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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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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属下没有猜错,她应当是为了抓那雪狐。”阮冰竺思忖。

    “雪狐并未凡物,哪有这么容易被抓到?”陆长鸣闻言嗤之以鼻。

    阮冰竺想了想,接而道:“除了这捕兽笼,她还让属下做了另一种东西……”

 第四十二章 你你你……你别碰我

    “何物?”陆长鸣问。

    他并不知这机关是秦雨缨亲自执笔所画,故而无论看着多么精巧,也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泱泱夜朝,如此多能工巧匠,定是秦雨缨花重金聘请他人设计的。

    所以,听当阮冰竺说出接下来那番话时,他眼皮忍不住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怪的针,手指长短,与银针差不多粗细,却要坚韧许多,也是七王妃亲手设计的。除了能作为暗器,属下实在看不出那针还能有什么别的作用。”阮冰竺道。

    暗器?

    陆长鸣听得心里一跳:“你说,也是她亲手设计的?”

    这个“也”字,略微加重了语气。

    “是。”阮冰竺点头。

    陆长鸣面色渐渐凝固:“这么说,那捕兽笼……”

    “那捕兽笼也是她亲笔所画,虽然潦草了些,但看得出,她一定画了极多的心思。”阮冰竺答。

    一个会使暗器、能用捕兽笼的王妃?

    他这个病秧子七弟,还真是娶了个好妃子!

    得知雪狐的消息后,他之所以去七王府登门拜访,是猜准了这病秧子只要听说骊山上有雪狐出没,就一定会死死抓住这一线生机。

    毕竟,谁不想好端端地活下去?

    可如今大雪封山,在山中打猎者,稍有不慎便会发生意外。

    以陆泓琛的性子,断不会让身边人去做如此危险的事,十有八九会亲自去骊山找雪狐,如此,倒是方便了自己趁机将他从这世上彻底除去……

    可哪晓得,竟闹出了捕兽笼的事,还牵扯出一个行事如此古怪的七王妃……

    陆长鸣隐隐觉得事情正变得越来越无法操纵,凝神皱眉之际,忽闻阮冰竺道:“不过王爷放心,那捕兽笼早已被属下动了手脚,根本就捕不到什么雪狐。”

    别说雪狐了,就连一只老鼠也抓不住。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陆长鸣徐徐踱着步子,吩咐阮冰竺,“陆泓琛身边,不能留如此蹊跷之人,过几日太后不是要去静安寺祈福吗,到时,你也过去一趟……”

    未免继续闹出乱子,有些事,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与此同时,秦雨缨正在离开京城的路上。

    四周一片茫茫白雪,路上行人不多。

    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两个侍卫,四人均是骑马,在北风呼啸中,一路朝骊山而去。

    之所以未乘马车,一来是不想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二来也是为了尽快赶到那骊山,放置好精心设计的机关。

    若能捕到雪狐,陆泓琛的病,说不定就有救了……

    事关重大,她不放心交由他人来做,故而想在去静安寺祈福之前,亲自办妥。

    至于陆泓琛,他每日皆要入朝,哪里抽得出一整日的时间来督办此事?

    骊山离京不远,天黑时分,几人就已到了山脚。

    “王妃娘娘,上山的路结了冰,稍有不甚便会摔伤,此物还是交由属下带上山去吧。”其中一个侍卫道。

    他二人实在不知,王妃娘娘一介女流,为何非要一同前来。

    一同前来也就罢了,还带了一个瘦瘦小小的丫鬟。

    本以为女流之辈身娇肉贵,定是受不了这路途的严寒,怎料她骑起马来竟比他二人还快,那小丫鬟跟在后头,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此时秦雨缨翻身下了马,脱下裘袍抖去积雪,露出一身干净利落的短打扮,俨然一个英挺的小公子,压根瞧不出是个娇弱女子。抬头望了一眼那直入云霄的山,她深吸一口气,呵出一片白茫茫雾气。

    此山极高,她的身手不及这两个侍卫,想了想,转目问:“你可知此物放在何处最合适?”

    “自然是放在山巅最为合适。”那侍卫答。

    雪狐喜寒,而山巅乃极寒之地,即便在酷暑三月也比山脚凉快不少,更别提如今这寒冬腊月了。

    秦雨缨点头:“快去快回。”

    侍卫得了吩咐,带着那捕兽笼,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山中。

    夜幕渐落,秦雨缨不放心就此离去,与冬儿找了个避风处,生了一堆火。

    余下的一个侍卫守在一旁,负责保护二人周全。

    冬儿被冻得双手通红,不停地搓着手指。

    秦雨缨本没打算将她带来,奈何陆泓琛这个醋坛子,非得说什么男女有别,不放心她与这两个侍卫同来,愣是将冬儿也卷了进来。

    “王妃娘娘,奴婢瞧着那东西像是个捕野的机关,是不是用来捉那雪狐的?”冬儿问。

    “嘘,冬儿姑娘,别说得这么大声。传闻那雪狐有灵性,能听懂人言,若不小心被它听见,它便不会往笼子里钻了。”一旁的侍卫提醒。

    民间的确有此类传说,许多人见过那雪狐的踪迹,却无一人抓到过它,时日一久,便越传越玄乎,说雪狐乃天上的仙子所化,是来凡间游历的。

    既是仙子,自然拥有法力,寻常人皆不得近身,不仅如此,若有谁伤了它,还会遭天谴。

    秦雨缨先前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毕竟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还和阎王一同饮酒,喝了个烂醉如泥……这世间有阎王,自然也是有鬼怪的,说不定还真有什么仙子、妖精。

    不过在她眼里,救陆泓琛性命要紧,天谴不天谴的暂且也顾不上那么多。

    等了几个时辰,火堆快要燃尽了,那上山的侍卫总算是回来了。

    他身上的衣物被树枝划破了几处,瞧着有些狼狈,手中空空,不见了那捕兽笼,朝秦雨缨复命道:“王妃娘娘,事情办妥了!”

    四人回到七王府时已是深夜,府中亮着灯火,陆泓琛显然还未入眠。

    他当然无法入眠,在院中踱步等了许久,回到书房,又蹙眉在桌前坐了许久,直到远远传来一阵打更声,才发觉自己手持墨笔却一直一字未写。

    见夜色沉沉,不免愈发忧心秦雨缨的安危。

    不多时,忽有下人来报:“王爷,王妃娘娘回府了!”

    陆泓琛立刻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秦雨缨回来时,带着一身的风雪,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他上前伸手暖了暖她的脸颊,她却蹙眉,不满这座冰山拦路:“事情办妥了,若没别的事,我先沐浴更衣去了。”

    隆冬的寒意直逼骨髓,不及时暖过来,很容易落下病根。

    陆泓琛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正巧,本王今日也未沐浴更衣。”

    “你你你……你别碰我!”秦雨缨被冻得僵硬的脸颊无法做出无语的表情。

    喂喂喂,她能杀人吗?这座冰山,怎就这么喜欢占她便宜?

    早知如此,何必去骊山放什么捕兽笼?

    索性任由他毒发身亡好了,自己也落得个清净。

    可近距离看着这张英气逼人的脸时,心跳为何会莫名漏掉一拍?

    秦雨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竟对一个男人如此缺乏免疫力……

    不远处,一棵被雪压弯了枝头的梅树后,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陆泓琛抱起秦雨缨离开后,那人伫立良久,脚步始终未挪。

    “柳姑娘,夜里风大,你就回房去吧,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一旁的丫鬟劝道。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柳若儿却认为这话一点也不真切,她隐约觉得,不管自己这座青山留多久,都不会换来王爷的半点雨露恩泽……

    有些事,似乎一开始就已注定了,不然,为何她在七王府待了这么多年,每日期期艾艾地盼着他能多瞧自己一眼,到头来却是落得这种冷冷清清的下场?

    上次入宫时,她听宫里的人说,太后娘娘指给世子爷的那个接引姑子,不出半年就成了世子爷的妾室,还有那送去八王府的牵引姑子,也是锦衣玉食,从未受过半点冷落……为何自己偏就如此命苦,竟比不过区区一个秦雨缨?

    “她到底哪里好?”柳若儿怔怔地开了口。

    “什么?”风太大,她声音太轻,丫鬟一时没听清。

    “那秦雨缨,她长得比我美吗?”柳若儿幽怨。

    丫鬟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她……她当然不及柳姑娘你美。”

    “那她温柔贤淑吗,端庄得体吗?”柳若儿又问。

    丫鬟亦是摇头,使劲浑身解数,细数起了秦雨缨的短处:“她性子蛮横,眼神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浑身上下瞧不出半点的温婉乖巧,怎能与柳姑娘你比?”

    “那为何她是王妃,我不是王妃?”柳若儿声音一狠,问得咬牙切齿。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样样不如自己的秦雨缨,究竟是怎么蛊惑住了王爷的心。

    “也许……也许因为她对王爷来说有过人的价值,所以王爷才会如此待她。”那丫鬟想了许久,勉强憋出了一句。

    过人的价值?何为过人的价值?

    这话听起来似乎不着边际,柳若儿却眼珠一动。

    联想起上次秦雨缨入宫时,太后娘娘那急转之上的态度,她愈发心生狐疑。

    她似乎记得王爷说过,秦雨缨擅长针灸……

    “明月,你去管家那儿问问,给王爷治病的大夫,这几日是否来过。”她转目吩咐。

    唤作明月的丫鬟点头去了,不一会儿就问来了答复:“柳姑娘,管家说,那大夫已是大半月未曾来过了,他还问您是否身体抱恙,需不需要请人过来瞧瞧。”

    大半月……

    大半个月前,不正是秦雨缨刚嫁入七王府的时候?

    在此之前,那大夫每隔一日便会来给王爷诊脉。

    这就是说……自打秦雨缨嫁过来,王爷就再没也见过那大夫了?

 第四十三章 你这肚子,怎么没动静

    丫鬟见柳若儿脸色变来变去,站在一旁没敢吱声。

    正担心柳若儿会否将被王爷冷落的怨气全撒在自己身上,却见她眸光一闪,恍然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我知道了,王爷娶那秦雨缨,并不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品貌,而是因为……”

    “而是因为什么?”丫鬟不解,好奇地问。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柳若儿面露不悦。

    这个秘密,她当然不能随随便便说给无关紧要的人听……

    以往,每年去静安寺祈福,柳若儿都会陪在太后身侧,今年名册上却没有她的名字。

    西厢的下人皆以为她会大发脾气,哪显得她竟表现得十分平静。

    不久,就到了祈福的日子,女眷们乘坐的皆是宫中的马车。

    路途虽不遥远,但人数众多,速度自然就缓慢起来。

    此番秦雨缨只带了冬儿一个丫鬟,太后的马车在最前头,她的则在最后头,虽然隔得天远地远,但出行的头一晚,太后就迫不及待派了人将她请了过去。

    去了才知,原来是头风病犯了,想让她捏捏穴位。

    不知是不是这大雪天的夜,显得格外冷清,按着按着,太后忽而幽幽叹了口气。

    “这几日,琛儿那病可有什么起色?”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起色。”秦雨缨如实答。

    “你这肚子,成婚这么久了怎么也没有动静?”太后又问。

    秦雨缨汗颜:“太后娘娘,我与七王爷成亲还不满一月……”

    尴尬的神色,不知怎么竟被太后瞧出了几分羞赧。

    太后闻言一笑:“这日子,过得比哀家想的要慢许多。”

    接而又道:“哀家这辈子只有皇儿、琛儿两个儿子,皇儿一直无子,琛儿又得了这种怪病……倒像是哀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报应在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安慰人素来不是秦雨缨的长项,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太后您多虑了……”

    她话不多,太后却渐渐打开了话匣子:“还有那老八,也是个可怜孩子,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养在哀家身边,如今也到了婚配之龄,却既也不想娶妻,也不想生子,真不知何时才能定下性子……”

    皇帝无子,陆泓琛也无子,陆文霍则尚未婚配,只有那陆长鸣有一个儿子……

    这夜朝的皇族,人丁未免有些稀少。

    按照夜朝律例,若出现此等情形,皇帝退位或驾崩后,继任登基的,便该是唯一有子嗣的王爷。

    也就是……陆长鸣。

    此人本就手握兵权,时日一久,难免不会生出异心。

    不过他若想继位,首先要除去的是皇帝,而非陆泓琛这个七弟,自己暂时倒不必顾虑太多……

    如此一想,秦雨缨也不知该觉得幸是不幸。

    幸的是即便有皇位之争,陆泓琛也不会是众人眼中的头号劲敌,不幸的是,众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因为他身染怪病,命不久矣……

    此时,她压根不知,那三王爷陆长鸣早已恨不得置陆泓琛于死地。

    她给太后按压穴位时,冬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见秦雨缨动作稍缓,太后心道她或许是累了,便道:“你若困顿,就回去吧,你这丫鬟瞧了好一会儿,也该学会了几分指法,让她接着给哀家按按就是。”

    冬儿点头:“王妃娘娘,已是三更时分了,您快些去歇息吧。”

    秦雨缨着实有些困顿,想是这两日去了一趟骊山的缘故,体力稍有不支。

    两个宫人将她送回了马车,马车瞧上去虽不大,但里头床单被褥一应俱全,还有梳妆用的小桌小椅,皆是用黄梨木做的,雕了梅枝,雕工很是精致。

    看着那梅枝,秦雨缨忽而想起了阎王画给自己看的那梅花。

    究竟什么样的梅花,会比寻常的多出一瓣?

    怀着这么一丝疑惑,不知不觉就昏沉入梦。

    她是被一阵猛烈的震动震醒的。

    醒来时,外头声响极大,她还以为有人在放鞭炮。

    略一思忖,却觉不对。

    太后的车队出行,哪有人胆敢如此?

    若惊了马匹,伤了太后,便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掀开窗,外头一片白茫茫,根本不见什么车队。

    平白无故消失无踪的不止是车队,还有前头那两个赶车的马夫,此时只余下两匹马兀自跑得飞快。

    此处怪石嶙峋,马车动摇西晃,车轮撞上高低不平的石子,哐哐当当作响。

    定睛一瞧,那两匹马皆双眼充血,口吐白沫,不停喘着粗气。

    仔细一嗅,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照此时的情形推断,应当是有人用了什么药物,致使她的马匹发了疯,以至于偏离了车队,跑到了这荒山野岭。

    眼看再这么疯跑下去马车迟早要翻,秦雨缨手腕微转,手中眨眼就多了两根明晃晃的银针。

    银针在空中划过一条虚影,刺进了那两匹马的脖颈。

    马匹顿时撅蹄,发出一声长鸣。

    马车剧烈晃荡,车中的秦雨缨整个人险些被掀翻。

    好在长鸣撅蹄过后,有了片刻短暂的停滞。

    就是现在!

    秦雨缨纵身一跃,重重滚落在了外头的雪地里。

    几乎就在她落地的当口,马匹立即又疯跑起来,不多时就变成了雪地里的一个黑点,在视线里消失不见……

    秦雨缨举目四顾,四周全是皑皑白雪,一眼望去,荒无人烟。

    费力想要爬起身,才发觉跳下来时不慎摔伤了右腿,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

    与此同时,三王府中。

    “王爷,事情办成了,马匹受惊脱离了车队,跑去了西南的荒郊野岭。”阮冰竺禀告。

    “可有人发觉?”座上的陆长鸣问。

    “马匹受惊时,车队正行至山脚,我叫几个人在山腰推落了一些石块,那些随行的御林军皆以为是有山贼埋伏,着急保护太后圣驾,未曾发觉秦雨缨的马车已经消失。此番秦雨缨要么在途中被发疯的马匹甩下摔死,要么被拖去西南荒郊野岭活活冻死,一定有去无回。”阮冰竺语气笃定。

 第四十四章 邪祟

    话音刚落,忽闻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

    阮冰竺转目喝道:“谁!”

    一个人畏畏缩缩地走了出了,不是别人,竟是陆浩淼。

    一见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陆长鸣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叫你闭门思过吗,谁叫你跑到这来的?”

    “父王……”陆浩淼缩了缩脖子,虽极怕陆长鸣,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你真打算……把那七王妃弄死?”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陆长鸣长眉一拧,显然不打算让儿子知道这码事,“好好回房反省,若再敢调戏良家女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父王,我都听见了。”陆浩淼垂下眼皮,小声地嘀咕。

    若非亲耳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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