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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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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会作画?”陆泓琛问。
孔钰珂点了点头,垂目自谦:“小女子挥毫泼墨的水准,自然不及王爷分毫。”
“你来画一幅。”陆泓琛径直将笔递交给了她。
握着那支带有余温的羊毫笔,孔钰珂双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小女子献丑了……”
说着,铺纸蘸墨,一笔笔画了起来。
她笔下是一株兰花,叶子参差错落、俯仰伸展,花朵盛开如彩蝶翩翩起舞,素雅而生动,焦、浓、重、淡、清皆相宜。
画着画着,目光不由自主在陆泓琛的那幅画上停留了片刻。
那狩猎图恢弘而磅礴,相比之下,她的水墨兰未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勾勒完兰花的最后一丝花蕊,她放下笔道:“民女不才,还望王爷莫笑话。”
“不错。”陆泓琛简短地吐出二字。
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评价,但孔钰珂还是听得好一阵欣喜。
“本王记得,那西厢院中的梅兰竹菊皆十分葱郁茂盛,你可愿陪本王一同去赏赏花草?”陆泓琛问。
冬日里,哪有什么花草可赏?
孔钰珂娇羞地点头,心道王爷想同自己出去走走,何不明说,哪用得着找这种一戳就破的借口?
二人一同来到西厢,寒冬腊月,树木花草难掩颓败之势,许多秋日里怒放的花丛,已全然枯萎。
不远处是偏院,孔钰珂一眼就瞧见了那偏院里头那秋千。
“府中为何会有秋千?”她不禁好奇。
“那是下人搭的,花落时分,常有丫鬟在树下荡来荡去。”陆泓琛道。
秦雨缨也荡过这秋千,他记得那夜的寒风,也记得她纤瘦的身躯、柔软的唇瓣、迷离的眸子……那一吻如此销魂蚀骨,直至今日仍令他食髓知味。
“嘎吱”一声微响,那孔钰珂坐上秋千,荡了起来。
她的裙摆被风扬起,整个人多了几分生动,不再是那低眉顺眼、怯怯懦懦的模样。
陆泓琛情不自禁走近了一步,却又立即顿住了脚步。
“王爷,您……您能否推我一把?”孔钰珂回过头,问得满脸期待。
陆泓琛伸手一推,秋千荡得愈发高了。
不远处,一人目光戏谑地看着这边。
这人是竹箐。
竹箐一直被软禁在七王府中,先前有暗卫时刻看守她,暗卫离开王府,去了骊山之后,府里府外又多了不少锦衣卫,眼下已没人时时刻刻盯着她,可她武功全无,哪还有本事逃出去?此时见陆泓琛与这孔钰珂如此“郎情妾意”,竹箐不免鄙夷,心道男人果然都见异思迁的货色,想不到就连那陆泓琛也如此喜新厌旧,秦雨缨如今生死未卜,他却迫不及待同别的女人勾搭在了一起……
以前的那些恩爱,怕是全喂了狗吧?
竹箐嗤笑了一声,无心搭理这七王爷的风流韵事。
她先前所做的一切,皆为了除掉秦雨缨,而今秦雨缨下落不明,十有八九是死了。
今后再不会有人扎针废她的武功,更不会有人严刑拷打她,令她痛不欲生……对她来说,这是件莫大的好事。
眼下最为要紧的,是想法子离开这七王府。
陆泓琛沉迷美色,倒是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秋千在树下荡得越来越高,孔钰珂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她觉得,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先前断送了她与那徐子诚的亲事,而今却让她遇到了七王爷这等才貌过人的男子……
可惜以她卑微的身份,怕是当不了正妃,只能当一个小小侧妃。
这么一想,她眼里多了一分黯然,到底还是羡慕那秦雨缨的。
当初王爷被众人视作短命鬼时,秦雨缨嫁作正妃娘娘,白捡了那么大一个便宜……换作现在,王爷哪还会娶那种不知三从四德为何物的女子?
秋千荡着荡着,就缓缓停了下来。
孔钰珂的神色变来变去,陆泓琛轮廓分明的脸却始终瞧不出喜怒,仿佛一池被冻结成冰的水,泛不起任何波澜。
雨缨刚离开七王府,就来了个与她长得如此相似的女子……
这一切,绝非巧合。
一番斟酌之下,他打算将计就计,让那幕后主谋掉以轻心,如此方能更快洞悉其目的所在。
只是,没有暗卫在旁待命,他颇感行事不便……
第一百二十三章 黑煤球
虽对秦雨缨去辽城一事并未起疑,但陆泓琛心中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若只是去找药引而已,她断然不必带走所有暗卫。
自己一定还忽略了什么……
说不定,雨缨此番去找的不是药引,而是那号称能活死人而肉白骨的下册医书,唯有如此,事情才能解释得通……
从那偏院出来时,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平日遇上这等天气,孔钰珂定会心生烦闷,可有陆泓琛在身旁就不一样了,她恍然觉得连园中的枯枝败叶,都别有一番美感……
走着走着,有小厮过来了:“王爷,您该用膳了。”
陆泓琛点了点头,脸上始终无甚表情。
“那……小女子先行告退。”孔钰珂柔柔行了个礼。
她转身走远,陆泓琛则回了房。
他每日独自用膳,颇觉食之无味,丫鬟端来多少,也依旧端走多少,接连几日,一直如此。
得知消息,静姝灵机一动,朝孔钰珂道:“小姐,不如您亲手给王爷做些饭菜、点心吧,听闻那七王妃厨艺甚好,说不定王爷是因此才看上她的,小姐您一双妙手,断然不会输给了七王妃。”
就算小姐厨艺不佳,这不是还有她吗?
合二人之力,定能将那七王妃给比下去……
“你近来为何总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孔钰珂忍不住责怪。
其实不管丫鬟提不提,她都很清楚,七王爷是个有正妻的人。
此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若那七王妃突然出现,王爷对她的态度,会不会有所转变?
这一点,谁也说不准……
不过,静姝的提议却是没错的。
想抓牢王爷的心并非易事,也是时候好好筹划一番了……
这日,冷锅冷灶的小厨房,忽又升起了袅袅炊烟。
孔钰珂打听清楚了陆泓琛的喜好,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在次日晌午之前做好了满满一大桌菜。
菜色极为丰盛,其中那道佛跳墙,用了鲍鱼、海参、鱼唇、牛胶等十多味食材,加入高汤,文火煨制了整整一夜,味道已是醇厚至极。
孔钰珂先前并未做过佛跳墙,她家境贫寒,有些食材连见都未曾见过,幸而静姝曾在京城最为有名的龙吟楼帮过厨,偷师学艺学会了这道菜。
名义上是出自她之手,实则,在小厨房中忙上忙下的却是静姝。
余下的还有酱爆牛肉、清炖乳鸽、红烧肘子……以及白灼芥兰一类的蔬菜。
“这些都是你做的?”陆泓琛有些诧异。
看着那些仍在不停将各色菜肴端上桌的丫鬟,他险些要以为自己并非坐于家中,而是在外出赴宴。
孔钰珂点头,红着脸说道:“也不知合不合王爷的胃口?小女子不擅厨艺,王爷莫要嫌弃。”
一旁的静姝,则很有眼力劲儿地插起了嘴:“小姐,您为了做这些可口的饭菜,将手都给烫伤了,王爷怎会嫌弃……”
“休要胡说,我……我哪里烫到了手?”孔钰珂结结巴巴道。
说着,将一双洁白如瓷的柔荑往后缩了缩。
“让本王看看。”陆泓琛道。
孔钰珂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手背上果然有几点被热油烫伤的红痕。
“来人,拿金创药来。”陆泓琛转目吩咐。
下人很快取来了一瓶金创药,那显然是御赐之物,连药瓶都是镶了金的。
陆泓琛拔了瓶塞,孔钰珂愈发羞涩,还以为陆泓琛会亲手替自己上药。
却不料,陆泓琛将瓶子递到了一旁的静姝手中:“给你家小姐涂药。”
静姝眼珠一转,道:“奴婢笨手笨脚,不如还是……”
“还是什么?”陆泓琛问。
他略显冷然的语气,将静姝吓了一跳。
静姝连忙住了嘴,她险些都要忘了,这里是七王府,不是孔家,若惹得七王爷不悦,恐怕就连小姐都袒护不了她……
相传,七王爷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今日她算是见识到了。
哪怕面色再平静,那眸光也深邃无比,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看向她时如此,看向小姐时更是如此。
仿佛,早已洞悉了她与小姐心中的所有盘算……
静姝被看得有些心虚,接过药瓶的手微颤,仔仔细细替孔钰珂涂了药。
孔钰珂察觉陆泓琛脸色有些不对,柔声告了退。
出来时,她忍不住瞪了静姝一眼:“你方才那是干什么?真当王爷是个脑子糊涂的,会被你一个丫鬟的话左右?”
静姝也晓得自己刚刚太过莽撞,结结巴巴地解释:“奴婢只是……只是想让您多亲近亲近王爷……”
“有些事操之过急,反倒会惹人反感。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孔钰珂心中甚是不悦。
“奴婢知错了。”静姝低眉顺眼道。
孔钰珂心知再怎么责备这个丫鬟也是徒劳,只望王爷能看在她辛苦一场的份上,不与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不多时,陆泓琛就用完了午膳。
丫鬟们将饭菜一一撤出,那佛跳墙竟已一扫而光,还有那清炖乳鸽与红烧肘子,皆被吃得所剩无几。
孔钰珂心中一喜,连带着对静姝的恼火也淡了几分。
很快有小厮往她房中搬了满满三箱绸缎,以及不少珠宝首饰:“孔小姐,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紧接着,又有丫鬟送来了消息:“孔小姐,王爷说你做的饭菜很是可口,今后你若需要什么食材,吩咐奴婢准备便是了。”
下人们一个个都是人精,皆看出了王爷对这孔家小姐很不一般。
故而,态度那叫一个巴结。
短短一日之内,就接连来了好些丫鬟、小厮,又是擦擦洗洗地帮她打扫厢房,又是往她房中送银鳞炭……
“小姐,王爷对您这般偏待,您当上王妃定是迟早的事。”静姝也喜不自胜。
她是小姐唯一的丫鬟,小姐若能当上王妃,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
到时,这七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得高看她一眼,出门在外,也绝不会有人敢给她冷脸……
光想想,静姝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这次多亏有你出主意。”孔钰珂拉住她的手。
若不是静姝,自己怎会想到用这种法子讨王爷的欢心?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东厢,有小厮叩开了陆泓琛的房门。
小厮手里捧着一个木盒,恭恭敬敬道:“王爷,染膏来了。”
陆泓琛的头发早已褪去色泽,变作了三千银丝,故而每隔一段时日便要染上一染。
他自己倒不怎没介怀,太后却对此事极为上心,生怕他被众人视作不详之人,早早地叫一众御医调制出了这染膏。
染膏所用的皆是珍稀药材,据说非但对身体并无害处,且还有理气固元之效。
小厮放下染膏,转身退下了。
陆泓琛看了一眼床下:“出来。”
一个洁白的团子,从床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不知是不是身子太圆的缘故,显得腿有些短,故而这大摇大摆的姿势并不显得有多嚣张,反而很是滑稽有趣。
雪狐走着走着,打了个饱嗝儿。
它方才吃得太多,整个人……不对,整个狐都撑得有些晕了。
那佛跳墙,真是美味无比啊,还有那乳鸽汤,清甜香醇,滑而不腻……它喝了整整一大碗,差点没将自己的舌头也一并吞下去。
就是不知陆泓琛为何如此食欲不佳,居然压根没动筷子。
想来,或许是在为秦雨缨的事忧心吧。
虽然众人都瞒着陆泓琛,但陆泓琛想必早已察觉了一丝异样……
雪狐不是不担心秦雨缨,前几日它也急得不行,直到昨夜,它忽然感知到了秦雨缨的气息,她的魂魄已变得近乎透明,难怪它先前无从找寻。
那具残破的躯壳,原本呼吸极弱,却有一股不明之力,正缓缓促使她苏醒……
不用说,雪狐也知道,那定是阎罗所为。
看来,阎王那厮还是不忍让玄女这般离去……
只要不魂飞魄散就好,阎罗不是还有下册医书要找吗?定会再让秦雨缨回到人间……思及此,雪狐也算稍稍放下了心。
正想着,忽见陆泓琛朝它招了招手,示意它近前来。
雪狐脚步一顿,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冰山王爷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如此可疑?
事实证明它的直觉没有出错,陆泓琛挑开那染膏的盒盖,道:“你这一身毛发太过显眼,进去染一染。”
如今府里已无暗卫,那些太后派来的锦衣卫中,不一定没有旁人安插的眼线,故而,他有些担心雪狐的安危。
什么?
雪狐听得眼珠子一瞪。
染一染?那自己岂不是要变成黑不溜秋的煤球?
它的毛可是很精贵的,凭什么要染得黑漆漆的?
刚吱了两声表示拒绝,就被陆泓琛伸手拎起。
它短短的小胖腿在半空中直蹬,可除此之外再无反抗之力。
喂喂,干什么干什么?要出狐命了……
片刻过后,铜镜里出现了一团黑煤球,只剩眼睛是绿的,鼻子是粉的,除此之外皆跟刚从墨汁里捞出来似的……
还有它那最引以为傲的尾巴,俨然已成了一把大黑扫帚,看得它连咬死陆泓琛的心都有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不信我?
“吱吱!”
它气急败坏地瞪向陆泓琛。
后者的面色始终平静如常,那张瞧不出喜怒的脸,令雪狐愈发气得牙痒。
此时,外头忽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接而有丫鬟道:“王爷,秦少爷求见。”
雪狐嗖地蹿到了床下——它才不要被人看到自己黑不溜秋的样子!
秦瀚森?
陆泓琛已有好一段时日没见过雨缨的这个仲弟了,闻言点头吩咐:“让他进来。”
秦瀚森很快被小厮领了过来,一进门,脸色就格外的古怪。
“那孔钰珂是何人?”他径直问。
陆泓琛听出了他言语间的怒意,却并无解释之意:“她是孔秀才的女儿。”
“我当然知道她是孔秀才的女儿,你真当我是个傻子,看不出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秦瀚森已是怒极。
长姐失踪已有数日,这人却安然自若地待在府中,俨然一个没事人,如今更是明目张胆地对别的女人动了心思……
若非亲眼所见,他简直不敢相信!
为了尽快找出治愈瘟疫的法子,他近日一直住在医馆中废寝忘食,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后,忽然就听说了长姐失踪之事。
再而后,七王府传出了陆泓琛打算娶侧妃的消息……
甚至就在踏进这扇门之前,他还以为那些不过是谣传而已——姐夫与长姐向来伉俪情深,又怎会在长姐尚且生死不知的情形下,突然冒出纳妾的念头?
而今看来,传言居然是真!
但凡陆泓琛有一丝人性,都不会在发妻失踪后,如此平静地坐于房中,面上瞧不出半点焦灼……
甚至在面对自己的质问时,也依旧气定神闲,仿佛压根不知脸皮为何物。
简直……简直混账至极!
“大胆!”两个小厮见状不对,连忙冲过来,要将秦瀚森这个闹事的架出去。
秦瀚森正在气头上,一脚踹翻一个小厮,朝陆泓琛怒目而视:“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呸!”
亏得长姐对他一心一意、付诸全部,他就是这么回报长姐的?
他越想越气,肺都快要气炸,上前就要揍陆泓琛。
别以为是个王爷,自己就不敢替长姐收拾他!
“你干什么?”一道纤瘦的身影冲了过来,拦在了他与陆泓琛之间。
那人正是孔钰珂。
“秦少爷,王爷宽厚,不与你计较,我劝你休要得寸进尺!”孔钰珂朝秦瀚森冷冷呵斥。
她已在外头偷偷听了好一会儿,心道这秦瀚森好生无礼,言语粗俗不说,居然还动手动人,简直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得寸进尺?
秦瀚森仿佛听见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究竟是他得寸进尺,还是陆泓琛狼心狗肺、卑鄙无耻!
没等他再次开口,陆泓琛已转目吩咐:“来人,送客”。
竟是一个字也不打算继续同他说下去。
“你……”秦瀚森气结,忍不住抄起桌上的茶盏,劈头盖脸地砸在了陆泓琛身上。
陆泓琛并未闪躲,温热的茶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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