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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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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泓琛将她脸上细微的赧然尽收眼底,故意挑眉追问:“为何不行?你就不怕柳若儿趁你不在,再来勾引本王?”

    秦雨缨翻了个白眼:“能被随手勾引走的男人,我也不屑要。”

    陆泓琛难得地结舌,他这个王妃,还真是足够彪悍啊。

    结舌过后,淡色的薄唇徐徐勾出笑意:“不错,本王果然没有娶错人……”

    秦雨缨打定了主意要走,自是没人拦得住。

    陆泓琛替她备好了车马,此番与她同去的,除了两个丫鬟,还有秦瀚森。

    说起来也是有些可怜,临行前,秦瀚森被陆泓琛叫去书房狠狠叮嘱了一顿,不仅被迫了解了秦雨缨的日常习惯,包括何时吃饭,何时睡觉,以及饮食的口味……

    还被陆泓琛毫不留情地威胁,若秦雨缨掉了半根汗毛,就叫他提头来见。

    以至于秦瀚森直到上马车前,面色都有些说不出的……纠结。

    其实当初他若能反对,是断然不会让秦雨缨这个长姐,嫁给七王爷陆泓琛的。

    位高权重有何用,品貌过人又有何用?此人命不久矣,注定不能保护他长姐一生一世。

    可不知为何,听了陆泓琛那一席话,他非但没有恼火,心中反而隐隐有些动摇。

    陆泓琛叮嘱的,很多是连他都未曾发现的细节,比如长姐偏爱甜食,但口味偏酸,并不喜欢甜得发腻的糕点,还比如长姐每每心口不一,便会不由自主地轻咳或者咬唇,尴尬时则常常以白眼来掩饰……

    说起来,二人成婚至今也不过短短两月而已。

    可见陆泓琛这个姐夫,的确是对他的长姐上了心。

    通往辽城的皆是大路,一路平平缓缓,没有被山贼劫车的可能,加之有武艺超群的杜青率众侍卫随行保护,陆泓琛才稍稍放心,留在了京城,没有同去。

    王爷离京回自己的封地,乃是大忌。

    原因无二,封地一般远在边疆,为的是远离皇城,不对皇帝构成威胁。

    可既然远在边疆,势必要储存兵力,以应对外敌。

    陆泓琛的封地辽城,不仅有大量兵马,还长期储藏着不少粮草,若他怀有异心,一旦回城,对皇帝而言无异于放虎归山。

    先前回京时短暂地经过辽城,已是令皇帝龙颜不悦,故而此番他未能同行,秦雨缨也是早有预料。

    路途遥远,秦瀚森带了不少古籍,坐在车中慢慢翻阅。

    其实这些他早已一一研读透了,唯独有一本,他始终一知半解——母亲留下的那本无名的医书。

    秦雨缨在他手中瞧见这本书时,距辽城已只剩下十几里路。

    杜青见天色渐晚,前来询问是否要停车整顿,明日再启程,却见秦雨缨的视线一直定在秦瀚森手中,仿佛对自己的存在毫无察觉。

    “王妃?”他狐疑地唤了一声。

    秦雨缨略略回过神来,道了一句“一切全听杜副将安排”。

    待杜青一走,立刻转身合上了车门。

    “长姐?”秦瀚森对她古怪的举动十分不解。

    “这本书是从何处来的?”她径直问。

    “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我前不久刚与你提过,你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秦瀚森面露诧异。

    秦雨缨一下子全记了起来,那是秦瀚森参加科举的前夕,她的确有翻过这本纸页古怪的医书,当时此书包了封皮,她压根没瞧见那梅花印。

    如此一想,不觉汗颜。

    原来阎王要找的东西一直就在她眼皮底下,只不过她始终未曾细看而已……

    她不知该如何找阎王那厮,索性向秦瀚森要了这书,贴身收好,待阎王那厮主动来找自己。

    闲暇之余,便随手翻看起来。

    书中记载的是一些偏方,仔细读来,似乎每一页都有语句不通之处,令她很是费解。

    也不知阎王要这语句不通的书,究竟有何用处……

    不日便到了辽城,牧家是大门大户,宅子就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街道上,略一打听,秦雨缨才知不久就是牧老夫人的六十寿辰。

    牧老妇人,那不就是自己与秦瀚森的外祖母?

    带着一些古玩字画、名贵药草来到牧府,却并未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外祖母。

    “长姐,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像正厅,倒像是……偏厅?”牧府的下人转身离开后,秦瀚森从座位上站起身,皱眉打量四周。

    “不用看了,这立就是偏厅。”秦雨缨道。

    正厅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偏厅则是用来招待寻常客人的。

    她与秦瀚森虽不姓牧,但至少也是牧老妇人的外孙、外孙女,却一进门就被领至此处,也不知是这牧家的下人故意刁难,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这帮恶奴,欺我事小,难道不知你贵为七王妃?”秦瀚森不免愤愤不平。

    秦雨缨倒是淡定:“我与陆泓琛成亲已是众所周知,牧家人断然不会不知情,且先等等看吧,看他们打算耍什么花样。”

    等了好一会儿,缓缓来了一个妇人,衣着华贵,年纪四十有余,一张脸保养得极好。

    “哟,这不是外甥、外甥女吗,怎么有空从京城过来了?”那人开口问道。

    “大舅母?”秦雨缨思忖着道出一个称呼。

    早在来牧府之前,她就已打听过这府中都有些什么人。

    除了外祖母,还有她的两个舅舅。

    大舅四十有余,是个商人,膝下有一女,二舅年近三十,仍未娶妻,据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唤她为外甥女的,一定就是大舅牧伯宏的妻子常氏了。

    外祖母年纪大了,如今这常氏是牧家的当家主母,下人将她与秦瀚森领进偏厅,想必常氏事先不会不知情。

    常氏略略点头,算是承认了大舅母这一称呼,问道:“不知你二人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此言此语,令秦瀚森面色微变。

    他与长姐摆明是来探亲的,常氏不是明知故问吗?

    京城离此地十分遥远,不管是按照常理还是出于礼节,这常氏作为长辈,多少都该说两句舟车劳顿之类的话,却不知为何要如此发问,且久久也不吩咐下人送上茶水。

    这简直……不像是亲舅母,倒与尖酸刻薄的赵氏有几分相似。

    “听闻外祖母身体抱恙,我与仲弟特地过来看看,这是一支千年人参,还望舅母收下。”秦雨缨道。

    身后的冬儿递上一个锦盒,常氏却并未伸手去接:“府中有不少人参,也不缺这一支两支的,你还是拿回去吧。”

    连婉言拒绝都谈不上,令人分外尴尬。

    好在秦雨缨脸皮厚,并不在乎这些。

    “也好,礼物我就收回去了,不知外祖母现在人在何处?”她问。

    常氏以手帕掩面,轻咳了一声,缓声缓气道:“你方才不是也说了吗,老太太如今身体抱恙,既然抱恙,哪能随便见客呢?外甥、外甥女还是请回吧,不如明日再来,说不定老太太病情好转,就愿意见你们一面了。”

    “你……”秦瀚森气结。

    自己和长姐,这是被下了逐客令?

    仔细一想,简直可笑至极,牧老妇人病了足有数月,所谓的病情好转才能见客,无非是在暗示他与长姐,今后都不要再登门拜访。

    恼火之际,却闻秦雨缨语气平静地开了口:“好,那我与仲弟先告辞了。”

    出了牧府,秦瀚森仍旧十分气恼:“长姐,你为何要对那常氏客气?”

    连冬儿也瞧不下去了:“婢子当了这么多年丫鬟,还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若王爷晓得您在外头受了这等欺负,保不齐扒了那女人的皮!”

    秦雨缨和秦瀚森,此番是头一次来牧府,也是头一次与这常氏见面。

    按理说,常氏一大把年纪,压根不至于对两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小辈刻薄至此。

    所以这其中,定有什么缘故……

    仔细解释起来颇费口舌,秦雨缨思忖了一下,直接吩咐:“冬儿,你去打听打听,我母亲出嫁前,牧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还有,她和常氏之间是不是有过节。”

    冬儿办事速度奇快,不一会儿就打听出了眉目:“坊间的确有二人不合的传闻,只是谁都不知究竟是因何缘故……还有,夫人当初出嫁,未征得牧老夫人同意,连聘礼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嫁妆了,而且过门之后就与牧家断绝了关系,这么些年一直未曾有过来往。”

    原来如此……

    秦雨缨算是明白了,难怪她不知自己有这样一门亲戚,敢情从母亲那一辈起,秦牧两家人就已势同水火了?

    先前她不是没有叫人打听过这些,只是牧家迁出京城已有许多年,两家的陈年旧事早已被人遗忘,故而在京城时,并未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长姐,要不还是趁早回京吧,我看那牧老夫人压根就没想见我们,不然也不会派出那尖酸刻薄的常氏刁难人。”秦瀚森提议。

    秦雨缨摇头,心中早有打算:“来都来了,住两日再走,据说这里的湖水清甜无比,做出的糕点比别处都要好吃,冰糖肘子、蒸鲈鱼也是十分有名,不饱饱口福怎么过瘾?”

    所谓的冰糖肘子、蒸鲈鱼,只是个借口而已。

    昨夜她仔细翻读了那医书,发现只有上册,不见下册。

    也就是说,单单这一本,其实并不完整。

    书是母亲牧雨秋私自带去秦家的嫁妆,回想起那牧家旧宅墙垣上的梅花图腾,秦雨缨觉得,或许此书与牧家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在辽城住了两日,很快就到了牧老夫人的六十寿辰。

    不少人前去庆贺,而秦雨缨和秦瀚森也在其中。

    若此番还见不着这位外祖母,秦雨缨便不打算继续住下去了,索性穿上夜行衣,去府里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医书的下册。

    找得到就回京,找不到也回京,顺带再叫陆泓琛打压打压牧家的生意。

    反正辽城是他的封地,打压区区牧家,简直易如反掌。

    秦雨缨自认不是个大度的人,受了这等无名气,自然要一点不剩地还回去,免得总些人将她当软柿子捏。

 第五十三章 想把我活活气死?

    牧老夫人端坐于高位之上,一身绫罗绸缎的常氏在旁陪着,目光在人群中转了转,很快就瞧见了秦雨缨与秦瀚森这对姐弟。

    她连忙叫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伸手朝秦雨缨二人一指。

    那管家模样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似笑非笑地问道:“这位小姐,这位公子,我们老夫人六十大寿,你二人似乎没有受邀吧?”

    “我是没收到帖子,”秦雨缨点头承认下来,“先前只道是你们漏发了,而今看来,却是我自作多情了。”

    此言此语,引得周遭众人纷纷侧目。

    牧家家大业大,邀请的宾客甚多,正因如此,常常鱼龙混杂,一场寿宴办下来,不知要清出多少来混吃混喝的。

    只是谁都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混吃混喝竟混得如此淡定。

    “既然没帖子,那就赶紧走吧。”那管家自然没给她好脸色,当即便要撵人。

    “不急,怎么说也要拜了寿再走。”秦雨缨淡淡说着,朝牧老夫人的方向略略行礼,“缨儿与森儿,祝外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青山不老松。”

    牧老夫人闻声朝这边看了过来,待看清人群中那两张清清秀秀的脸时,竟颤颤巍巍地拄着虎头拐杖站起了身:“缨儿,森儿……”

    常氏见状脸色一白,手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快……快到外祖母跟前来!”老夫人一阵激动,话都有些说不出了。

    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二人走到牧老夫人跟前,老人家止不住涕泪横流:“我的缨儿和森儿啊,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那喜极而泣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今日我与长姐特来给外祖母拜寿,只是苦于没有帖子,险些未能进门。”秦瀚森说道。

    “没有帖子?”老夫人狐疑地蹙起了眉,瞥向一旁的常氏。

    常氏连忙赔笑:“哎哟,您瞧我这记性,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老夫人没再理她,立刻叫下人给秦雨缨二人斟茶。

    “我的乖外孙、乖外孙女,你们这是刚从京城来?”她拉着秦雨缨白白嫩嫩的手,一直没肯松开。

    原因无二,这个外孙女,与女儿牧雨秋长得实在太像,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们来辽城已有两日了,先前来牧府拜会过一次,听说您身体抱恙,未能见着您。”秦雨缨如实说道。

    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牧老夫人一拍拐杖,面有怒容:“这是怎么回事?”

    敢情她的外孙、外孙女,还在常氏手里吃了一次闭门羹?

    常氏被吓得一颤:“大夫说了,您这病不能时喜时怒,我这不是担心您的病情吗,所以才……”

    “没有你处处耍心眼,我能病成这样?”老夫人已是怒极。

    “如今这不是见着面了吗,多大点儿事啊,值得闹成这样吗?”常氏不服气,垂目仍小声嘟囔。

    “你……”老夫人越听越气,胸口一阵起伏,竟险些晕了过去,把众人吓得不轻。

    秦雨缨连忙取银针给她扎起了穴位,一番针灸过后,老夫人的呼吸总算是趋于平稳。

    “您瞧您瞧,我正是因为怕闹出这等事,所以才没让他二人来见您,到头来,竟成了我的不是了……”常氏似乎得了理,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老夫人哪里受得了她这张刁钻的嘴,闻言两眼一黑又要再晕。

    “牧家嫂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莫要再加重了老太太的病情……”人群中有人劝道。

    常氏这才没说话了,哼了一声,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因老夫人身体抱恙,寿宴就这么不了了之。

    管家马上请了人给牧老夫人医治,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夫,名叫贺亦钧。

    “老夫人这是心肺脾虚,需要好好补上一段时日。”那贺亦钧边说边开了一副方子。

    “我看不像是心肺脾虚,倒像是湿热过甚,大补之下可能会加重心火,使得病情愈发严重。”秦瀚森道。

    贺亦钧诧异地抬头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墨笔,又仔细替老夫人诊了一番脉,再次看向秦瀚森时,已是面有惊奇之色:“果然如公子所言,老夫人这病是湿热所致,看来我先前开的那些药方,并没开到点子上……不知公子觉得,该如何用药医治?”

    秦瀚森略一思忖:“三钱黄耳,一两灰子草,当归一根,黄芪四片,甘草适量,煎水后滤去药渣服用,次数不宜过多,每日两次即可。”

    此时,躺在床上的牧老夫人已悠悠醒转,闻言示意丫鬟搀扶自己起身,朝秦瀚森问:“森儿,你懂医术?”

    “略懂而已,并不精通。”秦瀚森答得很是谦虚。

    “哪里只是略懂而已?秦公子的医术,真是令我这个大夫自惭形秽,假以时日定会大放异彩。”一旁那贺亦钧道。

    听人这么夸自己的外孙,老夫人还是很受用的,笑容满面地点头,当即给贺亦钧赏了不少银两。

    牧家世代经商,家里钱财万贯,库房里那叫一个金山银山。

    只可惜,世世代代无人步入仕途光耀门楣,也算是老夫人的遗憾之一。

    而今秦瀚森这个外孙当了探花,秦雨缨这个外孙女还嫁给了王爷,她自是喜得不得了。

    得知二人与秦家脱离关系,心知定是那秦家待人不善,心疼地拉着二人的手,说今后大可来辽城这儿住,不必再回那无亲无故的皇都。

    常氏闻言朝秦雨缨一睨:“不是都已经出嫁了吗,算哪门子的无亲无故?”

    老夫人一见她就没个好脸:“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当初把雨秋气出家门,如今又来对付雨秋的一双儿女,你是嫌我这命太长,想把我活活气死?”

    常氏闻言面色讪讪,没敢再做声了。

    老夫人转目又问秦雨缨道:“缨儿啊,你母亲近来可好?你那混账父亲,可有欺负她?”

    秦雨缨听得狐疑,母亲多年前就已过世,难道外祖母一直不知?

    “好好好,她好得很呢,要不是身子骨弱,早就来看您了……”常氏连忙在一旁插嘴。

    说着,直朝秦雨缨二人使眼色。

 第五十四章 当即下旨大赦天下

    看着牧老夫人巴巴的眼神,秦雨缨微怔,点头说道:“是了,母亲她很好。”

    老夫人又看向秦瀚森,秦瀚森虽不解其意,但也跟着说了声很好。

    老人家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服了药不久便睡下了。

    离开牧老夫人的房间,常氏轻轻合上门,没好气地朝秦雨缨道:“老太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牧雨秋去世的消息,谁也没敢告诉她。日子本来过得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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