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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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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氏点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秦雨缨心中若有所思。
常氏这人,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绝非作恶多端之辈,偷走那书应当只是为了卖得一笔钱财,为大舅挽回些生意上的损失罢了……
“外祖母,我能否看一眼那医书?”她认真问道。
原以为牧老夫人十有八九会拒绝,哪晓得她竟点了点头:“那下册,就在我梳妆台下带锁的匣子里,我一把老骨头,腿脚不利索。你若非要看,便自己取吧。”
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把黄铜小匙,递给了秦雨缨。
秦雨缨不免诧异,没料到事情的进展竟会如此顺利。
梳妆台下的确有几个木匣子,其中最小的一只,挂了一把黄铜小锁。
秦雨缨吹了吹面上的灰尘,拿钥匙打开了。
匣子里头果然静静躺着一本书,书页呈古怪的暗褐色,与秦雨缨记忆中的略有出入。
那颜色浓郁至极,透露出一丝绛红,仿佛被风干的血,或许,是因为在这世间漂泊了太多年月的缘故。
找了如此之久,而今它终于近在咫尺……
秦雨缨双手不觉微颤,翻开来,书里的内容果然与记忆中如出一辙。
那上册记载的是行医救人之道,这下册中却全是用毒之术。
她记得,先前伸手触及时,书页会散发出一丝隐约的暖意,而今却是暖意全无。
“起火那夜,府里忽然白光冲天,你大舅、二舅皆亲眼瞧见了,虽不知事情原委,但也猜出白光与此书有所关联,说只怕是这书作祟,所以府中才会突然起火,出现不祥之兆。”牧老夫人再次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大舅与二舅,也不知那场火是外祖母亲手所放……
“传闻书中有灵,那白光或许就是灵气所在,大火过后,白光四散,如今书册应是只剩一具空壳了。”牧老夫人略带叹息。
秦雨缨心下了然。
难怪外祖母会这么轻易将此事告诉自己,原来是早已知道这书失去了效用。
“外祖母,您到底是什么人?”她忍不住问。
“我是什么人……”牧老夫人闻言一笑,苍老的脸上皱纹横生,一双本就细长的眼睛,已是眯得有些看不见了。
秦雨缨静待回答,牧老夫人却久未言语。
仔细一看,她竟已靠在枕边假寐起来……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秦雨缨很是汗颜。
外祖母身体虚弱,她想了想,到底是不便打扰,于是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了。
至于那下册古籍,被她原封不动地锁在了柜中,放回了梳妆台下。
外祖母肯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已是对她莫大的信任,她断然不会辜负了这份信任。
有些事,只能慢慢来,一时半会儿急不得……
在牧府住了一日,次日一大早,秦雨缨便又来到了牧老夫人房中请安。
这次,外祖母绝口不提那下册古籍之事,只与秦雨缨聊辽城的趣事,时常说了上半句,没有下半句,话讲到一半就犯起了困,头一歪,发出一阵阵细微的鼾声……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愈发不行了。”常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秦雨缨心知着急也是无益,牧老夫人已到油尽灯枯之时,怕是……熬不过多少时日了。
第三日,她照例去请安。
牧老夫人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转目见了她,一双浑浊的老眼亮得出奇:“雨秋……”
“这是缨儿,不是雨秋。”一旁的常氏纠正。
“缨儿?”牧老夫人满脸疑惑。
“缨儿是您的孙女啊,难道您不认得她了?”常氏好不诧异。
“孙女?”牧老夫人更是疑惑不已,“我何曾有过什么孙女?你又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房中来了?出去出去……”
说着,便伸手将常氏往外赶。
秦雨缨心叫不好,外祖母只怕开始变糊涂了。
“老太太,我是您的儿媳啊!”常氏柳眉紧蹙,忙不迭地解释。
“儿媳?”牧老夫人一怔,上下打量她,似乎记起了什么,“你……你是常虹君?”
“正是,正是!”常氏连连点头。
“胡说!”牧老夫人两眼一瞪,“我那儿媳年纪轻轻,哪像你这般又老又丑?”
常氏听得要吐血。
这老太太,脑子清醒时没少折腾她也就算了,如今变糊涂了,竟还是这般与自己不对付……
“雨秋啊,”牧老夫人说着,忽又转身握紧了秦雨缨的手,正儿八经劝道,“你可万万不能嫁给那秦洪海,那人眼神闪烁、面相刻薄,定不是什么善人!”
秦雨缨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外祖母这是……将自己当成了母亲牧雨秋?
“行行行,不嫁不嫁!”常氏替她点起了头。
牧老夫人闻言总算稍稍放心了几分,脸上的焦灼之色也渐渐淡了:“不嫁就好,不嫁就好……”
秦雨缨看得出,母亲的婚事,是外祖母此生最大的心结。
否则,她也不会在头脑混沌时,仍不忘了苦口婆心地叮嘱自己。
如此也好,在她的记忆中,牧雨秋这个女儿还未出嫁,至少,她不必为女儿之后的种种不幸难过担忧……
出了房间,秦雨缨思忖片刻,向常氏提议:“不如……尽早搬去京城吧,舅母你身怀有孕,外祖母的病情又这般严重,去了京城,至少你能安心养胎,她也能好好养老。”
昨日,她听说辽城附近出了一伙匪徒,拦路打劫,很是嚣张,连官府也不放在眼里。
饥荒蔓延,瘟疫横行,这街头到处都是打砸抢烧的,而牧家家大业大,长此以往难免不会被歹人盯上,到时恐怕会有麻烦……
第一百二十七章 趁虚而入,不知廉耻
常氏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下来。
先前不回京,是担心老太太要见女儿牧雨秋,而今老太太将秦雨缨当成了女儿,倒是省却了这一顾虑……
老太太早有搬回旧宅的念头,库房中的东西皆已收拾得妥妥当当,根本无需花费太多时间清点。
两日后,牧宅大门落锁,一众丫鬟、小厮领了银钱,走的走、散的散,不到半日的功夫,热热闹闹的庭院就寂寥了起来,数百口人只余下了二三十人,皆是些对牧家忠心耿耿的。
众人上了马车,由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镖师护送着,出了辽城地界。
与此同时,京城,七王府中,孔钰珂正指挥丫鬟静姝在小厨房里忙活。
静姝心里有苦难言。
王爷吃了那饭菜,对小姐的厨艺青睐有加,小姐得了褒奖,也是喜不自胜……唯独她这个当丫鬟的受罪不浅。
原因无二,那饭菜并非出自小姐之手,而是由她代劳的。
小姐不想让人察觉其中的猫腻,故而一直没让别的下人踏进这小厨房一步,简而言之,整个厨房只有她一人忙上忙下,一日两日的,静姝还吃得消,可时日一久,她就着实不想干了。
尤其,小姐还非得让她每次都烧十来道菜。
若是寻常小菜也就罢了,小姐偏说普通的菜色上不了台面,叫人送来的食材,皆是极难伺候的山珍海味,稍有不慎过了火候,就会变得难吃无比……
静姝忙活来、忙活去,已是两眼都要发青了。
好不容易做完一顿午膳,正想坐下来喘口气,不料孔钰珂端着盘子过来挑起了毛病:“我问你,这酱肘子为何没有头一日做的好吃?”
先前这肘子不管做多大分量,都从来不会有剩余,今日倒好,竟余下了一大半,在她看来,显然是静姝敷衍了事,厨艺有失水准。
“小姐啊,这再好吃的东西,吃上了三五回也就腻了……”静姝苦着脸解释。
“钰珂,你这丫鬟还真是胆大,居然敢跟你顶嘴?要是我的丫鬟敢这么无礼,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一人嗤笑道。
这人是董家二小姐,董雯儿。
孔钰珂先前只是个小小秀才之女,家境贫寒,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自然不会搭理她。
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谁人不知这位孔家小姐,深得七王爷的宠爱?
假以时日,定能坐上那王妃之位……
就算不是正妃,只是个侧妃,巴结一番也是有必要的,反正董雯儿自己的身份也算不上有多高贵。
她虽是皇后娘娘的亲戚,但并非董家嫡长小姐,只是个小小庶女而已,之所以能成为皇后娘娘眼前的红人,靠的全是一手长袖善舞的本事,该笼络的全笼络到了,从未忽略过谁。
而这位“大有前途”的孔钰珂,她当然也不会漏下。
静姝被董雯儿这么一讥讽,脸皮一阵红一阵白,真如挨了两个巴掌一般。
她绞尽脑汁出谋划策、当牛做马地卖力,到头来却被一个外人斥责胆大无礼,这叫她心里怎生好过?
“董小姐是吧?我与小姐情同姐妹,这种事哪轮得到你来管?”她不服气地反问。
本以为小姐多多少少会替她辩解两句,哪晓得孔钰珂听了,非但没有袒护之意,反而还冷冷呵斥起来:“住嘴,是谁叫你这么同董小姐说话的?”
她是个小姐,静姝只是个丫鬟,二人虽自小一同长大,但毕竟身份有别。
自己今后可是要当王妃的人,身边怎么着也应该是董雯儿这等名媛贵女、皇亲国戚,哪能拉低身份,与小小的一个丫鬟称什么姐妹?
更别说这丫鬟还如此不懂事,贸然口出狂言,让她在董家小姐面前颜面尽失,不好好收拾一番,自己今后如何在七王府立威?
这么想着,她不加犹豫地赏了静姝一记耳光。
静姝一下被打懵了,捂着脸怔怔地看着她。
“下去,少在这里碍眼。”孔钰珂没好气道。
静姝没有说话,径直转身退下了,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僵硬。
“对付这些狗奴才,千万不能给什么好脸色,你越是待他们好,他们就越是蹬鼻子上脸……”董雯儿嗤笑一声。
她的“言传身教”,让孔钰珂很是受用。
可不多时,麻烦就接踵而至。
送走了董婉儿,孔钰珂忽然发觉静姝不见了踪影,略一打听,才知是收拾行李回了私塾。
孔钰珂不由急了,眼看快到晚膳时分了,静姝不在,叫她如何“下厨”?
她只得硬着头皮来到私塾,孔秀才依旧卧病在床,病未痊愈,但已不似先前那般奄奄一息,只是脸色着实称不上好看。
“听说,你快要当王妃了?”他从床上坐起身来,语气冷冰冰。
他一生正直不阿,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竟教出了这么一个丢人的女儿?
孔钰珂面露尴尬,不愿承认:“爹,你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少给我装糊涂,你知不知旁人是怎么说你的?说你趁虚而入,不知廉耻!”孔秀才气得直拍床板,“还骗我是去七王府做事,明目张胆勾引王爷,这就是你做的事?”
那七王爷分明早有正妃,侧妃这名头听着好听,可毕竟只是个妾,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舍得让她给人作妾?
就是作妾,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名声啊?
七王妃活未见人死未见尸,这种时候与七王爷互生情愫,还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狐媚子?
面对父亲的斥责,孔钰珂不敢当面反驳,只恨恨地问:“是静姝在多嘴多舌吧?”
那贱丫鬟,嚼舌根居然嚼到她爹面前来了,简直欠收拾!
“我还没糊涂呢,不用静姝告诉我,我也知这是怎么回事,你若想嫁去那七王府,除非我死了!”孔秀才没好气道。
“爹……”孔钰珂急得跺起了脚,“王爷文武双全、品貌出众,且待女儿极好,女儿与他情投意合,嫁给他究竟有何不可?”
“文武双全、品貌出众?”孔秀才冷笑了一声,“那种连发妻的生死都不顾的人,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指着她的鼻子痛斥:“看看你如今这样子,满脑子皆是攀龙附凤之事,若放任你这般下去,我有何颜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母亲?从今日起,你在家闭门思过,不得踏入那七王府一步!”
孔钰珂恨得不行。
都是静姝那个贱人,坏了她的好事!
“还不给我回房去?”孔秀才皱眉催促。
孔钰珂心一横:“爹,既然你非要棒打鸳鸯,那就休怪女儿不孝!”
“你……你说什么?”孔秀才听得一懵。
“女儿想嫁作王妃,不想继续待在这破破旧旧的私塾中,一辈子嫁不出去,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爹若愣是不肯答应,女儿唯有与爹断绝关系。”孔钰珂道。
断绝关系?
“你……”孔秀才胸口一闷,低头剧烈咳嗽起来,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孔钰珂虽看得忧心不已,但还是硬着头皮,没有放软语气:“女儿该说的都已说了,爹安心养病要紧。别忘了,那些为您治病的大夫都是七王爷请来的,那些补身子的人参、鹿茸,也皆是从七王府送过来的,您即便不为自己的今后打算,也该心疼心疼女儿的下半生,女儿已是拜过一次堂的人了,过了这个村,说不定就再没这么好的店了……”
说完,咬着牙转身离去。
房中,孔秀才两眼已是阵阵发黑,辛酸苦楚一齐涌上心头,忍不住又大咳起来。
“老爷,老爷……”静姝端了药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瞧见那被褥上鲜红的血渍,她大惊失色,连带着手里的汤药也“哐当”掉落在地,滚烫的药汁溅了一身。
顾不上被烫伤的疼痛,她急忙跑上前:“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孔秀才咳得说不出话来,颤手指着女儿离去的方向,一双老眼甚是悲恸。
“老爷,奴婢马上去叫大夫来……”静姝二话不说就去了七王府。
本想求王爷派两个大夫过来诊治,哪晓得王爷没见着,却见到了孔钰珂。
“这不是静姝吗?你走都走了,又回来做什么?”孔钰珂嗤笑着问。
“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老爷病得快要死了,你居然还在这儿冷言冷语?”静姝也是来了脾气。
“什么?”孔钰珂愣了愣,一下就回过神来,“是爹故意叫你这么说的吧?告诉他,就算用苦肉计我也不会回去。待到我与王爷成亲那日,会叫人送请柬给他,来不来是他自己的事。”
静姝忍不住哼了一声:“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也不看看你自己如今这阴测测的样子,七王爷能看得上你?”
说完,记起自己的目的,便又补充道:“老爷方才咳了一床的血,你若不信,自己去看便是!”
“不必了,”孔钰珂拒绝,“你来,是想找大夫?”
“当然。”静姝不假思索地答。
若不是找大夫,何必留在这里同孔钰珂啰嗦?
可转念一想,这七王府又不是孔钰珂说了算,真不知她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是想显摆给谁看!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多事之秋
静姝不再理会她,转身要去找管家和王爷。
怎料立刻就被孔钰珂拦住了:“这么着急做什么,你连晚膳都没准备妥当就不辞而别,险些将我害惨,我哪能这么轻易让你去见王爷?”
万一静姝将事情说破,把她的功劳全抢了,叫她如何是好?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静姝无比恼火。
老爷还在床上病着呢,身为老爷的至亲骨肉,孔钰珂竟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滚回家去,王爷那边,由我去说。”孔钰珂道。
说着,抬脚就去了书房。
住进七王府之后,她才知锦衣玉食这四个字究竟是何含义。
如今,她再也无需穿那些粗布衣裳、戴那些便宜珠钗,更无需过那等寒酸日子,随随便便一件衣裳,就能抵上爹辛苦大半年所得的酬劳,要她离开这里,回私塾住,她当然不情愿。
眼前分明有一条平平坦坦的大道可以走,何必非要委屈自己,走从前那弯弯曲曲的小道?
今后谁敢拦她的路,她就叫谁好看!
来到书房,轻轻叩了叩门,里头传来陆泓琛的声音:“何人?”
“王爷,是我。”孔钰珂答。
陆泓琛执笔的手一顿,却并未抬起视线:“进来。”
“是……”孔钰珂应声而入,行了个礼,一脸焦灼地说道,“家父突然病重,请王爷快派大夫过去诊治,小女子只有这么一位亲人,若王爷能救回家父性命,小女子愿以身相许,报答王爷大恩大德!”
这话简直不要太直白。
可愿不愿是她的事,答不答应,却是陆泓琛的事……
话音落下,良久未得回应。
孔钰珂忍不住悄悄抬起头,瞥了一眼陆泓琛。
王爷的神色为何总是这般冷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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