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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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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再次哗然,谁也没想到这秦家夫人,竟真做出了如此下作之事。

    “好,”廉清重重一拍惊堂木,“依照本朝律例,盗窃财物者,轻则杖责,重则流放。本官念你是初犯,判你杖责二十,即刻行刑!”

    话音刚落,两个衙役就拿着板子过来了。

    赵氏万没料到会是这么一种结果,原以为有秦洪海的求情,自己怎么着也能安然无恙,可哪晓得……

    听到那句“轻则杖责,重则流放”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衙役的手堪堪碰到她的衣袖,她就触了电似的一跳而起,连滚带爬地朝秦洪海蹿去:“老爷,救命啊老爷……”

    赵氏在前头跑,两个衙役挥舞着板子在后头追,那场面好不狼狈。

    此处到底不比衙门肃静,加之围观者众多,一时间乱做了一团,时不时从人群里爆发出阵阵哄笑,简直比看猴戏还热闹。

    廉清手中的惊堂木几乎拍烂,然而在人群热烈的笑闹声中如泥牛入海,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赵氏到底是个妇人,跑不过那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不一会儿就在混乱中挨了好几大板。

    啪,一板子下去,衣裳裂了一道口子。

    啪,又一板子下去,脚上掉了一只鞋子……

    赵氏吃痛,一边哭哭天抢地一边左躲右闪,一不留神重重摔在了地上,嘴里哐当摔出一颗牙。

 第十四章 作死?何为作死?

    “哎哟,我不活啦,我不活啦……”她气得掩面大嚎。

    “够了!”秦洪海终于忍无可忍,夺过那衙役手中的板子重重掼在地上,转目道,“廉大人,打已打了,草民可否带拙荆离开了?”

    “大人,这才打了三大板,还有十七大板呢。”一名衙役上前禀告。

    廉清犹豫了一下,觉得此事还是由秦雨缨做主比较合适:“七王妃,您看这……”

    众人见状议论纷纷,有骂赵氏活该的,也有同情赵氏罪不至此的,还有说秦雨缨心狠手辣的——再怎么分了家,先前也是一家人,难不成这七王妃非要把赵氏打得皮开肉绽才肯罢休?

    面对这些指指点点,秦雨缨手心竟微微冒汗。

    这莫名的怯懦显然不属于她,而是身体原主残留的一丝意识。

    看来,在彻底适应这躯壳之前,有些事她没法做得太绝。

    可难道就这么算了?

    笑话,当然不。

    “余下的十七大板,先欠着。”她语气淡淡。

    “欠着?”廉清未解其意,“您是说……”

    秦雨缨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赵氏,没有忽略赵氏哭肿的眼皮下那浓浓的恨意:“我是说,哪日若再有人敢背着我捣鬼,我不介意把这十七大板连本带利一并奉还。”

    闻言,赵氏抖得更厉害了。

    廉清连忙点头不迭:“那就依七王妃所言,暂且放过人犯。”

    闹成这样,他何尝不想早些收场?

    “赵氏,听见没有,还不快谢过七王妃?”他喝了一声。

    赵氏伏地,一双眼睛怨毒如鸩,咬牙切齿道:“谢王妃恕罪……”

    “可奴婢那被她偷走的簪子?”冬儿嘀咕。

    声音不大不小,众人正好都能听见。

    “我何时偷过你的簪子!”赵氏气得不行,当即拔高了嗓门。

    秦洪海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摔在桌上,朝赵氏怒吼:“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廉清叫衙役清起了场,不多时,围观的人便散了个七七八八。

    冬儿拿着银票,喜不自胜:“王妃,您真有主意!”

    “都惹到头上来了,当然要还击。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她若继续作死,我不介意让她好好尝尝后悔的滋味。”秦雨缨道。

    “作死?”冬儿不解,“何为作死?”

    “呃……”秦雨缨揉了揉鼻子,岔开话题,“这里的香粉不错,你挑一些喜欢的,带回府去。”

    冬儿脆生生应了一声,喜滋滋地挑香粉去了。

    秦雨缨看着这偌大的铺子,咬着唇若有所思,殊不知街尾一辆青帷马车中,有双如墨的眸子一直静静瞧着自己。

    人来人往的永安街上,她不施粉黛的容貌并不十分出众,分明是个黄毛丫头的模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千里挑一的澄澈,灵动如一缕悠悠清风,注定无法被世俗的喧嚣嘈杂所被掩埋……

    “王爷?”副将杜青忍不住唤了一声。

    王爷已好些年没像现在这样,盯着某一方向发呆良久了。

    青帷马车中,陆泓琛略微回过神,一贯冰冷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回府吧。”

    “是。”杜青颔首。

    ……

 第十五章 王爷请自重

    秦雨缨回到府中时,天已快黑了。

    “这是东市的枣儿,这是西市的山楂,还有徐记的甜杏仁糕……你们拿去分了吧。”她指了指桌上的几个小食盒,朝丫鬟们道。

    众丫鬟高高兴兴道了谢,领着食盒回了各自的耳房。

    见四下无人,秦雨缨关门闭窗,从怀中掏出几个青瓷小瓶。

    拔开瓶塞,浓郁的香味溢了出来。

    这是方才从芷兰阁拿出来的,说是香粉,不如说是药粉。

    只可惜,能制成香料的药材寥寥无几,她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正思忖着,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雨缨极快地将小瓶收入怀中,拿起一颗蜜枣塞进嘴里,眼观鼻鼻观心装起了没事人。

    “王妃,管家刚派人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奴婢正好拿来给您梳妆。”来的是冬儿,走到铜镜前摆弄起了胭脂水粉。

    秦雨缨摇摇头,她对梳妆打扮没什么兴趣。

    冬儿发觉她不是在说笑之后,竟有些急了:“可……可这是王府的规矩,不为您梳妆,便是奴婢的失职,管家若怪罪下来……”

    还有这样的破规矩?

    秦雨缨有点头疼:“行行行,别把我化成大花脸就行。”

    “王妃这么眉清目秀,奴婢怎么舍得把您化成大花脸?”冬儿当即舒了口气,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她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给秦雨缨把妆化好了。

    铜镜里那张面孔,对秦雨缨来说有点陌生,虽非眉黛春山、秋水剪瞳,却也皓齿明眸、别样动人,只是脸颊稍瘦了点儿,想来是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头。

    冬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由衷感叹:“王妃,您真好看……”

    “一副皮囊而已。”秦雨缨对这些向来看得淡。

    上一世,她不是没有梳妆打扮过,但那都是为了完成特定的任务。

    至于平日里,刀口舔血时,谁会去在乎面罩下的脸是圆是扁、是丑是美?

    秦雨缨继续漫不经意地吃着蜜枣儿,全然没发觉身后冬儿那狡黠的小眼神……

    不多时,便到了沐浴更衣的时候,这七王府依山傍水而建,乍一看并不奢华,细一瞧却处处透着讲究,不仅飞檐寰宇、设计精妙,府中还有个温泉浴池,热气袅袅,宛若仙境。

    秦雨缨来到浴池,刚脱了一身繁冗的衣裙,几个伺候她的小丫鬟就说花瓣放在耳房忘了拿,一溜小跑不见了踪影。

    瞥见水面漂浮的嫣红落蕊,秦雨缨心觉不对,披上衣裳正要离开,一转身却撞上了一堵肉墙,脚一崴,险些落入水中。

    慌乱之际,她伸手往那人腰上一抓,借力稳住了身形。

    正纳闷是哪个小丫鬟练出了如此健硕的肌肉,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

    “陆……陆泓琛?”她结舌。

    “下次见到本王,无须行此大礼。”陆泓琛淡色的薄唇微动。

    二人的鼻尖,只隔了不到一寸的距离。

    秦雨缨尴尬地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来了?”

    陆泓琛却上前了一步,似乎对她的尴尬毫无察觉:“本王为何不能来?”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视线里放大,令秦雨缨的心陡然漏跳了一秒。

    回过神,她咬唇:“王爷请自重!”

    自重?有趣……

    陆泓琛眯了眯眸子。

    他这位王妃先是让丫鬟递话,说备好了香汤,要与他一同沐浴,他来之后,却又满脸敌意如即将炸毛的小兽。

    这究竟是在唱哪一出?

 第十六章 快走,水里有……

    “本王是来与王妃一起沐浴的,为何要自重?”他问。

    秦雨缨突然很想杀人。

    是谁说七王爷生性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嗯?

    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看上去哪里冷淡了?

    谣言果然不可尽信……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她不假思索地回绝。

    言下之意,是嫌他脏?

    陆泓琛闻言眯了眯一双细长的凤眼,眸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秦雨缨本还有点纠结,万一惹恼了这人,以自己如今的身子骨,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怎料陆泓琛深邃的眼里映着她狐疑的脸,竟瞧不出一丁点的恼火。

    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想着,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

    “这么巧,本王也有洁癖。”陆泓琛一挑剑眉。

    秦雨缨忽觉此人眼神不对,来不及挣脱,就被他纵身带入了池里。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薄薄的衣裙立刻湿了个透。

    乌黑的发丝散落肩头,加之那嫣红无比的花瓣,衬得她本就清秀的五官愈发楚楚动人。

    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稳,她气得咬唇。

    陆泓琛不是没见过美人,只是从未见过这样有趣的美人,那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瞪圆眼睛的小猫。

    他已是将死之人,奈何平日接触的那些大家闺秀,比自己更死气沉沉,一举一动皆是谨小慎微,言谈举止无不小心翼翼,说得好听叫循规蹈矩,说得难听叫呆若木鸡。

    而眼前这女子,却生动鲜活得多……

    就在此时,二人耳边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秦雨缨转目一看,见被自己藏在袖中的几个青瓷小瓶,不知何时沉入了水底,其中一瓶正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泡。

    淡黄的粉末浮上水面,她愣了一下,大惊失色。

    不好,这是她先前拿来练手的迷情散!

    并非她有研制迷药的恶趣味,而是这迷情散成分简单,她一时兴起,便取了几味香粉调制了一些。

    心道哪天若瞧这王爷不顺眼,就给他和他那寸步不离的贴身侍卫杜青来上一瓶,让他们赤诚相对,探讨一下谁上谁下这种人生哲理……

    哪晓得,却出了这种岔子!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不是这个砸法吧?

    异香袭来,甜中夹杂着些许辛辣。

    一股燥热从足下攀升至头顶,炸裂开来。陆泓琛身体某处宛若火烧,连呼吸都多了一股灼灼,修长的手指落在秦雨缨花瓣般的唇上,温柔摩挲。

    “陆泓琛,”秦雨缨心觉不妙,“快走,水里有……”

    最后一个“药”字还未说完,他的唇便堵住了她的话语。

    唇瓣辗转相贴,一点点地厮磨。

    一时间仿佛四下皆静,秦雨缨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么的重,那么的急。

    她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然而陆泓琛早已察觉,轻咬她的舌尖,似在略施惩戒。

    “唔……”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分不清是水汽还是他的呼吸。

    她僵硬的身形鬼使神差地软了,眸中多了一抹别样的动人……

    陆泓琛抱紧了这具柔弱无骨的躯体,那温暖柔软的甜香让他忍不住想品尝更多。

 第十七章 一看就是个老司机

    秦雨缨虽非好色之人,但面对此情此景,尤其……面对这个长相无可挑剔,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等等……自己在想些什么?

    她定了定神,脑子飞速运转,思忖着该如何脱身。

    硬碰硬毫无胜算,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暗器在手……

    对了,这人有洁癖!

    思及此,她心念一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一脸娇媚道:“能睡到七王爷这样的翩翩公子,妾身倒也不亏。”

    这话,令陆泓琛一怔。

    不过,也只怔了一瞬而已。

    以他的眼力,断然不会猜不出这只两颊通红的小狐狸,此言此语目的何在。

    他本不是风流成性之人,此时却忍不住凑近了一步,极具侵略性的呼吸轻拂过她耳畔:“有娇妻如此,本王也不觉得亏。”

    耳尖一阵酥麻,小巧的耳垂很快红了个晶莹剔透。

    氤氲水汽里,秦雨缨睫毛微颤,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哪怕我曾御男无数,风流满皇都?”

    陆泓琛更近了一步,微微一笑,甚是豁达,一字一顿地答:“哪怕,你曾御男无数,风流满皇都。”

    我去,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在这个极其封建的时代,失贞的女子那是要被浸猪笼的……他真就一点也不在乎?

    看着一时语塞的秦雨缨,陆泓琛勾起她的下颌,修长十指纤秀如女子。

    那妖孽般的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本王倒要见识见识,你是怎么个御男无数法。”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清秀的脸颊,饶有兴致。

    “你……你别过来。”秦雨缨满脸黑线。

    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就被某人拎起来,抓进了怀里。

    “想逃?”他挑眉。

    “谁要逃?被水沾湿了难受,脱个衣服不行?”她急中生智道。

    刚一说完,便后悔了。

    找什么借口不行,为嘛要说脱衣服?嗯?

    这到底是急中生智,还是急中生蠢?

    陆泓琛眯着一双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俊秀的脸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那,就,脱,吧。

    已不是头一次自打自脸的秦雨缨,颇感近日智商下降较为严重。

    但这绝壁不是她的问题!

    上一世,她不是没在别国军事基地当过卧底,面对那一箩筐各式各样,帅得能让人流鼻血的男特工,也从没像眼下这样乱过分寸。

    怪就怪面前这货实在太……诱人,那一身薄薄的长衫早已被水浸湿,呈现出微妙的透明色,长衫下麦色的肌肤、宽阔的胸膛,以及种种羞人的细节……几乎一览无遗。

    这也就罢了,偏还长了一张比女子更精致的脸,眉宇深邃、鼻梁英挺,细细瞧来丝毫不显女气,此刻定定看着自己,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王妃还不宽衣,是想让本王代劳吗?”他勾唇。

    “不……不用,我自己来。”秦雨缨结巴了一下,果真脱下了披在肩上的长裙。

    趁陆泓琛一个不注意,她抓起那湿哒哒的长裙一扔。

    裙子朝陆泓琛飞去,恰遮住了他如墨的眸子。

    秦雨缨手指飞快,点在他的穴道上。

    随着“哗啦”一响,裙子落入池中,溅起朵朵水花。

    几片嫣红的花瓣沾上了陆泓琛的衣角,在水汽弥漫中氤氲成点点鲜红。

    他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喂?”秦雨缨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陆泓琛依旧纹丝未动,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动不了了吧?

    秦雨缨很是解气,扬眉踩了他一脚:“想吃我豆腐?做梦!”

    吃豆腐?

    这古怪的词,让陆泓琛有些想笑。

    但他好歹忍住了,当了这么多年面瘫,这点克制他还是有的。

    “色胆包天,竟敢擅闯浴池对我动手动脚?说,我该不该为民除害,把你阉了!”秦雨缨从屏风后的外袍中取出一把匕首,一双眼睛依旧清澈得出奇,不掺半点凶狠。

    话说得轻飘飘的,只有“阉了”二字,特别加重了语气。

    陆泓琛突然对她的身份起了疑。

    若非早在成亲之前,就已见过这位怯懦胆小的秦家大小姐,他或许会以为眼前的秦雨缨,是个冒牌货。

    同一个人,同一副面容,性格却截然相反。

    难道,她之前的怯懦都是装的?

    “你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秦雨缨很是得瑟。

    谁叫这货被自己点了穴,根本吭不了声。

    锋利的刀刃,在陆泓琛面前一下下地晃动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却不见惧意,更没有半点认栽的觉悟。

    一想到方才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吻,秦雨缨就忍不住恶向胆边生。

    呸呸呸,死色鬼,下流胚……

    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是个老司机,平日里肯定没少流连花柳巷!

    她兀自恼着,捏紧了手中的刀,眯着眼正犹豫应该先切哪个部位,忽见陆泓琛剑眉微挑。

    等等……自己分明点了这人的穴,在解穴之前,他连半根汗毛都动不了,怎么竟还挑起了眉?

    她不信邪地捏了捏陆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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