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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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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无人应答。
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似乎正以包围之势逐渐逼近,箭矢很快又从四面八方射来,密密麻麻如同箭雨,颇人防不胜防。
前头有藏身于暗处的弓箭手,身后则是万丈悬崖……
眼看无路可退,秦雨缨手腕一转,握紧了袖中的银针。
也不知那些放箭之人是不是早有提防,银针射入林中,竟如泥牛入海。
陆泓琛挥剑的速度一刻也不曾慢下,却还是漏下了几支箭矢,幸而身形极快地躲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目,急急朝她道:“快上马!”
“我上马,那你呢?”秦雨缨柳眉紧蹙。
“我随后就来。”陆泓琛言语简短,语气不容回绝。
“不行!”秦雨缨想也不想地拒绝。
正如陆泓琛绝不会丢下她一人面对这种局面,她也绝不会扔下他。
“快走!”陆泓琛的语气难得地急恼了一次。
那些随从究竟去了何处,为何一个都未露面!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关头,何必非要我先走?”秦雨缨说着,弯身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动作熟稔地替他挡住了几支箭。
她就不信,这些人能一直将她与陆泓琛堵在这儿。
骊山虽大,但今日来此打猎之人何其多,不多时定会有人过来。
这些刺客不敢露面,定是不想被人察觉身份……她倒要看看,他们能躲到几时!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这般下去不是办法,那密密麻麻的箭雨忽然停了。
不过,也只停了片刻而已。
很快,又有箭射了过来,这次,秦雨缨嗅到了一阵隐约的异香。
那香味有些熟悉,仔细一醒,她在牧家别苑时被人迷晕,嗅到的就是这种香味……
来不及思忖,箭雨已逼近。
她挥棍去挡,不料那箭经此一挡,竟从中破开,粉末纷纷扬扬迎面洒来,一时间异香扑鼻……
这等刁钻的阴招,就连上一世杀人如麻的她,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看来,那些人是打定了主意要置她与陆泓琛于死地……
“这是迷药!”她急忙提醒陆泓琛。
说着,左手捂紧了口鼻,右手依旧挥舞着树枝。
那毕竟只是树枝,不是刀剑,不一会儿就被射成了马蜂窝,断成了好几截。
直到此时,藏身于暗处的人才终于一一露面。
那是数十个一身黑衣的刺客,皆以黑布蒙面,与冬儿先前描述的如出一辙。
“以为蒙上面,我就不知你们是三王府的走狗了?”秦雨缨愤然。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住手,你找死!
“哟,被你猜到了?”一人洋洋得意地走了出来。
旁人皆是黑衣装束,唯有他一身骑射打扮,压根就未蒙面。
“陆浩淼?”秦雨缨诧然了一瞬。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草包竟会在此时出现。
莫非……一切皆是他在指使?
“你以为如此明目壮胆地行凶,能瞒天过海?”秦雨缨冷冷问。
陆浩淼嚣张笑了起来:“何必瞒天过海呢,只要瞒过皇帝不就行了?”
只需将人杀了,再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干净净,谁能找到什么证据?
“放她走,”久未言语的陆泓琛终于开口,目光已冷到极致,“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答应,只要你放她走。”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陆泓琛,秦雨缨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同甘容易,共苦却难,更难的是生死与共。
不管今日过后会如何,她都不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陆浩淼啧一声,挠了挠耳朵:“七王叔,你这是在求我?”
他怎么觉得,这分明不是求人的态度?
不止语气无比森然,那双墨黑的眸子还如此可怖,简直就是在威胁他嘛。
他挠完耳朵,挑了挑又粗又浓的眉毛:“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们两个的性命就行。”
小人得志的模样,看得秦雨缨一阵牙痒。
“你可以杀我,”她上前一步,袖中手指微动,“放陆泓琛走。”
陆浩淼“哦”了一声,问:“这又是为何?我将你们二人一并杀了岂不更好?去地府的路上也好不寂寞嘛……还有啊,七王叔,你也不必劳神费力等什么救兵了,那个去八王府送话的暗卫,早已被我爹派人拦下杀了,今日你什么救兵也没有!想要脱身,嘿嘿,做梦!”
言语间,忽见秦雨缨指间微光一闪。
“是银针!”立刻有随从拦在了陆浩淼身前。
所有的视线皆盯紧了她那只手,只待她一有动作就要拔刀相向。
岂料银针并未破空而来,秦雨缨反倒扬起了另一只手臂,手中有一物就这么飞了过来。
“抓住了一只小虫而已,何必这般大惊小怪?”她淡淡道。
话音落下,陆浩淼觉得脖子微痒,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
这都大冬天了,山间居然还有蚊虫?
他挠了挠脖颈,哼了一声:“废话少说,今日不管是蚊虫鼠蚁,还是豺狼虎豹,通通救不了你!”
说着,伸手朝一旁的随从道:“弓箭拿来。”
随从递过手里的弓箭,陆浩淼拉了拉弓,搭上一支箭,眯起一只眼,朝秦雨缨瞄来瞄去:“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死啊?”
陆泓琛上前护住秦雨缨,冷冷道:“住手,你找死!”
他眸光森然无比,一时间,周遭的北风都似乎凝结了几分。
他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无法护她周全。
那“怪病”自他成年之后就发作得愈发频繁,早已将他一身的武功一点点蚕食干净,如今虽已病愈,但无论怎么勤加练武,身手都远不及先前率兵出征西域之时……
曾经他认定自己如御医预料的一般,活不过二十岁,故而早已将生死看得极淡,只因这世间并无多少令他留恋之人。
而如今不同,他已有了她。
他忽然就有了诸多奢望,奢望能与她朝夕相处,看晨光熹微、看日暮西沉,听三月惊雷,画冬日飞雪……执子之手,白首不离。
可如今,这似乎已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心愿……
陆浩淼被他萧索而冷然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悸,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恶狠狠道:“我找死?找死的明明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先前你们不是还挺嚣张吗,不是还卸了老子的胳膊腿,将老子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吗?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老子手上吧?”
说着,手指握拳,像是要将秦雨缨与陆泓琛一点点捏死。
“我后悔了。”秦雨缨撇嘴道。
“哦?”陆浩淼嗤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先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就行,再……”
“我后悔没多揍你几顿,没打得你半身不遂,瘫在床上哭爹喊娘。”秦雨缨打断他的话,眸光戏谑。
陆浩淼立刻就怒了:“待老子一颗颗拔了你的牙,看你还如何牙尖嘴利!拔了牙再把你扒了皮,剁了你的骨头……”
听着他不停叫骂,秦雨缨挑挑眉没再理会。
同这种人浪费唇舌,纯属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一切。
她此时该思忖的,是如何脱身……
陆浩淼又转目瞪向陆泓琛:“不是说你厉害得很,能以一敌百吗?如今却连我这几个随从都敌不过,看来也不过是虚名而已……”
就算是天王老子,嗅了那迷香,也熬不过一时半会儿。
想必这二人的四肢,已开始发软了吧?
“世子,不必再同他们废话,事宜趁早。”一人上前进言。
这人,正是那将秦雨缨与陆泓琛引至此处的侍卫,秦雨缨这时倒是记起了他的名字,他叫牧轶。
陆浩淼有些不悦:“老子办事,用得着你这个狗奴才提醒?”
牧轶闻言脸色微变,却是没再作声。
“休怪我没提醒你,你已中了我的断魂蛊。若杀了我,蛊毒无人能解,七日之内你必爆体而亡。”秦雨缨眯了眯一双清澈的眸子。
蛊?
陆浩淼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思忖。
秦雨缨的目光,落在他脖颈上,方才被“虫”所咬之处,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包。
陆浩淼伸手摸了摸脖子,只觉有些痒,嗤笑了一声道:“所谓的蛊啊毒,对毒师来说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秦雨缨,你该不会真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吧?”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这两人为何还好端端的,一点也不似中了迷香的样子?
“据我所知,贺亦钧只擅长解毒,对蛊一无所知。”秦雨缨再次开口。
陆浩淼一怔:“你怎知他就是毒师?”
此事所知者甚少,就连他也是前阵子才听说。
七王府的消息,何时灵通到这种地步了?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他真正的主子,不是你那个草包爹。”秦雨缨接而道。
“你说谁是草包?”陆浩淼闻言一怒。
“除了你爹,还有谁是草包?”秦雨缨反问。
问完,挑眉轻蔑地说了一句:“哦,对了,还有你。”
她才不打算哀求讨饶,再说,即便哀求也不会有用,这陆浩淼摆明了没打算留活口。
“你!”陆浩淼顿时火冒三丈,狠狠拉弓朝她射来一箭。
秦雨缨侧身躲过那箭矢,眸光愈发鄙夷:“你就这点本事?”
陆浩淼不解气,又射来一箭。
定睛一瞧,那箭突然不见了踪影,再一瞧,竟是被秦雨缨抓在了手中。
“这是还给你的。”她冷冷说着,忽而将箭矢从中折断,朝陆浩淼与那一众黑衣人扔去。
带着异香的粉末,随风在空中飘荡,众人皆知那迷香的离开,见状忙不迭地捂住口鼻。
趁此机会,秦雨缨拉住陆泓琛欲走。
那牧轶却忽然杀将过来,手中一把寒光闪烁的刀拦住了二人去路:“想跑?”
“让开!”秦雨缨抬脚踹了过去。
牧轶闪身一躲,虎口忽而被人捏紧。
陆泓琛把住他的命门,顺势夺过了他手中的刀,转目朝秦雨缨催促:“快走!”
却有一箭射了过来,正中陆泓琛的手臂。
这一箭本是射向秦雨缨的,却被陆泓琛所拦。
那放冷箭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浩淼。
“哟,中了,中了!”他眉飞色舞,满脸皆是快活。
说着,冷不防又是一箭,生生洞穿了陆泓琛的左肩……
鲜血喷涌而出,秦雨缨红了眼睛,手腕一转,指间银针飞也似地朝陆浩淼射去。
陆浩淼立刻就笑不出了,急忙转身要躲,可哪里来得及?
银针将他的脸扎成了个刺猬,他疼得当即哀嚎起来,怒不可遏地吩咐一众手下:“给我杀了这对狗男女!”
众人领命一拥而上,而秦雨缨已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谁敢过来,这蚀心散可不长眼!”
“弄死陆泓琛,抓住这个臭娘们,抓活的,抓回去喂狗!”陆浩淼急不可耐地咬牙催促。
临死前还如此嚣张,扎了他满脸针……轻易让她死,未免太便宜了她!
这些人皆是死士,自然无惧什么蚀心散,听了陆浩淼的吩咐,一齐朝秦雨缨与陆泓琛逼近。
一把长刀朝陆泓琛胸口砍来,秦雨缨担心他来不及躲闪,连忙迎身上前……
那刀正中她胸口,刀尖发出一声脆响,仿佛与什么东西相撞。
秦雨缨后退一步,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硬物,那是陆泓琛送给她的温玉。
区区一块玉佩,是如何抵挡住刀剑的?
她不免心生狐,可眼下显然不是狐疑的时候……
眼看又有人挥刀砍了过来,她的手忽被陆泓琛紧紧牵住。
“走!”他吐出短促的一字。
走?
还能往哪走?
四目短暂相对,秦雨缨从那双深邃的眸中找见了答案。
他指的,是身后那万丈悬崖……
即便跳下悬崖,葬身野兽之腹,化作皑皑白骨……也好过落入那陆浩淼手中。
再者说,那悬崖峭壁上藤蔓颇多,说不定会是一条活路。
这么想着,她毫不犹豫纵身一跃。
许是已死过一次,此刻心中居然无甚惧意,又或者,阎王那厮所言非虚,她的确没有太多七情六欲,仅剩的情,都用在了陆泓琛一人身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定是已摔成一张肉饼
疾风如刃,割得脸颊生疼。
秦雨缨本想抓住那峭壁上的藤蔓,却撞上了半山腰一块凸出的岩石,后背一阵剧痛,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郁的腥甜。
随即,视线变得一片黑暗,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了陆泓琛焦急的声音:“雨缨……”
那声音变得越来越远,远得几乎有些缥缈了……
秦雨缨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撞上岩石昏迷之际,系在脖子上的那块洁白温玉,绳索忽断。
玉佩随陆泓琛一同直直朝悬崖下坠落,先前被长刀砍过都未碎裂,此时落入他掌心,却忽然咯噔一声裂开了,连同玉上那捕蝶的仕女,也头身分离,变作了两段……
一点细微的红,倏忽从裂缝中钻了出来,悄无声息地钻入了陆泓琛眉间。
原本触手生温的玉佩,突然变得冰凉无比,一如山间彻骨的寒风。
陆泓琛额间没由来地一阵滚烫,仿佛被什么东西灼伤。
视线中的秦雨缨越来越小,变成了一个极小的黑点……
这是陆泓琛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自己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黑气,一股极阴冷的气息从脚下攀升而起,似乎要将他拽入极深的地底。
就在此时,额间忽然散发出一阵刺目的红光,那黑气一触及红光就纷纷四散,在空气中化作了虚无……
睁开双眼,眼前有一团洁白。
那团洁白轻蹭在他脸上,微微发痒。
那是……雪狐?
他费力地坐起身,这才发觉自己正挂在一棵树上,身体各处虽疼痛无比,但并无什么大碍,就连一根骨头都未折断。
雪狐正睁着一双碧盈盈的眼睛看着他,那眼神有些古怪。
“是你救了我?”陆泓琛问。
语气略显虚弱,淡色薄唇愈发苍白,几乎瞧不出什么血色。
雪狐摇了摇头,凭它之力,如何能与那阎罗对抗?
可奇怪的是,陆泓琛身上的死气已消失无踪,整个人压根不像是去地府走过一遭的样子……
“雨缨呢?”陆泓琛忽而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身,险些从树上跌落下去。
他记得,雨缨撞上了山腰的一块岩石……
风太急,她撞得太重,那一瞬太措不及防,以至于他没能抓住她的手。
他连忙举目找那岩石,可四周不知何时变得白蒙蒙一片,分不清是云是雾,几乎将整座骊山笼罩其中……
“雨缨呢!”他急得快要发疯。
想要爬上那峭壁,长满青苔的岩石却因笼上了水雾,变得湿滑无比。
爬一次,便重重摔落一次……
这山谷并无别的出路,他茫然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无数次地跌倒,又无数次的爬起。
他记得她似乎合上了双目,也记得她唇角似乎渗出了丝丝血迹,还记得她纤细腰肢仿佛被折断……可那画面如此短暂,只一瞬就从眼前消失,越是努力回想,就变得越模糊……
为何要来骊山?
为何非要狩猎?
为何看到了那纸上的日子,却并未多加防患?
明明说过,此生定要护她周全,到头来却是食言……
心里某处忽然就空荡荡地钝痛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涌了上来,那般的暴躁,又那般的无计可施。
那只绣了“蚱蜢”的香囊,还在他腰间挂着,随风轻轻飘荡。
香囊中的香粉,不知何时已漏空了,此时握在他手中,如她瘦弱无骨的柔荑,极轻,极小,却极残破……
雪狐看着眼前变了个人似的陆泓琛,他浑身沾满青苔与污泥,看起来好不狼狈,一双眼睛通红,宛若发狂的野兽。
这人,似乎快要急疯了……
雪狐不是人,却也感受得到陆泓琛此刻的焦灼。
骊山分明在它的感知之内,可不知为何,它竟看不到秦雨缨在何处。
那丝属于她的气息,好像随风淡去了,飘散在了这漫天雾气里,找不出一个确切的实体……
与此同时,三王府的书房中,陆浩淼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长鸣差点没气炸:“混账,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以为把陆泓琛杀了,就万事大吉了?”
可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陆浩淼在心里这般悱恻。
陆文霍如今落在了他手里,陆泓琛也被他给铲除了,剩下的就只有那没儿子的皇帝,和那怀着孕的薛贵妃了……
只消将薛贵妃肚子里的孩子除去,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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