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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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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瀚森气结,忍不住抄起桌上的茶盏,劈头盖脸地砸在了陆泓琛身上。
陆泓琛并未闪躲,温热的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洗去了些许银发上的乌黑……
三五个小厮一拥而上,将秦瀚森牢牢擒住,押了出去。
“陆泓琛,你这混账,你纳你的妾,我长姐不屑当你的王妃!”外头传来秦瀚森的怒骂声。
孔钰珂连忙安慰起了陆泓琛:“那秦少爷或许也是担心自己的长姐,一时心急才会如此,王爷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本王并未同他一般见识。”陆泓琛打断她的话。
与此同时,一直凑在窗边听动静的喻世墨,终于长舒一口气。
他一时疏忽,竟忘了叫锦衣卫拦住这秦瀚森,险些让整件事穿了帮……
好在秦瀚森并未提起那骊山之事,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到里头的孔钰珂结结巴巴说了一句:“王爷,您的衣裳全湿了,不如……小女子伺候您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
喻世墨听得咂舌,这孔家小姐看似文文弱弱,没想到私底下竟如此大胆,难怪这么快就勾引住了王爷……
孔钰珂并不是个大胆的人,她在私塾长大,对《女经》、《女则》早已倒背如流,心知若遵循礼教,自己断然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与王爷,分明只差了那最后一步。
若能赶在王爷晓得一切之前,跨过那最后一步,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
万一外头忽然传来那七王妃的死讯,王爷得知此事一时伤心,以至于冷落了自己,那可如何是好?
听了这话,窗外的喻世墨愈发好奇起来,想知道王爷究竟是会点头答应,还是会摇头拒绝。
他伸长了脖子,听见陆泓琛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你去替本王准备衣物。”
王爷这是……答应了?
喻世墨再次咂舌,看来自己得好好巴结巴结这孔家小姐了,如此有手段,前途简直不可限量啊……
虽是沐浴,但陆泓琛仍穿了一身中衣。
温泉池子旁,孔钰珂拿着银梳,仔仔细细地替他梳洗发丝中的茶末子。
她的手不住地轻颤,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很快,那满头青丝就在银梳下现了原色,变得洁白似雪。
朦胧水汽中,这场景似曾相识,陆泓琛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张素净的脸,他伸出手,触及的却是一片虚无……
“本王是不是像极了妖?”他低声朝那片虚无问道。
“王爷即便是妖,小女子也愿伺候王爷一生一世……”身后的孔钰珂红着脸答。
秦雨缨在幽冥镜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阎罗说,她替陆泓琛挡了一劫,以至于陆泓琛捡回了一条命,如今那生死册上的死期已改,他还有整整一年阳寿。
她默默看着阎罗,并未像平日里那般出言讥讽。
阎罗也难得地没再要挟她离陆泓琛远一些,而是将她带到了这幽冥镜前。
镜中的画面活色生香,花瓣池中,美人相陪……
秦雨缨差点都要以为那是青楼了。
直到……她看到了陆泓琛。
怔了良久,她转身问:“我昏迷了多久?”
“五日。”阎罗道。
五日?
秦雨缨听得有些恍然。
原以为人间至少已过了数载,否则,陆泓琛何至于将自己抛之脑后,与别的女子一同鸳鸯戏水?
可镜中的他相貌丝毫未变,这足以证明阎罗所言非虚。
才短短五日而已……
她略微回过神来,眼底多了一抹深深的戏谑:“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何?”
阎罗总觉她的反应有些奇怪,担心她不肯相信:“你若以为这只是幻术,未免太过天真,我即刻便可将你送回人间,让你去那七王府的温泉池子瞧个清楚……”
“我信。”秦雨缨点了点头,打断他的话。
她竟这么轻易就信了?
阎罗闻言愈发疑惑:“那……”
“把我的武功给我。”秦雨缨道。
武功?
阎罗立刻明白过来,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要去杀那对狗男女?”他狐疑地问。
“怎么,阎罗不是希望地府的鬼越多越好?难道还打算管人间杀人放火的事?”秦雨缨冷冷反问。
在阎罗听来,这话无异于是承认。
他微微上翘的桃花目,不觉闪过一丝精光:“好,你要武功,我给你。”
别说只是上一世的武功,就是将她生生世世的本事全还给她,他也乐意。
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待她杀了那陆泓琛,再考虑是否将一切告诉她也不迟……
他手指微动,秦雨缨经脉中似乎多了一股涓涓细流,熟悉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
“除掉那对狗男女后,你打算去何处?”阎罗问。
秦雨缨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甚是陌生:“我先前不是答应过你,要留在地府与你花天酒地?”
阎罗颇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所言是真?”
“当然是真。”秦雨缨答得简短。
“好!”阎罗大喜过望,“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你若想去人间游历,我也绝不阻拦……对了,骊国如今闹起了瘟疫,已是乱得出奇,这些法器,你带着防身,我虽能在幽冥镜中看到你,但难免会有疏忽之时……”
说着,从怀中取出两大一小三个物件。
秦雨缨却是摇头:“我不需要你的东西,你今后也不必再盯着我。”
“这……”阎罗迟疑了一瞬。
不用那幽冥镜,怕是难以在世上找到她的下落,若她食言……
“你不信我?”秦雨缨看穿了他的疑虑。
“当然不是……”阎罗摇头。
思忖了片刻,他将手一挥,那足有一人高的幽冥镜忽而变小了许多,缓缓落入了他掌心。
“只要滴血让它认了主,镜中就再不会有你了。”他道。
秦雨缨不假思索地取出银针,扎破了手指。
血落在镜面上,如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圈极细的波纹,接而,镜子又变回了先前那般大小。
“这认主,该如何解除?”她问得有些漫不经意。
阎罗未起疑心:“须再次滴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雨缨点了点头:“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她转身走向那往生石,身形彻底消失之前,回头朝他投来淡淡一瞥。
那双眸子,始终澄澈如水,乌黑长发披散在削瘦肩头,衬得那脖颈的肌肤愈显白皙,在阴暗的地府中,白得有些耀目。
阎罗心中忽而涌起一丝异样,目光一凝,瞳孔猛缩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陆泓琛,你最好是老实点!
难道是他看错,那封印为何消失了?
正待细看,秦雨缨已不见了踪影,阎罗慌忙瞥向一旁那幽冥镜,却记起镜中再也不会有她的踪迹……
与此同时,秦雨缨已在通往人界的路上。
其实,若是可以,她很想将那段仙骨还给阎罗,只是轮回了这么久,她早已记不清那骨头究竟长在何处。
一想到身上仍留有他的东西,她就反感至极……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封印都无解,也并非所有秘密都能一直隐瞒下去。
说来也是可笑,她分明已看过那册医书,却丝毫没有察觉书中记载的是自己与陆泓琛的过往。
亲眼所见却不能明悟,亲耳听说也无法弄懂……
真是好一个将人当猴耍的法子!
她就这么被愚弄了一次又一次,如他人掌心的蚂蚁,被看不见的手指捏过来、扔过去,自己却始终一无所知……
直到昏睡中,无数过往涌入脑海,交织错乱。
她才惊觉,原来轮回中的生生世世,都有陆泓琛的影子……
情这个字,极沉极重,一如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
喝了吧,喝了就什么都忘了……孟婆如是说。
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秦雨缨,忘了之后,又会如何。
而今看来,轮回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不停绕圈而已,绕来绕去,始终摆不脱早已定下的结局。
既如此,倒不如就此停下。
可停下之后,又该做些什么事才好?
她不愿去细想,怕一想之下,又做出与平时无异的决定,以至于重新落入那圈中,来回反复,不得解脱……
如今她最想要的,是找到那下册书,看看当年的事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于是,她没回七王府,而是去了辽城。
一来她晓得阎罗定会去七王府堵人,若被抓住,想要脱身就难了。
二来反正陆泓琛的寿命还有一年,反正他温香软玉在怀,似乎不怎么思念自己……至少明面上装得还挺像,叫人一点也瞧不出端倪,连她都险些被骗了过去。
不过,为何明知他只是假装而已,自己仍是如此介怀?
闭上双眼,似乎又看到了那水雾弥漫的温泉池子,以及那容颜与自己十分相似的女子……
秦雨缨眯了眯一双清澈的眸子——陆泓琛,你最好是老实点!
从地府到辽城,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她颇觉当神仙就是方便,虽然她现在不算什么神仙,至多只是个半仙……
辽城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空旷寂寥了不少,许多铺子已关门大吉,沿街多了不少乞讨的人,从穿着来看,应当是南疆过来的难民。
来到牧府,看门的小厮正将手缩在袖中,靠在门边打盹,一睁眼冷不丁瞧见了她,面色不由诧异起来:“表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看祖母的。”秦雨缨道。
小厮连忙叫人去禀告常氏。
不出片刻,常氏就亲自出来了,将小厮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我看你这脑子是长到别人身上去了,自家人进自家门,还禀告个什么?”
当然是要直接开门迎进去!
匆匆骂了小厮两句,常氏拉起秦雨缨的手,嘘寒问暖起来:“缨儿,你怎么来辽城了,如今这里乱得很,若不是怕老太太发觉你母亲已不在人世,我早就厚着脸皮带上一大家子去京城投奔你了……对了,该不是七王府出了什么事吧?那七王爷待你可好,他怎么没随你一起来?”
秦雨缨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摇了摇头:“七王府没出什么事……”
倒是她自己,险些就魂飞魄散了。
“你是不知道啊,老太太近来没收到你的信,每日都要在我耳边念叨你。自打南疆闹瘟疫,京城那头就再没人敢过来了,如今消息不通,你若写了信,怕是十天半个月也送不来这边,我同老太太解释了足有百来遍,可她就是不信,非说你定是出了什么事……”常氏道。
边说,边带着秦雨缨来到了牧老夫人房中。
那龙砂梅只能稍稍缓解病情,并不能将病根治,数月不见,牧老夫人的身子已虚弱如初见时那般,见了秦雨缨,一双苍老的眸子又惊又喜:“缨儿?”
“外祖母。”秦雨缨上前。
牧老夫人示意她坐到床边,仔细打量她,心疼道:“缨儿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不知是不是又历经了一次生死的缘故,此刻看着外祖母脸上那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慈祥,秦雨缨只觉心中极暖。
“缨儿是有福之人,不管胖还是瘦,身上的福气总归是不会掉的。”常氏在旁说起了吉利话。
牧老夫人笑眯眯地点头,常氏又说了两句好听的,转身出去,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秦雨缨替牧老夫人诊了诊脉,提笔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药方。
牧老夫人似乎瞧出她有心事:“缨儿,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过来了,是不是在七王府那边受了什么委屈?”
秦雨缨摇头,思忖了一下,直接道明来意:“外祖母,我这次来不仅是为了探望您,还为了找到那下册医书。”
牧老夫人脸色微变:“无端端找那个做什么?我不是说过,那书早已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大火中给烧没了……”
“外祖母,我知道那书还在。”秦雨缨眸光认真。
那起火的别苑,是整个牧府最为偏僻的地方,要是外祖母发觉了医书的特殊之处,不会看不出那是件宝物。既是宝物,为何不好好收藏起来,而要放在别苑中?
如果没有发觉其不同寻常,为何十几年过去了,外祖母仍记得如此清楚?
牧家虽不是书香门第,但府里也有不少书籍。
不用说,秦雨缨也猜得到,书房中那些平常无奇的书册,外祖母定是连书名都记不起,唯有这一本,对外祖母来说很是特别……
先前秦雨缨只觉得此事古怪,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古怪,直到今日,才忽然理清了头绪。
这整件事,十有八九是一个谎。
大火是谎,下册被烧是谎……甚至于记载牧家来历的那本户籍,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牧老夫人闻言一愣:“你……你怎会知道……”
“我曾试过,那上册医书的纸张颇为特殊,用火烧过之后依旧完好无损,想必下册也是如此。”秦雨缨随口说了个理由。
牧老夫人盯着她看了良久,叹了口气,终于点头:“你猜得没错,那书的确还在。”
果然如此……
“那场大火,是我亲手放的。”她接而道。
什么?
秦雨缨听得好生不解:“这又是为何?”
“当时有人花大价钱买那书,我自然是不答应的。可那年的生意很不好做,你大舅他在南疆亏了不少银两。眼看家底快被掏空了,你大舅母动了心思,想卖了那书回回本,于是趁我睡着,偷偷把书给拿走了,就藏在那别苑中,打算第二日转手卖个高价。”牧老夫人回忆道。
“这件事,您当时就知道了?”秦雨缨问。
“当然,”牧老夫人点了点头,“说来也巧,我这把老骨头,白里日都昏昏沉沉,更别说夜间了,平时睡得雷打不醒,偏偏那夜躺在榻上怎也闭不上眼睛……我是亲眼看着她把书给偷走的。”
“那您为何不拦?”秦雨缨又忍不住问。
“为何要拦?拦得了一次,拦不住一辈子,我寿命终归有限,十有八九会走在你大舅母前头,这书迟早是要落入她手中的,到时万一被卖给了歹人,那可就……”牧老夫人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秦雨缨听明白了她言下之意:“所以您就放了把火,假装那书已烧毁?”
牧老夫人点头,苦口婆心地劝起了她:“缨儿,你若信得过外祖母,就不要再打听那书的事了,不瞒你说,那是不祥之物,这么些年来一直害人不浅,不管交给你,还是交给你大舅母,我都同样放不下心。”
不祥之物?
秦雨缨正待再问,常氏已从外头进来了,亲自端来了茶水与点心:“缨儿,来,喝口茶,这可是家里最好的毛尖。还有这鲜花饼和桂花糕,你也尝尝,这是我刚叫丫鬟去铺子里买的,新鲜着呢,还带着热乎气……”
秦雨缨吃了几口鲜花饼与桂花糕,味道果然极好,只是与蔺记铺子里那些糕点相比,口感还是稍差几分。
“老太太,您方才同缨儿聊什么呢,该不会又在数落我这个当儿媳的吧?”常氏问。
牧老夫人脸色一僵,见常氏眼里带笑,分明只是在打趣,才略略松了口气:“瞎说,我何曾数落过你?”
“昨日您不是还说我嫁入牧家这么久了,也没见给您生出个孙子来吗?”常氏道。
若换做别的妇人,定不会主动提及这种事,常氏一张嘴却什么都说,一点也不忌讳。
当着秦雨缨的面被拆穿,牧老夫人的老脸颇有些挂不住。
常氏却凑到了她耳边,一脸的眉飞色舞:“您猜怎么着?方才大夫过来诊了脉,说我呀,有喜了!”
“什么?”牧老夫人听得两眼发亮,连说话都忍不住结巴了,“那……那可得赶紧搬到京城去,辽城乱成这样,你就算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该拿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终于近在咫尺……
“这……”常氏面露难色,转目看向秦雨缨。
“外祖母,不如我先将京城那边的宅子修缮一番,您再搬去住也不迟。”秦雨缨替常氏打起了马虎眼。
“是啊,”常氏会意地接过话头,“我们这一大家子,总不能都挤在七王府里吧?旧宅久无人住,当然得叫人收拾妥当了才能搬。”
“那快去叫人收拾!”牧老夫人催促。
“我这就去。”常氏应声要出去。
牧老夫人连忙叫住了她:“你如今有身孕,哪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这等小事交给丫鬟去办就行。”
“是。”常氏点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秦雨缨心中若有所思。
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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