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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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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自己分明点了这人的穴,在解穴之前,他连半根汗毛都动不了,怎么竟还挑起了眉?

    她不信邪地捏了捏陆泓琛的脸,刚捏两下,一股温热的呼吸就拂过手心,手心痒痒的,被羽毛轻挠了一下。

    她触电般缩回手,见他淡色薄唇微张:“本王的脸就这么好捏?”

    我去……

    秦雨缨心叫不好,转身欲溜,却有一只手伸来,将她抓了个正着。

    “走什么?”他问。

    废话,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白白让你吃干抹净?

    秦雨缨身形微动,刀光一闪,匕首直指陆泓琛胸口。

    她无意伤人,只是想逼他放手。

    怎料陆泓琛纹丝未动,根本不打算躲。

    眼看刀刃距他胸口只有一指之距,她咬牙硬生生停了下来,一句“你是不是想死”还未问出口,纤纤素手就被他握入了掌中。

    匕首滑落,“噗通”一声掉入水底,陆泓琛俊逸的脸徐徐逼近,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危险:“这已是你第二次对本王大不敬了,本王该如何惩治你?”

    秦雨缨觉得自己太憋屈了,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想她一世英名,居然沦落被人调戏的份上,简直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以为不说话,本王就拿你没办法?”陆泓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吻。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控住了命门,浑身酥软,竟连一丝力气都不剩。

    空气中那辛辣的香甜,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秦雨缨心叫不好,这满满一池混了迷情散的水,足以将心神化作无边春色,销魂蚀骨不偿命……

    陆泓琛的掌心触到她光滑的肌肤,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灼热,根本令人无从抗拒。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垂上,恍如一道电流击过她全身。

    “住手……”她伸手去推陆泓琛,使不上力,倒像是欲拒还迎,索性狠下心一咬舌尖。

    满嘴腥甜的味道,终于令陆泓琛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唇角鲜红,惊惧如小猫的人,他眸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她竟如此反感自己?

    下一瞬,秦雨缨身子一轻,被他带出了浴池。

    离了一池春水,她哆哆嗦嗦披上衣裙,一刻也不敢久留。

    “站住……”身后传来陆泓琛的声音,语气有些异样。

    站住?

    站什么住?

    傻子才会站住……

    秦雨缨一咬牙关加快了脚步,正要推门离开,冷不丁瞥见池边的的陆泓琛额角青筋暴起,眼底多出了好些血丝。

    她顿时被吓得不轻:“不过就是一瓶迷情散而已,你该不会……这么经不起折腾吧?”

    迷情散?

    虽隔了距离,但陆泓琛还是听清了那三个字。

    “是你下的药?”他剑眉紧蹙,嗓音发沉。

    “我……”秦雨缨有一瞬的结舌,“药是我的,可我没想用在你身上。”

    陆泓琛眸光忽变:“你想用在谁身上?”

    “关你什么事?”秦雨缨颇觉这人莫名其妙,“你若觉得药效不错,大可拿几瓶去找喜欢的姬妾试试,一瓶只要一百两银子,包你金枪不倒,绿水长流。”

    原来是为了换取银两?陆泓琛闻言略微缓和了语气:“本王只有妻,没有妾。”

    秦雨缨错愕了一瞬,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总觉得这不像是句假话。

    可无缘无故为嘛要对自己说这些?真是……闲的。

    “我才懒得管你有多少妻、多少妾。”她白了他一眼,掰过他的手探起了脉象。

    这个病秧子王爷,居然连区区一瓶迷情散都受不了,也是让人操碎了心。

    她才不是担心他的安危,只是……不想这么轻易就做了寡妇。

 第十八章 呸,好心当成驴肝肺!

    岂料这一诊,就诊出了古怪。

    “区区一瓶迷情散,不会有这样的药效,你似乎还中了另一种毒。”她诧异。

    陆泓琛闻言眸光渐深:“你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秦雨缨拧眉,他的五脏六腑实在被腐蚀得太严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等等,难道那传闻中的怪病就是……

    “本王身染怪疾多年,无数御医前来看诊,都没发现这是因何所致,不料竟被你一眼瞧了出来。”陆泓琛也不隐瞒。

    秦雨缨更是诧异:“你早已知道自己身中剧毒?”

    既如此,为何还要对外宣称是得了怪病?

    是毒总有解法,可若被误诊,耽误了最佳的解毒时机,就算华佗再世也是枉然啊。

    正思忖着,忽见陆泓琛握拳的手指一阵发白,双目愈发猩红,周身竟散发出一股可怖的寒气。

    “坐稳了!”秦雨缨拔下发簪,接连刺入他后背的风门、脊中穴。

    在体内肆虐的紊乱气息终于平息,陆泓琛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鬓角却有一缕发丝以肉眼可见之势变得苍白如雪。

    这情形诡异极了,秦雨缨好奇地伸出了手。

    冰凉的发丝从她指间轻轻垂下,很快就从发梢白至了发尾。

    陆泓琛眸中闪过痛苦之色:“你说,本王是不是像极了妖?”

    那阖黑的瞳仁里有什么轻晃了一下,晃得秦雨缨整个人都怅然起来。

    这人,怎么就长了一双这么好看的眼睛……

    “当然不是了,就算是妖,那也是最好看的妖。”她摇了摇头,鬼使神差脱口说道。

    四目相对,陆泓琛忽而勾唇:“看来本王真是命不久矣了,竟需要人这般安慰。”

    “活得久又有什么用,有些人就算活到七老八十,也抵不过另一些人一辈子里的一年半载……”秦雨缨说着说着,突然发觉自己实在不擅长安慰人。

    顿了片刻,她下定决心,拍了拍他宽阔的肩:“再说,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的。”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陆泓琛肩上,拍得他微怔。

    他不是没有听过安慰的话,也不是没有人志在必得地说要治好他,只是求医数载,那些所谓的神医皆从最初的胸有成竹,变成如今的束手无策,无一人兑现了当初的诺言。

    可当她一字一顿,说不会让他轻易死去的时候,他心底那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洞口,却仿佛多了一缕澄澈的光。

    越是刺骨阴寒,就越觉得那光极暖。

    暖得……让他不忍伸手触及,唯恐食髓知味,到头来徒增留恋。

    若他真如那神医预料的一般,活不过这一年半载……

    既无法许人地久天长,有些事,又何必开端?

    思及此,陆泓琛唇角勾起一抹萧索,视线没入了窗外浓黑的夜色:“本王会请旨,让你无须殉葬。”

    秦雨缨忽觉眼前这人一下子变了,从里到外变得古怪极了,仿佛瞬间与自己拉开了千山万水的距离,那叫一个遥不可及。

    “你若有中意的男子,无论何时都可改嫁,本王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强迫你。”陆泓琛又道。

    秦雨缨不悦:“喂,我都说了要给你把病治好……”

    她才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本王不需要你的怜悯。”陆泓琛打断了她的话。

    这关怜悯什么事?

    秦雨缨皱眉:“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他的语气不容回绝。

    言罢,头也不回推门而出。

    看着那道不近人情的背影在视线里渐行渐远,秦雨缨忍不住愤然挥拳:“呸,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给这人治病,才不是为了苟且偷生!

    若真想离开七王府,神不知鬼不觉溜出去,对她来说又有何难,何须请什么旨、改什么嫁?

    气急败坏地回到房中,冬儿和几个丫鬟见了她浑身湿淋淋的样子,皆是吓了一跳:“王妃……”

    “先是给我梳妆,然后又把我骗去沐浴,真当我不知你们是什么打算?”秦雨缨怒了。

    几个丫鬟立刻跪了一地。

    “王妃息怒,”冬儿率先开口,“这都是奴婢的主意,奴婢见王爷成亲当日并未在您房中过夜,心里着急,所以才……”

    “所以才想方设法要把我塞到他怀里?”秦雨缨颇恨铁不成钢。

    原以为亲自挑的丫鬟,三观多少正常一点,哪晓得……

    冬儿没敢再说了,这事的确是她考虑不周,万一王爷因此厌恶了王妃,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算了,这次饶了你,若有下次,严惩不贷。”到底是自己选的丫鬟,秦雨缨没狠得下心来责罚。

    冬儿闻言松了口气,怯怯应了声“是”。

    “有这个工夫,不如帮我想想芷兰阁堆积如山的香粉,该如何卖出去。”秦雨缨知她主意多,脑筋快,索性给她安排了一桩事。

    那铺子以前是赵氏在经营,去年香粉大卖,赵氏立刻叫人囤积了满满一库房,哪晓得今年香粉的价钱一跌再跌,眼看生意做不下去,要关门大吉了,赵氏这才趁着分家将铺子转了手。

    冬儿眼睛一亮,急忙又应了声“是”。

    几个丫鬟中,忽有一人道:“王妃,奴婢觉得,若想让芷兰阁生意变好,可在香粉中加些美容养颜的药材。”

    这法子倒也可行,香粉的作用太过单一,如能兼顾美容养颜之效,就不愁销路了。

    秦雨缨问那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抬起头,露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回王妃的话,奴婢叫雨瑞。”

    “既然是你的主意,那就交由你和冬儿一起去办,若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她道。

    雨瑞喜不自胜:“多谢王妃,奴婢定当竭尽所能将事情办妥!”

    打理铺子是个肥差,既是肥差,大多交由主子身边的奶娘、婆子打理,断然不会便宜了她这种刚被买进府不久的丫鬟。

    可秦雨缨身边哪有什么婆子、奶娘?

    出嫁当日,她就把赵氏安排给她的人全遣回去了,如今身旁只剩下了冬儿、雨瑞几个小丫鬟。

    因她大方随和,不拘小节,几个丫鬟对她个儿顶个儿的忠心,倒比先前那些婆子靠谱得多。

    吩咐完芷兰阁的事,天色已很暗了。

    秦雨缨洗漱一番躺在床上,静下心来,不免思忖起了陆泓琛身上的毒。

    以她上一世的见解,解毒于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偏偏陆泓琛中的那毒极怪,尤其是经脉之中的寒气,四通八达,霸道无比,似能生生将人冻成冰雕,倒很是应了他冰山王爷的这一称号……

    想了许久,始终没想出什么头绪。

    闭目打算入睡,眼前却浮现出某人轮廓分明的脸,那冷冰冰的眼神好生可恨,令她在睡梦中都忍不住磨起了后槽牙……

    次日清晨,用早膳时,陆泓琛鬓角的白发已然不见踪影,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染回了原样。

    “王妃睡得可好?”他似乎将昨夜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可眸中那抹淡淡的疏离又是怎么回事?

    哦,差点忘了,就在自己信誓旦旦说要把他治好之后,他突然面瘫发作,一脸冷漠地将自己往外赶。

    思及此,秦雨缨正儿八经行了个礼:“托王爷的福,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一块千年寒冰成了精,怎么捂也捂不化,谁靠近就冻死谁。”

    一席话,听得周遭下人摸不着头脑。

    陆泓琛额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继续这一话题:“王妃今日要出门?”

    秦雨缨“嗯”道:“身体被冻出了毛病,去药铺买点药。”

    言罢,懒得看他古怪的脸色,径直带着几个丫鬟起身而出。

    她当然不是去给自己买药。

    关于陆泓琛为何不将中毒一事公之于众,她事后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以他的地位,敢下毒害他的人,一定不简单。

    没有谁会无端端害人性命,更没有谁会无端端害一个王爷的性命……所以,十有八九是些见不得光的帝王将相之争。

    这里头牵扯了什么人、涉及了什么事,秦雨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要解了这座冰山身上的奇毒,她的承诺就算兑现了,到时他想娶几个娇妻就娶几个娇妻,想纳几个美妾就纳几个美妾。

    就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她无关。

    反正他也不待见自己,反正这个便宜王妃,自己也不屑当!

    做人嘛,要有骨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想她文韬武略样样不差,今后潇潇洒洒地离了这七王府,偌大的夜朝何愁没有她立足之地?

    “王妃,您这药方实在稀奇,恕草民冒昧,您要治的到底是什么病?”药铺的掌柜看完她列的方子,好不诧异。

    “实不相瞒,这并不是治病用的,而是我芷兰阁制香的独家秘方,还请不要告知他人。”秦雨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掌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亲自拿着方子抓起了药。

    抓完药,秦雨缨想着演戏要演全套,便领着丫鬟朝芷兰阁去了。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一个方脸阔腮的青衣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刚才那女人买的是些什么药?”他问掌柜。

    掌柜头也不抬,继续翻账本:“这里是药铺,来这儿的人,买的自然是治病救人的药。”

    话音刚落,一个沉甸甸的锦袋被“砰”地扔到了桌上。

    掌柜动作一滞,抬起头问:“客官这是何意?”

    “我家主子对那药方很感兴趣,若你肯乖乖交给我,这二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如若不给,我家主子迟早也会用别的办法打听清楚。只是不知,到时你这铺子在京城还开不开得下去……”青衣男子皮笑肉不笑道。

    “好大的口气!”掌柜将账本一合,正要下逐客令,冷不防瞥见了那人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

    待瞧清玉佩上的“鸣”字时,他脸色不由一僵。

    “怎么样,这银子你收是不收?”青衣男子指了指锦袋,似笑非笑。

    “收……当然收……”掌柜当即结结巴巴地赔起了笑脸,颤手捧起那钱袋,只觉得沉甸甸的,像是有千斤重。

 第十九章 有本王在,为何要让别的男子碰你

    待青衣男子拿着药方走远,掌柜额头上已是汗涔涔。

    七王妃果真神机妙算,竟算准了有人会来打听药方,交给他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张方子,其中一张尽是些美容养颜的药材,已被这青衣男子取走,而另一张……

    看了一眼那好端端夹在账本里的第二张药方,掌柜不禁纳闷。

    他还真看不出这方子里的药材,与制香有何关联……

    秦雨缨从芷兰阁出来后,总觉得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道视线一直跟着自己。

    即使上了轿,也依旧如此。

    她掀起轿帘往后看了一眼,恰撞上了一道目光。

    那人高高瘦瘦,肤白清秀,穿着一身碧绿长袍,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被她发现后显得有些局促,却并未转身走开。

    “叫他过来。”她吩咐。

    人很快就被冬儿带过来了,站在轿前,欲言又欲止。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跟着我家王妃的轿子?”冬儿问。

    那人没理会冬儿,从袖中掏出一个绣了鸳鸯的香囊,径直递给秦雨缨:“你……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看见那香囊,秦雨缨的记忆总算是对上号了。

    “徐子诚?”她道出一个名字。

    “是,是我。”徐子诚连连点头,眼里涌出欣喜。

    她到底还是记得自己的……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秦雨缨又问。

    “当然,”徐子诚又是一阵点头,忙不迭道,“我这些年一直跟着叔父在外经商,近日才回到京城……”

    秦雨缨听得好笑,打断他的话:“请问徐公子在何处经商,做的是哪种买卖?”

    徐子诚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所谓士农工商,是古时的社会等级,商者在这个年代最为低贱。

    徐家虽没落了,但毕竟有几十年的根基在,哪像秦家那么落魄潦倒?徐子诚作为大少爷,压根不必自贬身份去当什么商人。

    她知,所谓经商不过是徐子诚当初的一个幌子——一个不想娶自己的幌子。

    不想娶便不想娶,反正婚约早已作废,且她也嫁作了七王妃。

    只是可怜这身体的原主,痴痴念念等了徐子诚整整三年,直到一命呜呼,也没等来他半点音信。

    若非偶然听人说起在青楼酒肆见过他,她还以为这人早已经死了。

    “徐公子还有别的事吗?”她问。

    “我……”徐子诚看着她素净的脸,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远远瞧见这是七王府的轿子,一时好奇,便跟了过来,恰对上了秦雨缨的惊鸿一瞥。

    他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那个被自己抛弃的丑八怪,何时变得如此清丽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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