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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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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长鸣转目看向她:“弟媳也知道了骊山之事?”
“有所耳闻。”秦雨缨点头。
陆长鸣似乎还在气头上,不向陆泓琛说,却朝秦雨缨道:“本王一片好心邀请七弟同去骊山,想尽快取那狐血为他治病,怎料他毫不领情……”
话未说完,秦雨缨手中的暖炉再次一颤。
她心念微动,侧目看向陆泓琛:“王爷,不如就与三王爷同去吧,妾身也好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灵物。”
她平日里大大咧咧,总是一口一个“我”,难得自称一回妾身。
可此时当着外人的面,自然要给陆泓琛几分面子……
陆长鸣显然没料到她如此热衷,面色有些狐疑:“我怎么听说,弟媳早已见过那灵物了,且还在寺庙中不慎将它弄丢了?”
“谬传而已,妾身若真见过,自然早就取了狐血,为王爷治好了病,不会任由他的病情耽误至今。”秦雨缨不动声色道。
弄丢,只是对外的说辞而已。
她断然不会让人知道,那小东西一直待在自己身边,此刻就睡在这硕大的暖手炉里。
陆长鸣微微颔首,侧目睨向陆泓琛。
说到底,此事还是得由他这个病秧子七弟点头同意才行。
“好,本王陪王妃同去。”陆泓琛竟一口答应下来。
陆长鸣颇有些出乎意料,这病秧子向来固执,有时连太后的话也不听,没想到今日仅凭秦雨缨不咸不淡的一句,就轻易改变了主意……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眯着一双略显阴沉的眼睛,点了点头。
一路上,陆泓琛与陆长鸣在前头骑马,秦雨缨在后头乘车。
夜幕降至时,早已停了的大雪忽又纷纷洋洋落了下来。
马车不慎在雪地里一滑,撞向了路边的一棵槐树,车夫下去一看,说是车辙被撞断了,得用木头钉上才能继续赶路。
雪中,前头的陆泓琛渐行渐远,已瞧不见踪影。
“劳烦快些修好。”她吩咐车夫。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动静,竟是有几匹快马踏雪而来。
“不好,只怕是山贼!王妃娘娘,您快些躲起来!”车夫惊慌地喊了一声。
秦雨缨眉心一蹙,那些人马尚未靠近,此时又有鹅毛大雪遮挡视线,车夫为何如此笃定就是山贼?
四周光秃秃的,根本无处可躲。
眨眼的功夫,马匹围拢过来,马上之人皆黑布蒙面。
为首一个从腰间抽出一把大刀,指向那车夫,喝道:“速速把钱财交出来,否则休想活命!”
那车夫战战兢兢,却还是鼓足了勇气:“你……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七王妃的马车!”
为首那人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七王妃?就是那个不守妇道,跟人私通的小娘皮?叫她出来,老子倒要看看,她长的什么模样……”
马车“嘎吱”一声轻响,秦雨缨走了出来。
看着她素净清秀的脸,那人啧了一声:“果真长得如花似玉,正好抓去给我当压寨夫人!”
“你们……你们别过来!”冬儿不假思索拦在了秦雨缨跟前,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直指那狞笑逼近的几人。
匕首寒光闪烁,平日里或许能吓退几个登徒子,可面对山匪显然收效甚微。
秦雨缨示意冬儿让开,迎面走向那坐于马上的头领,从袖中取出一个金丝锦袋:“久闻骊山山匪最讲规矩,十两银子换一条人命,买卖做得童叟无欺。我这儿正好有二十两,可否放我与这丫鬟离去?”
为首那人哈哈一笑:“你这小娘皮,懂的倒是挺多……不过嘛,规矩总是会变的,你这丫鬟可以走,你却不能走。你走了,今夜谁陪老子风流快活?”
众劫匪闻言一齐大笑起来,仿佛已然瞧见身娇肉贵的王妃,在头领身下呻吟求饶的场景。
冬儿气得脸都红了,她早就听说一到大雪封山的时节,山匪就格外的猖獗,却不料他们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抓王妃娘娘,就不怕王爷一怒之下率领大军将此山铲平!
眼看着那山匪狞笑着要捏王妃的脸,冬儿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正待拼个你死我活,忽闻耳边风声呼啸,几乎只在转眼之间,那山匪头领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支长箭洞穿了脑门,踉跄从马上摔落,滚烫的血洒了一地。
那血一下就刺红了一众山匪的眼珠子,正恶狠狠持刀举目四顾,却有更多风声呼啸而来,立刻就将几人射成了筛子,连带着那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马车车夫也未能活命。
见势不妙,有人大喊了一声“快走”。
然而一匹高头大马从前头踏雪而来,马上之人拔出长剑,手起剑落,一时间又是一阵鲜血飞溅。
冬儿浑身发颤,匕首都有些拿不住了,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秦雨缨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目光微凝。
来的不是陆泓琛,而是个方脸阔腮的青衣男子。
她曾在三王爷陆长鸣身边见过这个男子,当时还觉得分外的眼熟。
此时仔细一看,他腰间坠着一块白玉佩,玉佩上似乎刻着一个“鸣”字,想来应是陆长鸣的贴身亲信……
那人率领一众三王府的侍卫杀退了山贼,满手是血地朝秦雨缨拱手行礼:“牧轶来迟一步,七王妃受惊了!”
话未说完,身后忽有个奄奄一息的山贼爬起身,奋力砍了过来。
秦雨缨不假思索伸手去拦,牧轶却先她一步,“哐当”一声踢飞了那人手中的刀,扬手一剑毙命。
冬儿吓得急忙捂住了眼睛,挪开手指时,恰见那牧轶与七王妃挨得极近,几乎是将她整个儿护在了怀中……
感受到牧轶不同寻常的目光,秦雨缨略略退后了一步:“多谢牧侍卫了。”
她语气平淡,眸光也丝毫不见波澜。
牧轶闻言摇头:“属下保护七王妃不利,回京之后自当向三王爷领罚。”
言罢,转目望了一眼纷飞的鹅毛大雪,又道:“眼下风雪甚急,前头的路怕是无法供马车通行,不如七王妃暂且回府,属下这就快马加鞭,去向三王爷与七王爷通报。”
秦雨缨心知自己无需担忧陆泓琛的安危,原因无二,但凡陆泓琛有什么三长两短,陆长鸣都头一个脱不了干系。
夺取皇位一事还遥遥在望,陆长鸣又岂会在这种时候闹出乱子,背负上杀弟的罪名?
想虽是这么想的,但心中仍有诸多顾虑,正打算与这牧轶一同骑马去追陆泓琛,前头却再次传来一阵马蹄声,竟是来了不少人。
领头一个,不是面色铁青的陆泓琛是谁?
他衣角啸带着风雪,见了这满地的尸首,急忙翻身下马护住秦雨缨,朝四周怒目而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才突然有山匪劫车,是这牧侍卫救了我和冬儿。”秦雨缨解释。
说着,不免狐疑:“你不是去了骊山吗,为何突然回来了?”
“有消息传来,说那雪狐已咬破笼子逃之夭夭,本王回过头,这才发觉你并未跟来……”陆泓琛心中一阵后怕,先前秦雨缨陪同太后礼佛,险些遭遇不测,此番又遇到山匪……
有时他真恨不得将她变成一只狐狸,如此便可把她捧在手心,不容她离开自己半步,也不容旁人再动她半根头发!
回京途中,陆泓琛再也不许她坐什么马车,把她抱于马上,用自己的披风裹了个严严实实,时不时将她双手暖在怀中,一举一动皆温情脉脉,与平日里的冷口冷面堪称判若两人,那叫一个羡煞旁人……
雪狐一事就这么无疾而终,秦雨缨却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夜里,冬儿伺候她洗脸更衣,见她托腮发怔,忍不住问:“王妃娘娘,您该不会是……在想那牧侍卫吧?”
牧侍卫?
哦……牧轶。
秦雨缨恍过神,有些不解:“无端端的,我为何要想那人?”
冬儿似乎很怕被她责罚,硬起头皮道:“那牧侍卫看您的眼神古怪极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秦雨缨挑眉。
“说不定……是对王妃娘娘的美貌起了贼心。”冬儿壮起胆子说出心中猜测。
见她说得如此正儿八经,秦雨缨颇有些忍俊不禁:“此人绝非对我动心,不过,他身上的确藏了什么秘密……”
她见过那种眼神,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更不是所谓的色胆包天。
那眸光无比凛冽,暗藏的全是杀意。
也不知是对那山贼的杀意,还是……对她的杀意。
第五十二章 只有上册,没有下册
此时,三王府中,牧轶正一五一十地禀告:“王爷,那七王妃今日并未认出我。”
“你拔了剑,她也瞧见了你身上这玉佩,却依旧未认出你来?”陆长鸣长眉微蹙。
牧轶低头,道出一个“是”字。
陆长鸣嗤笑:“坊间传闻她邪祟附体,性情大变,或许……还真是失了记忆。”
说着,眸光一闪,眼底的笑意缓缓消失:“不过记忆能失也能得,若她哪日忽然想来,你当如何是好,本王又当如何是好?”
“这……”牧轶拳头拧紧,“不如,趁早将她除去?”
陆长鸣看了他一眼:“若真这么容易除去,她就不会苟活至今了。今日我叫你杀了她,你为何反倒救了她?”
牧轶忍不住结巴了一下:“属下……属下原本打算先杀尽那些山贼,再将七王妃之死嫁祸山贼,岂料陆泓琛早已有所察觉,所以……”
“荒谬,”陆长鸣见他结结巴巴,不由心生狐疑,“我看,你分明是舍不得杀那女人吧?”
牧轶一时语塞:“王爷息怒,属下……属下只是……”
他越是如此这般,陆长鸣就越发笃定了心中猜疑:“滚下去,到慎刑司领二十军棍!”
“是……”牧轶拱手,连忙退下。
他离去后,陆长鸣胸中似是堵了一口浊气,呼吸久久未能顺畅几分:“祸水,简直就是祸水……”
两月之前,他趁那病秧子七弟旧病复发,派牧轶去暗杀他,岂料他逃过一劫,在秦府附近被人所救。
一开始,见陆泓琛的玉佩戴在那秦瀚森的身上,他还以为陆泓琛的救命恩人是秦瀚森,于是贿赂赵氏,想将秦瀚森毒死……
不料一番打听之下,才知住在秦府侧门的,是秦雨缨这个长小姐。
与秦瀚森长相如出一辙的秦雨缨,当夜借着月光,瞧见了一身青衣的牧轶,以及牧轶手中那把寒光闪烁的长剑……
如今想来,陆长鸣只觉心惊肉跳,一步走错,险些步步皆输!
与此同时,七王府中,秦雨缨虽不知二人之间有如此渊源,但也从今日之事中瞧出了几分古怪。
心中存了不少疑团,见了陆泓琛,一时竟有些不知该从何问起。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将雪狐一事打听清楚:“听说那雪狐咬开笼子,逃之夭夭了?”
陆泓琛摇头:“本王从始至终未见过那两只所谓的雪狐,笼子已被拿回府了,那机关我方才试过,根本牢不住什么活物。”
秦雨缨听得诧异:“你是说……”
“笼子的一处机关,被人动了手机。”陆泓琛说着,派人将捕兽笼取了进来。
秦雨缨仔细一瞧,机关果然是扣不住的,可笑她之前竟丝毫没有察觉。
“难道是那阮冰竺干的?”她蹙眉思忖。
去骊山放置此物时,她与侍卫皆乔装打扮过,骑的也并非七王府的马,且还特地饶了远路,确保没有人跟踪……
如此想来,能在捕兽笼上动手脚的,就只有阮冰竺一人了。
“那剑铺已关门大吉,无人晓得她究竟是何来历,衙门的名册上,也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女人。”陆泓琛的话,证实了秦雨缨心中的猜测。
“那……当初又是如何找到她的?”秦雨缨忍不住问。
“阮家的剑铺在京城名声极大,老匠人去世后,忽然冒出了一个阮冰竺,旁人皆以为她是老匠人的女儿,本王也未曾料到,有人会在这种事上做文章……方才清查府里的下人,才知那极力引荐阮冰竺的小厮昨日突然消失,现已不知所踪。”陆泓琛剑眉微蹙。
看来,是有人在七王府里安插了眼线……
秦雨缨愈发觉得陆长鸣极为可疑:“此事会不会是三王爷所为?”
“不找到两个失踪的人与他对质,很难证实他是幕后主使。”陆泓琛顿了顿,接而道,“其实,本王今日得知的消息是,他的手下在骊山找到了两只雪狐,而三王兄得知的消息是,本王的捕兽笼捕住了两只雪狐,实则,这消息既不是从三王府传出的,也不是本王口中散布出去的……”
秦雨缨听明白了,仔细一想却愈发糊涂:“也就是说……”
“还有一个人,一直藏在暗处,本王也是直到今日才有所察觉。”
言罢,陆泓琛阖黑的瞳仁,似又深邃了几分。
还有一个人?
能做出这样的事,那人的势力想必不输陆长鸣。
这京城,甚至这整个夜朝,比陆长鸣势力更大的,就只有一人——那高居紫禁城中的皇帝。
难怪陆泓琛一开始就不愿与陆长鸣去什么骊山,想必早已察觉事情不对。
若不是她执意要去,或许也不会发展至此……
秦雨缨心觉后悔:“陆泓琛,我……”
“我知你是担心雪狐,以为它的同类真被擒获。”陆泓琛眸中并无任何怪罪之意,“世上无完全之人,连我都能信错那来历不明的阮冰竺,你一时判断出错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经此一事,皇兄定已提防上了本王。”
皇帝编出两只子虚乌有的雪狐,无非意在试探,既是试探陆长鸣有无长生不老的野心,也是试探陆泓琛是否已大病痊愈。
若陆长鸣忠心耿耿,断不会像今日这般,背着皇帝私自带兵赶往骊山;若陆泓琛大病初愈,自然也不会再心心念念那雪狐之血……
如此看来,陆泓琛今日一去,倒也不算什么坏事,至少暂时能打消皇帝的狐疑。
联系起之前的诸多事端,秦雨缨不免感叹,这王侯将相之间的权势之争,未免太暗流汹涌……
其实在皇帝登基之前,有不少老臣拥护的是陆泓琛这个七王爷。
先前掌管兵权的喻忠喻老将军,是陆泓琛的亲伯父,将一身的武功以及行军布阵的本领尽数教给了他。
如今陆长鸣这个三王爷虽有兵符在手,但喻忠老将军在军中有极高的声望,且一直对沉迷美色的皇帝有所不满,略有扶持陆泓琛之心,只是可惜陆泓琛那古怪的“病情”总是时好时坏……
他病愈的消息一旦传出,势必会成为陆长鸣与皇帝两人眼中最大的威胁。
思及此,秦雨缨不禁担心起来:“不行……我得想个法子让你再‘病’起来,否则一旦有人替你看病诊脉,事情便会穿帮。”
即便他是个病秧子,即便他瞧上去已时日无多,也还是有人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甚至不惜在佛门清静之地杀人、用蛊……
只是不知那人究竟是皇帝,还是陆长鸣。
“你好狠的心,本王大病初愈,还未来得及与你行房,你就又想让本王变成个病秧子?”陆泓琛说这话说眸光深深。
行房?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还有心思调侃……
秦雨缨听得语塞,直想扁人:“你若嫌命太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陆泓琛却忽然近前,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鸦羽长睫:“本王先前不与你行房,是担心身上的毒会害了你,若早知不是毒,而是蛊,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那眼神邪邪,如一池搅乱的春水,与洞房花烛那夜有几分说不出的相似,瞧得秦雨缨不由自主结巴起来:“你……你别过来,我……”
陆泓琛唇角微勾:“放心,本王不会强迫你,总要你心甘情愿,才是一桩美事。”
话虽如此,却再次凑近了几分。
喂喂喂,说好的心甘情愿呢,为何怎么看都是一副忍不住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样子?
四目相对,秦雨缨脸颊一阵滚烫,胡乱地转移了一个话题:“对了,我……我想去辽城一趟,那里是你的封地,你可否叫人替我安排妥当?”
“你要去辽城?”陆泓琛有些诧异。
“我外祖母那头的亲戚皆住在辽城,我已许久未见过他们了,这几日突然有些想念……”秦雨缨勉强编了个借口。
“让秦瀚森去就行,本王身边不可一日无你。”陆泓琛言简意赅地拒绝。
“不行!”秦雨缨连忙摇头,她才不要留在七王府,每日面对这个将行房二字挂在嘴边的色胚……
陆泓琛将她脸上细微的赧然尽收眼底,故意挑眉追问:“为何不行?你就不怕柳若儿趁你不在,再来勾引本王?”
秦雨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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