闻言,陆泓琛非但没气,反倒忍不住一笑,紧蹙的剑眉随之舒展:“你在吃醋?”
这算什么反应?
秦雨缨瞪了他一眼:“谁吃醋?我只是……”
话未说完,额头已印上了温柔的一吻。
“小醋坛,除了本王,别人的醋不许乱吃。”他的声音在耳畔萦绕,低低的,极为好听。
秦雨缨一下就红了耳尖:“也不知谁才是个大醋坛,为了区区几块糕点,都能一声不吭跑去厨房忙活大半日……”
分明是讥讽的话,说出来却带上了几分嗔怪的意味。
“是,本王是大醋坛子。”陆泓琛点点头承认下来,将面前这娇小的人拥入了怀中。
将头埋在他胸口,秦雨缨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别乱搂搂抱抱,那孔钰珂若知道,该不高兴了。”
“你不说,我都险些忘了,此人正好可以拿来杀鸡儆猴。”陆泓琛道。
“杀什么鸡,儆什么猴?”秦雨缨抬起头,面露不解。
“当然是让那些同她一样,以为本王的王妃可被取代的人死心。”他解释。
若旁人说出这话,秦雨缨定会毫不犹豫加以鄙夷。
可说这话的是陆泓琛,除了吐槽一句臭美之外,她实在没有别的话好讲。
其实,她早已看出来了,陆泓琛对那孔钰珂并未动心。
原因无二,若动了心,绝不会在泡温泉那日,有温香软玉陪伴身侧,却不正眼瞧人一眼。
想来那孔钰珂应是觉得十分挫败的,不顾羞赧地做到那份上,哪晓得陆泓琛依旧不为所动……
这哪是冰山,分明就是一块千年寒铁,就算扔进火炉里都融不化!
“你狠心不去看本王,就不怕本王真被别的女子抢走?”陆泓琛问。
“不怕,我对你很是放心。”秦雨缨不假思索地答。
陆泓琛闻言叹了口气:“我倒希望,你能不要这么放心……”
秦雨缨微怔。
他唇角牵起一丝苦笑,看着她清澈如水的双眼,朝那鸦羽长睫轻轻吻了下去。
这一吻轻如羽毛,吻得秦雨缨心底泛起一阵苦涩。
她又何尝不担心他的安危?
从那幽冥镜中看到他安然无恙时,心中何尝不是如释重负?
明知有些事无需赌气,可就是情不自禁……或许,真如他所说那般,是动了醋意。
“我答应你,今后……不为那些无关的人同你置气了。”她咬唇。
“好。”陆泓琛深深点头。
四目相对,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双颊不由微红。
这一夜,连窗外呼啸的寒风,都未能吹走一室的暖意……
此日清晨,陆泓琛醒来时,怀中的秦雨缨依旧酣睡如猫。
他起身,依旧穿上了昨夜那身小厮的衣裳,思及她爱吃城南那家落云楼的汤包,打算亲自去买上几笼。
怎料刚一推门,就遇上了秦瀚森。
秦瀚森手里提着几盒糕点,抬手正要叩门。
那些糕点显然是在蔺记买的,瞧着好不精致,皆是秦雨缨最喜欢的口味。
“是你?”秦瀚森定睛一看,一股怒火窜上了心头。
这人过来干什么?
难道是打听到长姐毫发未损地回来了,所以低声下气过来求和的?
可从陆泓琛脸上,着实瞧不出低声下气这四个字。
秦瀚森心生警惕,生怕长姐会被此人的花言巧语蒙骗,连忙推门进去,想当着她的面将事情说个清楚。
不料,却被陆泓琛拦住了:“你长姐昨夜睡得很晚,眼下还未起床,不要惊扰她。”
“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秦瀚森不由诧异。
略一思忖,火冒三丈道:“你这混账,你昨夜留宿在我长姐房中了?”
不是说要娶那孔钰珂为侧妃吗,为何还要与长姐纠缠不清?
简直……简直无耻至极!
他一把推开陆泓琛,恨不得将其狠揍一顿。
秦雨缨出来时,恰好瞧见了这么一幕。
“长……长姐,”秦瀚森连忙缩回了挥出去一半的拳头,“你怎么醒了?”
“你这么闹腾,我能不醒来吗?”秦雨缨挑眉。
“我……我是来给你送点心的。”秦瀚森结巴了一下。
在他看来,长姐定还不知那孔钰珂的事。
他不愿轻易放过陆泓琛,想将事情捅破,可又担心长姐为此难过……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常氏已听见这边的动静,脚步匆匆过来了。
秦瀚森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常氏却是,见陆泓琛一副小厮打扮,立刻出言嘲讽:“七王爷,您这般自降身份地找上门来,我家缨儿怕是消受不起啊。”
说着,朝秦雨缨道:“缨儿,有些话舅母早该告诉你了,陆泓琛在你失踪这段日子里,非但没去找你,还……”
“大舅母,您误会他了,他与那孔钰珂是清白的。”秦雨缨打断她的话。
清白?
陆泓琛与那孔家小姐之间,也能算是清白?
若真清白,她常虹君的名字就倒着写!
常氏气得牙痒——真不知那混账东西给缨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平日里多聪慧的一个人,此时竟连这种鬼话都肯信!
正要劝秦雨缨莫要当局者迷,忽闻陆泓琛开了口:“那孔钰珂,已被遣送出府了。”
昨日,他心中似乎有一池静水,忽被掷入池中的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漾起一圈圈古怪的波纹。
之所以称之为古怪,是因眼前时常浮现的,竟是孔钰珂的脸。
他并不知那已是蛊毒发作的最后一日,故而,比平日更加难以忍受,他只知若任由那孔钰珂继续在身边投怀送抱,事情不知会发展到何种地步……
人皆有七情六欲,他也无法例外。
七情六欲皆来得汹涌而迷糊,他只能凭借仅剩的一丝理智,勉强将其压制。
今日清晨,他更是清醒过来,思及前几日将孔钰珂留在府中的决定,只觉格外的匪夷所思。
也不知自己的头脑究竟是混沌到了何种地步,才没早早将这个女子送回孔家私塾。
难怪雨缨会如此生气,只怪自己行事太过荒唐,毫无理智可言,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
常氏闻言一愣,却仍是没好气:“遣送出府就完了?休想将事情这么糊弄过去!”
可笑,真当她同缨儿一样好骗吗?
“的确是本王倏忽,先前竟一直不知雨缨已经失踪。”陆泓琛解释。
直到这两日,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此事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有些账,他还没来得及同那孔钰珂与喻世墨二人好好清算。
常氏自然是不信的,不止是她,秦瀚森也压根不信:“满口胡言!你自己记不起,难道身边那些下人也从未跟你说过?”
陆泓琛点了点头。
那些下人被母后所吩咐,的确从未在他耳边提及过。
他也恨自己为何没能早些看出端倪,如今,他对母后的信任已荡然无存,可事已至此,多加悔恨也是徒劳……
秦雨缨心知此事太乱,一时怕是说不清,于是再次开口:“不如等回了七王府再慢慢解释,我可用性命担保,此事是太后从中作梗,陆泓琛先前毫不知情。”
毕竟太后是陆泓琛的生母,他就是怀疑所有人,也不会轻易怀疑到自己的生母身上去,人无完人,有些弱处,是人性所在。
眼下并非计较这些的时候,还有另一桩箭在弦上的事须得尽快解决,比那劳什子孔钰珂、太后要重要得多……
“我这次从辽城带回了一个人。”她朝陆泓琛道。
她说的,自然是陆文霍。
昨夜只顾着闲扯那些有的没的,竟将陆文霍这个八王爷忘得一干二净……
回京途中,陆文霍早就醒来了,此时被安排在了西厢养伤。
他身上的伤口虽已痊愈,但先前失血过多,且一路颠簸受苦,身体已是十分虚弱。
当务之急,是替他洗清那谋逆的罪名。
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他的行踪被皇帝发觉,定会有性命之忧,连带着,陆泓琛也逃不脱“同伙”的罪名。
到时,整个牧家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第一百三十五章 正骨
她自然不想让陆泓琛、大舅母等人受牵连,于是打算想找个法子,为陆文霍洗脱罪名。
怎料陆泓琛与她意见相左:“须得尽快将老八送出京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又是为何?”秦雨缨很是不解。
虽然众人皆怀疑陆文霍意图谋反,但眼下并无切实的证据可以证明,也就是说,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要是陆文霍彻底销声匿迹,在旁人眼中则无异于坐实了罪名,待一切尘埃落定,再想出来解释,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雨缨,你可知这骊国先前共有八个王爷,而今除了陆长鸣、我、老八之外,余下的皆已不在人世?”陆泓琛没有径直回答,而是问道。
秦雨缨点了点头,此事她早就听说过。
“宫里称,我那四位王兄不是少年早夭,就是病重不治……实则,他们是被皇帝一一设计除去的。如今陆长鸣那儿子陆浩淼,已病得快一命呜呼,没了这个世子,陆长鸣对皇帝而言无甚威胁,反倒是我与老八,在皇帝眼中一直不得不防。”陆泓琛接而说道。
说这话时,秦瀚森与常氏早已离开。
若二人还在这儿,有些事自然是不便提及的。
秦雨缨听得蹙眉:“你是说,皇帝这次会向你与陆文霍出手?”
陆泓琛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这些年,他之所以没明目张胆动手,是因还未抓住最合适的时机。如今老八被卷入谋逆的案子里,于他而言时机已到。我不知他会否狠下杀手,只知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老八……轻信皇兄,高估他仁德之心的人,最后都不得善终,我不想让老八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秦雨缨听得明白过来,心道自己真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若非陆泓琛及时提醒,陆文霍的性命,恐将莫名其妙断送在自己手里……
“不必太担心,眼下还没天黑,京城尚未戒严,将老八送走并非难事。”陆泓琛安慰。
说着,吩咐暗卫备好了行李与车马。
却不料,陆文霍并不想走。
“我已是半个废人了,离开京城,还能去哪?”他笑得苦涩。
那日他从树上摔下时,伤了左腿的筋骨,去往辽城的路上久未得医治,如今走起路来已是一瘸一拐。
“先前皇兄对我有所忌惮,无法是因为我擅长骑射、身手了得,担心我会成为七哥的左膀右臂,可如今……我连路都走不稳了,他又何必再心生提防?”陆文霍不禁自嘲。
先前,他不是被镖师扶着,就是坐于马车中,故而,秦雨缨一直没有看出他腿上的异样。
难怪回京途中,这人的脸色始终十分消沉,瞧着好似变了个人……
秦雨缨心下了然,吩咐丫鬟搬来椅子,让陆文霍坐下了。
“伤的是这条腿?”她仔细诊察起了伤势。
“七嫂嫂不必白费功夫了,在辽城时,陆长鸣的手下曾替我找过大夫,那大夫说我的腿没及时正骨,恐怕……此生都无法复原……”说到这最后几个字时,陆文霍的声音明显微沉。
他自小在兵部摸爬滚打,与陆泓琛这个七哥一样酷爱骑射,可如今左腿已瘸,今后再无法在较量场上以一当十,更无法在山林之间肆意驰骋……
对他来说,这无异于一记重击。
若那日自己未曾离队,未曾射出那一箭,日子会否依旧平静如常,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跛来跛去,乱臣贼子似的东躲西藏?
秦雨缨察觉了这人言语间的那点自暴自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的医术?”
陆文霍被瞪得语噎,他已许久未见过七嫂嫂彪悍的一面了……
她眉宇间的神色如此轻描淡写,以至于他心头的那抹凝重也渐渐消散了几分。
难道……自己这腿真还有治?
探了探他腿上那块碎骨,秦雨缨柳眉微醋:“是有些麻烦。”
陆文霍亮了一瞬的眸子,立刻又黯淡下去:“七嫂……”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秦雨缨直起身,吩咐一旁的丫鬟,“去找几根结实的木棍来,对了,还要一些一寸来宽的布条。”
“七嫂,你这是……要替我接骨?”陆文霍忙问。
秦雨缨“嗯”了一声:“我虽未见过先前那替你看诊的大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定是个庸医。你的骨伤并不像看上去这般严重,只是拖得太久,恢复起来耗时较长罢了。”
陆文霍大喜过望,生怕自己听错:“这……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秦雨缨面露认真。
丫鬟不多时就取来了木棍与布条来,秦雨缨接过,放在一旁,叫陆文霍侧过脸去:“正骨很疼,忍着点。”
她找准那碎骨的位置,手指微动。
只闻“咯噔”一声轻响,那一瞬,陆文霍汗如浆出。
可也只是疼了短短片刻罢了,很快他就站起了身子,这半个月来,他头一次不需旁人的搀扶,主动站起了身子……
不是因为感到左腿恢复了知觉,纯粹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
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被大夫断言无从医治的伤腿,竟被七嫂三下两下给接好了。
他哪里知道,为图省事,马脸一行人根本没为他请正儿八经的大夫,只随便在街头找了个江湖术士充了充数。
反正只要陆文霍这个八王爷不一命呜呼就行,至于瘸了腿还是断了手,那压根不是他们需考虑的事……
“伤筋断骨一百天,骨头接上之后需好好修养,不能到处走动。”秦雨缨叮嘱。
陆文霍点头不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七嫂,我……”
“打住,”秦雨缨摆了摆手,“若不是看在某个小丫头的面子上,我哪会分文不取地替你治伤?少说也得讹上你几千上万两银子,外加几件稀世珍宝才行。”
“小丫头?”陆文霍听得一怔,略一思忖,更是惊喜交加,“是……是冬儿?”
“我何时说过是冬儿了?你为何会觉得是她?”秦雨缨故意反问。
“王妃娘娘,您就别拿八王爷打趣了……”外头的冬儿轻咬着唇,忍不住插嘴道。
见了她,陆文霍大喜过望。
其实刚一回到京城,他就迫不及待想去见冬儿。
可犹豫来犹豫去,既怕自己这狼狈的样子会惹得冬儿反感,又担心自己身上背负着罪名,若贸然见她,只会连累了她……
没想到,冬儿却主动来找他了!
短短半月不见,她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了许多,那双眼睛却依旧亮晶晶的,亮如星辰,看得陆文霍心中微颤。
仿佛……所有的艰辛苦楚一下子都变得不甚重要了,只要能再次看到这双眼睛,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
“你们二人慢慢叙,我这个电灯泡就先走了。”秦雨缨笑着说道。
冬儿小脸一红,嗔怪:“王妃娘娘……”
陆文霍闻言有些不解——电灯泡三个字是何意?
秦雨缨转身出去,轻掩上了门。
陆泓琛说,他在宫里找到冬儿与雨瑞时,两个丫鬟正在浣衣局搓洗堆积如山的衣物。
寒风中,二人长满冻疮的手,皆被冻得通红无比,用他的手炉暖了半日,才终于恢复了知觉……
将二人带回七王府之前,太后还煞有其事地阻拦了一番,称秦雨缨这个七王妃嚣张跋扈的性情,皆是因这两个丫鬟而起,身为下人,须得学会教主子谨言慎行,而非一味顺着主子的意,以至于主子闹出笑话,惹出祸事……
陆泓琛冷然反驳,处处顺着秦雨缨意的不是丫鬟,而是他这个王爷。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管闹出多少笑话、惹出多少祸事,那都是七王府的事,而非深宫之中的太后所需担心的。
几言几语,已将这其中的关系说得泾渭分明。
言下之意,太后对七王府的事管得太多,今后无需再处处插手。
秦雨缨倒很想看看,太后当时的神色多么精彩万分,不过那时她还在辽城,还未回京,着实可惜……
“王妃娘娘……”雨瑞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雨瑞在外头帮下人一同收拾牧家新宅的院落,见了秦雨缨,立刻恭敬行礼。
“雨瑞,你是否还打算回七王府?”秦雨缨想了想,问道。
“王妃娘娘这是何意?”雨瑞被问得有些诧异。
“你也看到了,我有时连自身都难保,更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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