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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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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天君的为人,她着实不敢恭维。
能让她一个蒙冤上当的,在轮回中受尽生离死别的折磨,且这一折磨就是数千年……足以见得那天君是个眼神不好使的。
“王妃娘娘,您在想什么?”月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发觉王妃娘娘近来越来越爱走神了,常不知不觉就托腮发起了呆。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话果然不假……
秦雨缨回过神来,端起桌上的茶,月桐见那茶水已无热气,连忙阻止:“娘娘,奴婢这么凉的茶水还是不要喝了,免得闹肚子,奴婢去伙房那头打壶热水来。”
说着,转身而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的丫鬟。
丫鬟叫晴潼,生得瘦瘦小小,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说起话来却透露着一股颐指气使:“长公主身子有些不适,你快随我去伺候。”
伺候?
秦雨缨听得忍俊不禁:“我为何要随你去伺候?”
晴潼瞪起了眼珠子:“这军中都是男子,难得找到几个丫鬟,你今日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公主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这么说,自己还非去不可了?
秦雨缨也没推辞,点了点头:“既如此,你领路吧。”
晴潼还道是自己这番威逼起了作用,得意地行在了前头。
长公主的帐篷离这里并不远,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还不快进去?”见秦雨缨站在营帐前不挪步子,晴潼在后头催促。
“天已快黑了,里头为何不点灯?”秦雨缨问。
“公主十分节俭,不点灯是想替辽军节省些灯油。”晴潼道。
秦雨缨侧耳静听了片刻,又问:“你不是说公主病了,为何里头一点声音也没有?”
晴潼闻言没好气:“公主千金之躯,难道还大声叫唤给旁人听吗?你到底进是不进去?”
“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而归?”秦雨缨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举步而入。
晴潼紧随其后,默不作声抄起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木棍。
以她的武功,对付区区一个弱女子,自然不在话下。
棍子猛地扬起,眼看就要砸在秦雨缨后颈。
岂料这一瞬,忽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死死卡在了她命门处。
晴潼吃痛,两手一松。
棍子“哐当”落地,紧接着,营帐中陡然亮起了烛火。
烛光通明,照亮了秦雨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眸光清澈,亮得令人不敢逼视:“说,你是何人?”
“我……”晴潼结舌,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早已瞧出了端倪。
转目一看,四周围满了侍卫。
那捏住她命门的人,是七王爷手下的副将,似乎名叫杜青。
此人显然武功深厚,绝不在她之下。
“长公主的行踪,是你透露给胡人的?”秦雨缨不待她回答,便接而问道。
晴潼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行踪?”
“还敢隐瞒?”杜青猛一使力。
晴潼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五官都变了形:“副将明察,奴婢……奴婢并无半点隐瞒……”
秦雨缨看得出,她不是在撒谎。
若是撒谎,方才那不经意间的反应未免也伪装得太过真切,竟能骗过她的眼睛。
长公主身边就只有晴潼这么一个丫鬟,晴潼对其行踪自是了如指掌。
秦雨缨本以为夜观星象一事,定是晴潼走漏的风声,而今看来,走漏风声的或许另有其人……
“放开她吧。”秦雨缨吩咐。
杜青应声收回了手。
晴潼看得好不诧异,这杜副将好歹是吃朝廷俸禄的人,怎么竟对一个丫鬟如此恭敬?
“说,你领我过来,究竟有何打算?”秦雨缨再次问道。
晴潼原打算她一棍子敲晕,待入夜偷偷扔去那塞外的湖里,却不料这么快就被发觉……
若是一五一十地交代,即便能在这杜副将手中保住一条小命,长公主也定不会放过自己。
思及此,她铁了心装糊涂:“我能有什么打算?公主身子抱恙,我特请你过来帮个手,难不成这也有错?”
“大胆,你分明是想行凶杀人!”杜青打断她的话。
“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哪干得出行凶杀人的事?”晴潼依旧不肯承认。
杜青已是有些愤然:“那这木棍又是怎么回事?”
“方才这帐中一片漆黑,奴婢似乎瞧见一道人影闪过,还以为进了贼,所以才拿起木棍想要防身……”晴潼说着说着,目光忽而定在了杜青身上,“杜副将,这里是公主的营帐,你是怎么进来的,莫非……莫非奴婢方才瞧见的贼人就是你?”
演戏演得如此真切,若非杜青早已发现她的狐狸尾巴,只怕都要被她三两言语蒙骗过去了。
“大胆!”他脸色铁青,“你手持木棍,意图行凶,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杜副将,你说我这侍女行凶,可有证据?”那长公主见状哪里还坐得住,当即从屏风后头出来了,朝杜青怒目而视。
“长公主不是抱病在床吗,怎么能随意下床走动了?”秦雨缨淡淡戳破这主仆二人的谎话。
第二百一十章 怪胎
“我……我方才腹痛无比,又冷又热,出了一身虚汗……”那长公主以手扶额,身形那叫一个摇摇欲坠。
这时才晓得要装,迟了。
“我看长公主说话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是生病之人。”秦雨缨道。
“你……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大夫!”长公主有些气结。
“大胆,公主身体抱恙,你一个小小奴婢,竟敢咄咄逼人?”那使臣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面色好生不悦。
一直未曾言语的陆泓琛终于开口,却并未理会使臣,而是看向长公主身边那丫鬟晴潼:“公主身体抱恙,你为何不请军医,而要去本王营帐中叫丫鬟?”
晴潼闻言一怔,结结巴巴道:“奴婢对这军营不熟,不晓得军医究竟住在何处……”
“而你却清清楚楚地晓得本王住在何处?”陆泓琛接而问。
若他没有记错,这丫鬟并不曾来过他的营帐。
晴潼眸光一阵闪烁:“这……”
“有一事,本王一直未想清楚,那夜长公主擅自离开军营,骑马去往塞外,是何人给她指的路。”陆泓琛又道。
晴潼脸色有些发白。
使臣见状疑心顿起:“晴潼,你还不快如实交代!”
晴潼连忙跪地:“奴婢……奴婢也不清楚……”
“长公主,”使臣转目,深深拱手,“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公主如实相告。”
长公主一时有点没回过神,怎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闹成这般模样。
联想起先前陆泓琛怀疑自己私自通敌,她哪里还敢隐瞒:“是……是这晴潼为我指的路。”
饶是早已猜到,使臣闻言也忍不住微微一惊:“真是她?”
长公主点头:“是她说,我若负气出走,七王爷定会亲自出营找我……”
“奴婢是说过这样的话,可奴婢并没有歹心啊……”晴潼大呼冤枉。
“大胆,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使臣呵斥。
晴潼伏地,重重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血来:“公主,使臣大人,奴婢一片忠心天地可鉴,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啊……”
陆泓琛剑眉一蹙:“拉下去,严加审问。”
“是!”立刻有士卒上前,一左一右押住了晴潼。
“七王爷,七王爷饶命……”晴潼哭喊。
“七王爷,”长公主已是咬牙切齿,“那可我的丫鬟!就算做了再荒唐的事,也该是我来审问!”
“军营自有军营的规矩,本王念在你无知的份上,一再不与你计较,还望你好自为之,否则军法无情,犹如水火,惩处降罪从不分天子与庶民。”陆泓琛语气极冷。
“你……”长公主只差没被活活气死。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等欺负。
“长公主……”使臣连忙张口劝道,“您有所不适,还是先歇着吧,莫要动怒伤了身子。”
说着,使眼色让人将其扶回了床上。
待陆泓琛一行人走后,长公主愤然将桌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
与此同时,杜青已亲自审问起了这个叫晴潼的丫鬟。
骨头再硬,也经不起几番拷打,何况晴潼一直跟在长公主身边,日子过得是锦衣玉食,比寻常大家闺秀还皮娇肉嫩几分,很快就坦白了自己会武功一事。
至于将长公主的行踪透露给胡人一事,却是始终不肯点头承认。
光是她会武功一事,就已令那使者好不惊讶。
连他都毫不知情,可见这晴潼果然隐藏得极深……
月桐也听说了此事,忍不住凑到秦雨缨身边问:“王妃娘娘,您说……那晴潼是否真是胡人派来的奸细?”
秦雨缨点了点头:“十有八九。”
若不是奸细,那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
月桐听得很是后怕:“胡人这般胆大,会不会……早已在军营中安插了许多眼线?”
“那倒不至于,军中律例森严,也就是那长公主身份特殊,身边的人没有经过一一排查,才会闹出这种事。”秦雨缨道。
月桐听得放下心来,想了想,记起一事:“对了,娘娘,早些时候京城寄来了一封信,是给王爷的,王爷要奴婢转交给您。”
说着,转身取来了一物。
信是秦瀚森所写,信中内容无非是家中一切安好,让陆泓琛这个姐夫放心。
连带着,也提一笔他护送陈国公主来辽城的事,称未能见到陆泓琛一面,心觉很是可惜。
“秦少爷先前分明都已经到辽城了,为何不干脆来军营见一见您与王爷?”月桐替秦雨缨斟了杯茶水,瞥见信中内容,心中有些不解。
“是皇帝的意思。”秦雨缨淡淡解释。
皇帝担心秦瀚森一入军营,就如泥牛入海,再也难寻踪迹,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月桐听得半懂不懂。
秦雨缨将信收在枕下,心中若有所思。
“王妃娘娘,皇上是不是……对您和王爷十分忌惮?”月桐忍不住问了一句。
若非如此,何必如此提防王爷与王妃二人?
“这些事,你莫要多问,不清楚比清楚要好。”秦雨缨道。
月桐点了点头,收起满腹的狐疑,没再作声。
这夜狂风大作,好不容易停了半日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次日醒来时道路泥泞,几乎寸步难行。
戎疆的气候向来恶劣,既然出不了门,秦雨缨索性替陆泓琛缝补起了衣裳。
他换下的一身裘袍似乎已穿了许久,好几处都已被磨破。
秦雨缨不是没有提过,要去附近的镇上买些布给他做衣裳,却被他拒绝,担心她路上遇到危险。
缝着缝着,秦雨缨忽觉胃里一阵起伏,险些干呕出声。
月桐闻声赶了过来,很是担心:“娘娘,您这都怀了四五个月了,怎么还在害喜?”
陆泓琛来时,瞧见的正是这么一幕。
“王爷,您快请大夫来给娘娘瞧瞧吧,娘娘这几日压根没吃下什么饭菜,再这么下去和如何是好……”月桐忧心忡忡道。
军医很快被请了过来,替秦雨缨把了脉,不由狐疑:“启禀王爷,从这位姑娘的脉象来看,并不像是身怀有孕,可这种种症状,又着实像是害喜。”
陆泓琛素来冰封万里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焦急之色:“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军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迟疑说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
“王爷,请恕老奴直言,若未怀孕,则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若怀了孕……”
“则如何?”
“则所怀的定是个怪胎。”
陆泓琛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如何怪?”
“这个……老奴从未亲眼见过,所以并不清楚,就连古书中,有只有寥寥几笔的记载。”军医答。
军医走后,秦雨缨察觉某座冰山脸色有些不对,不禁问:“出什么事了?”
难道自己患上了什么怪病?
“没事……有本王在,你和孩子都休想出事。”陆泓琛道。
“孩子?”秦雨缨听得有点懵。
“军医说你体质特异,怀孕或许不会出现喜脉。”陆泓琛解释,并未提及那“怪胎”二字。
秦雨缨狐疑。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事?
“那酸梅汤太凉,不宜多喝,明日本王让攸海多准备些温养滋补之物。”陆泓琛又道。
秦雨缨怔怔点头,依旧没恍过神来。
这孩子,究竟是何时怀上的,是在京城那会儿,还是到了辽城以后……
“丫鬟说你时而喜欢吃酸,时而喜欢吃辣,腹中会不会是一对龙凤胎?”陆泓琛眸中闪过深深憧憬。
他何尝不想与她白头偕老,共度此生。
只是生死册上的寿命,不易更改。
会否因为他身份不同寻常,秦雨缨所怀的孩子,才会如此与众不同……
“你在想些什么?”秦雨缨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军医不像是个医术高超的,说不定是误诊。”
陆泓琛颔首:“若是误诊也好……”
秦雨缨既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不愿我怀你的孩子?”
“当然不是。”他自是摇头。
“那又是为何?”她眉梢微挑。
陆泓琛顿了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痛,本王又如何忍心让你一人承受?”
秦雨缨顿觉这人今日突然变得极傻:“有你在,我怎会是独自一人?”
说着,忍不住在他好看的下颌上捏了一把。
手指柔软,带着些许暖香。
他捉住那只柔荑:“我若不能与你白头偕老,你会否恨我?”
秦雨缨一愣,忽而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分明近在迟尺,她却忽然有种他随时可能走远的错觉,这种感觉令她惶恐极了。
四目相对,看着陆泓琛眸中那个极小的自己,秦雨缨咬唇点头,语气笃定:“我会恨你,我定会恨你!”
陆泓琛听得一笑,笑容逐渐在唇边淡去,留在眸中的是一丝淡淡苦涩:“好,前世未能做到,此生陪你到白头……”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令她脸颊一阵微痒。
抬起头,她嗔怪:“都怪你弄假成真,若生出的是郡主,太后那边如何交差?”
“无论郡主还是世子,只要是你所出,本王都喜欢,母后那头,由本王来应付。”陆泓琛道。
第二百一十一章 来信
这一夜,二人相拥而眠。
夜半,秦雨缨迷迷糊糊醒来,陆泓琛的手轻正轻放在她小腹上,掌心暖意浓浓……
杜青觉得王爷眼里,像是有什么悄悄起了变化,怎么瞧都瞧不出平日里那股能将人生生冻结成冰的寒意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英雄冢?
自打王妃娘娘来了之后,王爷就渐渐像是换了个人,杜青一时也说不清这究竟是好是坏。
不几日,那陈国使臣与长公主就离了辽城,回京城去了。
丫鬟晴潼也被一并带走,皇帝特地派了刺史过来,说是要将此人带回京城严加审问。
几人走后不久,连绵的雨水终于停了,天难得地放了晴。
站在军营边放眼望去,草原上是一望无际的碧绿,抬起头,蓝天白云似乎触手可及。
远远的,能瞧见胡人的军营。
秦雨缨不免感慨:“若这一仗能不战而胜,那就再好不过。”
“王妃娘娘有所不知,这回或许还真能不战而胜,”一旁的杜青接话,“陈国的粮草明日便可送到,无粮时胡人尚且畏惧辽军,有粮草就更是不敢造次。”
秦雨缨微微点头,可看着不远处那些胡人的帐篷,心中总有一丝隐约的不安。
次日,粮草还未到,就又传来捷讯,醴城城外那些山匪已消失无踪。
“山匪怎会平白无故消失呢?”月桐不解。
“山匪也曾是寻常百姓,许多都是被逼无奈才当起了匪徒,而今既无饥荒,又无瘟疫,匪徒自然也就少了。”秦雨缨道。
月桐由衷道:“但愿国泰民安,再不要有什么饥荒瘟疫……”
她犹记得那难免进城的情形,四处都是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幼,一个个面黄肌瘦,好不凄惨。
这么一想,就想起了京中的冬儿和雨瑞。
“也不知冬儿姐姐、雨瑞姐姐过得如何,还有那福来,有没有长个子。”她看着窗外喃喃。
“只要边境不出事,七王府便不会有事。”秦雨缨道。
月桐听得半懂不懂,正疑惑想问,忽闻帐篷外传来隐隐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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