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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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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座冰山方才周身寒意逼人,若非她开口打破僵局,真不晓得最后会如何收场……
陆泓琛毕竟是将军,且是骊国的王爷,刁难别国使臣与公主,这种事传出去多少有点颜面无光。
旁人哪会晓得是那公主挑衅在先?
定会以为是陆泓琛性子古怪,喜怒无常,才闹出了这一茬。
万一那使者是个脑子不清不楚的,因此事心生不悦,回去之后在陈国国君耳边说三道四,以至于两国互生间隙……最后,得渔翁之利者不还是那虎视眈眈的胡人?
秦雨缨虽未言明,但陆泓琛已将她所有心思瞧了个一清二楚,一时也不知是该叹还是该笑:“若没有你这个贤内助,本王该如何是好?”
秦雨缨白了他一眼:“即便没有我,你身边也会有别的莺莺燕燕。”
就如这陈国公主,与他相识不过短短数日,就已对他芳心暗许,那叫一个痴心痴情,因区区一桩小事便负气独自去了塞外,险些没被胡人所捉。
可惜陆泓琛眼里似乎并无怜香惜玉这个词,以至于将人气成那般模样。
若是以前,陆泓琛或许会顾及这长公主的颜面,不至于径直拒绝。
看星星便看星星,带上那使臣,还有杜青这个副将便是,权当是去塞外察看了一番地形,量那长公主也不敢有什么逾矩之举。
可如今他有了秦雨缨,自然不会任由别的女子动心思……
秦雨缨这话说得略带醋意,自己却浑然不觉。
陆泓琛眸中的笑意呼之欲出,捏了捏她的鼻尖:“弱水三千,解渴终归只是一瓢饮。”
秦雨缨听得结巴了一下:“谁……谁说的,夸父不就饮尽了黄河、渭水?”
陆泓琛点了点头,也不反驳:“所以,未至便道渴而死。”
秦雨缨撇嘴:“还真是说不过你……”
看着那张狸猫似的小脸,陆泓琛心中某处忽然软得出奇,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次若再有人大放厥词,不必替本王出头,若连这点小事都摆平不了,本王如何照顾你一生一世?”
脸颊贴着那厚实的胸膛,秦雨缨“唔”了一声。
他的心跳近在咫尺,厚重而有力,一声声传入耳畔,令她耳尖微红。
“今夜早些休息,明日粮草该到了,需整顿全军。”陆泓琛又道。
秦雨缨点头,并未细想。
待洗漱更衣,躺到了床上,才觉这话有些古怪。
他口中的粮草,指的自然是醴城的那批,陈国的粮草绝不会来得如此之快。
若没记错,醴城只余下百来担粮,数目不多,不够数十万大军吃上十天半个月。
将这些搬去库房、收拾妥当,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根本无需兴师动众,又何需整顿全军?
待到陆泓琛回了营帐,她狐疑问起此事。
“那开仓放粮一事,并非胡人所为,或许,胡人还不知醴城粮草已然失守。”陆泓琛解释。
不知醴城粮草失守?
秦雨缨听得心念微动,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
第二百零八章 本王依你所言
若胡人以为辽军粮草富余,便更不敢轻易进犯。
思及此,秦雨缨隐约明白了陆泓琛的意思:“你是想……放出假风声?”
陆泓琛颔首:“未免军心涣散,醴城‘开仓放粮’的消息早已被封锁,并未传到辽城来。”
难怪这几日军中依旧士气高涨,压根无人讨论粮草一事。
秦雨缨恍然大悟:“所以……”
“所以明日须得演一场戏,万万不能穿帮。”陆泓琛道。
否则士气低迷,只怕会不战而败。
秦雨缨顿觉陆泓琛这将军当得着实辛苦,她深知他口中从无虚言,若非迫不得已,断然不会用这种法子蒙骗一众将士。
“明日我会盯紧那陈国公主,免得又出岔子。”她道。
陆泓琛揉了揉她乌黑的长发:“今日,你受委屈了……”
委屈她不能以王妃身份示人,只能扮作丫鬟,无法像往日那般随心所欲。
秦雨缨倒不觉得委屈,以往无论走到何处,旁人皆要向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而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普通身份,身边的丫鬟、侍卫不必再像往日那般谨小慎微地拘泥于礼数,她瞧着也轻松不少……
这一夜过得十分安稳,半夜,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秦雨缨是伴着雨声入眠的,靠在陆泓琛怀中,熟睡得像个婴儿……
殊不知有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营帐外逗留良久,才偷偷摸摸地离去。
“你说什么,那丫鬟竟与七王爷同寝?”得知此事,长公主好不诧异,“你是不是……看错了?”
“奴婢绝没有看错,那丫鬟进了营帐后,就再没出来了。”丫鬟笃定说道。
长公主恼火不已:“难怪如此胆大,敢明目张胆同我作对!”
原来,是仗着有陆泓琛这个七王爷的恩宠?
“不过只是个小小奴婢罢了,公主莫要往心里去。”那丫鬟劝道。
长公主一口贝齿紧咬,越想越气:“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再三刁难,叫我如何不往心里去?”
丫鬟眼珠一转:“若公主想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奴婢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长公主忙问。
丫鬟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长公主闻言面色稍缓,狐疑道:“这当真有用?”
丫鬟点头:“奴婢自然不敢欺瞒公主,再者说,这戎疆乱得出奇,失踪几个人不是常事吗?定是没有人会怀疑到公主身上。”
长公主顿觉此言有理,点了点头:“此事交由你来办,若办不成……”
“若办不成,奴婢……奴婢便自扇一百耳光。”丫鬟垂目接话。
“一百耳光?”长公主嗤笑一声,“你想得倒简单,我身边从来不缺饭桶,要是办不成,你便不必回去了,留在这里伺候士卒便是。”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那丫鬟听得心里发颤。
伺候士卒?
说得好听点是下人,说得难听些,便是……军妓。
她惶恐点头:“奴婢……奴婢定不负公主所托……”
长公主瞥了她一眼:“下去吧。”
丫鬟连声应是,畏畏缩缩地退下了。
次日一早,杜青就来到了陆泓琛的营帐中。
此时秦雨缨已正用着早膳,陆泓琛吩咐那暗卫攸海去湖里抓了不少鲜鱼,鱼汤味道极美,只是她吃着总觉得腥。
喝茶漱口,漱去那股腥味,心中才不觉腻得慌了。
“王爷,王妃娘娘,醴城的粮草已运来了。”杜青道。
陆泓琛当即起身,秦雨缨紧随其后。
来到外头,只见数十辆马车停靠在旁,一众将士皆整齐列队,只待陆泓琛一声令下,便可将粮草卸入库房。
那一袋袋满满的粮食,关乎辽城将士的性命。
众人目光直直,面上皆是呼之欲出的喜色。
陈国公主也在,嗤笑一声,难掩鄙夷。
那麻袋中装的尽是些稻草,哪里是粮?
若父皇不肯施舍,这些人就等着活活饿死吧……
“公主,那人来了。”身旁的丫鬟,悄悄一指不远处的秦雨缨。
秦雨缨与陆泓琛挨得极近,长公主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阵恼火。
她着实不明白,那小小奴婢究竟哪里强过自己。
论身份,她乃堂堂公主,论样貌,她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也是百里挑一,而今居然败于一个奴婢之手,这叫她气往哪里咽?
见长公主将手中绣帕捏得面目全非,丫鬟头皮一阵发紧。
“那件事,你准备得如何了?”长公主侧目问。
丫鬟点头如小鸡啄米:“奴婢……奴婢早已准备妥当了,就等着她上钩了。”
长公主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先拔去这眼中钉肉中刺,再慢慢收服那三王爷也不迟。
她就不信,以自己的地位和美貌,陆泓琛能丝毫不动心……
不多时,粮草就被抬入了库房。
抬粮之人皆是陆泓琛的心腹,晓得那麻袋中的猫腻,却都未作声。
他们心知王爷是为大局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可旁人不一定也会如此想。
尤其那些刚到辽城没两年的士卒,心智不甚坚定,如果听说这里缺粮短草,不晓得会萌生出什么念头,前些年战况惨烈时,就有不少人当起了逃兵,若非王爷屡屡战败匈奴,那仗哪会打得下去……
关上库房大门,众人心中皆舒了口气。
此时京中已传来消息,陈国国君答应了借粮一事,数万担粮草已在运往辽城的路上。
得知此事,许久未能睡过一个好觉的杜青,心中那块巨石总算是落了地。
陆泓琛又何尝不是如此,夜里,他时常静静看着秦雨缨安然入眠,眼皮酸涩,却全无睡意。
看着他眼底那浅浅的青痕,秦雨缨不可谓不心疼:“你今夜若再不肯安稳入睡,我便回京城去,省得看着你劳累心烦。”
一旁的杜青听得咂舌。
这种话,也只有王妃娘娘才敢说。
换做旁人,哪里敢如此要挟王爷?
陆泓琛点点头,好脾气地没有反驳:“好,本王依你所言。”
秦雨缨淡淡撇嘴。
这还差不多……
不远处,那长公主虽未听见这番言语,但二人的神情足以令她咬牙切齿。
这丫鬟,未免也太嚣张!
第二百零九章 狐狸尾巴
察觉长公主又妒又恨的眼神,秦雨缨没再作声。
倒不是不敢与其争锋相对,而是众目睽睽之下,若做得太过,很容易暴露她是七王妃这一事实。
其实不少将士都已晓得了此事,只不过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替陆泓琛隐瞒,没有向皇帝派来的人透露任何线索……
粮草入库后,陆泓琛去了议事处,秦雨缨则闲来无事,在军营中闲逛。
不多时,光线变得有些昏暗,抬头一看,竟是有乌云飘过。
很快就有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秦雨缨不得不避起了雨。
“这雨还真是一日都不肯停啊……”紧随其后的杜青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埋怨。
一下大雨,便无法列队练兵了,在杜青这个副将看来,这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一旁的月桐忽而想起一事:“那长公主不是说今日是个阴天吗?”
“自然是胡说八道的,世间哪有人真有夜观星象的本事?”杜青不以为然。
“奴婢自然知道她是胡说八道的,真不晓得当面问她,她会露出何种神情……”月桐道。
杜青听得挪揄:“看不出来,你个小丫鬟心眼儿还挺坏,她堂堂一国公主,你没事非得去招惹她做什么?”
“是她先来惹王妃娘娘的。”月桐辩解。
怕杜青不信,特地将昨夜之事说了一遍。
昨夜杜青有事要忙,并不在旁,故而没有瞧见那长公主盛气凌人的一幕。
闻言,他眉心微蹙。
月桐还道他是因为听说长公主大放厥词而心生愠怒,连忙说道:“杜副将不必动怒,王妃娘娘早已将那人教训了一通……”
却不料杜青皱眉是另有原因,他思忖片刻,朝秦雨缨道:“王妃娘娘,昨夜属下偶然在营帐外瞧见了一道人影。”
“哦?”秦雨缨柳眉微挑,“你瞧见的是何人?”
“属下并未瞧清那人的长相,只依稀可辨认出是个女子。”杜青答。
女子?
难不成……是长公主?
疑惑之际,杜青已再次开口:“实不相瞒,属下昨夜已将此事禀告王爷,王爷怕您担惊受怕,要属下莫要声张……”
“那你为何还声张?”月桐伶牙俐齿地问。
杜青看了她一眼,答:“因为属下突然觉得,那或许是长公主身边的人……”
先前,他丝毫未往这一面想。
那长公主毕竟是陈国国君之女,而今陈国与骊国十分交好,按理说,骊国使者带来的人,应当不至于干出这等偷听之事。
所以他一一排查时,压根就没查到那长公主头上。
可要是长公主视七王妃为情敌,妒火中烧之下做出此等行径,也不是全然不可能。
他想的是这一茬,秦雨缨想的却是另一茬:“你为何不当场将人抓住?”
如此,便能省却这一番抓耳挠腮的猜测了。
杜青面露难色:“不瞒王妃娘娘,那人行踪诡异,属下……属下一不留神,她就……”
这世间竟连杜青都抓不住的人?
秦雨缨听得愈发疑惑:“这么说,那人的武功在你之上?”
“属下并未与那人交手,不知其武功高低,只知她轻功很是了得。”杜青一五一十地答。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杜青只是无意间提及,秦雨缨脑海中却灵光一现,浮现出一种猜测……
那长公主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余下的皆是太监。
如果杜青的猜测是真,昨夜在营帐外偷听之人,应当就是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丫鬟。
可区区一个丫鬟,何来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
莫非,陈国国君担心自己这掌上明珠在骊国遇到危险,特地派了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护其周全?
陈国崇尚武力,有武功者格外受人敬重,故而这等丫鬟的地位,应当要高过寻常下人,可从长公主的言行举止来看,似乎并未高看那丫鬟一眼……
“要不……属下将那丫鬟叫来,仔细询问一番?”杜青提议。
秦雨缨摇了摇头:“如果她另有打算,定不会善罢甘休,只需静待她露出马脚便是,不必打草惊蛇。”
而如果只是偷听,没有别的打算,即便将人抓到面前对质,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原因无二,对方并非本国人,且是同公主一同过来的,打狗还需看主人,哪能随随便便严加审讯?
杜青觉得言之有理:“属下会多派些人来保护娘娘,不会让心怀叵测之人有机会伤娘娘半根汗毛。”
他言出必行,很快就安排了十来个功夫了得的士卒,守在了秦雨缨营帐附近。
雨点淅淅沥沥,不一会儿就小了许多。
外头湿漉漉的,秦雨缨没了出门的兴致,索性在帐篷里与月桐下起了棋。
一开始月桐还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赢了,会惹得秦雨缨不悦,后来才发觉这小心翼翼纯属多虑,她即便绞尽脑汁也不是秦雨缨的对手。
“王妃娘娘,您就放奴婢一马吧……”没下几盘,她就苦着脸摆起了手。
棋逢对手,那才叫下棋,胜负一开始就已分明,下起来又有何意思?
“不下棋也行,你帮我想想,待在这军营里,还有什么法子能消磨时间?”秦雨缨问。
这与她料想中的戎疆生活截然不同,既马革裹尸,也无刀口舔血,几乎要淡出个鸟来。
可她不能抱怨,无战事是好事,毕竟狼烟一起,不知多少百姓又要流离失所。
月桐仔细一想,道:“不如……奴婢说故事给您解闷?”
说故事?
秦雨缨汗颜:“我早已不是三岁小孩了。”
月桐闻言一笑:“您当然不是小孩,可您肚子里不是有个小世子吗?奴婢小时候听娘亲说过,腹中的孩子尚不足月,就已能听懂外头的言语了,奴婢对您说故事,小世子他定能听见。”
秦雨缨揉揉肚皮,这才觉得有些腹胀。
她刚吃完满满一盘桂花糕,肚子里头全是糕点,何来的小世子?
那些个老掉牙的故事传说,她即便没有听说,也早已在书本中见过了无数次,本想拒绝,怎料月桐一开口说了个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王妃娘娘,您可知这世间有一种菩萨,是不能跪拜的?”
不能跪拜?
秦雨缨被勾起一丝好奇:“哪种菩萨不能跪拜?”
月桐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个偏门的传说,见她果然不知,眯眼一笑道:“当然是地藏王菩萨了。传闻地藏王菩萨是幽冥教主,专管地狱之鬼,因此只能留给有护法神的寺庙恭拜,不可迎请门中供养,否则会引鬼入宅,惹出灾祸。”见她说得正儿八经,秦雨缨不觉若有所思。
也不知这地藏王菩萨,是否真有其人。
要是真有其人,与阎王那厮又是何关系?
月桐见她诧异,挠了挠头:“其实……其实奴婢只是随口胡诌而已,民间虽有这等传闻,但并无根据,无非是捕风捉影罢了。阎罗、地藏王菩萨、东岳大帝……何人又真正见过呢?”
秦雨缨很想说,自己还真就见过。
地府里空空荡荡,只有阎罗一人,哪有什么东岳大帝、地藏王菩萨?
天庭也无什么玉帝王母,至高无上者被称作天君。
至于那天君的为人,她着实不敢恭维。
能让她一个蒙冤上当的,在轮回中受尽生离死别的折磨,且这一折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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