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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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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多,秦可柔的腰板就不知不觉硬了几分:“我秦家虽小门小户,但也不容你如此撒野,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免得动起手来自讨苦吃!”

    她说得如此眉飞色舞,全然没发觉周遭那些下人,听到这“动手”二字后,皆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动手?

    谁敢动手揍七王妃,那一定是嫌命太长。

    “二小姐……”刘婆子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将事情闹太僵。

    “谁是二小姐?”秦可柔闻言立刻就炸毛了,“秦家只有我一个嫡出小姐,你眼瞎了不成?”

    刘婆子不敢顶嘴,只好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

    “我说七王妃,”秦可柔转目瞥向秦雨缨,“今日我母亲不在府中,你还是改日再来造访吧。”

    这摆明是在变着法子下逐客令,冬儿闻言气结:“你……”

    “我若说不,秦小姐是不是打算亲自‘送’我出门?”秦雨缨淡淡问。

    “你我姐妹一场,我当然要送你了,”秦可柔凑到她耳边,得意洋洋地压低了嗓门,“我不仅要送你出门,还要送你上黄泉路呢!七王爷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没了他,你怕是连路边的一条野狗都不如。待殉葬那日,我定要好好瞧瞧,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能如何嚣张……”

    话未说完,左脸忽然迎来“啪”的一耳光。

    这一掌,是冬儿打的。

    冬儿实在气不过,什么贱人,什么野狗?连一个小小的庶出小姐都敢爬到王妃的头上,可想而知,王妃先前在秦家过的是何种日子!

    秦可柔被打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冬儿,气得捂脸大骂:“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冬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把秦二小姐的脸打得这般不对称,叫她如何出去见人?”秦雨缨当即训斥起了冬儿。

    说是训斥,语气却听不出一星半点的责备。

    “知道就好!你这丫鬟以下犯上,按照本朝律例,当流放边疆……”秦可柔尖着嗓门叫嚣。

    话未说完,右脸忽又“啪”地挨了一巴掌,疼得她双颊如火烧,直想杀人。

    “嗯,这下对称多了。”秦雨缨双目微眯,挑了挑眉。

    接连被扇了两巴掌,秦可柔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一张俏脸不仅红得发青,而且还青得发紫了。

    “秦雨缨,你这小贱蹄子居然敢打我?”

    此言此语在秦雨缨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耳光下,再次戛然而止。

    秦可柔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叫一个呆若木鸡。

    “贱……贱人,我叫你不得好死!”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咬牙切齿扑了过来。

    秦雨缨嗤笑一声:“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打,打你有何不可?”

    秦可柔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长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不似她这般清瘦如纸片。

    众人皆以为秦雨缨不过是在放狠话,此番定要吃亏,却不料电光石火之间胜负已定,那重重摔了个嘴啃泥的,竟是秦可柔!

    “谁打断这贱人的手,我赏谁白银百两!”秦可柔不甘心地爬起身怒喝。

    她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

    然而丫鬟、小厮们皆面色讪讪,无一人移步上前。

    “你们都聋了吗?”秦可柔脸色涨红,怒目圆瞪,恨不得把秦雨缨和冬儿二人活活剁成肉泥,以解心头之恨。

    可惜不管她如何威逼利诱,那些下人始终不动如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秦雨缨是谁?

    那可是七王妃啊!

    谁人不知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就是七王爷?

    惹恼七王爷,那是分分钟人头落地的事,也就秦可柔这个不知高低的大小姐才会如此叫嚣……

    “以下犯上,当流放边疆……冬儿,我朝是不是有这条律法?”秦雨缨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似秦可柔那般扯着嗓子叫嚣,反倒多了几分气定神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冬儿点头,脆生生答了声“是”。

    这“上”嘛,指的是王妃,而“下”嘛,指的自然就是秦可柔了。

    胆敢对王妃动手,简直活腻了!

    “把她押去衙门,正好与赵氏凑个对。”秦雨缨吩咐。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副将杜青,已叫随从上前抓起了人。

    秦雨缨看得满脑子黑线,这些人是何时跟过来的,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察觉?

    气得跺脚的秦可柔很快就被侍卫拖了出去,隔老远都能听见她不甘的叫声。

    冬儿挠头:“王妃,咱们这么欺负人……真的好吗?”

    “她还年轻,只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当然不能放过她。”秦雨缨勾唇回应。

    看着秦可柔的背影,冬儿感叹:“想不到赵氏那么精明,居然教出了这种蠢笨如猪的女儿。”

    秦雨缨听得一笑:“若真精明,便不会接二连三将把柄往我手里送了。”

    “也是……”冬儿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问道,“王妃,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呀?”

    “找人。”秦雨缨答。

    “找人?”冬儿狐疑,“找谁?”

    “当然是赵氏。”秦雨缨转目看向秦府东厢。

    赵氏挨了三大板,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伤愈出门,此刻定在府中。

    不一会儿,杜青等人便将赵氏揪了出来。

    找到赵氏时,她正藏在柴房里瑟瑟发抖,哪怕方才听到女儿在外头惨叫如杀猪,她也没敢露面。

    看着赵氏衣角沾上的那些草灰,秦雨缨忍不住思忖,前几日被关在此处的是她,今日躲在这儿的却成了赵氏,这难道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押她去衙门。”她道。

    “使不得啊……”赵氏急得只差没吐血,“那十七大板,我拿银子来抵还不成吗!”

    上次那三大板,险些要了她的老命,这次若再挨上十七大板,她还活不活了?

    “银子就不用了。”秦雨缨淡淡摇头。

    赵氏听得心都悬了起来,却又闻秦雨缨道:“我要的是一个人。”

    “谁?”她忙问。

    秦雨缨朱唇轻启:“秦瀚森。”

    赵氏一愣,连连点头:“我这就把他叫来,你即刻便可带他走!”

    莫说一个秦瀚森,就是十个秦瀚森都行,反正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对她来说,和一条狗无甚区别……

    派人去寻秦瀚森的当口,一些细微的回忆涌入秦雨缨脑海。

    其实两年前,秦瀚森曾偷偷跑来后院找过她,说要与她一起离开秦府,可惜二人来不及爬出高高的院墙,就被赵氏派来的小厮抓了回去。

    不日她就听说了秦瀚森被罚跪的消息,这一跪便是整整三日。

    他不吃不喝,粒米未进,很快病来如山倒,整个人瘦得形同枯槁。

    从那以后,秦洪海再也不许她见他。

    两年过去了,也不知他如今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正想着,秦瀚森已被带了过来,杜青等人一齐退下,将这偌大的院子留给了她姐弟二人。当然,还有二人各自的丫鬟。

    秦雨缨仔细打量起了仲弟,他不似寻常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那般白皙,皮肤呈好看的小麦色,平日里显然经常晒太阳,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格外清亮,五官与这身体的原主,也就是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你来干什么?”秦瀚森语气不善。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连皱眉嫌弃的样子都颇为相似。

    “当然是带你走。”她好脾气地答。

    一句“带你走”,换来的是秦瀚森的一声嗤笑:“你不觉得,如今说这些太迟了吗?”

    这个仲弟,似乎与自己间隙颇深。

    秦雨缨有些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知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让你去了赵氏身边……”

    “何止啊?”秦瀚森蹙眉,似乎有满腔的愠怒要发泄,到头来却只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做你的七王妃,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今后别再找我。”

    秦雨缨心觉古怪,正想问个清楚,他身后一个高大的丫鬟忽然上前,不耐烦地冲她喝道:“听见了没,赶紧走!少爷在秦家过得好端端的,不需要你假惺惺!”

    这丫鬟名叫小依,秦雨缨是认得的。

    前些年,秦瀚森那头的消息,全是小依透露给她的,此人与她虽说不上是挚友,但勉强也算点头之交,却不知为何,此刻对她有如此深的敌意。

    见秦瀚森转身欲走,秦雨缨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便迟了。

    “我从前是做过很多蠢事,但人是会变的,照顾好你,是娘的遗愿,也是我肩上的责任。秦瀚森,你可以逃避一时,但无法逃避一世,总有一天你必须接受,除了秦洪海那个势利小人,我是你在这世上仅剩不多的……或许是最后一个亲人。”

    这席话,令秦瀚森脚步一滞。

    他回过头,眸光别样的古怪:“你到底是谁?”

    “什么?”秦雨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她,”秦瀚森紧盯着她,“我长姐这辈子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说,你到底是谁!”

 第二十三章 及时行恶

    秦雨缨心里微微一紧,被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上下审视,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本以为能瞒天过海,怎料这么快就被漏了馅,且还是在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面前露了馅……

    她是该好好反省自己伪装的本领,还是该重新认知秦瀚森对自己的态度?

    若非极为熟悉的人,断然不会如此笃定她躯壳依旧,却已被换了芯子。

    可秦瀚森这些年与她连面都未见过,谈何熟悉?

    大抵,这就是所谓的血脉亲情,她隐约觉得,身体的原主与这个仲弟之间,并不像明面上这般生疏……

    “说,你是他人冒充的,还是妖精附体?”秦瀚森接而质问。

    妖精附体?

    秦雨缨不禁有些想笑。

    “你说我是冒充的,可有证据?”她轻咳一声,正色。

    秦瀚森眉头一皱:“我问你,母亲生前经常做的一件事是什么?我身上有块胎记在什么地方?你儿时最爱吃的是什么?七岁那年又做了件什么事,惹得父亲大动肝火?若猜对了,我跟你去七王府,若猜错了,你今日休想离开!”

    他几乎可以笃定,眼前这人根本不是自己的长姐。

    除了相貌一模一样之外,语气、步态……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判若两人。

    记忆是不会骗人的,这些事只有他长姐才知,旁人皆不可能答得出。

    “母亲生前常绣花,你嫌花样太俗套,当年根本不穿她给你绣的袍子。”

    “你身上那块不是胎记,而是四岁时放风筝摔伤留下的疤痕,在右臂,形似树叶。”

    “我儿时最爱吃的是豌豆黄,七岁那年不甚放火烧了父亲的书房,被罚跪祠堂,是你偷偷端来饭菜,我才没被赵氏趁机饿死……”

    秦雨缨每说一句,秦瀚森的面色就震惊一分。

    她说的每样都对,可直觉告诉秦瀚森,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她此刻越是语气平平、神色不惊,就越显得他先前是在胡言乱语。

    他该如何证明自己的猜测?

    仅用直觉二字一笔带过,旁人哪里会信?

    勿说旁人,换做他自己,听到此等“疯言疯语”,也一定会以为是说书人一拍脑门想出的故事……

    “愿赌服输,你输了。”秦雨缨淡淡道。

    “我……”秦瀚森一时语塞。

    “你或许是有些魔怔,先随我回七王府,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秦雨缨顺便给他的行为找了个台阶下。

    “等等!”秦瀚森还未说话,那人高马大的丫鬟小依就怒不可遏地开了口,“少爷凭什么跟你们走?”

    “小依。”秦瀚森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少爷……”小依急了。

    此事蹊跷,谁知这秦雨缨安的什么心?

    “不必再说了。”秦瀚森眼神一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岂能言而无信?”

    说不定,此番去了七王府,能弄清在长姐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随你走可以,但我用不惯旁人的丫鬟,小依必须与我同去。”他提了个条件。

    秦雨缨点头应允,一旁的小依舒了口气。

    回府的路上,冬儿忍不住狐疑:“王妃,那小依方才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咬您一口,让这样的人留在秦少爷身边伺候,会不会……”

    “会就会,不会就不会,到时再说吧。”秦雨缨掀起轿帘,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这大夜朝,还真是繁盛。

    “王妃……”冬儿郁结。

    这都什么时候了,王妃居然还有心情说绕口令。

    都说养虎为患,在她看来,那小依就是一只虎,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秦雨缨又何尝不知呢?

    只是她与秦瀚森这个仲弟间隙颇深,若将他最亲近的丫鬟赶走,这段关系只会雪上加霜,恐再难冰消雪融。

    冬儿虽不知秦雨缨先前是何种性情,却也隐约察觉了她与寻常女子有所不同,乍一想,似乎只是一些言语、举动和眼神的不同,细品起来,又并不全然如此。

    王妃看似削瘦柔弱,却总能在无形之中斩开乱麻,正中问题的症结。

    这种气定神闲,有种淡然到能震慑人心的气场,无端令人觉得,若敢惹恼她,一定会落得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可寻常的深闺女子,何来这种莫名的气定神闲?

    察觉到冬儿狐疑的目光,秦雨缨思忖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性子太古怪了?”

    古怪?

    冬儿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不是,当然不是……”

    “你若觉得是,也无妨,”秦雨缨语气平静,娓娓道来,“一个月前,我被赵氏诬陷,毒打了一顿,生了一场大病险些病死。正是因为那场大病,我才明白要是继续软弱下去,终有一日将无法自保。若连性命都保不住,那些所谓的贤良淑德要了又有何用?与其守着大家闺秀的温婉乖巧,任人拿捏至死,倒不如及时行恶,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二十四章 拦住,拦不住就打晕

    及时行恶……

    冬儿诧然,她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词。

    “王妃如此这般,也是为了保护好秦少爷这个仲弟吧?”她想了想,问。

    秦雨缨点头,此话不假,她几乎已感知不到原来那个秦雨缨的意识了,却在今日见到秦瀚森时,莫名有了一丝本不属于自己的牵挂。

    这是她头一次感觉到,牵挂是种什么滋味……

    冬儿垂目良久,抬起头时,竟微微红了眼眶。

    “怎么了?”秦雨缨被吓了一跳。

    “奴婢……奴婢想家了,被卖给人牙子之前,奴婢有爹有娘,还有个不满两岁的弟弟,刚会学会走路……”冬儿哽咽出声。

    大夜朝算得上繁荣昌盛,已好些年不见饥荒灾害,若不是家贫到无计可施,不会把亲生女儿卖来当丫鬟。

    秦雨缨从袖中掏出那装散碎银两的荷包,递给她:“你想回家,与管家说一声便是。这些银两,拿去给你爹娘和弟弟。要他们将荷包好好收着,今后若有什么难处,可带着它作为信物来七王府找我。”

    “谢……谢王妃!”冬儿接过荷包,激动得声音一颤。

    犹豫了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结结巴巴道出一桩事:“王妃,其实……不久前有个男子找过我,他说……若把您每日的行踪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便给我五十两银子作为酬谢。”

    五十两?

    这笔钱,足够让冬儿一家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

    “你没答应?”秦雨缨问。

    冬儿咬唇:“他说……给奴婢几日时间考虑,奴婢还没回他。”

    “他何时会来找你?”秦雨缨又问。

    “他说三日后的子时,会在王府北墙的墙角等奴婢。”冬儿答。

    秦雨缨点头:“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冬儿回想片刻,摇了摇头:“那是夜里,奴婢没瞧清楚他的长相,只记得……他穿的是一身青衣。奴婢问他叫什么,他也没说。”

    也就是说,找不出关于那人的线索?

    秦雨缨眸光微凝:“我知道了,这件事暂且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她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如此煞费苦心打探自己的消息……

    冬儿闻言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她这两日一直纠结要不要收下那五十两银子,反正只是透露王妃的行踪而已,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可万一那人心怀不轨,企图谋害王妃,自己岂不成了帮凶?

    思来想去,似乎怎样都不妥。

    将事情和盘托出后,冬儿的神思才清明了几分,后怕自己险些酿下大错——那人若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何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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