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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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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三人继续赶路,不多时就出了这片荒郊野岭,来到了官道上。
“小姐,沿着这路再走个两三日,就能到辽城了。”前头传来攸海的声音。
秦雨缨点了点头。
路途虽远,但好在不怎么颠簸。
她闲来无事便拿出那两册古籍翻阅,书灵已不在,书中却有灵气聚而未散,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时常翻着翻着,就翻到了一些先前从未见过的文字。
好比这次,书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对害喜有奇效的药方。
害喜?
秦雨缨看得汗颜,她并未坏孩子,何来的害喜?
不过,倒与一吃油腻就有些反胃的症状有几分相似。
思及此,她吩咐一旁的月桐:“到前头的镇上找个药铺,将这副药买齐。”
那些都是再常见不过的药材,说是药材,倒不如说是小食,有梅干,有陈皮,还有酸枣。
月桐看了几眼就记了下来,来到镇上找个药铺买了药,借炉子煎好,将药端到了马车里。
“小姐,那药铺的伙计说这哪是药,分明就是酸梅汤呢。”她道。
酸梅汤?
那透红透亮的汤汁盛在白瓷碗里,颜色好看得紧,的确像酸梅汤。
喝一口,酸酸甜甜,很能解腻。
“奴婢问过掌柜的了,这酸梅汤放凉了更好喝,小姐您要是喜欢,奴婢去市集买个能生火的小炉子,路上给您煮便是了。”月桐道。
秦雨缨极少贪嘴,这回却鬼使神差有些意动,拿给月桐几两银子,用来买小炉。
攸海很快就帮着将炉子搬上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各色糕点,和一大包银鳞碳。
一路上,多了个炉子取暖,还能热些小食解馋,日子倒也惬意。
只是苦了赶车的攸海,原本两三日的路程,生生变成了五日。原因无二,那炉子有些沉,拖累拉车的两匹马多耗费了不少力气。
来到辽城,却不见陆泓琛,来接风洗尘的是杜青。“宫中来了官员,硬要找出王妃娘娘的下落,王爷正同那些人周旋,王妃娘娘还是先避一避,莫要露面的好。”杜青道。
宫中来了官员?
秦雨缨对皇帝这番举动嗤之以鼻,想来他是怕陆泓琛打了胜仗之后占地为王,起兵攻打京城,所以才眼巴巴要将自己抓回去,如此,手中便多了一枚能操纵陆泓琛的筹码。
第二百零一章 你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杜青并未将秦雨缨安置在客栈,而是直接将她带回了军营。
月桐有些疑惑:“王妃娘娘就这么住进军营,万一被皇上的人晓得了,那岂不……”
“月桐姑娘且放心,皇帝的手伸不了这么长。”杜青道。
这里是王爷的地盘,即便真混入了奸细又如何,还能胆大妄为将王妃娘娘从军营中绑走不成?
陆泓琛的营帐,与寻常将士并无不同,一身银白盔甲放于床头,手臂、胸腹处赫然可见几处暗红的血迹。
那显然是上阵杀敌时溅上的,秦雨缨上前,伸手轻轻抚过。
熟悉的气味涌入鼻息,她的手指不觉多停留了几分,眼里一阵柔软。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帘子被一只大手掀开,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陆泓琛身披一件寻常无比的裘袍,那袍子的做工并不精细,在军中随处可见,穿在他身上却有种浑然天成的冷峻,逆着光,身形显得无比高大。
那脸颊,似乎削瘦了几分,英挺的五官因而愈发显得深邃,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只在瞧见她的一瞬才忽然多出了脉脉温度,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来的除了陆泓琛,还有杜青,手里捧着个食盒,应当是来送饭菜的。
“你来了?”陆泓琛也顾不上有旁人在场,不假思索地脱下袍子将秦雨缨紧紧裹住,捧起她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双手,放入袖中暖着,“这一路,可有好好休憩用膳?听丫鬟说你精神有些不济,是不是染上了风寒?”
“突然问这么多,我先答哪句才好?”秦雨缨忍不住嗔怪。
他掌心的温度极暖,她轻咬下唇,耳根微微发红。
分明才短短几日未见,也不知为何会对他如此记挂,嗅着那熟悉无比的气息,心中仿佛有根弦不经意被扣动,余音袅袅,动听至极。
心底那不曾被旁人触碰过的角落,倏忽就变得柔软起来……
不管平素有多桀骜不羁,与他四目相对时,她总忍不住丢盔卸甲,眸光无害如一只小兽,自己却浑然不知。
陆泓琛极少见到秦雨缨这般小女人姿态,笑着将她揽入怀里,厚实的双手轻捂她微凉的耳垂:“床上有暖炉,快去暖暖。”
声音低沉而好听,仿佛带有某种说不出的魅惑。
光天化日之下,在他营帐中钻被窝?
秦雨缨摇头,不假思索道:“不去……”
见她不上当,他眸光略深:“你乖乖去,还是本王抱你去?”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她视线中放大,令她微窘。
一旁的杜青轻咳一声,极快地将食盒放下了:“王爷、王妃娘娘,属下就先告退了……”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出了营帐,那动作好不麻溜。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果然不假……
杜青有种不祥的预感,若自己再这么没眼力见儿,杵在一旁不挪步子,说不定被赏个二十军棍都是少的……
走之前,他特地叮嘱外头的侍卫,无论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搅。
听着那大声的吩咐,秦雨缨脸颊顿时更红。
陆泓琛二话不说便把她抱上了床,将暖炉塞到她手中,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了粽子。
秦雨缨愈发窘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边境寒凉,风邪易入骨。你这一路吹了太多冷风,须得捂捂,待捂出一身汗再出来,免得留下病根。”陆泓琛一本正经道。
言罢,忽而凑近了几分:“你觉得本王是想干什么?”
那唇角微扬的模样,好看得能迷乱人的心智,语气却着实有些欠扁。
奈何秦雨缨这颗“大粽子”被裹在被褥里,施展不开手脚,只得撇了撇嘴:“我怎晓得你在想什么坏事?”
陆泓琛捏了捏她微红的鼻尖。
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她一人,何曾想过什么坏事?
“听说皇帝派人过来抓我回京了?”秦雨缨又问。
这次问的是正事,虽然天高皇帝远,但好歹得给皇帝一个交代,也不知陆泓琛会想出何种法子敷衍。
哪晓得,陆泓琛压根就没想过要敷衍:“本王在边境率兵杀敌,将王妃安置在京城,今日突然得知王妃无端端不知所踪……难道,不该是本王找皇兄问责?”
“……”秦雨缨有些无言,白了他一眼。
这座冰山,还真是学坏了!
只要皇帝一党找不出她在辽城的下落,陆泓琛大可对外宣称离京之后从未见过她,如此一来,便是皇帝的失职了。
陆泓琛浴血奋战,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皇帝却连他的家眷都护不周全,且还千里迢迢派人过来兴师问罪……这未免,太让戎疆的一众将士心寒。
明面上,七王府从未传出过秦雨缨已然出城的消息,那些皆是外人所言。
可皇帝偏偏就信了。
所谓谣言可谓,众口铄金,大抵不过如此,再者说,陆泓琛身边的确有个细皮嫩肉的小厮是女子所扮,众人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当然……
而今看来,这一切早有筹谋,皆在陆泓琛掌控之中。 想了想,她忍不住问:“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摆皇帝一道,就不怕被他记恨?”。
她整个人被裹在被中,此刻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
那双清亮的眸子,看得陆泓琛怎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不由自主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若本王不摆这一道,他就不会记恨本王了?”
这倒也是……
反正皇帝摆明不会放过陆泓琛,看来这次,陆泓琛也没打算再容忍下去。
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人皆是有脾气的,没有谁是彻头彻尾的软柿子,更何况陆泓琛的性子还硬挺得很……
言语间,秦雨缨鼻尖上已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
她抱怨了一个“热”字。
话音未落,他就将她牢牢搂在了怀里:“热一会儿便好,莫要掀了被子。”
那语气,是对旁人从未有过的宠溺。
不得不说,这捂汗的法子极为有效,越是浑身发烫,秦雨缨就越觉骨子里那种闷沉无力正慢慢消失,反而多出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营帐中并无帕子,陆泓琛抬手一点点替她拭去汗珠。
第二百零二章 夫……夫君
力度恰到好处,简简单单的动作一再重复,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雨缨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声。
“饿了?”陆泓琛停下了手中动作。
秦雨缨点了点头,不觉有点赧然。
他起身,拿来桌上那食盒,一口口喂她喝汤。
汤是戎疆独有的酸鱼汤,没放多余佐料,口感很是纯粹。
“烫吗?”他薄唇微动。
她轻轻摇头。
那温度不冷不烫,刚刚好。
正如他此刻的眼神,看得她心中涌起暖意,暖得一时不愿再去思忖那种种隐而未现,却迟早要找上门来的麻烦……
若时间能停顿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一路上,她不是没有想过见到陆泓琛后会发生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逼汗,更没想到会有拿勺喂汤这么一幕。
喝了半碗酸鱼汤,她摇了摇头。
“饱了?”那淡色薄唇依旧吐出两字,放下汤匙,擦去她唇角的一点汤渍。
秦雨缨打了个嗝儿,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瞧得陆泓琛眸中多出一抹笑意:“听闻你这一路甚是嘴馋?”
“谁说的?”秦雨缨当然不会承认,“不就是……买了一只炉子,煮了几壶酸梅汤吗……”
这话说出来,颇有些没底气。
陆泓琛眼底笑意更深:“看来本王很快就要当爹了。”
秦雨缨闻言气结:“诶诶诶,你明知我并未怀孕……”
“你叫本王什么?”他剑眉微挑。
这“诶诶诶”算是怎么回事?
秦雨缨身子正虚着,没有与他计较,闷声闷气叫了句王爷。
陆泓琛倒是上纲上线了:“几日未管你,胆子肥了,为何不叫夫君?”
夫……夫君你个头!
秦雨缨白了他一眼。
真当她坐在床上,无心计较,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
那气乎乎的模样,落在陆泓琛眼里,俨然一只腮帮鼓鼓的小狸猫。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被褥,热气一下就涌了出来,带着一股极细微的体香,不经意地在鼻尖萦绕……
她白皙的脖颈如一截嫩笋,乌黑的发丝散落下来,愈发衬得肌肤白得耀目。
那颈窝的弧度极美,令他忍不住俯身一嗅。
抬起头时,言语略带责备,声音却那般的低沉动听:“你离开本王身边整整七日,这笔账,该如何算?”
沙哑的声线,厮磨着秦雨缨的耳朵。
她耳尖一热,忍不住结巴起来:“我……我又不是未同你商量……”
自己先前怎么没发觉,这冰山一肚子全是坏水?
说这种话,摆明不安好心。
“商量归商量,算账归算账。”陆泓琛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只不过,瞧着怎么这么不着调?
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秦雨缨长睫轻颤,愈发结巴起来:“我……我浑身是汗,你离我远点……”
“先叫声夫君。”他道。
秦雨缨咬唇哼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服软。
若动起手来,她不一定是这座冰山的对手,万一闹出点什么动静,叫皇帝的走狗听见了,事情只怕会难以收场……
“夫……夫君。”她勉强挤出两个字来。
“夫君都叫了,有些事是不是也一并做了?”陆泓琛又道。
那眸光深深,深邃中又窜起一缕极细微的火光,落入她眼中,那般的亮,似乎能将魂灵都生生点燃。
等等……
秦雨缨心觉不妙,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被拥入了一个宽阔的怀中。
那一身带着湿气的衣裳,很快就被一一剥落……
看着那两道被烛光投在帐上的影子,秦雨缨只觉赧然无比。
陆泓琛瞧出她的害羞,吹熄了烛火。
这一夜春宵帐暖,窗外的寒风带不走一室情深脉脉。
次日醒来时,杜青在营帐外禀告:“王爷,皇上派来的那两个人,说要在军中住下,不找到王妃娘娘就不走了。”
“让他们住下。”陆泓琛话音平淡。
杜青总觉此举有些不妥:“可是……”
“传令下去,那二人的饭菜不必另行准备,本王吃什么,他们便吃什么。”陆泓琛接而道。
杜青明白了几分,点头应是。
“至于王妃……让那叫月桐的丫鬟在营中开个小灶,吩咐攸海多去山间捕些野兽、多去湖里抓些鱼,王妃若瘦了一分一毫,本王拿他二人是问。”陆泓琛的声音再次从营帐中传了出来。
这语气,不可谓不严苛。
见他板起脸不苟言笑,秦雨缨伸手揉起了他的脸颊。
她总担心这人有朝一日会沦为面瘫……
杜青退下后,陆泓琛转目看向怀中人,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宠溺:“昨夜睡得可好?”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秦雨缨就没好气:“睡得很好才怪了……”
有这人在身旁,她夜里哪会安稳?
不过不得不说,在他怀中,她的确很是安心,整个人仿佛被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包围其中,连梦境都变得柔软起来,不再有惊惧与惶恐……
偶尔伸手一摸后颈,总忍不住怀疑这会否是一场幻觉。
犹记得先前的种种缠绵,都以疼痛欲裂告终,而今那封印却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困扰她许久的那点“守宫砂”,就仿佛从未在她颈后存在过……
“既未睡好,就再歇息一会儿。”陆泓琛的声音在耳畔拂过,如一阵暖风,又好似一双瞧不见的手,无声无息,却能扰动她的心绪。
“你……你今日可要领兵与那胡人交战?”她忍不住问。
他摇了摇头:“胡人这几日只是试探而已,并未动用太多兵力。在没有确切的把握之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那……老八那头,可有剿退山匪?”秦雨缨又问。
军中之事,她只略知一二,确切的消息须得向陆泓琛这个大将军打听。
“剿退山匪并非易事,不可能一朝一夕办到。”陆泓琛道。
秦雨缨不由担心起来:“可军营里粮草已然不多……”
陆泓琛颔首,他当然知道粮草不多,可更坏的情形也不是没遇到过,辽军并不像旁人所想的那般不堪一击,不然也不可能曾在他的率领下击退占领了大半个骊国的胡人。
“只希望剿匪一事顺顺当当,莫要出什么岔子……”秦雨缨喃喃。
若非担心皇帝趁她与陆泓琛不在,朝七王府、牧家下手,她定要将小狐狸带到军中,如此便能通晓万事,剿匪和与胡人交战,也通通不在话下。
眼下她不放心的不是陆泓琛,而是陆文霍。
常言道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粮草关乎行军打仗的根本,万一山匪迟迟不退,事情定会变得十分棘手……
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不两日,醴城忽然传来消息,那伙山匪已破城而入,夺了粮库,放出风声向朝廷索要大笔银两,否则就将满仓粮草付诸一炬。
得知此事,一众将士险些没被气吐血。
谁人不知胡人凶悍无比,就连王爷也没有十二分的把握能打胜仗?
而今战乱一触即发,一旦亡国,得了那钱财又有何用,能用来买黄金棺材不成?
第二百零三章 刀光四起,血光四溅
此时,陆文霍已在粮仓外与山匪对峙了一天一夜,那叫一个着急上火,眼底两抹青痕,嘴角全是泡。
焦灼之际,粮仓紧闭的铜门“嘎吱”开了一条小缝,先前进去与山匪周旋的侍卫,被山匪用刀抵着脖子押了出来。
山匪好生谨慎,将人一脚踢出大门,就连忙将门合得严严实实,丝毫不给周围潜伏的士卒以可乘之机。
侍卫一溜小跑,来到陆文霍面前跪地禀告:“八王爷,那山匪头子又改口了,他……他说……”
“说什么?”陆文霍忙问。
“他说,不要一万两金子了。”侍卫一五一十地答。
“哦?”陆文霍半信半疑,总觉还有下文,“那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一千箱珠宝,和一百个美人,还说……那些美人都要没破瓜的,若验出来有人滥竽充数,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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