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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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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可用这典籍中的法力,助那帝王逃脱六道轮回,却不知为何未能成功,且还惊动了上苍,遭了天谴,从此生生世世与那帝王相遇相知而不能相守,要在轮回中承受无尽的离别之痛……
原来是这样,难怪阎王那厮要找到这两册书。
没想到,此书竟能起死回生……
可这故事,究竟是早已作为一个预言被记载了,还是在发生之后才被录入书中的?
正疑惑着,眼前忽然一黑。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思忖是不是又在做梦,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欠扁声音:“看来,你已知道了……”
定睛一瞧,不是梦中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而是地府。
阎罗那厮,就坐在地府的那块巨大的往生石上,一袭黑袍泼地,手中拿着一壶酒,分明背对着她,却饶有兴致地朝她扬了扬酒壶,仿佛身后长了双眼睛。
秦雨缨警惕地上前,忍不住嘲讽:“你好歹也是个阎王,喝得如此烂醉如泥,就不怕被底下的小鬼笑话?”
“我已被笑话了数千年,再多被笑话一日又何妨?”阎罗牵了牵唇角,倒是很看得开。
“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是你叫我过来的?”秦雨缨问。
“是那书带你来的。”阎罗说着,拍了拍身边余下的半块石头,“来,过来坐。”
原来是那书……
秦雨缨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酒壶,嫌弃地拿袖子擦了擦,仰头喝了一口。
从前她总觉得地府的酒淡然无味,今日一尝,却是格外的浓郁醉人。
想来,是有了七情六欲的缘故。
“那两个人真是挺惨……”想起书中的故事,她不由感慨。
“是挺惨,一个生生世世注定短命,另一个身上永远带着解不开的封印……与其说是封印,不如说是魔怔,即便那故事明明白白摆在她眼前,她也读不懂、看不透,不能领会其中含义,更不会晓得,那其实就是她自己的前尘往事。”阎罗勾唇说道。
说这话时,一双微微上翘的桃花慕,定定看着秦雨缨,眸中说不出是笑意还是萧索。
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也看不懂?
秦雨缨想了想,觉得颇匪夷所思:“怎会有这样的事,那人难不成是个傻子?”
“是啊,的确是傻子,”听了这话,阎罗眼底笑意渐深,缓缓解释,“那女人的七窍,被上苍抽去了一窍,故而常常没有七情六欲,或癫或痴或傻,或冷血无情杀人如麻。”
秦雨缨不觉狐疑:“你为何对那女人如此了解,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她曾是我的姬妾……”阎罗眸光微黯。
“你的姬妾,偷了你的书,去救另一个男人……”秦雨缨突然有点同情这阎王。
可一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令人恨得牙痒的事,又忍不住觉得活该。
于是,眼神带上了一丝嫌弃:“你这种人,居然也会有姬妾?”
“虽是姬妾,但还未娶过门。”阎罗仰头喝了一口酒。
秦雨缨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你……曾对她动过心?”
阎罗既未说是,也未说不是:“我赐了她一段仙骨,若不是我,她也不会成为玄女,但凡人终究只是凡人,如今她流连于轮回里,早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他似乎有些醉了,醉眼朦胧的样子,落在秦雨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仿佛……曾在哪里见过。
见他又要再喝,她起身夺过那酒壶:“行了,别喝了,若被我知道那玄女在哪,我一定帮你收拾她……”
阎罗只是看着她,兀自不语。
“怎么了?”秦雨缨忍不住摸了摸脸,奇怪,脸上分明没有脏东西。
“没什么……”阎罗侧目,不再看她,视线落入了不远处的虚空中,“我恨的不是她盗走典籍,而是她为了一个凡人,甘愿堕落至此。若能重来一遍,我定要在她遇到那凡人之前,将那人在生死册上抹去,让她永远不必承受轮回之苦。”
说着,又勾了勾唇:“可世事如何能够重来?当上神仙,才知所谓神仙的法力,也不过如此而已……”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秦雨缨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还是阎罗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谁饮酒能饮过我……秦雨缨,你不是曾答应我,要在这地府同我花天酒地,做一只快活鬼吗,怎么如今却这般留恋人世,寸步不想离开那陆泓琛?”
秦雨缨这才记起,自己的确曾答应过他。
“我……”
“不用说了,我知你对陆泓琛动了心,找到典籍后,我会想办法让你留在人世。”阎罗道。
秦雨缨一时不知该如何感激他,不经意却瞧见了他眸中的那抹幽深。
“那……陆泓琛呢?”她鬼使神差地问。
“他?”阎罗嗤笑一声,“他的事不归我管,他几时生几时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这话令秦雨缨心里无端一紧,正要再问,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吱吱……”
是雪狐?
奇怪,它怎也来了?
再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阎王,哪里还有什么往生石?
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仍好端端躺在厢房里,身边是急得跳脚的雪狐。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陆泓琛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黑如锅底。
“吱吱!”雪狐叫得更大声了,直往秦雨缨怀里钻。
“这是怎么回事?”她很是不解。
陆泓琛见她也在房中,额角不觉变得有些僵硬。
先前发生的那尴尬一幕,他该如何告诉她?
怎么想,都有些无法说出口啊……
地府,幽冥镜中,阎罗静静看着这一幕,苍白的手指一勾,画面便如镜花水月般消散。
灰色的幽冥镜,沉寂如一滩死水,正如他此刻的眼眸。
古籍中的下一册,只记载了那玄女与帝王的惩戒,却并未记载他的结局,数千年来,是他一次次将那封印加在她身上,让她不能记起前尘往事,更无法与那男人鱼水交欢……
上苍赐予他此等能力,是想让他得以派遣心中怨气,可为何怨气派遣过后,心中反而变得空空洞洞,一见他二人嬉笑情浓,就好似刮起了瑟瑟秋风?
“阎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能忘了那时的事?”一道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紫衣女子身段婀娜,容颜娇艳得令人不忍逼视,“不如……咏诗去将他二人拆散,也好……让那玄女在凡世多受些苦。”
这玄女二字,咬牙微重,带着难掩的妒恨。
不过区区一个玄女而已,为何过了这么久,还是令阎君牵挂不已?
哪怕自己当初那般陷害她,都未能令她受天劫灰飞烟灭,如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置她于死地,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她早已不是玄女,无数次改了容貌、换了躯壳,连魂魄都不再完整……先前的她不在了,以后不许再提她的名字。”阎罗声音沉沉。
“是……”紫衣女子低头抿唇。
“你来这里做什么?”阎罗看向她时,眸中既无笑意也无憎恶,平平淡淡不见一丝波澜。
紫衣女子垂目:“咏诗担心阎君见过那女人之后,会……”
“会如何?会醉生梦死?”阎罗嗤笑。
紫衣女子似乎生怕触到他的逆鳞,连忙解释:“不……咏诗只是……”
“不必说了,”阎罗打断她的话,“你不是想去人间拆散那二人吗,还等什么?”
阎君这是……答应了?
紫衣女子大喜过望,连忙应道:“是,咏诗这就去!”
第六十四章 秒得连渣都不剩
没过几日,柳若儿的红疹突然就好了,也不知是那华佗轩的珠白膏起了作用,还是那能去除疤痕的花露有了效果。
痊愈之后,那些木板自然也一一被拆除。
重见天日的柳若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入宫见了太后,回府后,府中下人皆瑟瑟发抖,以为要倒大霉,却不料太后并未下懿旨替柳若儿出气。
得知消息,冬儿丝毫不觉诧异:“她虽是太后娘娘面前的红人,但先前的身份不过是个宫女,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牵引姑子,太后又怎会为了一个牵引姑子大动干戈?”
雨瑞却并不认同:“话不能这么说,事情虽是府里的下人擅自做的主,可那柳若儿只消稍稍添些油、加些醋,就能让太后娘娘以为是王妃指使下人们干的。太后娘娘是婆,王妃是媳,婆媳之间本就难相处……说来说去,这笔账最后不还是得算到王妃头上?”
“你们两个都没说错,”秦雨缨此时正喝着一盏茶,闻言面色丝毫不惊,“大动干戈倒不至于,可账迟早是要算的,其实,多一笔少一笔也无妨。”
“王妃……”冬儿闻言急了。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那可是太后!
王爷毕竟是太后的亲儿子,到时会维护哪一边,还真说不准呢……
“你呀,就是喜欢皇帝不急太监急,王妃如此聪明过人,心里怎会没主意?”雨瑞道。
“好你个雨瑞,敢骂我是太监?”冬儿闻言瞪眼,与雨瑞打闹成了一团。
这两个小丫鬟,一个才十五岁,另一个才十七岁,年纪轻轻,并不像府中其余丫鬟一样老成规矩,却恰好合了秦雨缨的性子。
两个丫鬟没打闹几下,外头忽然有人轻轻叩门,紧接着,一道柔柔弱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妾身若儿,给王妃娘娘请安……”
冬儿和雨瑞立刻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站在了秦雨缨身后。
妾身?这是何意?
秦雨缨思忖了一下,问:“太后将你指给陆泓琛作妾了?”
此语一出,两个丫鬟皆是惊了。
柳若儿微笑点了点头:“太后娘娘仁慈心善,不忍看若儿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也没个名分,所以……”
“当过陆泓琛的妾室后,今后再想改嫁就难了,哪怕你仍是个完璧之身,也不一定会有人愿娶你。”秦雨缨提醒。
柳若儿摇头:“若儿不想改嫁,而且……若儿嫁给王爷之后,怎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呢?王妃娘娘,您真会说笑。”
说着,反过头来提醒了秦雨缨一句:“太后娘娘的懿旨一会儿就要下来了,还望王妃娘娘让下人们好好准备准备,若儿怎么说也是侧妃,这嫁妆可不能太寒碜……”
“你!”一旁的冬儿气结。
话说得如此露骨,不是明摆着要与王妃争宠吗?
当侧妃就当侧妃,居然还敢开口向七王府要嫁妆,还说什么不能太寒碜……
她难道不知,王妃当初嫁过来时,嫁妆才区区两车?
难不成她这个侧妃,想将王妃这个正主的风头都压下去?
“冬儿,”秦雨缨轻斥了一声,转目朝柳若儿问,“说吧,你想要什么嫁妆?”
柳若儿一笑,温温婉婉地答:“若儿全凭王妃娘娘做主。”
秦雨缨早知她不会善罢甘休,却不料她能将话说得如此滴水不漏,从头到尾,竟没一句能挑出毛病。
看来这人病了一场,倒长了不少记性,知道有些事不能明目张胆地来,所以就暗暗下起了绊子。
就好比这嫁妆一事,若办好了,没人会记她这个正妃的功劳,可若稍有不妥,便是委屈了柳若儿这伏低做小的,到时不知该有多少人在背后骂她小气善妒。
柳若儿走后,两个丫鬟均气得不轻。
“王妃,柳若儿是宫里的人,又是太后娘娘指给王爷的,这嫁妆不是该由宫里来出吗?”冬儿皱眉。
秦雨缨笑:“方才不是还在说总有一日会算账吗?如今,这账已经开始算了。太后若打算亲自准备,岂会叫柳若儿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
摆明是个下马威,想杀她的威风,不想让她在七王府过得太逍遥。
秦雨缨自是不打算吃哑巴亏的,索性将事情交给了杜青,自己落得个轻松自在。
叫来杜青时,她径直吩咐了一句——“若有任何差池,太后找我算账,我就拿你顶罪,所以,此事你慢慢看着办。”
杜青急得抓耳挠腮,他一个副将,哪里懂这种事?
于是,他又叫来了管家,附上了秦雨缨的原话,同时还补充了一句——“若出了任何差错,太后找王妃算账,王妃找我算账,我就拿你顶罪,你自己慢慢看着办。”
管家急得抓耳挠腮,天地良心,这叫什么事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可惜虾米并无拒绝的余地,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将事情接了下来,亲自清点起了库房中那些积了灰尘的箱子。
不过是个侧妃,嫁妆只要数量够了就行,至于房屋地契、古玩字画这些值钱玩意儿,越少越好,多弄几箱金子银子凑凑数,一切就皆大欢喜了……
秦雨缨没想到,得知消息后第一个找过来的,竟会是常氏。
常氏这个大舅母,在京城已住了好一阵子,一直未回辽城。
倒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老夫人派人准备的那十几马车东西,还一直没运过来。
东西是由镖局押送的,因数量众多,押送前需一一清点,押送后需一一核对,光是清点,就耗费了不少时日。
不过算算日子,应当再过一两日就能到京城了。
“区区一个侧妃也敢在你面前如此嚣张?”常氏愤然,很替秦雨缨这个外甥女鸣不平,“等你外祖母那十几马车稀世珍宝到了,看不将她秒得连渣都不剩!”
秒得连渣都不剩这一句,是她近日跟秦雨缨学的。
常氏为人虽泼辣,但那也只是对外人而已,对自家人还是颇为护短的。
十几辆马车不日就到了京城,一辆接一辆地停在了七王府门前,一众人高马大的镖师整齐有序地从车上卸着箱子。
那一口口箱子所用的木料,皆是堪比黄金的金丝楠,箱子很快就垒满了半条街,打开来看,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差点没亮瞎众人的眼,还有数不清的羊脂白玉、南红玛瑙、人参燕窝……
最夺目的,是那足有一人高的玻璃种翡翠观音雕,通体晶莹,毫无杂质,在光芒下犹如一汪潺潺流动的碧水……
第六十五章 最后一个得知自己要成亲
“不过只是块石头而已。”柳若儿听说之后,压根没有去瞧热闹的打算。
旁人听着这话酸溜溜的,明月却无端觉得,柳若儿是真没将那尊价值连城的翡翠观音雕放在眼里。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眼神,明月心觉奇怪。
难道那小气善妒的毛病,随随便便病一场就能消失无踪?
正垂目疑惑着,忽有人拉起了她的手,抬头一看,是已然换上嫁衣的柳若儿。
妾室的嫁衣自然不是正红的,而是深粉的,在明月印象中,柳若儿从未穿过如此鲜艳的衣裳。
“你来帮我梳头。”她朝明月微微一笑。
明月胆战心惊地拿起了梳子,先前欺负柳若儿人人有份,如今,人人都担心她会找机会挑刺责罚,明月自然也不例外。
正一下下小心翼翼地梳着,柳若儿忽然又道:“这么束手束脚做什么,放心,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柳姑娘……”明月壮起胆子,正要问问梳个什么发髻好,话还没说完,就被在一旁候着的喜婆打断。
“你这丫鬟,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一口一个柳姑娘地叫?如今该改口叫柳姨娘了!”那喜婆不失时机拍起了马屁。
“姨娘?”柳若儿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称呼不甚满意。
“姨娘如此貌美,比那王妃不知强到哪里去了,假以时日,这‘姨娘’二字,说不定就要改成‘娘娘’了呢。”那喜婆瞧出她的不悦,连忙又道。
外头传了一声轻咳,是管家带人过来送东西了。
“柳姨娘,这是府里最好的一批首饰,您看,您喜欢哪几件?”管家恭恭敬敬问。
那些簪子皆花里胡哨,晃得令人睁不开眼,明月原以为独爱素色的柳若儿,定会挑那最不起眼的,岂料她不假思索拿起了正当中一支花纹最繁复的紫玉簪,对着铜镜比了比:“就这个了。”
紫玉簪细细密密镶满了七色宝石,瞧着十分夺目。
“这簪子还配有一对玉镯、一根玉腰带,要不……小的派人一并取来?”管家问。
柳若儿点了点头,将发簪插在梳好的流云髻上,艳丽的色泽,衬得她那叫一个美艳动人。
“可是姨娘,您平日里不是最不喜欢紫色吗?”明月忍不住问。
“人是会变的,先前我谨小慎微,只是怕抢了那秦雨缨的风头,遭她妒忌陷害,如今我也是这七王府的主子了,何必再战战兢兢?”柳若儿说着,又从下人手中接过那光彩夺目的紫玉腰带,亲手系上了。
她的下巴如今总是微微扬起,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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