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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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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手笨脚。”他轻声斥责。
你才笨手笨脚!
秦雨缨心里悱恻——信不信我用银针在你脸上扎个清明上河图?
然而看着那双阖黑的眸子,竟情不自禁怔了一下,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泓琛薄唇一抿,吹了吹那块小小的疤痕,气息拂过她的伤口,带来异样的冰凉。
一时间,那灼热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四目相对,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就轻抚过她素净的小脸,摩挲着她的唇。
那柔软的感觉,仿佛连指纹都严丝合缝……
秦雨缨赧然,却不知为何,没有想躲的冲动。
陆泓琛早已脱去外袍,只着一件素衣,秦雨缨为求方便,也只穿了一条蛟蛸丝织成的裙子,裙子轻薄如烟,此时左袖捞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莲藕臂。
二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她的呼吸轻轻扫在他脸上,一阵甜香直钻入鼻端,陆泓琛忍不住俯身一吻。
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秦雨缨立刻红了脸颊。
那抹潮红如绯云笼罩,配上水汽氤氲的双眸,美若寒风料峭中枝头初绽的第一瓣梅……她压根不知自己此时有多诱人。
感受到他眼里的炽热,她急忙挣脱欲逃。
那双有力的手臂却牢牢禁锢住了她,他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种穿透耳膜的沙哑:“别乱动……”
语气一反常态,仿佛在极力克制什么。
秦雨缨隐约在他阖黑的瞳仁中看到了一簇火苗,分明只是星星点点的火花,却如此来势汹汹,仿佛一瞬间便能化作滔天火光,将她整个儿燃烧殆尽……
她愈发挣扎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捉住那两只柔弱无骨的手,俯身噙住了她软软的唇,体内像驰骋着一匹野兽,无休无止地在那香甜的唇齿间掠夺。
激烈而放肆。
空气好似化作一团春水,秦雨缨快要窒息。
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吻得更深,更令她无从招架,甚至……无从思考。
脑海中空白一片,像是有什么轰地炸裂,全身的感觉都仿佛集中在了唇畔齿颊,被亲吻便会绽出沉蛰的火花。
微微的,发麻发痒……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笃笃的声响,像是敲门声。
秦雨缨张开双眼,水汪汪的眸子透着一丝迷茫,似乎刚从梦中惊醒。
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几乎令陆泓琛把持不住。
外头的声音却愈发急了。
秦雨缨侧耳,她没听错,那的确是敲门声。
她趁机挣开陆泓琛的怀抱,红着脸找了个理由,飞也似地推门而出:“艾叶不多了,我去叫人拿些过来……”
叩门半晌却未得回应的杜青,正打算转身离开,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看着面颊绯红的王妃与自己擦身而过,他一阵诧异,挠了挠头,总觉自己好似做错了点什么……
走出书房,被陆泓琛掠夺过的唇瓣仍酥酥麻麻的,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呼啸的寒风令秦雨缨清醒了几分,回想起方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她兀自恼火——该死的阎君,让她来到这色胚王爷身边,却不肯给她武功,白瞎了她作为杀手的一世英名……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她得叫陆泓琛连本带利加倍奉还才行!
这般想着,没走几步,忽然撞上了个人。
那人被她撞得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柔柔弱弱地爬起身,一脸楚楚可怜:“姐姐……”
姐姐?
秦雨缨冷然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柳若儿:“柳姑娘,你这乱认亲戚的毛病要改。”
“王妃娘娘,”柳若儿乖巧地改了口,试探着问,“您与王爷在书房待了这么久,是在……做什么?”
她熬了不少夜,终于绣好了一只鸳鸯戏水的香囊,今日本打算亲手送给王爷,却见王爷与秦雨缨一齐进了书房,紧紧关上了门。
她并不知秦雨缨给陆泓琛扎针治病之事,故而见二人久未出来,心里不免觉得奇怪。
“在……在做一些爱做的事,与你无关。”明明没把柳若儿当做什么威胁,一开口,秦雨缨却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反感。
自己难道是吃醋了?
这个念头把她吓了一跳。
柳若儿不过是个从未被陆泓琛近过身的接引姑子,自己吃哪门子的飞醋?
等等……就算近过身又如何?反正也与自己毫无干系!
秦雨缨摇摇头,觉得一定是方才被艾灸熏晕了脑子。
柳若儿见她脸色不对,缩了缩身子没敢再说什么,那怯怯的模样,仿佛一只见了猛虎的小兽。
秦雨缨看得翻了个白眼——天地良心,这是在自己手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好好去你那西厢待着,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更不许到书房来。”她此刻压根没心思跟柳若儿算账。
“是……”柳若双目低垂,咬唇点头。
书房暗室中,陆泓琛听着外头的一幕,尤其,听到秦雨缨这满是敌意的最后一句,竟不知不觉勾了勾唇。
杜青看得头皮发麻,天地良心,这十几二十年来,他还从未见王爷如此笑过。
他还是觉得,王爷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更正常……
“以后王妃与本王独处时,谁也不得打扰。”陆泓琛转目看向他,开口吩咐。
杜青额角微僵,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吗?
此时与爱迪生发明电灯泡的时代相距甚远,杜青一下子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作为一个副将兼贴身侍卫的尴尬……
秦雨缨回了房,仍旧很是恼火,却不知恼火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那柳若儿。
一想到方才秦雨缨那颇不耐烦的语气,柳若儿心里就憋屈得慌。
她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往常这七王府里没有谁敢得罪她,那秦雨缨算什么东西,竟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
柳若儿原本是不愿回来的,可她毕竟不是宫人,不可能长久留在宫中。
太后娘娘之所以对她另眼相待,不仅仅因为她装得一手好温顺,还因她有一手过人的推拿之术,却不知为何,昨日忽觉她推拿得不甚舒服,于是这么快就叫她回了七王府。
想到昨日王爷曾叫秦雨缨给太后按穴位,柳若儿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难不成,太后娘娘是觉得她的推拿之术比不上秦雨缨?
思及此,她不由心生惶恐。
自打秦雨缨来了这七王府,她变得就诸事不顺,好在有太后娘娘撑腰,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若连太后娘娘这座靠山都没了,那自己岂不是……
柳若儿越想越气,越想越急,恨不得扎个小人把秦雨缨活活扎死。
与此同时,秦雨缨房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又来了?”冬儿见了秦瀚森,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这位秦少爷,就不能长点儿心吗?
秦瀚森一脸老实,像是压根没听出冬儿语气中的不耐烦:“冬儿姑娘,我长姐在吗?”
“王妃刚从书房回来,正在里头歇息呢。”冬儿伸手一指里屋。
歇息?
秦瀚森印象里,长姐从未见在大白天歇息过,他不由担心起来,敲了敲里屋的门:“长姐?”
没敲两下,秦雨缨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本就没有歇息,冬儿不喜秦瀚森总是缠着她,才会编出这么个借口下逐客令。
秦瀚森的视线落在她微肿的嘴唇上,眉头立刻拧了起来:“长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七王爷欺负你了?”
他满眼忧心忡忡,仿佛只要秦雨缨点头说是,他就会立刻冲去找陆泓琛算账。
秦雨缨心头微暖,一时语塞。
她当然腆不下老脸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秦瀚森这个仲弟,于是摇了摇头,避重就轻:“没有,只是刚才不巧遇到了柳若儿。”
“柳若儿?”提及此人,秦瀚森愈发皱眉,“我听府里的下人说这人心思歹毒,此番在你手里吃了瘪,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秦雨缨撇嘴:“我猜她也不会……”
第三十七章 这该死的流氓,他简直不要脸!
“对了,”她略一思忖,“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秦瀚森摇头,这才记起自己的来意:“明日是八王爷的生辰,八王爷派人给我送了帖子。长姐,你说我去是不去?”
八王爷派人请他,不是因为他秦家少爷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是七王妃一母同胞的弟弟。
故而,秦瀚森打算先问问秦雨缨的意思。
毕竟先前从未人给他递过帖子,万一他不懂规矩,在八王爷的宴会上出了丑,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你随我同去便是。”秦雨缨压根没想那么多。
不过是个生辰而已,也就是一帮达官显宦、名媛贵女聚在一起吃吃饭、看看戏。
若她没记错,那八王爷陆文霍曾在她与陆泓琛的大婚时送过一份“别出心裁”的贺礼——那本鬼画符的手抄佛经。
所以,此番她该送个什么回敬……
秦瀚森倒是老实,拿出积攒了好些年的银子买了一幅值钱的古画,画上是棵不老青松,作为贺礼算不上别出心裁,但勉勉强强也还过得去。
秦雨缨在七王府的库房转悠了一圈,绕过那些闪瞎人眼的金银珠宝,视线不经意被角落里的一物所吸引。
咦,这东西……怎么被收在了库房里?
她拿起一看,唇角一牵——就它了!
正要抬脚出去,却见库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她额角不由自主僵了一下……
“不是说要去取艾叶吗,怎么黄鹤一去不复返了?”陆泓琛问。
“我……一时忘了。”她佯装镇定,语气不惊。
“忘了?”陆泓琛细长的双目微眯,眸光有那么一点危险,“你怎么不干脆说,你把本王也一并忘了个一干二净?”
眼看这座冰山俯身逼近,秦雨缨有点绷不住了。
喂喂喂,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占了便宜还卖乖?
“你别过来……”她没好气。
针灸时动手动脚不说,居然还来这儿堵她,也就才她这么好脾气,没用艾炷将他烫成个猪头!
“你再过来,这毒我不解了。”秦雨缨越想越气,磨磨后槽牙打算撂摊子。
“一点也不持之以恒。”陆泓琛批评。
秦雨缨听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是是,就你持之以恒,持之以恒地欺负人,欺负完了还若即若离地装千年寒冰。
陆泓琛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只觉得那张素净的小脸气鼓鼓的十分有趣。
“洞房那夜本王答应过你,只要你替本王解毒,就与你分房而睡,如今你是要反悔?”他问。
言下之意,不解毒就不分房睡了?
秦雨缨一阵结舌,这……这该死的流氓,他简直不要脸!
“七王爷莫要忘了,我能调制出迷情散,也能调制出一日丧命散、含笑半步癫。”她威胁。
尽是些奇怪的药名,听得陆泓琛唇角含笑。
他点头:“也好,说不定能以毒攻毒,使本王身上余毒全清。”
“你……”秦雨缨气结。
这哪是一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分明就是个二皮脸……
不过这二皮脸实在太高大英挺,眉宇间流露出的英气,足以抵消唇边那抹不经意的玩味。
论武功吧,她打不过这人,论口才吧,她也说不过这人。
论下毒……算了,不和这个半脚踏入阎王殿的老弱病残一般见识,万一一不留神毒死了,这偌大的七王府,还有谁每日陪她拌嘴?
秦雨缨觉得自己实在太仁慈,一定是因为武功尽失,杀气全无,所以才变得心软起来。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去八王府,王妃先睡吧。”陆泓琛没再继续惹恼这只气鼓鼓的小猫。
说着,替她拢起了耳畔一缕散落的发丝。
他微凉的手指,不经意触及她的耳尖。
秦雨缨忽觉脸有些红,赧然咬唇,瞪了他一眼,夺门而出。
陆泓琛心中某处像是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看着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浓黑夜色里,久久未能挪开视线……
这夜,秦雨缨辗转反侧。
刚一睡着,浑身就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仿佛被鬼压了床。
歪了歪脖子,却还能动。
她睁开眼,险些被吓一跳,自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一片阴冷的漆黑中,四周空荡荡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种阴冷,令她莫名感到熟悉……
“你来这世上,是不是忘了一桩事?”一个声音传入耳畔。
转目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那人长了一张宛若天人的脸,一双凤眼透露出隐隐的阴气,仿佛能摄人魂魄。
秦雨缨蹙眉:“你是谁?”
那人见她满目诧异,伸手朝她眉间一点:“看来牛头马面穿魂引线的手法不甚熟练,居然使你失了记忆。”
细微的疼痛涌入眉心,秦雨缨一怔,终于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坑货阎王吗,自己方才怎么竟记不起他的脸了?
“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要帮我办一件事?”阎罗每说一个字,身形就浅淡几分。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竟变得有些虚无透明。
秦雨缨费力地回想,她记得这阎罗找自己喝酒,说只要能喝过他,就给自己一线生机。
她拿起酒杯三两下就将他喝翻,听见他喃喃说,这阴曹地府的酒不会醉人,只会醉魂,七情六欲越淡薄,则越能千杯不醉……
“而你,你是我见过的头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女子。”
“替我办成一桩事,我就让你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
记忆到此截止,而后发生了什么,秦雨缨压根想不起来。
办成一桩事?
办成一桩什么事?
正恼火这阎王说话只说一半,忽然感觉到一双手在死命摇晃自己。
“王妃,王妃?”
一睁眼,是冬儿。
冬儿脸色焦灼,似乎被吓得不轻:“方才您一动不动,浑身冷冰冰的,奴婢还以为……”
秦雨缨摸摸鼻子:“我……做了个噩梦。”
哪有做噩梦做到这份上的?
冬儿狐疑,不过并未细想,匆匆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与水盆:“王妃,时候已经不早了,您快些洗漱吧,一会儿还要给八王爷贺生辰呢!”
往窗外一看,已日上三竿。
梳洗一番,秦雨缨换上了一身雾蓝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白梅,清新脱俗而不喧宾夺主,一头乌黑的发丝绾成如意髻,插上一支玉簪,瞧着甚是端庄得体。
只是眸中的神韵淡漠如烟云,怎么看都不似寻常大家闺秀那般温婉乖巧……
来到八王府时,府里已聚集了不少宾客。
陆文霍最喜欢新奇物件,收集了不少东瀛来的放大镜、西域来的布谷钟,惹得众人啧啧称奇。
席间,男宾女宾被分隔开来,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屏风,两边的说话声皆隐约可闻。
好些日子不见的秦可柔,居然也在宾客之列,只是无人与其搭话,在一片热闹中显得颇为形单影只。
其实,也没什么人找秦雨缨搭话,不过与秦可柔的惶惶然不同,省却了一番虚与委蛇,秦雨缨反而乐得自在。
此时端上来的皆是些精致小巧的点心,离正儿八经开席还有好一会儿功夫。
不远处放着一架古琴,秦可柔壮起胆子,起身说道:“小女子弹奏一曲,给各位助兴。”
众人皆看向她,没人说好,也没人说不好。
秦可柔咬唇,走向那琴。
琴在架上,却无椅子。
她一愣,只觉得格外的尴尬。
还是陆文霍开了口:“来人,去搬椅子。”
丫鬟不一会儿就搬来了椅子,还撤去了屏风,如此众人便能瞧个清清楚楚。
秦可柔坐下,开始抚琴。
琴音婉转低沉,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一曲罢了,陆文霍率先鼓掌。
秦可柔面上一喜:“八王爷觉得好听?”
陆文霍想了想,说道:“好是好听,就是太哀怨,听着不像是在给我贺生辰。”
秦可柔闻言眸光一暗,转目看向秦雨缨:“我记得……长姐也极爱抚琴,不知有没有这个耳福,听长姐当众弹奏一曲?”
不拉个垫背的,怎么显得自己琴艺高超呢……
秦雨缨愕然,好端端的怎么扯上她了?
见秦雨缨不语,秦可柔还道她是怕了,佯装人畜无害地笑了笑:“今日是八王爷而生辰,图的是个乐子,长姐即便弹得不好,也是无妨的。”
这话说得极生分,也极蠢,落在众人耳中,足以佐证她二人不合的传闻。
周遭投来不少看好戏的目光,秦雨缨挑眉,淡淡吐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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