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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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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是这么想,现实却并非如此。

    秦雨缨自是拗不过太后,若一再拒绝,只会令太后起疑。

    眼看太后的寝宫是待不下去了,她悄声朝耳边那化作明珠的小书灵道:“我此番会不会遇到危险?”

    言下之意,要不要在半路将皇后一干人打晕。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不去那劳什子的养心殿赴宴,一旦陆泓琛逼皇帝让位事败,她还可将皇后绑了,要挟皇帝放人。

    就是不晓得这轻飘飘的要挟,能有几分作用。

    算起来月份来,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极有可能是陆长鸣的种。

    那远在南疆的蔺长冬,为进一步削弱皇后的势力,早已放出风声,称皇后与陆长鸣有染,估计皇帝早已心知肚明……

    “你此番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若有难事,切莫惊慌。”书灵道。

    皇后似乎听到一阵细微的言语,再一听,却又像是风声。

    “七王妃,你方才在同何人说话?”她狐疑。

    “我方才在自言自语,不知皇后娘娘这腹中的孩子,生出来究竟会像谁。”秦雨缨道。

    皇后脸色一白。

    此时二人已出了太后寝宫,太后自然是听不到这番话的。

    故而,皇后眉宇间的神色,比先前要冷了几分:“七王妃,我劝你当个聪明人,莫要做蠢事!”

    “什么蠢事?”秦雨缨眉梢微挑,索性装起了糊涂。

    皇后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秦雨缨都没将话说破,若她自个儿说得太过明白,未免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她加快了步子,带着秦雨缨来到了养心殿。

    乍一看,这里似乎与先前没什么差别,仔细一瞧,角落却是人影重重,明显埋伏着不少御林羽。

    “小杨子,你送七王妃进去,本宫还有事,就不陪了。”皇后吩咐身旁的太监。

    那唤作小杨子的太监,将秦雨缨领入殿中。

    “你口口声声说我没有危险,但以陆泓琛一人之力,如何对付得了外头这些御林军?”秦雨缨蹙眉问书灵。

    “他乃堂堂阎君,若连这么一点凡夫俗子都对付不了,那生死册怕是也不会认他为主了。”书灵道。

    “七王妃,您在说些什么?”小太监回过头,诧异地问。

    “没……没什么。”秦雨缨摇了摇头。

    虽然书灵昨夜就已将今日将发生之事,细细同她与陆泓琛说了一遍,但不知为何,她心中仍仿佛坠着一颗石子,总感觉哪里不对。

    而此时,那跟随她入宫的面生小厮,已不见了踪影……

    来到殿中,陆泓琛与皇帝果然在饮酒,二人没顾及什么君臣之礼,在席上相谈甚欢,俨然一对久别重逢的兄弟,言语间瞧不出半点仇怨。

    “七王妃怎么来了?”皇帝转目望向秦雨缨。

    “回皇上的话,是皇后娘娘将七王妃带来的,说是要七王妃给皇上赔个不是。”一旁的小太监道。

    皇帝似乎酒意上头,将那价值连城的杯子一摔:“大胆,朕问的是七王妃,哪轮得到你说话?”

    “皇上饶命,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小太监连忙跪地,将头磕得砰砰响。

    “不过一个奴才而已,岂能因他坏了兴致?”陆泓琛淡淡道。

    “七弟言之有理,”皇帝颔首,将手一挥,“给朕退下,谁人再敢进来搅扰,杀无赦!”

    小太监千恩万谢都退下了,秦雨缨在桌旁坐下。

    很快就有宫女取来了一副碗筷,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

    按理说,男女是不便同桌的,尤其,秦雨缨还是皇帝的弟媳。

    可皇帝没有开口,旁人自是不敢多说什么。

    “七王妃,方才那奴才说,你是来赔罪的?”皇帝问。

    秦雨缨点了点头:“弟媳先前思夫心切,擅自去了辽城,没及时禀明皇上,望皇上海涵。”

    “你与七弟夫妻情深,随他去辽城也是自然,朕又岂会因这么一点小事怪罪你?”皇帝似乎极好说话,面上带笑。

    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

    当时,陆泓琛口口声声说秦雨缨已然失踪,一时间京城风言风语四起,险些令皇帝落下骂名。

    原因无二,陆泓琛在外抗敌,劳苦功高,而留在京城的娇妻,却无故不知所踪……

    没能抚恤好臣子的家眷,是皇帝的过错。

    而派人去辽城兴师问罪,怀疑秦雨缨是被陆泓琛故意带走,更是令一众臣子十分心寒。

    这么一闹,险些闹得士气大减。

    经由此事,皇帝才彻底明白,他在这骊国的威望,远不足陆泓琛的十分之一。

    说到底,不管兵符在何人手中,陆泓琛都是天下人心中响当当的战神,一众将士皆唯陆泓琛马首是瞻,而他这个皇帝,名声则差远了……

    如此心腹大患,自然不能久留,他早已有了斩草除根之心,奈何战乱四起,不得不仰赖陆泓琛御敌。

    若要他亲自上阵,只怕不出几日,便会身首异处。

    这些年来,他也就狩猎时才碰一碰兵刃,自然没有陆泓琛的武艺,更不懂得什么行兵布阵之法。

    不过而今看来,倒也无需再处处依赖陆泓琛这个镇远大将军了。

    听闻辽军中出了一名身怀绝技的副将,行军作战极有谋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凭此人大可抵御异族与胡人,何须留陆泓琛一命,继续养虎为患?

    “皇兄,这酒的味道,为何有些辛辣?”陆泓琛问。

    皇帝举杯的手微颤了一下,笑道:“酒不辛辣,又如何能称之为酒?”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陆泓琛点点头,似乎觉得他言之有理,也举杯一饮而尽。

    秦雨缨在旁看得眉心微蹙。

    她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辣气味,那是止心草的味道,这草药能使血液无法及时送达四肢,令人心跳减缓、周身僵硬、行动不便。

    分量稍多一些,甚至能夺人性命……

    止心草在骊国的医药典籍中并无记载,恐怕就连太医院那些御医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为了对付陆泓琛,皇帝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味药材……

    转目一看,那斟酒的酒壶有些异样,分明是一把阴阳壶。

    秦雨缨在心中嗤笑,这等把戏,未免太没新意。

    酒是一旁的老太监所斟,老太监一直垂着眼不敢看人,手也微颤,几度险些将杯子打翻。

    陆泓琛却好似并未瞧出端倪,依旧一杯皆一杯地喝着。

    旁人皆不晓得,秦雨缨却再清楚不过,陆泓琛的身体早已不似从前,区区一点毒药,是毒不倒他的。

    可才饮了四五杯,陆泓琛就忽然倒地不起。

    “这是怎么回事?快来人,叫太医!”皇帝大惊。

    演技到底拙劣了些,秦雨缨瞧在眼里,只觉颇为好笑。

    “七王妃,你笑什么?”皇帝重重拍案,龙颜大怒。

    “没什么,”秦雨缨收敛神色,轻咳一声,“王爷或许是醉了,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让王爷回府歇息吧。”

    “王爷嘴唇青紫,脸色发白,依老奴看,这不是醉了,而是中了毒。”一旁那一直未曾开口的老太监,忽然说道。

    “哦?”秦雨缨佯装诧异,“那……依公公所言,当如何是好?”

    “这里是皇上寝宫,自然不会有毒药,老奴更是不可能下毒谋害王爷……”老太监的神色越来越怪,看向秦雨缨的眼神好不警惕,演得那叫一个真切,“七王妃,这毒……该不会是你带入宫来的吧?”

    若秦雨缨不来,便只能谎称陆泓琛是饮酒过度,醉酒而死。

    这种说法,寻常人都不一定会信,更何况朝中那些不好糊弄的百官。

    百官定会想到是陆泓琛功高震主,皇帝心存忌惮,所以才趁此机会狠下杀手……

    而秦雨缨来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有了她这只替罪羊,旁人还真不一定会怀疑到皇帝的头上……

    “我为何要下毒谋害王爷?”秦雨缨问。

    太监冷笑一声:“这自然要问七王妃您自个儿,老奴哪会晓得?”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叫御医!”皇帝怒喝一声,似乎觉得老太监不该在这种时候责问秦雨缨。

    御医不一会儿就来了,来的是张生面孔,秦雨缨先前从未见过。

    替陆泓琛诊脉过后,那御医又大着胆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当即吓得面无人色:“不……不好了,皇上,七王爷他……他……”

    “七弟他怎么了?”皇帝忙问。

    “王爷他薨了……”御医答。

    “大胆!”皇帝再次拍案,勃然大怒,“胡说八道什么,七弟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薨?”

    御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息怒,七王爷他……他真薨了……”

    皇帝咬牙片刻,怒指秦雨缨:“大胆七王妃,竟敢谋害朕的七弟!说,你究竟意欲何为!”

    那牧家老太太,是个异族人,有手抄的户籍为证。

    秦雨缨身上也流有异族的血,愤恨之下杀害灭族的仇人,乍一听似乎在情理之中……

    皇帝无需说服旁人,只需说服那些疑心甚重的文武百官便可。

    只要陆泓琛的死,能有一个顺理成章的解释,文武百官自然奈何他不得……

 第二百三十七章 你可看明白了?

    “我意欲何为?”秦雨缨简直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你是想说,王爷所中的毒,是我下的?”

    “除了你还有何人?”皇帝冷声质问。

    一旁的太监也道:“七王妃,谁人不知你那过世的外祖母,是个异族人?七王爷乃镇远大将军,此番剿灭你异族,你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下此毒手!”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若非秦雨缨深知此事的内情,恐怕都要信以为真了。

    “你说这毒是我所下,可有证据?”她问。

    “自然是有证据的。”太监道。

    秦雨缨摊开一只略显纤瘦的手:“证据何在?”

    太监不语,转目看向皇帝。

    皇帝似有不耐,怒喝一声:“来人,搜身!”

    立刻来了两名宫女,恭恭敬敬行礼道:“七王妃,恕奴婢二人冒犯了……”

    秦雨缨心中冷笑不止。

    看来,这皇帝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罪名扣在她头上了。

    既能除去陆泓琛,又能将她一并冤枉了去,轻而易举便能一石二鸟,果然是一出好算计……

    转眼间,两名宫女就已搜起了她的身。

    搜着搜着,其中一人不动声色地绕到了她身后,秦雨缨微微侧目,眸光骤变。

    那宫女手腕在袖中一转,掌心忽然多了一物。

    秦雨缨看得分明,那是个小小的布囊。

    不待此人将此布囊栽赃在她身上,她眼疾手快,扣住了此人的手臂。

    不料这宫女是个有武功的,身形一闪,佯装不解道:“七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另一宫女顺势曲了手肘,朝秦雨缨小腹撞去。

    这人与她的距离实在太近,且显然也是个武功不弱的,手肘的力道着实不容小觑。

    秦雨缨已怀胎六月,身形不似之前灵活,被人一前一后地围住,一时根本抽不开身,只能险险错开这手肘的一击。

    趁此机会,身后那宫女极快地将布囊往她腰间一塞,接而好不诧异地叫出了声:“七王妃,这……这是何物!”

    话音未落,布囊从秦雨缨腰间掉落。

    “好个七王妃,还说不是你?亏朕对你如此信任,亏七弟对你那般爱护,你居然谋害他的性命!”皇帝龙颜大怒。

    且不说两个宫女栽赃的动作极快,寻常人根本瞧不出端倪,就是瞧出了端倪又能如何?这里毕竟是养心殿,是皇帝的寝宫,连皇帝都装糊涂,底下的人自是不敢说什么的,而秦雨缨势单力薄,仅凭一人之力,如何能洗清这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皇帝青筋直跳,怒不可遏的模样,她只觉极为讽刺,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么说,你是不肯认罪了?”皇帝反问。

    秦雨缨一声嗤笑:“我不认罪,你还真能容我辩驳不成?话说回来,你又何必费尽心思安排下人演这么一出戏?反正这里全是你的人,如何向底下的臣子交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闻言,皇帝的脸色竟一下子平缓起来,方才的愤恨与恼火转眼就消失不见,略显苍老的眸中浮现出一抹得意:“是啊,朕又何必演戏呢?”

    他这一生皆在演戏,演来演去,有时甚至都忘了自己心中究竟该作何感想。

    就好比此时,他唯一的手足兄弟,浑身僵硬地中毒而亡,而他心里居然激不起半点波澜……

    就好比死去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与他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可事实分明不是如此,他身为先帝长子,当初本该顺理成章成为太子,继承大业,然而陆泓琛的出生改变了这一切……

    陆泓琛比他小了十来岁,他被封为亲王时,陆泓琛才刚刚出生。

    这一出生,就有钦天监的人匆匆禀告,说什么紫气东来,天降祥瑞,此皇子命格不凡,定是人中龙凤。

    先帝大喜,待陆泓琛刚满四岁,就请来举国上下最为博学的儒学大家,册封为少傅,命其教陆泓琛儒家为人处世之理,而后更是让那薛老将军亲自为陆泓琛讲授兵法,俨然有要立陆泓琛为太子之意……

    正因如此,他百般妒恨,偷偷在陆泓琛身上下了蛊。

    那蛊是他当时的王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派人从南疆来的,据说寻常人中之则死,就是体格最为健壮者,也别想熬过十天半月。

    哪晓得陆泓琛却熬了过来,哪怕病弱无比,哪怕时常毒发,也始终不肯一命呜呼……

    好在立储是大事,不可能立一个病秧子,所以当上太子的人,才不是陆泓琛,而是他。

    他坐上太子之位,成为了万人之上的皇帝。

    皇位尊贵,皇权威严……可又能如何,还不是有诸多牵绊,不能随心所欲?

    若能随心所欲,陆泓琛早已成了一具尸体,哪能存活至今?

    原以为没了先帝,陆泓琛便无依无靠,哪晓得母后偏生对其袒护有加,朝中一众武将更是鬼迷心窍一般,处处为陆泓琛马首是瞻……

    一想到这些,皇帝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他才是这骊国的皇帝,他才是九五之尊!

    陆泓琛不过区区一个王爷,屡次以下犯上,他皆一一宽恕,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宽容?

    至于落得今日这下场,皆是陆泓琛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半分!

    “皇上为何不说话了,难道我说得不对?”秦雨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帝心中一阵恼火:“来人,把七王妃押入大牢,严刑审讯!”

    他一见秦雨缨,就压制不住心中反感,不仅因为秦雨缨桀骜不驯、不拘小节,且还因为她的神情,与陆泓琛足有六七分的相似。

    这大抵就是民间所说的夫妻相,既然这二人如此登对,那他索性就送他们一起见阎王,黄泉路上也好结伴相随……

    太后很快得知了消息,也顾不上摆驾了,匆匆找来了养心殿:“皇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眸光已触及地上那具冷硬的尸体。

    她大惊失色,险些瘫软在地:“琛儿,我的……我的琛儿……”

    “太后娘娘,当心凤体!”太监急忙扶稳了她。

    “琛儿啊,我的琛儿……”太后惊慌失措,眼泪立刻落了下来,“快,快传太医……”

    “母后,太医已经来过了,七弟他身中剧毒,药石无医,已经……已经离世了。”皇帝道。

    言语间似乎很是痛心,然而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

    皇帝怔了。

    一旁的宫人们,也都怔了。

    “太后娘娘……”一名老太监率先回过神来,大惊失色。

    太后压根没理会旁人,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皇帝,眼里有泪滚动,迟迟没有落下:“琛儿来赴宴饮酒,莫名其妙就中毒而亡,你当哀家是个傻子不成?琛儿他不是后宫那些贱人所生,他哀家是哀家生的,是你的弟弟,你为何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肯放过!”

    她问得字字泣血,而皇帝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良久,他才道:“母后误会了,那下毒之人,已然查明。”

    语气不可谓不苦涩,眼里甚至有了一丝落寞。

    太后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他这一番鬼话。

    她原以为皇帝心狠手辣,但怎么也不至于会杀了她的琛儿,可哪晓得……

    看着陆泓琛苍白的脸,她一瞬间像是苍老了数十岁,目光定定,两颗眼珠似乎已然不记得该如何转动。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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