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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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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下午,小厮忽来禀告:“王妃娘娘,有位公子说是您的表兄,送来了许多点心。”

    表兄?

    大舅牧伯宏膝下只有女儿,并无儿子,二舅牧仲奕则尚未婚娶,她何来的表兄?

    秦雨缨正听得诧异,那小厮又补充了一句:“那人说,他叫蔺长冬。”

    那人姓蔺?

    这一姓氏并不常见,秦雨缨想了想,让小厮将人带了进来。

    那蔺长冬一身玄色长衫,长得温润如玉,手里还挥着把泼墨折扇,瞧着一点也不像个生意人。

    一见秦雨缨,他就牵着唇角笑开了:“表妹,许久未见,听说你已是七王妃了?”

    “许久未见?”秦雨缨柳眉微挑,“我何时见过你?”

    “当然是小时候了,那时你还是个鼻涕虫,由表姑的丫鬟带着,在院子里玩泥巴,玩得满身都是,”蔺长冬眉飞色舞地说着,扇子在手里一晃一晃,“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东荷。”

    母亲身边,的确有过一个叫东荷的丫鬟。

    只是秦雨缨并不记得,自己何时玩过什么泥巴。

    她看了看那蔺长冬,问:“大冷天的挥着扇子,你不冷吗?”

    蔺长冬收起那折扇放入袖中,道:“表妹果真是个直白人,表哥我只是担心满身铜臭味地来见你,你那家丁不肯放我进来,故而才随便拿了把扇子装一装斯文。”

    秦雨缨听得玩味,若说直白,这人与自己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我姨母的儿子?”她问。

    蔺长冬闻言一笑:“表妹又在同我开玩笑了,你只有两个舅舅,哪有什么姨母?”

    这么一试,竟没能套出他的话来。

    秦雨缨眯了眯一双清澈的眸子:“那……你是大舅母家的亲戚?”

    “非也非也……”蔺长冬摇了摇头,“我是你外祖母仲弟的长孙。”

    “外祖母姓贺,你若是她仲弟的长孙,怎会姓蔺?”秦雨缨戳穿他。

    “表妹有所不知,我祖父年轻时看上了一个南疆女子,也就是我祖母,后来他做了上门女婿,连带着我爹与我也随了母姓。”蔺长冬一本正经地解释。

    他的确有南疆口音,见秦雨缨似乎仍旧不信,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上道:“我先前去了辽城一趟,祖姑母得知我要来京城,便让我将这封家书带给你。”

    祖姑母,指的应当就是外祖母了。

    这亲戚关系绕来绕去,听得秦雨缨脑仁有点疼。

    拆开信,果然是外祖母的笔迹,说家里安然无事,自己的病也逐渐痊愈,问她在京城可还安好,还有,那七王爷是不是得罪了皇帝,为何忽然被免了官职……

    收起那信,秦雨缨看了一眼蔺长冬:“原来真是表兄,恕我方才多疑了。”

    蔺长冬摆了摆手,一副并不怪罪的样子,袖中的扇子不知何时又捏在了手里:“表妹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不知表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秦雨缨径直问道。

    “当然是为了铺子的事,我蔺家世代经营各色点心,只不过一直只在南疆,未将生意做到京城来。近来南疆数月未雨,已是闹起了干旱,这一闹干旱,生意就不好做了,故而我才来这儿开了几间铺子,巴望着这几间铺子多少能带来点收益……”蔺长冬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秦雨缨却没有这个耐心听他说下去:“重点是?”

    “重点就是,表哥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表妹贵为王妃,可否帮衬一把?”蔺长冬倒也不绕弯子。

    “如何帮衬?”秦雨缨问。

    蔺长冬忙不迭诉起了苦:“自然是帮我与那永安街上的地头蛇打个招呼……表妹你是不知啊,这两日我的铺子刚开张,隔壁铺子就派了人过来砸起场子,来的小丫头片子那叫一个牙尖嘴利,一下说我这儿的豌豆黄太甜,一下又说我这儿的驴打滚味咸,还诅咒我早日关门大吉……”

    话未说完,忽然转目瞥见了一个人,不由奇了:“诶,表妹,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在你府上?”

    “是你?”冬儿是来送茶的,一抬头瞥见了蔺长冬,满眼皆是敌意,“你来干什么?”

    蔺长冬总算明白过来了,脸上不由多了几分尴尬之色,问秦雨缨道:“这……这是你府上的丫鬟?”

    “是啊。”秦雨缨淡淡点头。

    “误会一场,真是误会一场……”蔺长冬干笑了一声。

    “王妃娘娘,这人就是蔺记的老板!”冬儿连忙禀告。

    言下之意,此人绝非什么好货色。

    “这位姑娘,在下先前并不知你是表妹的丫鬟,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蔺长冬拱手。

    表……表妹?

    冬儿听得好不诧异,王妃娘娘何时有了一个这么二皮脸的表兄?

    “永安街上的地头蛇,你已见过了。”秦雨缨眉梢微挑。

    一说起话来便滔滔不绝的蔺长冬,难得地结舌了一次:“这……”

    “听说你带来了不少豌豆黄?”秦雨缨问。

    “是啊……”蔺长冬连忙点头不迭。

    “将豌豆黄的配方留下,地头蛇便不找你麻烦了。”秦雨缨道。

    蔺长冬未加犹豫便答应下来:“不过是个配方罢了,不管表妹想要多少配方,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冬儿取来笔墨纸砚,蔺长冬略一思忖,提笔写了满满一页,才将配方写完。

    其中不止包含原料,且还一一写明了制造步骤,包括如何细筛能使口感更佳,加哪种糖能让甜味更浓……

    秦雨缨看完,道了声谢,叫下人将那页纸收入了书房中。

    蔺长冬并未久留,拱手告了辞。

    “王妃,您要这豌豆黄的配方,是打算同那蔺记争生意?”冬儿好奇地问。

    争生意?

    秦雨缨倒没想到这一层,她不过是想试试蔺长冬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言,只是个经营糕点铺子的商人。

    毕竟她对外祖母的笔迹只是认得,却并不熟识,那封家书,旁人轻易就能伪造……

 第一百零四章 算账

    可他方才分明信手拈来,一点也不像是在撒谎。

    秦雨缨略一思忖,吩咐道:“去叫大舅母来。”

    冬儿应了声是,脚步轻快地退下了。

    常氏过来时,脸上带着忧色:“缨儿啊,我听说那旧宅起火了,还烧死了一个老太监?”

    这样的事发生在牧家的地盘,着实不是什么吉利的兆头。

    秦雨缨闻言不免自责:“大舅母,先前你给了我一些银票,让我将旧宅修整一番,若我及时叫人动工,或许也不至于闹出这种事……”

    之所以迟迟未动工,倒不是因为那些银票被衙门充了公。

    近来除了糕点铺子收益不佳,余下的铺子依旧生意极好,所赚的银两早已远远超出了那被充公的数目。

    秦雨缨的顾虑,与那“牧伯”有关。

    若贸然修整旧宅,免不了打草惊蛇,这一打草惊蛇,或许此人就不会再露面了。

    而如今“牧伯”已死在大火之中,身份已被查明,旧宅也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眼看是要荒废了……

    毕竟是出过人命的地方,就算重建,只怕也没人敢住。

    “莫要这么说,有些事是天意……”常氏感叹。

    “天意?”秦雨缨听出这话里似乎另有深意。

    常氏勉强苦笑了一下:“也许是我这个当舅母的糊涂事做得太多,这才遭了老天爷的报应。”

    “大舅母如此能干的一个人,怎会做出糊涂事?”秦雨缨问。

    常氏摇起了头:“若非我一时糊涂,你母亲生前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此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结,人已死了,这结便成了死结,拧在心头怎么也打不开,难受之余,还带着浓浓愧疚。

    其实,常氏这辈子并非只做过这么一件问心有愧的事,还有一件事,她从未曾跟秦雨缨提及过。

    那桩事最好是烂在肚里,一辈子也不用再说起……

    “那些与大舅母无关,母亲遇人不淑,种种不幸皆是因秦洪海与赵氏而起。”秦雨缨说着,眸光渐沉。

    常氏不提,她都险些忘了,母亲的人命债,她还未同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人一一清算……

    从常氏口中得知秦洪海与赵氏狗咬狗的一幕之后,她心中出奇恼火。

    有时她真怀疑秦洪海这人根本没有心,又或者他那颗心塞得了钱财、权势,任由这两者在其中腐烂、发霉、变臭,如今早已臭不可闻……

    “你可有什么法子对付他二人?”常氏关心道。

    若秦雨缨想不出办法,自己大不了亲自出马,去秦家替外甥、外甥女出一口恶气!

    看着常氏异常热切的眼神,秦雨缨深觉这个大舅母,对秦洪海夫妇二人当真恨得牙痒……

    “大舅母放心,我有法子,今日我会亲自去一趟秦府。”她答。

    常氏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担忧:“我总怕你这小娃娃心肠软,下不去狠手……”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纯属多虑,秦雨缨心狠手辣起来,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她来到秦府时,只有秦洪海在,并未瞧见赵氏的踪影。

    彼时秦洪海正坐在厅堂中,端着茶盏看着窗外愣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茶盏没有一丝热气,显然早就凉了。

    短短几日不见,他似乎苍老了不少,那模样怎么看怎么狼狈。

    转目见到秦雨缨,他短暂地诧异了一瞬,立刻面露不善:“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秦雨缨答。

    秦洪海心知她来找自己绝不会有什么好事,质问起了一旁的几个下人:“是谁让她进来的?怎么不先禀告一声?”

    “老爷……方才不是您点的头吗?”一个小厮弱弱道。

    他分明已禀告过了,且还禀告了两次,只怕是老爷自个儿没听见。

    近来老爷也不知是怎么了,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或许与夫人收拾东西回了娘家一事有关……

    其实,若单单只是赵氏回了娘家,秦洪海还不至于这么失魂落魄。

    只是赵氏一走,就愈发显得这府中寂寥无比。

    若秦可柔这个女儿,或是秦瀚森这个儿子在身边,也许他的晚景还不至于如此凄凉。

    就算有赵氏那个啰嗦妇人在耳边念叨念叨也是好的……总之谁在都行,只要不是秦雨缨这个逆女就行!

    可哪晓得,柔儿和森儿都不见踪影,赵氏也一直不曾回府,反倒秦雨缨这个逆女,带着个丫鬟施施然地过来了。

    说是登门拜访,实则还不是来触他霉头的?

    秦洪海一瞧见她就气得慌,二话不说地吩咐那小厮:“送客!”

    秦雨缨面色自若:“这么着急送客干什么?听大舅母说,你那米铺专卖发霉的陈米?”

    “什么专卖发霉的陈米?只是那掌柜一时糊涂,弄混了而已,回去告诉你那大舅母,米可以退,别想拿这件事要挟我!”秦洪海脸色难看至极。

    “可那陈米吃得我府里下人拉了许多天肚子,这误工的银子,是不是该由你秦大人来赔?”秦雨缨问。

    “你……你别欺人太甚!”秦洪海闻言气结。

    “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秦雨缨语气始终平平,转目吩咐身后的雨瑞,“给他算算账。”

    雨瑞一看就是个厚道人,算起账来仔仔细细,一点也不坑人:“七王府共有一百七十名下人,每人每月的例银是三两,折算下来,每日的工钱是一钱。连拉十天肚子,误工费是一百七十两,加之请大夫、买药煎药,以及通茅厕的钱……总共七百两。”

    请大夫,买药……还通茅厕?

    这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秦洪海听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只差没从太师椅上跳起来:“七百两?你怎么不去当土匪!”

    “如今就是土匪也懂得明码标价了,你若给得起就给,若给不起……也不是不行,只是过了今日,莫要后悔。”秦雨缨道。

    她极少威胁人,因为对付旁人,根本没有威胁的必要。

    秦洪海却是个例外,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他一贯的作风。

    此刻秦雨缨越是神色不惊,秦洪海就越发怒不可遏,目光阴沉地上下打量她:“我不给,你还能把银子从我手里抢去不能?”

    “我不是土匪,没有抢银子的习惯。”秦雨缨回敬。

    “那就给我出去!”秦洪海一指大门,二话不说又下了逐客令。

    多看这个逆女一眼,都能把他活活气死!

    “大胆,你这是对王妃娘娘不敬!”见状,雨瑞蹙眉呵斥。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难道这人不知律例有云,以下犯上者要被流放三千里?

    秦雨缨抬了抬手,示意雨瑞不必多言。

    转目看向秦洪海,她淡淡道:“我这就告辞,秦大人好自为之。”

    出了秦家大门,雨瑞仍旧好不恼火:“王妃娘娘,难道您就这么任由秦洪海欺负?”

    “当然不是。”秦雨缨眸光甚是清澈,眼底有淡淡戏谑闪过,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细碎波澜。

    若秦洪海这么轻易就给了银两,未免也太没意思……

    次日,一袋霉米被堆在了秦家米铺的大门口。

    近来接连下了好几场雨,那绿霉都已长到布袋外边,绿的绿、白的白,厚如青苔。

    布袋上印着秦家的字号,字号颇为醒目,过往的行人一眼就能瞧见。

    秦洪海很快就叫人将那米扔走,也不知扔去了哪里。

    “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秦家米铺行得端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辩解。

    不晓得是谁将事情传了出去,不多时就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听说了。

    第一日说是霉米。

    第二日传成了毒米。

    第三日就有人说秦家米铺的米吃死了人,还害得南疆整整一个县城的人患上了痢疾……

    秦洪海气得几近吐血——南疆那场痢疾明明是干旱所致,与他有何干系?

    这些米面在京城都销路不畅,何曾销往过南疆那么远的地方?

    可一传十,十传百,谣言凶狠如洪水猛兽,压根无人愿听他辩解。

    当日下午,在店里买过米面的人纷纷找上了门。

    “老爷,不好了,那些人把铺子围起来了……”管家慌慌张张过来禀告。

    “他们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我倒要看看谁敢乱来!”秦洪海也是怒了。

    “他们……他们要退了那些没吃完的米面,还要您赔银子……”管家结结巴巴地答。

    “王八犊子!”秦洪海闻言猛一拍桌子,拍得自己手掌那叫一个疼,“都退了,叫我卖给谁去?”

    “可是老爷,他们说若不赔偿就砸了铺子,这……这可如何是好啊……”管家也很为难。

    “你个榆木脑袋!一家米铺罢了,就全砸个稀巴烂又如何?能比一个个赔银子亏损得多?”秦洪海当即训斥起了他。

    管家连忙称是,心道老爷到底比自己有远见,算账算得如此高明……

    可哪晓得,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米铺很快就被砸了,紧接着,秦家的其余几家铺子也遭了秧。

    一家是当铺,一家是银铺,还有一家布匹铺子,卖的是江南有名的织锦,最便宜的也要卖十两白银一匹……

 第一百零五章 稀罕物件

    常氏听闻消息,心中颇为快意:“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说着,看向秦雨缨的眼神略带挪揄:“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娃娃可真不是什么善茬……”

    “大舅母谬赞了。”秦雨缨也调侃开来。

    “看到你应付得来,我也就放心了,在京城待了这么久,过两日也该回辽城了……缨儿啊,你有空也多同森儿一起回家瞧瞧,老太太可惦念你呢。”常氏道。

    “大舅母这么快就要走,为何不多住几日?”秦雨缨挽留。

    常氏摇头:“不了不了,这年关将至,家里有许多事要打点,我若还不回去,老太太该着急了。”

    提起外祖母,秦雨缨忽然记起一事:“对了,大舅母,外祖母是否有个弟弟,年轻时在南疆那边入了赘?”

    上次她就想问问常氏,却因秦洪海的事打了岔,一时给忘了。

    常氏回忆了一下:“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啊。”

    “前两日有个叫蔺长冬的找了过来,自称是我表兄……”秦雨缨将整件事说给了常氏听。

    “蔺长冬?这名字我怎么没听老太太提过?”常氏听得满头雾水,想了想道,“这种远亲,少有往来也是常事……对了,前阵子你大舅去了南疆一趟,这蔺家或许就是从那时起才开始与牧家走动的。”

    说着不免感叹:“你看你们这些小娃娃,一个个都已长得这么大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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