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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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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学士显然并未意识到这点,待他有所察觉时,已是太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见了那字据,文武百官无不为之叹服,至少表面上很是叹服,纷纷称陆泓琛是个贤王。
“本王不打干涉朝政,不危害储君,不知尔等是否还有异议?”陆泓琛问。
百官异口同声,皆说无异议。
陆泓琛颔首道出一个“好”字,眸中涌现深深嘲讽:“那本王就先行回府了,明日便让皇子登基吧。”
群臣皆愣。
太后更愣:“琛儿,你这是……”
陆泓琛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起身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百官才终于回过神来。
敢情七王爷这是打算撂挑子?
这可不行!
之前好不容易击退了胡人、异族,眼下骊国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战乱造成的满目疮痍,急需一一解决。
若群龙无首,想要处理完那些繁冗的政务,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郑学士,你如此艺高人胆大,莫不是要自立为王?”有人开口嘲讽。
说这话的,是丞相大人。
丞相官居一品,自然不是区区一个五品的学士能得罪的。
郑学士闻言很是惶恐:“大人言重了,下官哪敢有这等意图……”
“不是要自立为王,那为何要逼走七王爷?”丞相质问。
郑学士被问得好一阵结舌。
他的本意,不是要逼走陆泓琛,而是想在这朝堂之上一鸣惊人、扬名立万。
哪晓得,陆泓琛立下那字据之后,就径直走了。
留下这么一堆烂摊子,叫群臣如何处理?
“肃静,肃静!”太后身边的老太监,尖声尖气地开了口,“太后娘娘有令,今日早朝,到此为止,诸位大人都散了吧。”
眼看早朝是无法进行下去了,众人散去,出了朝堂,对那郑学士好一番指责。
陆泓琛就这么带着秦雨缨回了七王府,出宫的路上,有杜青率数百名兵卒相送。
来到七王府时,众人早已望眼欲穿。
不止雨瑞在,秦瀚森、陆文霍也在。
听闻宫中出了变故,陆文霍二话不说就快马加鞭赶了过来,生怕陆泓琛遭遇什么不测。
原以为陆泓琛人手不足,定是不敌皇帝,哪晓得来到京城,却听到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陆文霍心中那叫一个激动,心道七哥总算有所行动了,再等下去,他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除去了皇帝那个阴险小人,余下的事便顺理成章了,就是不知,宫中为何迟迟没有传来七哥登基的消息,莫不是皇帝余党加以阻挠?
陆文霍道出心中疑惑。
陆泓琛如实向告,称自己并无继位之意。
“那怎么行?那陆灏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呢,万一他长大之后找你报杀父之仇,你当如何是好?”陆文霍很是担心。
陆灏,是璞儿的大名。
璞儿是当今唯一的皇子,要是陆泓琛不继位,这皇位就会顺理成章落入皇子手中。
陆文霍不觉得皇帝的儿子,会是个心善明事理的。
与其抱有这等幻想,还不如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若他长大成人,心术不正,本王大可将他从这世上除去。”陆泓琛道。
陆文霍听得不置可否,心道人皆是会老的,唯有神仙才不老,难不成到了那个时候,七哥你还能如现在一般身形健硕,武艺高强?
他还未开口,陆泓琛就已听见了他的心声,简短道:“此事不必再议。”
陆文霍张了张嘴,片刻后,又闭上了。
论起执拗,他自认拗不过陆泓琛这个七哥。
七哥认准的事,就是一百头牛都拉不回。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若七嫂嫂肯出言相劝,说不定能让七哥改变主意……
这般想着,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雨缨。
“你不必看我,此事由他自己做主。”秦雨缨摆明态度。
她自然相信陆泓琛的判断,知他行事不会出于一时冲动。
让这小皇子继位,是个明智的法子。
至少小皇子成年之后,她与陆泓琛能隐居山野,抑或云游四海,过无拘无束的日子。
相比之下,那怨念深深的皇宫,还真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只是,陆泓琛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撒手不管,之所以闹出今日这种事,是因文武百官中饭桶太多,根本认不清时务。
若能认清时务,怎会将陆泓琛生生逼走?
他可是整个骊国的顶梁柱,除却他,还有谁能担起摄政王这一职?
不止她这么想,秦瀚森也是这么认为的。
得知姐夫在朝堂之上吃了亏,秦瀚森很是义愤填膺。
殊不知这所谓的吃亏,是陆泓琛有意为之。
陆泓琛倒想看看,这帮文官肚子里的肠子,究竟有多少弯弯绕。
其实,也不是所有文官都如那郑学士一般奸诈狡猾。
也有忠心耿耿,关心国计民生者,只是着实不在多数。
这些年,皇帝任人唯亲,一心想要培养出一干势力,对付皇后身后那权大于天的董家。
董家猖狂,源源不断将亲信送入朝堂,而这些亲信,自然不屑于当冲锋陷阵、随时可能送死的武将,只想当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的文官。
久而久之,朝野之中尽是这些心术不正,没有半点真才实学的大臣,以至于出了不少贪官污吏,骊国上下也变得不是那么安稳。
百姓交不起那苛刻的赋税,便只能落草为寇,贼寇越来越多,四处皆有动乱,闹得民不聊生……
那醴城,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好在陆文霍已带兵将醴城的山匪剿灭,那些山匪皆被陆长鸣的余党收买,若放任不管,只怕会酿成心腹大患。
当然,陆泓琛并未向陆文霍提及这些。
一来,他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知晓其中内情的,二来,山匪已亡,此时再提及根本无意义。
很快,就有朝臣来到七王府,恳请陆泓琛继续上朝。
有时是单独前来相劝,也有时是三五人,甚至十来人聚集于七王府前,大有陆泓琛闭门不出,就不肯离开的架势。
不过架势归架势,最后还不是被杜青带着一帮暗卫给赶走了?
放眼整个京城,只怕还没人敢惹杜青这个杀人如麻、“恶名远扬”的大胡子副将。
这厢,陆泓琛闭门不见客。
那厢,秦雨缨忙于替秦芷彤伸冤,将谋害皇嗣案的真相经由官府传扬了出去。
只可惜,未能让所有人信服。
有人说,这只是秦雨缨的说辞,并非事实真相。
毕竟皇后娘娘都已薨了,死不对证,还不是秦雨缨这个七王妃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雨缨毕竟不是个神人,只能将事情做到如此地步。
为此,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当初她答应帮秦芷彤洗清冤屈,而今却事与愿违,反而激起了一些人对秦芷彤的非议,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好在也有不少人是信的,陆泓琛平定战乱,威名远扬,甚得民心,早已被百姓奉为战神。
众人皆知他独宠秦雨缨一人,足以见得秦雨缨也不是个寻常女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战神七王爷的女人,岂会是奸险狡诈之辈?
想来也不会折辱自己的名声,放出这等虚假的风声,为一个十余年未见过面的姑姑洗脱罪名……
故而,更多人其实是信的。
不管旁人如何,至少秦芷彤是激动万分。
看到那官府贴出的布告时,她眼泪都险些落了下来。
秦雨缨承诺她的事,竟然真做到了。
她终于不必再蒙受冤屈,不必再处处抬不起头。
心里那块巨石终于挪来了,得以大口大口喘息,这感觉,就仿佛重新活了一次,令她欣喜无比……
许是见秦雨缨对秦芷彤这个姑姑出手相助,秦洪海也坐不住了。
没过两日,他就找上了门。
若秦雨缨没有记错,这已是他第三次不请自来了。
“王妃娘娘,这人显然没打什么好算盘,不如还是不要见他了。”雨瑞蹙眉提议。
她对秦洪海这等市侩小人,可谓鄙夷至极。
“来都来了,见一面又有何妨?”秦雨缨倒是淡定。
“娘娘有所不知,秦洪海此番前来,定是有事相求。”雨瑞道。
秦家的近况,她是知道的。
听闻那二小姐秦可柔,前阵子诞下了一子。
这孩子原本该随母姓,毕竟这是徐家老爷曾答应秦洪海的,说秦可柔所生的孩子,皆是秦家之后。
若非徐家老爷说了这番话,秦洪海只怕早已带秦可柔回了家,不会让她再待在徐家受欺负、受委屈。
而今,孩子却姓了徐,徐家俨然不打算信守当初的承诺,秦洪海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
自打出了那霉米一事,他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有人愣说他卖的米害死了人,他可谓哭天不应喊地不灵,那叫一个憋屈至极,哪还有胆子与素来蛮横的徐家叫板?
本打算忍心吞声,怎料皇帝突然驾崩。
一时间形势大变,众人皆以为陆泓琛这个七王爷要继位,看秦洪海的眼神有也有了略微的不同。
秦洪海顿时就觉得,自己能直起腰来了。
陆泓琛继位,秦雨缨当上皇后,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国仗……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啊,放眼京城,谁人敢惹?
正因如此,他理直气壮找去了徐家,要徐家老爷兑现当初的承诺,不仅如此,还要徐子诚这个女婿入赘,否则就让徐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那徐老爷怕虽怕,但也是个硬骨头,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说什么也不愿答应,既不肯兑现承诺,也不肯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入赘秦家。
他倒想看看,陆泓琛对秦洪海这个老丈人,究竟会是何种态度。
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见陆泓琛迟迟没有登基称帝,徐家人更是对秦洪海变着法子羞辱,说即便陆泓琛当了皇帝,国仗也绝不会是秦家人。
原因无二,秦雨缨的外亲是异族人,这样的女子,哪里当得了皇后?
徐夫人素来能说会道,说得秦洪海怒不可遏,偏偏又不敢发作,更不敢把事情闹大。
秦雨缨的外祖母,的确是异族人。
万一真应验了徐夫人的话,叫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思来想去,秦洪海觉得,还是先见秦雨缨一面为妙。
打定了主意之后,哪怕明知十有八九会被七王府的下人拒之门外,他还是忙不迭找了过来。
来之前,他换了身最为破旧的衣裳,还特地弄得土灰土脸,捂着嘴咳嗽不止,称自己病得不轻,已是时日无多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欺人太甚
被下人带入偏厅后,秦洪海打量着这四周的装潢,心道这随随便便的一个物件,就能换好几间大宅子了……
早晓得秦雨缨这个女儿能坐稳王妃之位,他哪会如此轻易就任由她断了父女关系?
偏厅中的饰物,大多是大臣们派人送来的。
有送夜明珠的,也有送古木雕的,还有送观音、弥勒佛的,陆泓琛一件不落全收下了,却并未放入库房,而是命人堆在了这偏厅里。
何人何年何月送了何物,皆被记录在册。
这才短短几日,册子就已被写了大半,可见送礼之人不在少数。
秦雨缨来时,秦洪海正对着一尊白玉观音垂涎欲滴,眼里仿佛恨不得伸出两只手来,将这观音像抓进袖里……
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连忙挤出一副笑脸:“女儿啊,你可算是肯见为父了。”
雨瑞见不得这人贱兮兮的样子:“这里谁也不是你女儿,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攀龙附凤的念头,免得惹王妃娘娘发笑!”
当初秦洪海是如何对待王妃娘娘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都说血浓于水乃是人之常情,偏偏世间总有一些例外,不是每个人,都能活得像个人样。
就如眼前这秦洪海,可谓将贼眉鼠眼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你这丫鬟,无端端的怎么这般如此牙尖嘴利,老夫我何时得罪过你?”秦洪海替自己鸣起了不平。
秦雨缨不认他也就罢了,连一个小小丫鬟都如此针对他,简直令他气不打一处来。
雨瑞哼了一声,正要再说,忽见秦雨缨抬了抬手,那意思,是让她不要多言。
“你这次来,是来送银子的?”秦雨缨看向秦洪海,语气平平地问道。
“银子?”秦洪海眼神闪烁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什……什么银子?”
“当然是你欠王妃娘娘的那五万两银子,难不成你想赖账?”雨瑞忍不住插嘴。
她早已听说秦瀚森与小依屡次去要债,却都被秦洪海拒之门外,今日更是当着王妃娘娘的面,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人的脸皮之厚,尤其可见一斑。
见糊涂装不下去了,秦洪海赶紧赔起了笑脸:“我说女儿,你都快当皇后了,区区几万两银子对你来说不过只是九牛一毛,你又何必这般在乎?”
话锋一转,又道:“我可是你的生父啊,你难道非要把我逼死才肯罢休吗?”
“五万两银子就能把你逼死,那你活得也太便宜了些。”秦雨缨反唇相讥。
眼见秦瀚森又要开口,她冷冷打断:“我早已与你断绝关系,你若再唤我女儿,我便叫人将你扔出七王府。”
秦洪海嘴唇动了动,尴尬不已。
先前,他还不加遮掩地在秦雨缨面前摆脸色,而今却是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了。
王妃虽然身份尊贵,但到底不比皇后娘娘来得威严。
眼看秦雨缨要当皇后了,皇后可是一国之母,他万万得罪不起。
秦洪海到底没敢再啰嗦了,讪讪地道明了来意:“缨儿,柔儿她生了孩子,如今那孩子被扣押在徐家,我向徐家要人,却遭了他们羞辱,他们还说……还污蔑你是个异族人,说七王爷迟早要休了你……”
“扣押?既是扣押,为何不去报官,我又不是官府,管不得这档子事。”秦雨缨没有理会那后半截,径直说道。
“这……”秦洪海一阵结舌。
他想让秦雨缨出手相助,自然会将事情说得严重些。
实则,不过是徐家不肯兑现当初的承诺罢了,谈何扣押?
他硬起头皮,接而说道:“当初徐家与我说好,柔儿所生的孩子,皆随她姓,这事你也是知道的……”
“我并不知道。”秦雨缨打断他的话。
似乎确有此事,不过她不是从秦洪海口中得知的,而是听身边的丫鬟提起的。
既然早已不是一家人了,有些事她又何必帮?
仔细说来,她与秦洪海不仅不是亲人,且还有仇。
她的母亲牧雨秋,就是秦洪海害死的,若非秦洪海一度拖延,不肯如大夫所说的一般,为牧雨秋煎药温补身子,牧雨秋也不至于逝世得如此之早……
“如今你已知道了,徐家不肯兑现诺言,你可不能坐视不管。”秦洪海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秦雨缨听得一阵发笑:“你觉得,我该如何管?”
敢情秦洪海就是为这而来的?
她遇上难事时,从不晓得他在何处,而他一旦有什么难事,从不肯放过任何巴结利用的机会。
“自然是向那徐家施压,让他们交出我秦家的子嗣。这样做,你也不是没有好处,秦家子孙兴旺,今后一众小辈定会记得你的功劳。”秦洪海道。
他还能怎么办?
若非无计可施,哪会来七王府找这个逆女?
“若徐家不交呢?”秦雨缨淡淡看着他,“你是打算将他一家上下几十口全杀了,还是打算雇人将那孩子抢到秦家来?”
“自然是雇人将那孩子……”秦洪海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说到一半,才觉秦雨缨的语气有些不对,连忙打住了话头。
不管是杀人还是雇人,都是有违律例、扰乱纲纪的事……
很显然,秦雨缨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是故意想看他的笑话。
“我说缨儿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秦洪海腆着一张老脸,丝毫没有退缩。
那可是他秦家而今唯一的香火,断了香火,叫他何来的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你若不肯出手,我……我唯有日日去医馆堵森儿,逼他重新认我这个爹!”秦洪海语气坚决。
“即便你日日去医馆围堵,我也绝不会认你。”一个声音道。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瀚森。
因担忧秦瀚森的安危,这几日,秦雨缨没让他去医馆,而是将他留在了七王府里。
听闻秦洪海有事上门,秦瀚森怕秦雨缨吃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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