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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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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头不远就是东城门了,东城门离七王府只有几里路,缨儿啊,要不……要不你还是先同七王爷他说一声吧?我与你外祖母带着这些人贸贸然住进去,未免有些不妥。”常氏道出心中顾虑。

    “不必。”秦雨缨摇了摇头。

    旁人不知陆泓琛的性子,她却再清楚不过。

    在他面前,才无需讲那么多规矩。

    再者说,外祖母与大舅母,皆是她的至亲之人,陆泓琛断然不会将人往外头赶。

    暂且在七王府住上几日,再叫人慢慢寻一处合适的宅子也不迟。

    还有那户籍,须得尽快处理了,免得让人瞧出端倪……

    这么思忖着,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七王府的正门。

    在门前扫地的小厮,见了这浩浩荡荡的车队,连忙进去禀告。

    秦雨缨在车中没有露面,她想给陆泓琛一个惊喜,却不料出来的不是陆泓琛,而是一个单薄削瘦的女子。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孔钰珂。

    自从与管家喻世墨通了气,孔钰珂就成了这七王府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一听说牧家人找了过来,连午膳都顾不上吃,就忙不迭地出来了。

    “你是?”常氏从未见过孔钰珂,见她衣着华丽,一点也不像个寻常丫鬟,心中不由起了疑。

    孔钰珂也不答,开口就问:“您是牧夫人吧?”

    常氏点头,从她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古怪。

    孔钰珂打量了一眼长长的车队,面露轻蔑:“听闻辽城那边闹了瘟疫,不知牧夫人是不是专程过来投奔王爷的?投奔就投奔,怎么还携家带口的?这么多人,七王府里哪住得下?”

    此言此语甚是刻薄,常氏的脸登时就难看了起来。

    先前,那七王爷见了她,从未拿过什么架子,如今倒好,居然叫了个来历不明的丫鬟在门口堵她。

    一见缨儿失踪,就不拿牧家人当亲戚了是吧?

    变起脸来,还真是比翻书都快……

    常氏冷笑了一声:“叫你们七王爷出来,这些话你说了不算,让他当着我的面说清楚。”

    她倒要看看,陆泓琛拉不拉得下那张脸!

    孔钰珂斜眼睥睨着她,那目光好不鄙夷:“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大言不惭地叫王爷来见你?”

    “你……”常氏被她气得不轻。

    孔钰珂嗤笑一声,接而道:“你不过是王妃母家的一个外姓人罢了,如今王妃失踪,你居然好意思腆着个脸来找王爷攀亲戚?不是说我你,人要脸树要皮,脸皮太厚可不是件好事。”

    “你!”常氏只差没动手打人。

    这女人一张嘴简直比刀子还利,一句句说得她那叫一个怒不可遏。

    “还有啊,世人皆知你牧家富可敌国,出了辽城去哪不好,怎么非要来七王府,还不是因为贪图七王爷的名利地位?”孔钰珂一副早已了然的样子,语气愈发嘲讽,“你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我方才不戳穿你,是想给你留几分面子。是不是非要我将话说破,你才肯带着这些人滚远些?”

    话音未落,常氏已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一掌极重,扇得孔钰珂半边脸发麻,眼看着肿了起来。

    常氏反手又补了一耳光,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我牧家人,不稀罕住在七王府这晦气地方!”

    说着,气急败坏地转身上了马车,吩咐那车夫:“还愣着干什么,走!”

    看着车马渐行渐远,孔钰珂捂着脸颊,轻轻笑出了声。

    走了好,走了,就用不着自己再想别的法子下逐客令了……

    “孔小姐,这次委屈你了,”喻世墨从门后闪身出来,看着孔钰珂又红又肿的脸,不由啧了一声,“那常氏,下手未免也太狠。”

    孔钰珂回过头,脸上瞧不出半点阴狠之色:“只要能为太后娘娘分忧解难,区区两耳光算什么?”

    喻世墨点头:“这次多亏了你出手,我下回入宫,定会在太后娘娘面前为你美言两语。”

    若是让牧家人进了七王府,那还了得?

    那毕竟是王妃娘娘的至亲,定会想尽办法将王妃失踪一事说给王爷听。

    到时,他就是想瞒也瞒不下去……

    太后娘娘要是怪罪下来,受罚的不会是那牧家人,而会是他这个失职的管家,到时,什么加官进爵,什么飞黄腾踏……于他而言都会是黄粱梦一场。

    还好有这孔钰珂,三言两语就赶走了牧家人,了却了他一桩心头大患……

    待陆泓琛出来时,外头已不见了车马的踪影。

    孔钰珂正捂着脸哭哭啼啼:“王爷,那牧夫人亲自过来送话,说王妃娘娘要在辽城多住几日。她见我面生,问我是不是这儿的丫鬟,我说我并非下人,而是来府里伺候王爷笔墨的。她闻言不知怎么忽然就怒了,非说我是个企图勾引王爷的狐媚子。我同她争执了两句,她就……就……”

    “那妇人好生粗俗,对孔小姐又是打又是骂,小人已吩咐家丁,不得再放她入内。”一旁的喻世墨补充了两句。

    陆泓琛看到孔钰珂脸上的红痕,心下已然明了,点了点头:“好,一切就按你说的办。”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所不知的是,不远处的马车中,常氏正气急败坏地朝秦雨缨告着状。

    “我看那陆泓琛不是个好东西,这么久没派人去辽城打听你的消息不说,方才居然还叫了个丫鬟愣生生将我往外赶,摆明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不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连你这个发妻都不放在心上,简直可恨!”

    “我一个妇人,说话做事多有不便,若你大舅在就好了,大可叫他去七王府找那陆泓琛算账!”常氏说着,愤愤补充了一句。

    牧家如今是常氏在当家做主,牧伯宏前阵子去外地收货物了,牧仲奕则是个木讷性子,老实巴交,只知读书,指望他替秦雨缨出气简直难如登天。

    自古以来,女子地位卑贱,常氏心知自己再怎么去七王府大闹,那陆泓琛也必定不会露面。

    思来想去,不由脱口问道:“对了,森儿呢,他如今在何处?”

    秦雨缨也不知秦瀚森这个弟弟的下落,出了这等事,他十有八九已不在七王府居住了,倒是有可能会在那医馆中……

    常氏在医馆找到秦瀚森时,秦瀚森那叫一个大喜过望:“你说什么,我长姐她没事?”

    “是啊。”常氏点头。

    听了秦瀚森一说,常氏才知秦雨缨在骊山遇了难,十有八九已葬身野兽之腹。

    若真是如此,那这些日子一直陪在她与老太太身边的又是谁?

    难不成……是个鬼?

    可那“鬼”分明看得见、摸得着,被日头一照还有影子……

    常氏不由悱恻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就算缨儿真化作了鬼魂,那也不可能来害她和老太太啊?

    最该对付的,不是陆泓琛那个负心汉才对吗?

    她没敢告诉秦雨缨,方才那“丫鬟”穿着十分精致,只怕不止是个丫鬟这么简单,否则何来那么大胆子冲她冷嘲热讽?

    十有八九,是得了陆泓琛的宠幸,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常氏小声朝秦瀚森道出自己的猜测,秦瀚森听了,脸上无半点诧异之色:“您说的那人叫孔钰珂,是个秀才之女,长姐失踪没几日,陆泓琛就让她进了七王府,据说打算娶她当侧妃。”

    语气看似平静,一双手却早已捏紧了拳。

    长姐若得知此事,该有多难过?

    他只恨自己无权无势,不能将那陆泓琛狠狠教训一番,替长姐出这口恶气!

    什么?

    常氏听得一愣。

    缨儿失踪没几日,陆泓琛就寻思起了娶侧妃之事?

    王八犊子,混账东西……

    “不能这么放过他!”她火冒三丈,“森儿,你不是精于医术,擅长用药吗?有没有那种能让人拉肚子拉上整整一年的药?我去叫人下在陆泓琛饭里!”

    秦瀚森听得汗颜:“大舅母,别说一年,就是腹泻个十天半个月,寻常人都会耐受不住,虚脱而亡。”

    “那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轻易死了……”常氏眯眼一想,马上又有了一个主意,“他不是要娶侧妃吗?不如在那喜酒里下点猛料,让他从今往后不能人道……”

    秦瀚森脸皮薄,听得脸上一红:“倒……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成婚那日,七王府定是戒备森严,如何能叫人在喜酒中动手脚?”

    “你大舅名下有整整十座酒坊,座座远近闻名,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王爷成婚,就是皇上、皇后娘娘当年的喜宴,用的那也是我们牧家的酒!何必等到他成婚那日再动手脚,只要他卖牧家的酒,立刻就可将事情办妥当……”常氏说得很是硬气。

    帝王将相成婚很是讲究,交杯酒是额外的一罐,不会与宾客所饮的弄混。

    说完,她问:“森儿,我说的这种药,你铺子里可有?”

    秦瀚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虽……虽没有,但我……我或许能调制出来。”

    “还有那个姓孔的小贱人,也不能让她好过。”常氏兴致勃勃,哪里还有心思顾及自己长辈的风范。

    秦瀚森愈发汗颜:“那……那药对她该是无效的。”

    “我当然知道,”常氏点头,“不过,总该有药能令她头发掉光,或是……长出满脸的麻子来。”

    医者仁心,若是平时,秦瀚森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可如今,受委屈的是他一母同胞的长姐……

    他略一思忖:“掉头发也不是不可,可头发掉了总归还是会长的,麻子也不是不能消退,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常氏好奇。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法子?

    “我先前曾研制过一味药,可令人浑身发臭。”秦瀚森道。

    “你为何要研制能令人发臭的药?”常氏疑惑。

    秦瀚森额角微僵,他原本是想像长姐那般调配香粉的,只不过……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

    “这……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药水只需小小一滴,便能使臭味持续数月不散。”他道。

    七王府里那只大黄,一次不小心在他房中撞翻了药水,臭了一月有余,险些没将下人全给熏晕。

    小依劳神费力给大黄洗了好几次澡,然而那气味就好似深入皮肉,洗来洗去总无甚效果,就连撒上花露也没用,气味浓烈得根本无法掩盖……

    常氏闻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连忙叫下人替秦瀚森准备起了药材。

    此事就这么被提上了议程,秦瀚森去见秦雨缨之前,早已被常氏叮嘱过,故而半点风声也没透露。

    骊山一事,已过去了半月。

    这半月以来,秦瀚森可谓度日如年,如今再次见到长姐好端端站在眼前,高高大大的一个人立刻红了眼圈。

    “长姐,你……你近来可好?”他问。

    分明有许多话可以说,却莫名地全哽在了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口。

    “我好端端的,这不是连一根头发都没少吗?”秦雨缨答。

    她看出秦瀚森这个仲弟有心事,不由问道:“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秦瀚森怔了一下,很想说不是有人欺负了自己,是有混账欺负了长姐你……

    “森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被人欺负?”常氏见他脸色不对,连忙插嘴。

    “长姐,我们一家久未团聚,不如……你先在这边住上几日,我有好些药方要向你讨教。”秦瀚森提议。

    牧家如今的住处,是一栋颇为阔绰的大宅。

    宅子是牧氏从一个本地商人手里盘下的,虽比辽城的府邸小一些,但装饰得美轮美奂,院落的格局布置得很是精巧。

    不管前院还是后院,都风景极好,没有一处显得僻静冷落。

    “是啊,新宅子就得多些人住,人气多才吉利呢。”常氏闻言一个劲地点头。

    之所以如此说,是为了不让秦雨缨回七王府见陆泓琛。

    用这种法子,虽只拦得住一时,但一时也是好的。

    人啊,想得开是一时,想不开也是一时,这万一要是做出什么决绝的事,她这个当大舅母的岂会不心疼难过?

    不如趁此机会在缨儿耳边多开解开解,说不定开解好了,缨儿得知真相后,就能尽早绕出这个弯……

    事情就这么被蒙混了过去,秦雨缨并未察觉什么端倪。天色渐暗,她洗漱一番,躺在了偌大的绣床上。

    与此同时,七王府里,陆泓琛也更衣睡下了。

    不多时,那伺候他更衣的小厮就出来了,穿过院子,进了下人居住的耳房。

    耳房紧挨着院墙,“小厮”轻巧地翻墙而过,身手了得。

    落地之后,一路脚步不停,匆匆来到了牧家新宅。

    牧氏还没来得及买丫鬟、婆子,这宅子里,只有少数从辽城带来的下人。

    路途遥远,风尘仆仆,下人们早已困极,此时皆睡得鼾声如雷……

    大门无人看守,那“小厮”抬手轻叩了两声。

    门嘎吱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个黑衣人,恭恭敬敬朝“小厮”行礼:“王妃娘娘住的,是东厢那间……”

    夜已有些深了,外头传来隐约的打更声。

    秦雨缨睡意全无,索性坐起了身。

    不知从何时起,她变得十分浅眠,夜里一有动静就容易睡不踏实。

    先前在陆泓琛怀中时,倒总是睡得格外安稳。

    可陆泓琛此时不在跟前,加之近来接连发生的事,着实令她辗转难眠。

    若承受劫难的是自己一人该多好,至少,他不必经受这么多艰难苦楚。

    可她多多少少又有些庆幸——如今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那生死册,头一次因她而有了改变,多给了陆泓琛一年寿命……

    短短的三百多个昼夜,自然不足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须得尽快找到那书灵,否则,即便有上下两册也是徒劳,不足以将这一切逆转。

    那下册中,并未记载她为何没能替陆泓琛改命。

    分明一切皆依照步骤而行,一点也没出差错,真不知为何到头来却成了这般模样……

    正思忖,窗外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侧耳细听,竟是有人在挑窗上的栓子。

    栓子很快就被挑开,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外头一跃而入,秦雨缨将身形隐在暗处,蹙眉看着这一幕。

    那人从袖中取出火石,轻轻擦亮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本王是大醋坛子

    一瞬的光亮过后,房间立即又泯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随即,那人点上了一盏蜡烛。

    昏黄光线中,他的背影如此眼熟……

    秦雨缨诧然,捏紧银针的手不觉一松。

    指间银针轻轻落地,发出极细微的声响。

    “小厮”似有察觉,转过了身。

    四目相对,“小厮”眸光深深,一如泯灭星辰的黑夜:“雨缨……”

    他仔仔细细打量秦雨缨,视线从她烟云般的眉眼,落到她削瘦单薄的双肩,仿佛在用目光将她整个揉入怀中。

    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一掐手臂,是疼的。

    这一次,不是梦!

    他梦到过无数次她回来的情形,醒来时看到的却只有一片空荡。

    哪怕并非在梦里,也时常瞥见她的身影。

    见到她走在王府的回廊中,抱着雪狐揉它毛茸茸的耳朵;见到她捉弄冬儿与雨瑞两个丫鬟,将她们调侃得满脸通红;见到她坐在蒲团上,边看书边打瞌睡,头一下下地点着,活像小鸡啄米……

    可每每细看,那画面便又会消失不见。

    好似一阵带着花香的风迎面而来,却找不出那花究竟开在了哪里。

    他很担心漫天的冰雪会冻伤她,担心刺骨的寒风会吹落她……每每夜深人静,思念与担忧更甚,仿佛心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一举一动皆被她所牵扯。

    甚至那只是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孔钰珂,他都狠不下心来苛责……

    陆泓琛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毒。

    毒药是她,解药也是她,若不能与她朝夕相对,捕获她的一颦一笑……则此毒无解。

    秦雨缨本想问问陆泓琛,这半个月来与那孔家小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日子是否过得美如画。

    可面对这样一双眸子,那些挖苦嘲讽的话,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咬唇片刻:“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儿的?”

    看着那被贝齿咬得有些泛白的唇,陆泓琛有些心疼:“暗卫说,马车中有一人,身形很像你,我便想看看……你是否已回来了。”

    秦雨缨“哦”了一声:“那现在,你看到了?”

    “为何不回府见我,你是在怪我?”陆泓琛接而问。

    “为何不能怪你?”秦雨缨翻了个白眼,“你都要娶侧妃了,我当然要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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