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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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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知这八王爷性子最是桀骜,万一惹恼了他,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这么一想,老太监立即闭紧了嘴,没敢再反驳。
“算你识相!”陆文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目看向秦雨缨道,“七嫂嫂不必跟这欺软怕硬的奴才一般见识,他也就是见你独自一人入宫,才胆敢逞逞口舌之利,一会儿见了七哥,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无礼。”
秦雨缨点头道了声谢,算起来,她已欠了这八王爷好几份人情,太后头一次召她入宫时,便是这人帮她在太监面前解的围。
“七嫂嫂不必客气,我年幼时常被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欺负,每次都是七哥帮我对付他们,如今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七嫂你吃亏?”陆文霍道。
说着,呵斥那几个守在金銮殿前的太监:“拦着做什么,都给我让开!”
“可是八王爷,皇上早已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其中一个太监弱弱解释。
陆文霍二话不说,径直拔出了腰间长剑:“谁不让开,休怪我这剑不长眼!”
剑乃先皇御赐,太监们见状哪还敢拦,忙不迭让开了一条道。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有宫人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们闻声立刻跪了一地。
一架步辇匆匆而来,步辇上坐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妇人的脸蛋保养得极好,肤色娇嫩而白皙,宛若妙龄女子,只是那眉宇间的神韵早已不似少女般质朴单纯,此刻看向陆文霍与秦雨缨二人,眸光深深幽幽。
陆文霍一刻也没停留,赶忙要进殿,不料刚抬起脚,就被那妇人身边的宫女喝住了:“八王爷好大的胆子,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跪?”
陆文霍不得已转过了身,脸上挂起一丝笑:“原来是皇嫂?”
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不急不缓地从步辇上下来了,目光扫过陆文霍与秦雨缨,妆容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方才,本宫似乎听见有人在金銮殿前喊打喊杀,这人该不会是八王爷吧?”
“回娘娘的话,当然不是八王爷了,八王爷岂会不知在殿前伤人,等同于谋反?”皇后身边那宫女伶牙俐齿道。
“那难道……是七王妃?”皇后又问。
“七王妃也不是无礼之人,哪里干得出这种事?”那宫女又道。
皇后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一说法:“如此看来,定是哀家听错了。”
这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一问一答,堵得陆文霍那叫一个无话可说。
他当然知道不能真在殿前伤人,可换做旁人,哪里敢拦他?
也就是这不怀好意的皇后,才会如此多管闲事……
方才七哥擅闯太医院,打伤数十御林军,只因以为七嫂命在旦夕,若及时将七嫂带到他面前,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否则,以七哥的性子绝不可能善罢甘休,而皇兄也断然不会拉下脸来,交出那个叫贺亦钧的御医。
局面一旦僵持,少不得又会闹出些别的麻烦……
陆文霍并未将焦灼之色溢于言表,只笑了笑,问道:“皇嫂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听闻皇上与七王爷在此商讨大事,本宫担心有人搅扰,便特地过来看一看,免得这帮不长眼的奴才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放了进去,惹得皇上龙颜不悦。”皇后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秦雨缨。
秦雨缨没有说话,可不说话,并不代表她不着急。
这皇后显然来者不善,思来想去,自己从未得罪过她,真不知她此番究竟意欲何为……
正焦急着,不远处忽又了来了一架步辇。
“太后娘娘驾到……”再次有宫人扯着嗓子喊道。
太后?
皇后神色微变,当即行起了礼。
“今个儿金銮殿怎么这般热闹?”太后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了皇后这个儿媳脸上,“既然都到齐了,正好同哀家一起进殿去瞧瞧。”
说着,抬脚走在了前头。
这下,谁也没敢再拦。
秦雨缨算是体会了一回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是什么滋味……
皇帝是个重孝道的人,太后又是他的生母,皇后自然没敢再啰嗦,眼里却不经意闪过一丝阴戾——这秦雨缨,居然请得动太后?
不是说太后对秦雨缨极为不满,一心想为七王爷另觅王妃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带着众人来到殿中时,皇帝与陆泓琛二人的脸色皆极不好看。
转目见了秦雨缨,陆泓琛阖黑的瞳仁中陡然有了一道光亮,急忙上前搂住了她的肩:“你没事了?”
秦雨缨有些尴尬,这里是大殿,四周这么多双眼睛正瞧着呢……
“我自小就有渴睡之症,让王爷忧心了。”她挤了挤眼,示意陆泓琛注意礼数。
后者却完全要收敛的意思,径直将她拥入怀中。
众目睽睽之下,秦雨缨就这么被陆泓琛抱了个严严实实。
察觉她身上的衣裳有些单薄,他立刻解下披肩长袍,将她裹了个密不透风。
“咳……”皇帝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七弟,朕看你这王妃安然无恙,不像是你说的那般奄奄一息啊。”
“臣弟鲁莽,请皇兄降罪!”陆泓琛拱手。
他这般干脆利索地低头认错,皇帝一时反倒不好责罚了。
加之太后还在一旁看着呢……
奇怪,自己分明已下令封锁消息,怎么太后也找来了?
“一点小事而已,既然是场误会,朕也就放心了。”皇帝言语间颇显宽宏大量。
“谢皇兄。”陆泓琛再次拱手。
太后微微颔首,见兄弟二人如此和睦,心中甚慰。
殊不知众人告辞离开后,皇帝重重拍案,那叫一个怒不可言:“擅闯太医院不说,还打伤数十御林军,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若不是他这个皇帝亲自露面,陆泓琛还不知要继续打伤多少人。
如此的胡作非为,就只是为了区区一个七王妃?
谁晓得到底是所谓的伉俪情深,还是想借机给他这个皇帝一个下马威?
旁人不知,皇帝心中却再清楚不过——当初,若非陆泓琛的“病情”时好时坏,这皇位还真说不准是由谁来坐。
如今陆泓琛显然已恢复如初,竟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如此多训练有素的御林军。
一想到这,皇帝就颇为头疼。
见状,皇后眼珠一转,连忙上前安慰:“皇上息怒,这七王爷实在可恨,先前仗着自己病弱,已做了许多无法无天的事,如今身体逐渐康复,更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皇帝问。
“倒不如趁机压压他的风头,若等他权倾朝野再出手,恐怕……就已迟了。”皇后“煞费苦心”地劝着。
皇帝颇觉她言之有理,只是此言此语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多多少少令他感到不悦,仿佛他是个无能之人,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朕当然知道,何须你来提醒?”他拧眉,冷冷瞥了皇后一眼。
皇后很识趣地没再说多什么了,心中却隐隐有些恼火。
若非她竭尽全力为皇帝铲除异己,何来如今这皇位?
可哪晓得,当上皇后所能拥有的仅仅是尊荣而已,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她在这后宫之中所受的冷落,比其余嫔妃更甚……
眼看那薛贵妃不出数月便会诞下皇嗣,她心中不可谓不着急。
自古以来便有立长不立幼的规矩,且那薛贵妃还深得皇帝宠爱,若生出的真是皇子,岂不立刻就会被立为太子?
到时,她这皇后之位恐怕也坐不了多久了……
思及此,她再次开口:“皇上,那七王妃的仲弟不是在太医院任职吗?听说还是个副院使?若不能直接动陆泓琛,不如……先从此人身上动刀子。”
“这又是为何?”皇帝有些不解。
“太医院出了这等事,自然须得问责一批人,首当其冲的便是院使与副院使二人……皇上若将那副院使免了职赶出宫去,陆泓琛便会知道,皇上您不是好惹的。”皇后解释。
她如此说,并不全是为了灭陆泓琛的威风。
听闻薛贵妃先前得了怪病,原本病得快要死了,却被那秦雨缨的仲弟一下子给救了回来。
此人医术如此高明,断然不能留在宫中,否则,她还如何向薛贵妃那贱人下毒手?
可皇帝显然也不是个好糊弄的:“荒唐!朕要对付陆泓琛,何须如此小心翼翼?明日朝堂之上,朕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罢免他的所有官职,让他在家当个闲散王爷,看他还如何与朕作对!”
第九十章 毒师
次日,陆泓琛上朝之后不久,秦雨缨就从副将杜青口中得知消息——皇帝以陆泓琛体弱为由,要他安心在府中修养身子,从今往后不必早朝。
言下之意,他这个七王爷以后无需再议政,赋闲在家即可。
思来想去,秦雨缨觉得有点不妙:“那……太后是如何说的?”
“太后娘娘并未出面干涉。”杜青道。
这又是为何?
秦雨缨着实不解,太后先前处处偏袒陆泓琛,怎么如此关键的时刻却不打算露面了?
“曾有高人断言,王爷活不过二十之龄,眼看王爷生辰将近,太后娘娘或许是……担心王爷的安危。”杜青解释。
秦雨缨听得沉默下来。
陆泓琛的生辰,就在腊月初八……
“也好。”她点了点头。
她倒要看看,陆泓琛好端端待在府中,阎罗能有什么法子将他的命取走。
杜青说完这些,见秦雨缨没有旁的吩咐,便退下了。
退下之后不久,一个小厮忽然叩门禀告:“王妃娘娘,八王爷求见。”
陆文霍?他来干什么?
“让他进来。”秦雨缨点头。
陆文霍似乎来得很急,那叫一个气喘吁吁:“七嫂嫂,不……不好了,我七哥的实权都被皇兄给收走了!”
秦雨缨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早已知情。
陆文霍有些诧异,他早已听闻七王府的消息最为灵通,却不料,竟灵通到了这一地步,眼下还未下早朝呢,秦雨缨就已对朝堂之事如此了若指掌了……
要知道,就连他这个不用上朝的闲散王爷,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
“对了,昨日真是多亏你了。”秦雨缨转开话题。
她还不知陆泓琛对此事是何种看法,故而不打算与陆文霍多加议论。
“这有什么好谢的?”陆文霍摆了摆手,“若不是你府里那个叫冬儿的丫鬟急急忙忙找过来,我还不知七嫂嫂你身上发生了这等事,更不知七哥他竟已闯进了太医院里……说起来,我从未见七哥如此莽撞过,他那性子素来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陆文霍回头一看,恰好对上了陆泓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
四目相对,他额角微僵,面色着实有些精彩:“七哥,你……你回来了?”
秦雨缨咳嗽一声:“八王爷既然来了,不如留下用过午膳再走,我去叫下人准备。”
说着,推门而出,将书房留给了他兄弟二人。
待她走后,陆文霍谨慎地环顾四周门窗,确定无人偷听之后,才朝陆泓琛正色道:“七哥,皇兄显然对你起了戒心,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一切如常,不必太大惊小怪。”陆泓琛答。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日,只是没想到,这一日竟来得如此之早。
只要他一天不死,皇兄就一天不会放下戒心。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更要好好活着。
他与皇兄之间的那些陈年旧账,也快到该仔细清算的时候了……
这日下午,府里忽然又来了一人。
“你说什么,他叫人将所有行李从太医院搬了回来?”秦雨缨听了小依的话,颇觉诧异。
小依点头,心急如焚:“王妃娘娘,您可要劝劝秦少爷……他好不容易才当上副院使,怎能如此轻易就罢官呢?”
秦雨缨却听得冷静下来,此时的形势,对陆泓琛极为不利。
可陆泓琛毕竟不在宫中,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还波及不到他头上。
而秦瀚森不同,他在太医院中任职,且还是个副院使。
如此年轻便当上了副院使,本就十分惹人非议,加之皇帝已开始对付陆泓琛……
这么一想,秦雨缨倒觉得,秦瀚森回七王府也不是什么坏事。
“长姐……”
说曹操曹操就到,才一日未见,秦瀚森似乎已憔悴了不少,眼底是两道极深的青影。
“你这是怎么了?”秦雨缨连忙站起身。
秦瀚森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不过是前几日太医院中事务较多,有些……有些忙不过来罢了。”
话虽如此,实则,那院使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忽然叫他整理太医院三年以来的所有病例,且须得在短短三日内完成,他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堪堪将所有病例找齐,找齐之后,终于弄懂了这究竟是个什么差事。
别说他一人,就是集齐太医院所有御医,整理完这些也至少需花费半个月的功夫。
他恳请院使宽限几日,院使却说这是他身为副院使的职责之一,若完不成,大可卷铺盖走人。
如此明目张胆的刁难,无非是想撵走他。
秦瀚森不是个傻子,与其累死累活,等到三日之后再被院使以办事不力为由“顺理成章”赶走,倒不如径直离开,至少省却一番劳苦。
听他这么一说,秦雨缨已将事情猜了个十之八九。
她这仲弟,定又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
毕竟在外人看来,秦瀚森能当有个一官半职,全是靠着陆泓琛这个姐夫的提携,如今陆泓琛这座靠山倒了,那些个老御医自然会变着法子欺压他。
否则,他何至于突然连官职都不要了?
“回来也好,我正打算在永安街上开间医馆,地段物色好了,伙计也挑齐了,只缺一个医术了得的坐堂大夫了,不知你可否帮长姐这个忙,在小医馆中坐镇几日?”秦雨缨问。
秦瀚森自是点头不迭,他知长姐并未打算开什么医馆,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医馆很快就开了起来,前去看诊的人不在少数。
秦瀚森毕竟曾是御医,且还治好过那薛贵妃的顽疾,民间对他的医术早已传得神乎其神,不少久病在床的人都眼巴巴想让他诊治,那些身体并无异样的达官显贵,也纷纷重金找他求生子、养生之药,一时间,医馆的生意很是红火。
不日,秦雨缨忽然收到一张帖子,是那城东董家嫁女的喜帖。
董家与七王府向来无甚交集,也不知为何会发帖子到自己手中。
“王妃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听说,那秦洪海原本打算撮合秦少爷与董家小姐,董老爷也对这门亲事很是认可,却不料秦少爷一直被蒙在鼓里,根本毫不知情。后来媒婆正儿八经带着那董家小姐的生辰八字找来,遭了秦少爷婉拒,董家好一段日子都抹不开脸面,如今董家小姐终于嫁了出去,且嫁的还是当朝太尉的长子,发这请柬定是想要气一气您与秦少爷。”冬儿解释。
可董家哪里晓得,秦瀚森压根没将此事说给秦雨缨这个长姐听,之所以如此,是不想让她过多担心。
秦雨缨不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心道秦洪海那老狐狸,简直害秦瀚森不浅。
可董家并非官宦之家,为何得以与当朝太尉结亲?
听她道出心中疑惑,冬儿解释:“董家瞧着无权无势,实则是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呢。”
秦雨缨以手扶额,顿觉自己太孤陋寡闻:“我居然一点也不知情……”
“奴婢本也不知,是八王爷告诉奴婢,奴婢才晓得的。”冬儿道。
“陆文霍那小子,消息倒是很灵通……”秦雨缨想了想,记起一桩事来,“对了,安插在他府邸附近的暗卫,可有什么动静?”
说是安插在八王府附近,实则是安插在牧家旧宅周围。
这两座府邸恰好对门对户,为不打草惊蛇,暗卫皆只围在八王府前后,为此还险些闹出了乱子——冷不防来了这么多暗卫,陆文霍以为有人要杀自己,吓得赶紧派人来七王府求增援,一问之下才晓得,竟然全是自己七哥的人。
冬儿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那竹箐呢,伤势恢复得如何了?”秦雨缨又问。
“能起床走动了,可瞧着还是十分虚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冬儿答。
秦雨缨心中有数,虚弱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被废去了武功。
思及竹箐曾向自己提过一个叫毒师的人,秦雨缨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可否叫衙门的画师按着竹箐的记忆,给那“毒师”画一张相?
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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