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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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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王爷的话,这时节,狐狸都不大出来走动了,听闻就连山间最厉害的猎户都极难抓到狐狸了。”杜青回答。

    雪狐窝在秦雨缨怀中,闻言略有不满。

    它可是灵物,寻常狐狸哪里配做它的玩伴?嗯?

    就在此时,一只大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黄狗似乎从未见过狐狸,此时瞧着秦雨缨怀中的这团白东西,很是好奇。

    雪狐傲娇地一挥爪子,想将它赶走。

    大黄狗还道这团白绒球是在与自己打闹,热情洋溢地伸出了长舌头……

    一脸懵逼的雪狐,就这么被舔了个正着。

    愣了一秒,满脸口水的它突然挥舞起了小爪,疯狂地朝那大黄狗一个劲地挠啊挠,边挠边吱吱吱叫个不停……

    大爷的!

    自己居然被舔了,自己居然被一条大黄狗给舔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条母狗……

    呸呸呸,男女授受不亲!

    那气急败坏的小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秦雨缨不厚道地噗嗤笑出了声。

    “这黄狗很合本王的眼缘,今后就留在府中看家护院了。”陆泓琛轻咳,说得一本正经。

    小狐狸闻言愈发气急败坏——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总有一日,它要挠死这个该死的冰山王爷……

    大黄狗似乎感受到了一丝鼓舞,尾巴摇得更起劲了,哈着气又要再舔。

    然而小狐狸早已察觉,“嗖”地一下跳出了秦雨缨的怀抱,让这一舔落了空。

    落地的一瞬,满院都沸腾了起来,一时间猫也叫,狗也吠,吵得雪狐脑仁疼。

    转目一瞥,见不远处有个秋千,它三下五除二跳了上去,躲过了猫猫狗狗的“围攻”。

    秋千极高,随风就这么荡了起来。

    一只雪白狐狸满脸傲娇地荡着秋千,底下一群毛茸茸的脑袋跟着它晃过来、晃过去,喵声与汪声此起彼伏……这一幕,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雪狐鄙夷地看着那群毛脑袋,吱吱了一嗓子。

    瞅什么瞅,你们又不像本大爷一样有灵性,晓得如何荡秋千玩儿。

    “这哪是狐狸,简直就是个古灵精怪的黄毛丫头。”一旁的杜青见此一幕,忍不住道。

    “据本王所知,它是公的。”陆泓琛纠正。

    被忽视了性别的雪狐,闻言很是不屑地朝杜青翻了个白眼。

    杜青汗颜——自己这是……被一只狐狸给鄙视了?

    雪狐就这么在偏院中住下了,看守院子的是陆泓琛的心腹暗卫,寻常下人皆不得擅自进出。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倒是平静无波。

    秦雨缨常在书房中翻读古籍,想找出解除封印的法子。

    至于那下册医书,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眼看离一月之期又近了几日,秦雨缨兀自恼火。

    不久常氏前来道别,同时带来一则消息——那龙砂梅已被找着了,外祖母按着贺大夫留下的方子服了药,大病虽未痊愈,但身子已是硬朗许多。

    临别之际,常氏神秘兮兮凑在秦雨缨耳边,叫她一定要记得打开运到七王府的那批嫁妆中,最小的那个箱子,还说那是自己特地挑选的……

    打开箱子,瞧清那里头的东西时,秦雨缨不由一愣。

    若她没记错,这东西叫“压箱底”,也叫“欢喜佛”。

    瞧着是一些无甚特别的小盒,可将盒子的上盖掀开,便能瞧见一对对瓷塑的男女。

    女儿快出嫁时,母亲便从箱底拿出这东西,掀开盖子,教导其成婚当夜该如何如何侍奉夫君……

    除了压箱底,还有一些“嫁妆画”,新婚之夜可将其铺在喜床上,夫妻二人照此行事。

    难道常氏担心自己没有母亲教导,不懂夫妻之事?

    秦雨缨汗颜,自己这位大舅母,还真是……

    “这是何物?”

    陆泓琛经过库房,瞧见那道削瘦的身影在一大堆箱子中翻翻找找,不由走了过来。

    一顺手,他就拿起了盒子里的一尊欢喜佛。

    “这……这是……”秦雨缨连忙夺过欢喜佛,结结巴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其实匆匆一瞥,陆泓琛已然瞧了个清清楚楚,却故意追问:“莫非……王妃藏了什么宝物?”

    “对,宝物,不能让你瞧见的宝物。”秦雨缨正儿八经地说着,将所有小瓷人儿一股脑收进了盒子里。

    关上盒子,恨不得就地挖个洞埋了,免得再生尴尬。

    可她忽略了,桌上还摊开着那幅“嫁妆画”……

    “这又是何物?”陆泓琛转目看了过去。

    画上的内容一目了然,只是那男男女女皆被画得有些潦草,所有细节一笔带过,只有个大致的轮廓。

    “原来王妃是在偷偷翻看此物?”陆泓琛唇角微掀,看着秦雨缨憋红的脸,故意凑近了一步,“为何不叫上本王,本王不介意陪你挑灯夜读。”

    一句“挑灯夜读”,听得秦雨缨如受惊小兽一般一窜老远:“你……你别过来,我先走了,要看你自己慢慢看……”

    说罢,飞也似地跑出了库房。

    没跑多远,隐约听见陆泓琛在身后意味深长道:“好,本王这就拿去书房慢慢研究……”

    秦雨缨并不知陆泓琛研究没研究,总之,那夜书房的烛光亮到很晚才熄,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次日,宫中忽然传来消息,皇帝要大摆宴席,庆贺薛贵妃身怀龙嗣已满三月,陆泓琛这个七王爷,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略一思忖,秦雨缨不免觉得奇怪。

    只是怀上龙嗣而已,并非已诞下了龙子,为何如此着急摆设宴席?

    自古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陆泓琛看出了她的疑惑:“据说太医诊断出薛贵妃所怀的是个皇子,皇兄膝下无子,听闻此事自然欣喜。”

    才三个月就能辨出男女?

    秦雨缨听得结舌,这到底是太医,还是些招摇撞骗的?

    “明日那柳若儿可会去?”她问。

    陆泓琛点头:“你若不喜欢,本王让她留在西山宅子便是。”

    “我有这么小气吗?”秦雨缨撇嘴。

    刚与太后结下个梁子,若转眼又在这种芝麻绿豆的事上再次惹恼太后,那才真叫一个得不偿失。

    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一丝隐约的不安,仿佛这次入宫,会发生什么不详之事。

    上次的针已所剩无几,思来想去,她决定再打造些暗器。

    杜青亲自跑遍了永安街上所有的铁匠铺,寻了一位极老实的铁匠,请入了府中。

    铁匠手艺极好,依照秦雨缨的吩咐,打造了二十根纤细如丝的银针。

    宫中规矩森严,进进出出都要搜身,钢针极容易被搜到,此物却很方便隐藏,藏于袖口那些银线绣成的花纹中,一眼看去,竟丝毫瞧不出破绽。

    之所以藏针,是为了以防万一。

    却不料,有些暗箭根本无从防起……

    与此同时,西山宅中,柳若儿正坐在厢房里兀自气恼。

    本以为有太后撑腰,自己怎么着都能坐稳这侧妃之位,却不料刚进门就被赶了出来,沦为了京城所有人的笑柄……

    可恨一身的本事使不出,否则那七王府哪还有秦雨缨容身之处?

    “柳姨娘,午膳已做好了,要不……奴婢给您端来?”明月叩门问道。

    “端来吧。”柳若儿冷冷朝她瞥了一眼。

    西山的宅子虽不比七王府装饰奢华,但饭食还是很精致的,除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点心、果子,以及各色凉盘。

    柳若儿拿起一块酥饼,慢悠悠地吃着。

    吃了一会儿,一旁的明月忽然大惊失色:“姨娘,这酥饼里有核桃!”

    核桃?

    柳若儿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不满她的一惊一乍:“核桃酥饼,当然有核桃。”

    “可……可是您忘了吗,您是不能吃核桃的……”明月结结巴巴地提醒。

    柳若儿脸色一变,放下那酥饼。

    “入宫时,您曾与奴婢一同去御膳房偷吃过核桃酥饼,奴婢吃了没事,您吃了却浑身发热,大病了一场。这些,您都不记得了?”明月有些疑惑。

    “我当然不曾忘了,只是近日有些疲乏,所以一时未曾留心。”柳若儿神色不惊地解释。

    说着,将那余下的半块酥饼放回了盘中:“都赏给你了,你拿去慢慢吃。”

    明月接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眼前的柳若儿有些不对,一时半会儿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第六十八章 何时变得如此肉麻了?

    很快就到了入宫赴宴之日,这日宫中格外热闹,众人皆备了大礼,一一向那薛贵妃送礼贺喜。

    这是秦雨缨头一次见到薛贵妃,此人身段珠圆玉润,衣着精致雍容,一双凤目波光流转,很是动人,在众妃嫔中格外引人注目。

    秦雨缨入席时,薛贵妃与柳若儿相谈正欢。

    柳若儿也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薛贵妃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王妃,这柳若儿未免也太不守规矩,分明您才是正妃,她怎么敢先入席?”冬儿见状很是气恼。

    先入席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去薛贵妃面前大献殷勤,真不知安的什么心!

    秦雨缨想了想,说道:“无非是想多找座靠山,方便今后对付我这个仇家。”

    事实上,柳若儿也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她深知自己并非出自名门望族,不像秦雨缨,有牧家那等财大气粗的亲戚。

    加之太后这两日不知为何一下子对她冷漠了不少,她觉得,是时候再给自己找些助力了。

    思来想去,这薛贵妃就是个极不错的选择。

    正与薛贵妃攀谈着,面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一看,是秦雨缨带着丫鬟过来了。

    秦雨缨并不想打断二人的对话,只是按照规矩,她须得过来与这素未谋面的薛贵妃道声喜,否则便是失礼。

    “贵妃娘娘,这位是七王妃。”一名宫女凑在薛贵妃耳边说道。

    七王妃?

    薛贵妃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柳若儿,面露狐疑。

    若这是七王妃,那方才一直与自己说话的,又是何人?

    宫女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指了指柳若儿,小声提醒:“那是七王爷刚娶的侧妃,叫柳若儿……”

    侧妃?

    薛贵妃脸色微变,看向柳若儿的眼神凭空多出一丝嫌弃。

    难怪方才也不见下人过来提醒一声,原来这人根本就不是七王爷的正妃,只是一个小小侧妃,亏得自己还费了那么多功夫听她啰嗦……

    转目打量了几眼秦雨缨,薛贵妃的目光落在了她头上的发簪上。

    秦雨缨今日梳的是惊鹄髻,发髻只插了一支镂空兰花簪做点缀,簪子并不华贵,却是独具匠心,那花蕊根根分明,简直细腻如真。

    薛贵妃的目光不由自主多停留了几分,啧啧称赞:“本宫对七王妃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七王妃果然是个妙人,真不知你铺子里的簪子是如何打造出来的,怎会这般的好看……”

    夜朝重农轻商,秦雨缨堂堂七王妃,竟经营着铺子,按理说这是件极损掩面的事。

    其实,也不是没人在太后耳边吹过风,说此举甚是逾矩,需将那些铺子一一查封了去。

    太后也不是没动过心思,然而,那些心思在见了秦雨缨送入宫中的一些簪子后,就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这个儿媳虽不讲礼数,不懂规矩,性子不羁,说话不讨喜……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不仅行得一手好医,手底下那些铺子所卖的簪子、香粉与小食,皆是十分出众,若将铺子一一查封,未免太暴殄天物。

    故而,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连太后娘娘都未说什么,旁人自然更不敢妄加评论,渐渐的,宫里宫外对秦雨缨的离经叛道习以为常,都知七王爷娶了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

    薛贵妃这句“早有耳闻”,并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她对秦雨缨这人,当真是抱着有几分好奇的,若非如此,方才误将柳若儿当成秦雨缨时,也不会那般的热情了。

    秦雨缨一笑:“贵妃娘娘若喜欢,我下次进宫时多让丫鬟带些簪子来。”

    那些铺子如今是秦瀚森在打理,她做的最多的事,便是随手画几个新花样,叫冬儿或雨瑞送过去,至多只能算是个甩手掌柜。

    秦瀚森年龄渐大,再过个一两年便要娶亲了,原本她打算将铺子的收益全攒下来,作为他的老婆本。

    现在看来,有宫中这些妃嫔关照生意,那臭小子就是娶十个老婆都绰绰有余……

    闲聊了几句,秦雨缨与薛贵妃渐渐熟络,一旁的柳若儿无人搭话,妆容精致的脸上瞧不出是什么表情。

    宴会过后,宫中新搭的戏台上,有戏班子咿咿呀呀唱起了戏。

    这戏班据说十分有名,唱腔悠扬婉转,不疾不徐不刻意,一唱三叹。

    连秦雨缨这等对京剧不甚感冒之人,都不知不觉听入了神。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听着听着,身旁有人跟着戏词轻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死,死亦可生。”

    这声音很是耳熟,转目一看,是许久不见的陆文霍。

    “想不到八王爷也有如此雅兴?”秦雨缨与老熟人打了个招呼。

    陆文霍闻言一笑:“七嫂嫂是觉得我人高马大、五大三粗,不懂这些阳春白雪?”

    “自然不是了,”秦雨缨摇头,“你若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这世上便再无玉树临风、貌若潘安之人了。”

    陆文霍的长相,与陆泓琛颇为相似,只是前者略显年轻稚嫩,眉宇间皆是不羁,后者则眸光深邃,五官更加英挺,一眼望去颇令人不敢逼视。

    看了看戏台上那挥舞的水袖,陆文霍颇为纳闷:“这出《游园惊梦》,小爷我听了不下十回,可惜结局写得模棱两可的,听不出是何含义。”

    “结局自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也只是戏罢了……圆满皆在戏中,现世却往往诸多不安稳。”秦雨缨难得感慨了一回。

    游园惊梦的第一出,说的是杜丽娘与柳生于梦中相会,柳生不辞而别后,杜丽娘忧思成疾,以至于一病不起,香消玉殒。

    第二出说的则是柳生掘墓,杜丽娘起死回生,二人终于团聚。

    所谓起死回生,所谓终成眷属,不过是那写戏之人于心不忍的编排,若世上真有杜丽娘,死后只可能化作枯骨,断不会再遇情郎……

    就算相遇,那也是下辈子的事了。

    一时间,耳边忽然回响起阎王那厮曾说过的话——生生世世相遇相知,而不能相守,一个注定短命,另一个永远带着解不开的封印……

    奇怪,心里为何突然难受起来?

    “恩爱交加,过眼烟云。生生死死,不得善终……”

    秦雨缨喃喃念了起来。

    看着她仿佛笼了一层薄雾的眸子,陆文霍不免有些疑惑。

    据他所知,七哥七嫂夫妻和睦,羡煞旁人,也不知七嫂为何忽有如此深的幽思?

    正疑惑着,侧目见陆泓琛走了过来,他开口叫了一声“七哥”。

    方才宴席上,男宾与皇帝同席,女眷与贵妃同坐,并不在同一殿中。

    不过短短几炷香的时间未见,陆泓琛就忍不住担心起了秦雨缨,宴席一散,便匆忙找了过来,远远瞧见她站在戏台下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突然很想将那纤瘦的身影抱在怀中。

    仿佛……一不留神就会烟消云散,再也寻不见她的踪影。

    初见时并无这种古怪的感觉,日子一久,竟不知不觉紧张兮兮起来,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秦雨缨回过神,见陆泓琛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不由伸手揉了揉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你脸上有东西,是本王心里有东西。”陆泓琛捉住她白净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暖了起来,“方才,可有人刁难你了?”

    闻言,陆文霍额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心里有东西?

    啧,他这七哥何时变得如此肉麻了?

    “我泼辣善妒,臭名远扬,岂会有人敢刁难我?”秦雨缨自嘲。

    她柳眉微挑,神色淡淡如云烟。

    与陆泓琛并肩而立,俨然一对璧人。

    二人的性情截然相反,分明怎么看都不在同一调子上,瞧着却无比的般配,用天作之合这四字来形容都毫不为过,这令一旁的陆文霍着实有些费解……

    不远处,一道妒恨的目光投来。

    那不是柳若儿,而是秦可柔。

    秦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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