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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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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忽然说起这个,只觉陆泓琛心中定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委屈,鬼使神差便脱口而出了。

    太后乃陆泓琛的生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应是再清楚不过,可在太后眼中,陆泓琛是个不折不扣的暴虐之人,连刚出生两个月的婴孩都不肯放过……

    所谓母后,还真不如自己这个“外人”,对陆泓琛来得更为了解。

    这宫墙之中的骨肉亲情,多少令秦雨缨有些感慨。

    皇帝也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他对陆泓琛施以最为阴毒的蛊,而太后竟一无所知,直到今日东窗事发,才终于了晓得还有这么一桩事。

    许是忙于算计这个、思量那个,真正该仔细思量的,却尽数抛之了脑后……

    身为圣母皇太后又如何,坐享这后宫的尊荣又如何?

    到头来,还不只是一场荒唐一场空?

    此时分明已入夏,这宫中的风却格外凉薄,凉薄得有些不近人情。

    秦雨缨问了这么一句,陆泓琛却未答,而是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宽厚,她将脸贴在那厚实的胸膛上,听得见那一声声犹如鼓鸣的心跳。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种莫名的安稳。

    仔细一嗅,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她蹙蹙眉,忍不住嗔怪:“你何必非要对那些动过我的人下手?在旁人眼里,他们皆属无辜,你杀了他们,何愁不落人话柄?”

    她口中的那些人,指的自然是李院使、狱卒,以及那叫淳儿的丫鬟。

    当然,还有那些朝她弯弓射箭的御林军。

    许是书灵将梦境也一五一十告诉了陆泓琛,所有明里暗里对她不利的人,皆被陆泓琛亲自找了出来,一个也没漏下。

    这些人中,有的被押至午门,斩首示众,有的被发配边境,充为军妓,还有的被革去了官职,除去了俸禄……

    旁人皆不晓得陆泓琛为何要如此,就连杜青也忍不住出言相劝,劝他施以仁政,莫要大动干戈。

    眼下不止皇宫,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改朝换代的混乱中,可谓人心惶惶,这种时候,杀人惩处样样不落,只会令百姓对陆泓琛生畏。

    如此一来,未免有失民心。

    杜青的顾虑情有可原,陆泓琛却只字未听,依旧该斩首的斩首,该发配边境的发配边境,直叫杜青头疼无比。

    这日,陆泓琛并未出宫,而是吩咐心腹,务必围守住七王府与牧府,以免心怀叵测之人趁机对七王府与牧家下手。

    牧家的祖上是异族之事,已为众人所知。

    朝野之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则传言,说陆泓琛称帝,秦雨缨便是皇后,这流淌着异族血液的皇后,会给骊国带来灾祸,于国家社稷大大不利。

    次日,陆泓琛身为摄政王,代替自刎的皇帝处理政事。

    太后在一旁垂帘听政,从始至终未正眼看过陆泓琛,显然还在为昨日之事愤然不已。

    “七王爷,听闻七王妃乃是异族女子,此事究竟是真是假?王爷难道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群臣?”有人问。

    此语一出,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百官皆晓得有这么一桩事,但碍于陆泓琛喜怒无常的性情,哪敢如此直白地问起?

    此时有人先吃了螃蟹,余下的自然一个接一个地开口附和。

    见陆泓琛不语,似乎并无责罚之意,更是纷纷直抒己见。

    “不管七王妃是何身份,事到如今,都须将她外亲的族谱公之于众。”有官员道。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断然不能让来历不明的女子亵渎王妃之位,若七王妃真是异族人,臣请王爷将她休了,发配戎疆,如此也好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

    话音落下,原本七嘴八舌的百官都噤了声,诧异地看着那进言之人。

    那是个翰林院学士,姓郑。

    郑学士年纪虽大,但入朝为官不久,一直没有什么建树,而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仗义执言”,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七王妃是何人的妃子?”陆泓琛问。

    “这……”郑学士被问得有些不明所以,“她当然是王爷您的妃子。”

    “你可曾见过她?”陆泓琛又问。

    郑学士自是摇头:“下官从未见过……”

    “朝堂之上,有多少人见过本王的王妃?”陆泓琛的目光,冷冷扫向众人。

    众人大多摇头,只有少数几个点头。

    “见过王妃者,可有与之交谈过?”陆泓琛再次发问。

    所有人都摇头。

    那些见过秦雨缨的,并未与她说过话,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流。

    百官皆不晓得陆泓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郑学士依旧跪地保持着进言的姿势,似乎不肯放弃。

    “雨缨身为王妃,平日时常随本王往来宫里,然朝野之上皆对她不甚熟悉,文武百官尚且如此,在黎民百姓眼中,她更是陌生至极,郑学士,你觉得本王需要给他们什么交代?”陆泓琛问。

    “王爷这是非要下官将话说透了?”郑学士反问。

    陆泓琛面上瞧不出半点情绪,依旧以不变应万变:“你且说说看。”

    “先皇已逝,王爷是朝中唯一一个能执掌大权之人,不多时定是要登基称帝的。到时这七王妃便是骊国的皇后了,她留着异族的血,且身怀有孕,临近产期,生下的皇子若被立为太子,叫黎民百姓如何看待?骊国的储君,竟是半个异族人,说出去简直令人发笑!”郑学士这番话慷慨激昂,迎来了不少赞同的目光。

    这话简直说到了太后的心里。

    她最为担心的,便是储君之事。

    陆泓琛早已立誓只娶秦雨缨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他坚持己见,不肯广纳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太子之位定会被秦雨缨生下的皇子所占。

    如此一来,储君身上便有了异族血脉。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众人皆知,异族与骊国势不两立,事情传了出去,叫她这张老脸往何处搁?

    国耻啊,堪称国耻!

    一时间太后心中有所明悟,终于为自己一直以来看秦雨缨不顺眼,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难怪此女性情如此刁蛮,行事那般放纵,原来是异族的妖女!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秦雨缨早有歹心,让其当上皇后,一切便都迟了……

    太后心中有千种理由、万种借口,不想再容忍秦雨缨一时片刻,恨不得此刻就将她贬作侧妃,将那正妃之位让给名门闺秀,如此也好让陆泓琛这皇位坐得稳妥些。

    殊不知陆泓琛打定了主意要保住秦雨缨,不打算让人动她一分一毫……

    “郑学士所言极是,哀家主张为七王爷另选妃子,至于秦雨缨腹中的孩子,只能是世子抑或亲王,绝不能是储君人选。”太后道。

    “太后娘娘所言甚是,”那郑学士拱了拱手,转目看向陆泓琛,“不知七王爷意下如何?”

    在他看来,陆泓琛毕竟不是文官,只是个擅长领兵作战的武将,登基之后,自然需要文官的大力扶持,才能打理好这骊国的广袤江山。

    陆泓琛手下并无文官,所以,现在是他出头的好机会。

    只要能被太后娘娘赏识,不管陆泓琛如何看待他,他都能在朝野之中立稳脚跟。

    立稳脚跟之后,他便有了一席之地,任谁也别想轻易踩在他头上。

    所谓朝中重臣,大抵就是如此。

    回想历朝历代,被皇上委以重任的,往往不是亲信、心腹,而是行事端正、事事在理之人,这样的人,帝王往往不得不用。

    而他想成为的,便是这种臣子。

    仗义执言,忠心耿耿,是他身为臣子必尽的职责。

    哪怕忠言逆耳,他也必须要说。

    只要能得太后的首肯、群臣的附议,想来陆泓琛不管是身为摄政王还是身为皇帝,都不敢有违众意,一口拒绝……

    可臆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谁说本王的儿子,定是储君?”陆泓琛问。

    那郑学士依旧沉浸在沾沾自喜中,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恍过神来,面色一变:“七王爷,你……你这是何意?”

    “皇兄不是没有后嗣,骊国不是没有皇子,本王为何要登基,本王的儿子又为何会是储君人选?”陆泓琛接而问。

    “这……”郑学士忍不住结巴了一下。

    他怎也没有想到,陆泓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此说来,陆泓琛压根就没打算坐这皇位?

    太后也是一惊。

    昨日,那守孝三年的提议遭陆泓琛一口回绝,她还道陆泓琛是不愿白白浪费这三年时间,迫不及待想要登基,一刻也不愿再等,哪晓得,他压根就没有称帝之意……

    这么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可这世上,谁人不想当皇帝?

    怕就怕她这儿子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却暗敛锋芒,另有图谋……

 第二百四十四章 “国仗”

    殊不知她所思所想,陆泓琛皆一清二楚。

    “琛儿……”

    太后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母后大可放心,本王对皇位并无觊觎之意,待皇子长大成人,自会将这骊国的江山归还于他。”陆泓琛道。

    他素来不屑贪图他人之物,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小小皇位,相比那阎罗殿殿主之位,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之所以当这摄政王,是因皇子尚在襁褓中,即便再长大个十岁八岁,也不足以喝令群臣,否则他也无需如此劳神费力地处理政事了。

    毕竟这一世他生在骊国,长在骊国,为平定战乱付出了不少心血,自然不愿见群龙无首,外族趁虚而入,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只可惜,他是这么想的,一众文官却颇有异议。

    文官中,有的是皇帝一手提拔的亲信,也有的属三王爷陆长鸣一党,还有的暗中附庸董家,处处为皇后效力……

    这些人,自是不肯听从陆泓琛的吩咐,更不信他有这般容人之量,能容那年幼的皇子顺利长大,而不动杀心。

    “七王爷这话说得好生可笑,皇子乃储君人选,皇上驾崩,储君仍在,这皇位何时轮得到王爷来觊觎?”那先前被陆泓琛堵得无话可说的郑学士,不失时机地质问。

    此言此语,颇有兴师问罪之意。

    这回,倒是没人敢再附和他了。

    之前众人只是诋毁秦雨缨这个七王妃,想要将其废除而已,此番却是径直诋毁到了陆泓琛的头上,言下之意,别说陆泓琛不想当这皇帝,即便他想当,这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住口,大殿之上休得胡言!”太后一声冷喝。

    连她都觉得,这郑学士简直胆大包天。

    “郑学士所言并无不对,母后又何必动怒?”陆泓琛淡淡道。

    闻言,郑学士眸光一变:“这么说,王爷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陆泓琛问。

    “还能是承认什么?”郑学士只差没把话说得更透,心道自然是承认他陆泓琛狼子野心,所谓的待皇子长大成人再交还大权,完全就是放屁。

    “郑学士,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怒不可遏。

    陆泓琛毕竟是她的儿子,这储君之争,既是国事,也是她的家事。

    论国事,郑学士身为臣子,在朝堂之上有的放矢并无不可,但以下犯上,污蔑陆泓琛是乱臣贼子,就定是别有用意了,分明是企图挑起皇族的内乱!

    论后者,郑学士不过是个外人,自然也无权干涉她的家事。

    说起来,这还是太后头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大动肝火。

    先前,她一直以贤良温和示人,从未在百官面前有过如此激烈的言辞。

    郑学士却依旧不肯罢休:“太后娘娘息怒,下官只是有所疑虑,还望王爷解释一二。”

    说着,朝陆泓琛拱手:“敢问王爷,这大权究竟何时才能交还给皇子?皇子登基之后,王爷是否仍打算稳坐这摄政王之位,与太后一同听政?”

    如此咄咄逼人,若换做平时,陆泓琛早已冷眼以待,今日,他面上却瞧不出半点怒意。

    不过,即便没有半点怒意,那深如寒潭的眸光也是令人不敢直视。

    “郑学士,你简直欺人太甚!”有武将忍不住出言训斥。

    陆泓琛早已吩咐了一众武将,在朝堂之上莫要出声。

    只因他晓得,以众武将的直肠子,断然不会是那些迂回小人的对手。

    “本官心存骊国,心存储君,处处忧之,谈何欺人太甚?”郑学士反问。

    陆泓琛摆了摆手,示意那武将不必多言。

    “大权随时可以交还。”他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郑学士,答得极为简短。

    “到时王爷是否仍打算稳坐这摄政王之位,照例听政不误?”郑学士问。

    “本王不打算听政。”陆泓琛道。

    “口说无凭,下官怎知王爷定能谨守承诺,不会食言?”郑学士接而又问。

    话音落下,文武百官皆已噤若寒蝉。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性子再好的人也有自己的底限,更何况陆泓琛性情古怪,本就无法用常理揣度。

    众人皆道这郑学士是在找死,岂料陆泓琛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淡色薄唇微弯,英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郑学士觉得,应当如何?”

    语气依旧平淡,似乎并未觉得自己被冒犯。

    只是,那笑意太过冰冷,着实令人心惊。

    “当然是立下字据,如此方能确保储君能顺利继位。”郑学士硬起头皮,接而道。

    话已至此,若临阵退缩,只会令人觉得他胆小如鼠。

    如此岂不沦为众人笑柄?

    只是话说到这份上,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陆泓琛是否真有谋权篡位的狼子野心了。

    要是有,早该勃然大怒,将他拉下去问斩了。

    要是没有,又何以占领皇宫与兵部,逼死皇上与皇后?

    郑学士着实狐疑,正百思不得其解,忽闻陆泓琛吩咐宫人:“去取笔墨纸砚。”

    取笔墨纸砚?

    他竟真要立字据?

    久未出声的太后,苍老的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先前她怀疑陆泓琛居心不良,言语间屡屡试探,而今陆泓琛行事如此坦荡,倒显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尴尬是其一,愧疚是其二,太后多少还有点担忧。

    担忧那璞儿长大之后,是否会成为一个明君,是否能将骊国治理得井井有条……

    毕竟,陆泓琛的文韬武略,非寻常人所能企及。

    要是璞儿与皇儿一样心思险恶,本事不及陆泓琛一分一毫,那还不如直接将江山交给陆泓琛来得稳妥。

    思及此,太后连忙出言阻止:“琛儿,你何必非要……”

    话未说完,宫人已取来了笔墨纸砚。

    “母后若信得过儿臣,方才就不必让儿臣另娶妃子,母后若信不过儿臣,立下这字据,不是更能让母后安心?”陆泓琛问。

    太后哑口无言。

    怀疑陆泓琛心思叵测的是她,想要阻止陆泓琛立下字据的也是她……陆泓琛当众将话说得这般透彻,叫她这个太后颜面何存?

    太后心中已隐隐有了悔意。

    尤其,见陆泓琛眸中尽是冰冷,看向她的眼神甚是陌生,心中更是惶惶然。

    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失去了皇儿,而今只余下陆泓琛这么一个儿子。

    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要是陆泓琛与她心生间隙,彻底不认她这个母后……

    光想想,太后都忍不住一阵后怕。

    “琛儿……”她正想再说,而陆泓琛已执起了笔。

    狼毫落下,几行字一气呵成。

    行云流水,快得令人惊叹。

    “王爷拳拳之心,下官万分佩服!”那郑学士哪里还敢再出言刁难,连忙伏地叩首。

    俨然在表达身为一个忠臣,对陆泓琛的不尽感激。

    都到这种关头了,要是再不美言几句未免也太说不过去,只怕众人非但不会将他视为忠义之士,反而会认为他与陆泓琛有什么私仇,此举乃是有意针对。

    郑学士当然不愿成为众矢之的,故而见风使舵,将话锋一转,对陆泓琛那叫一个巴结。

    殊不知,这幅嘴脸也同样令人生厌。

    不止令陆泓琛生厌,还令文武百官生厌。

    朝野之上,素来不缺这等自诩忠义的大臣,看似光明正大,事事极为在理,实则不过是在利用大局,替自己谋求权势地位罢了。

    而郑学士,显然就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小人,既为君子所不齿,也为同类所排挤。

    尤其是这等迫不及待当出头鸟的小人,飞得多高,便会摔得多重。

    郑学士显然并未意识到这点,待他有所察觉时,已是太迟。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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