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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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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秦雨缨瞧见夜风中伫立着一道人影,那是陆泓琛。

    见她走来,他解下身上的裘袍,披在了她肩头。

    “那只狐狸欺负你了?”他问。

    秦雨缨摇头。

    欺负倒谈不上,只是小狐狸方才那番言语,着实令她不知该做何感想。

    雪狐有想袒护的人,她又何尝没有?

    一切的关键,皆在那书灵身上,可那书灵偏偏什么都不愿吐露,实在令她……有些火大。

    陆泓琛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轻绘着她的眉眼:“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还想瞒着本王?说,那只狐狸又做了什么好事?”

    语气不含半点责备,神色中却有一丝冷意,这冷意显然不是因秦雨缨而起。

    他怎会容许旁人惹她不悦?

    那只狐狸若再敢触他的逆鳞,他不介意将其打回原形,扔进锅里炖了。

    秦雨缨自认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可不知为何,种种细微的情绪总逃不出陆泓琛的眼睛……

    他的眸子深邃极了,仿佛能洞穿这世间万物,只一眼就叫人沉沦。

    “雪狐说,你是仙人……”她不打算隐瞒,径直看向陆泓琛瞳仁最深处。

    那里头漆黑一片,瞧不出任何喜怒。

    眸光流转时,她偶尔会从中瞥见寒冬料峭般的冰冷,更多时候,见到的则是冰消雪融的脉脉温情……

    经此一问,陆泓琛淡色薄唇微弯,看向她干净得不染尘杂的眼眸:“本王若真是仙人,为何不早早解除那封印,将你吃干抹净?”

    吃……吃干抹净你个头!

    这突然蹦出的一句,令秦雨缨既羞又赧,心中愁绪不经意就烟消云散。

    “也对,神仙清心寡欲,岂会像你这般流氓……”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陆泓琛闻言笑意愈深:“承蒙王妃谬赞,本王定会对得起这一称号。”

    言下之意,这流氓二字,他认了。

    认下这一身份,某流氓不由分说将秦雨缨拦腰抱起。

    她娇小的身形,在他怀中弯成一个曼妙的弧度,那粉嫩的唇,让他很有低头一吻的冲动……

    扑面而来的炽热气息令秦雨缨长睫微颤,看着他眸光深处那窜动的火苗,她心不由自主漏跳了一拍,问得结结巴巴:“陆泓琛,你……你想干什么?”

    他浅笑未答,俯身轻嗅她的颈窝。

    那一股清甜的体香,着实令人上瘾,怎么闻都闻不够……

    温热的气息拂过秦雨缨颈后的痒处,她往后缩了缩身子,才发觉自己已被他禁锢在怀中无处可躲。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她视线中放大,眼角眉梢分明略带邪气,语气却格外一本正经:“如此良辰美景,当然是行房。”

    言罢,抱着她大步往房中走去。

    一室旖旎,自不必说……

    这夜,秦雨缨蜷缩在陆泓琛臂弯里,睡得格外安稳,梦却稀奇古怪,时不时梦见小狐狸重新变成了一只大胖狐,时不时梦见那上册书灵长大成人,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

    当然,梦得最多的还是陆泓琛。

    他的相貌变来变去,眸子却始终与数千年前如出一辙。

    “管你是神,是仙,是妖,还是魔……我赖定你了,你休想抛下我撒手人寰……”她在梦中喃喃。

    这含糊不清的梦呓,如一颗投入水中的小小石子,令陆泓琛心底的波澜久未平息。

    他不是读不懂她眸中的飘荡游离,无依无着。

    都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她却从来只争朝夕,一分一秒也不愿与他分离。

    从何时起,长相厮守竟也成了一种奢求?

    她煎熬了生生世世,而今,也该是将这一切打破之时了……

    次日,下人们很识趣地没敢前来打搅,秦雨缨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雨瑞前来伺候她洗漱,带来了一桩消息:“王妃娘娘,今早上忽然来了一道圣旨叫王爷入宫。没多久,宫里张贴出了告示,说八王爷与秦少爷皆是被冤枉的,那所谓的龙砂梅纯属子虚乌有……”

    这消息对雨瑞来说固然是好,落在秦雨缨耳中,却有些意味不明。

    陆泓琛刚入一宫,宫中就贴出了告示,为老八与秦瀚森二人洗脱了“罪名”?

    这其中,定不只是陆泓琛替二人求情这么简单。

    皇帝阴险狠毒,显然不会吃求情那一套……

    疑惑之际,有小厮前来禀告,说陆泓琛已经出宫。

    马车从宫门来到七王府,不过短短一会儿的功夫,陆泓琛下马时身着朝服,显然是刚刚退朝。

    见状,秦雨缨柳眉微蹙。

    在变成闲散王爷之前,陆泓琛曾是这骊国的镇远大将军,为皇帝立下了汗马功劳。

    皇帝深谙功高震主这一道理,见陆泓琛在朝野中声望颇高,立刻找了个幌子将他革职,而今突然让他官复原职,显然没安什么好心,也不晓得是要叫他去解决饥荒,还是去领兵作战……

    仔细一问,果不其然,军情八百里加急,胡人在边境外五十里处安营扎寨,须得有人前去镇压。

    至于后面的事,秦雨缨猜也猜到了。

    难怪皇帝会给陆泓琛些甜头,免了陆文霍、秦瀚森的“罪”,唯有如此,方能名正言顺地差遣陆泓琛办事……

    与陆泓琛同回的,还有陆文霍。

    一下马,陆文霍就忍不住气急败坏地骂骂咧咧:“一群王八犊子,打仗的时候就记起七哥你了,平日里一个个只恨不得把七哥你往死里踩……”

    他骂的自然是朝中那些居心叵测的文臣,当初将陆泓琛革职时,一个个写折子极力赞成,而今惊觉朝中已无将才可用,才纷纷后悔不迭。

    至于一众武将,大多同陆泓琛一起上战场杀过敌,自然对陆泓琛敬畏有加。

    胡人之凶狠,众所周知。

    先前胡人大举入侵,那一仗打了数年,骊国疆土几乎被吞没过半,若非薛老将军与陆泓琛力挽狂澜,皇帝早已成了亡国之君……

    薛老将军年迈,自是不可能再上马征战。

    而陆泓琛年轻力壮,怪病已然痊愈,在一众大臣眼中,他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今年连年丰收,库房粮草充足,军中应当还有不少存粮,胡人怎么这般大胆,就不怕被打个落花流水?”秦雨缨狐疑。

    “七嫂有所不知,胡蛮子认准辽城遭遇瘟疫,军库定然空虚,而今就驻扎在辽城外头。离辽城最近的粮仓在醴城,从醴城运送粮草过去,须得经过辖古道。辖古道先前有官兵镇守,后来闹了饥荒,已落入山匪手中,那里地势险恶,山匪多如蚊虫,粮草只怕运到半路就会被劫……”陆文霍仔细解释。

    简而言之,陆泓琛若想平定战事,须得先解决粮草这一后顾之忧。

    “七嫂不必担心,我已毛遂自荐,明日就去那辖古道剿匪。待剿灭了山匪,我就在那辖古道住下,不再回京城这个是非之地。”陆文霍接而道。

    这是他的意思,也是冬儿的意思。

    那两朵龙砂梅闹出的事,着实将冬儿吓得不轻,她只恨不得陆文霍是个平民百姓才好,如此,至少不必卷入那些权势之争。

    陆文霍性子大大咧咧,遭此算计,心中颇为郁结,正好也想借此机会去辖古道拿山匪撒撒气,顺带还能帮陆泓琛这个七哥一把。

    他的身子已恢复如初,别说以一当十,就是以一当百都不在话下。

    都说那辖古道的山匪还是凶恶,他倒要瞧瞧,到底是山匪恶,还是他恶!

    秦雨缨叮嘱了几句凡事小心,这回,到底没再让他随身带上那龙砂梅的干花了。

    临走前,陆文霍派人将冬儿接到七王府,托雨瑞这个管家代为照顾。

    之所以没将冬儿托付给秦雨缨,只因秦雨缨早已与陆泓琛说好,若他领兵作战,她便随他同去,绝不独留。

    当夜,秦雨缨就收拾了行李。

    她带的皆是男子衣裳,这一路并不打算以女儿身示人,否则事情一旦穿帮,太后定会心急如焚地派人将她追回,生怕她这一去会伤及腹中“孩子”。

    “你……当你真要走?”雪狐得知此事,立刻找了过来。

    身后,是那睁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姑娘,目光略显呆滞,不管看谁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秦雨缨看了她一眼,视线没作停留,淡淡道:“若这仗一打就是大半年,难道我还能一直在京城望眼欲穿等着他?”

    九个月的阳寿,过一天便少一天,叫她如何等得来?

    雪狐显然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等决定,他并不担心陆泓琛的安危,恰恰相反,他担心的是秦雨缨。

 第一百九十六章 果然来了

    想了想,他开口挽留:“若你留在京城,我可……”

    “你可护我周全?”秦雨缨挑眉反问。

    雪狐点头,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何不妥。

    “那陆泓琛呢?”秦雨缨接而问。

    雪狐有些结舌:“他……”

    见他结舌,秦雨缨轻轻一笑:“你想说,任由他自生自灭便是?”

    “当然不是……他与你不同,他是个仙人。”雪狐忍不住反驳。

    秦雨缨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说:“他若真是个仙人,怎会如此短命,还需我来替他逆天改命?”

    “这……”雪狐一时也说不出个子丑卯寅来,“我说他是,他便是,我有何理由骗你?”

    秦雨缨点了点头:“你是没有理由骗我,可这并不代表你的每一次判断都无差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独自留在京城,任由陆泓琛在外金戈铁马。不过去辽城之前,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见她去意已决,雪狐不觉有些挫败,皱眉问:“何事?”

    “七王府,还有牧家一大家子,都要劳烦你和阎罗替我照顾。”她道。

    雪狐先是点头,而后又忍不住摇头:“阎王那厮又蠢又倔,活像一头驴,指望他同我一起照看这两大家子,还不如只指望我一人……”

    他说的是句大实话。

    先前,阎罗好歹还有几分法力,不说能呼云唤雨,至少可以用那幽冥镜瞧一瞧这世间的各个角落,而今却俨然成了废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架子还挺大,生怕别人不晓得他与众不同,是个神仙……

    秦雨缨掩面轻咳一声。

    雪狐不解,直到看到她身后那张黑如锅底的人脸时,才忍不住颤了颤嘴唇。

    那不是别人,正是阎罗本尊。

    他的神色颇为难看,语气则比神色更为可怖:“谁是驴?”

    雪狐额角僵硬得出奇,只差没渗出汗来——这厮是何时来的,他怎么一点也没察觉?

    “你你你……你不是驴。”他摆摆手,言辞恳切。

    只不过,结结巴巴的几个字,显未能说服与打动阎罗这尊煞神。

    眼看阎罗的眸光一点点变得冷暗,他心里打起了鼓。

    完了完了,看来这辈子是不能翘辫子了,否则定会被这记仇的货色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行了……”秦雨缨着实看不下去,“你二人若想吵,我走之后大可吵个痛快。”

    走?

    闻言,阎罗总算明白了秦雨缨叫他来所为何事:“你打算同那陆泓琛去辽城?”

    他早已听说陆泓琛重新被封为镇远大将军一事,心知这背后不会没有猫腻。

    后来,又传来胡人在辽城外安营扎寨的消息……

    皇帝何其狡猾,此番无非是想利用陆泓琛退敌,否则哪会将那大将军一职交还?

    只是不曾想,秦雨缨竟打算与陆泓琛一起离开。

    阎罗心里说不出是究竟何种滋味:“你可知这一去……”

    “这一去生死未卜?”秦雨缨反问。

    阎罗不怒反笑:“每每你抢话,我都很是恼火,却不知为何这一次,怎也恼火不来……”

    秦雨缨并未接茬,这话,她不知该如何往下接。

    “那生死册上,记载着陆泓琛仍有大半年寿命,我呢,我要到何年何月才会撒手人寰?”她转而问道。

    阎罗眸光微黯:“你的寿命,我并不记得了。”

    一句轻飘飘的不记得,并不足以令人信服。

    那短短一行字,如被刀刻在他底,怎也磨灭不去……

    他不是没有办法为她延续寿命,可眼下……他法力尽失,甚至无法回那地府,一切皆已成定数,无从更改。

    一想到这,眸中的苦涩就愈深:“既然你要去辽城,我可扮作士卒,为你二人扫平前路。”

    秦雨缨自不会答应:“你留在辽城即可。”

    她之所以叫丫鬟请阎罗过来,是为了当着他与雪狐二人的面说清楚,她与陆泓琛离京之后,二人便是七王府的主心骨,若彼此之间有间隙,定会给心怀叵测之人留下可乘之机。

    她拒绝,阎罗苦笑点点头,并未强求。

    秦雨缨转目看了一眼屋中那小书灵,小姑娘安安静静,仿佛与周遭的空气无异。

    烛光闪烁,落在她眼眸中却不见半点光影……

    “那两册书,我会一并带走。书灵和唐咏诗,务必看好。”秦雨缨接而道。

    雪狐闻言一愣:“你……你这是何意?”

    秦雨缨移回目光,并未解释:“我宁愿你永远不必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有些人被执念遮盖了眼眸,故而无论旁人怎么说,都不愿选择清醒。

    雪狐正是如此。

    她担心雪狐一心放在那书灵身上,无心以处理七王府之事,故而才将阎王也扯入了这滩浑水里……

    将该说的说完,她径直回了房。

    次日一早,宫中就有人送来了兵符,替陆泓琛牵来了车马。

    陆泓琛行李并不多,随从也只带了两人,一个是副将杜青,另一个面貌清秀,肤色白皙,众人皆以为是府中新来的小厮。

    暗卫却悄悄议论,那是乔装打扮了一番的王妃娘娘,不放心王爷一人去边境,才扮作小厮悄悄跟随……

    陆泓琛很快就离开了京城,京城外是一条黄泥官道,因是官道,两旁既无树木,也无人家,一眼望去辽阔而坦荡。

    马蹄卷起黄尘,一路浩浩渺渺。

    一行人在城门口送别,有阎罗、雪狐,有秦瀚森、小依,还有常氏和一大家子……

    旁人皆瞧不出陆泓琛身上那黑雾,雪狐却瞧了个一清二楚。

    尤其在那浩渺黄沙之中,轻似烟,浓如墨,聚而不散,隐隐有破天之势……

    死气如此之浓郁,雪狐此生见所未见问所未见。

    可陆泓琛分明死期未至,这般浓郁的死气究竟从何而来?这可真是奇哉怪哉……一路思忖,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七王府,来到偏院,房门大开着,恶婆娘坐在梨木桌旁,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行囊。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不禁狐疑。

    小姑娘指了指行囊,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要走?”雪狐蹙眉。

    小姑娘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雪狐着实有些恼了。

    秦雨缨昨日特地将整个七王府托付给了他,此事恶婆娘不会不知。

    在他记忆中,恶婆娘并不是这般不讲义气的人,却不晓得为何偏要在这时离开……做人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回想起秦雨缨昨夜那句“书灵和唐咏诗,务必看好”,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些事,他不是看不懂,只是不愿去信罢了。

    书灵看着他,稚嫩的脸上闪烁一丝疑惑,似乎瞧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要走你走,我暂且还不打算离京。”雪狐道。

    书灵蹙了蹙浅淡的眉毛,眼里疑惑渐深。

    那模样,俨然一个小大人。

    “你能化身为人,是因有了她的一半仙力,即便只是因为这个,你也该在她患难时帮上一把。”雪狐接而道。

    书灵撇撇嘴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不过,还是解开了那小小的行囊,拿出了里头的衣物。

    除却衣物,就只剩水与干粮,不见半点金银细软。

    雪狐看得既好气又好笑:“这般离开,只怕刚到半路上就得饿死。”

    书灵指了指干粮,表示不服气。

    雪狐瞥了一眼那几块卖相极差的干粮,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这些能吃几日?除非我重新变回狐狸,否则还不够塞牙缝的。”

    书灵起身,气呼呼地要来揪他。

    然而雪狐早有防备,立刻便躲开了,眼珠一转,伸出一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莫要作声……”

    他并非故弄玄虚,而是察觉这府里突然多了个外人。

    书灵动作也是一顿,一双小巧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转目看向窗外。

    那是刑房的方向……

    那人得知秦雨缨与陆泓琛双双离开,果然迫不及待找来了过来。

    唐咏诗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刑房中,已一月有余,每日都有暗卫送来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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