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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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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瀚森被她清澈的眸子看得一阵尴尬:“长姐……”

    “我问你,即便免了那债又能如何?秦可柔会顾念你这一万八千两的心善,还是会记恨你夺她家业的心狠?心善没有什么不好,但须得用在对的人身上,她既然不知感恩,你又何必糟践自己的善意?”秦雨缨问。

    “这……”秦瀚森不觉语塞。

    “这次,她狮子大开口管你要两万两,今后若再遇上这种事,她只会变本加厉。到时我若没有法子应对,你能拿她如何?是图一时之快杀了她,还是忍气吞声任由她敲竹竿?”秦雨缨又问。

    “是……是我糊涂了……”秦瀚森讷讷道。

    “秦可柔并不是个弱者,她只是暂时没逮着机会而已。人不可能百密而无一疏,你与小依、我与陆泓琛,都不可能没有把柄,唯有让她心生畏惧,她才不敢再轻举妄动,否则她还会算计你第二次,第三次……你有把握每一次都能顺利躲过?”秦雨缨又问。

    秦瀚森听得重重点头:“长姐,我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时,或许是得心狠一些……”

    “你明白了就好。”秦雨缨没再说下去。

    她知秦瀚森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不愿让秦可柔继续在外头大放厥词,可梁子早已结下,秦可柔又岂会被这点恩惠收买?

    言语间,雨瑞叩门而入:“王妃娘娘,有位李公公过来传话,说皇上要您亲自入宫一趟。”

    入宫?

    秦雨缨双眸微眯,这么忽然叫她入宫,难不成是那陆长鸣又出了事?

    “长姐,姐夫不在府中,要不我与你同去?”秦瀚森提议。

    秦雨缨摇头,不打算让仲弟蹚这趟浑水。

    “我去去就回,若陆泓琛回来了,叫他不必担心。”她道。

    上了入宫的马车,不多时,就到了宫门口。

    早已有宫人在此等候多时,领着她快步去了一处偏殿。

    殿中,陆长鸣躺在床上,四肢僵硬,脸色发青,俨然一个死人。

    秦雨缨看得狐疑,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却是有气,并未撒手人寰。

    “昨日他用过晚膳,忽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御医称这是中毒所致,毒性极烈,药石无医,不知七王妃是否有解毒之法?”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殿中宫人闻声齐刷刷跪了一地,皆道皇上万岁。

    秦雨缨转目看向那一身龙袍的皇帝,摇了摇头:“既然御医都说没得治,我又岂会又办法?看三王爷这情形,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皇帝看了看那些跪地的宫人,再次开口:“都退下吧,朕与三哥单独说会话。”

    宫人一个个鱼贯而出,秦雨缨也转身离开,行至门口,却被皇帝叫住了:“七王妃,你留下。”

    秦雨缨顿住脚步:“皇上还有何吩咐?”

    此时,那些宫人皆已走远,不远处的屏风后似有人影,应当是皇帝的心腹藏身于此。

    见秦雨缨望向那屏风,皇帝也顺着她的视线瞧了过去,吩咐道:“出来吧,去外头看看是否有人偷听。”

    一个御林军应声而出。

    待他退下,皇帝问秦雨缨:“这毒是当真无解,还是你不愿出手?”

    秦雨缨想了想,道:“我身上的银针,在进宫时被太监搜去了,没有针,无法替他解毒。”

    果然……

    此女既然能治陆泓琛身上那“怪病”,又岂会连这么一点小毒都束手无措?

    皇帝眸光微动,立刻吩咐方才那御林军拿来了银针。

    秦雨缨取针扎向陆长鸣的命门,银针微转,有黑血缓缓渗出。

    陆长鸣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呜声,俨然疼痛难忍。

    不一会儿,她拔出银针,针尖已变得浓黑如墨。

    瘫在床上的陆长鸣,猛地起身来,竟是弯腰欲呕。

    见状,一旁的御林军赶紧伸手扶住他。

    那所呕之物,也如墨般漆黑,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皇帝忍不住掩面,后退了不止一步。

    “我扎的是命门,你活不了一炷香的时间了,有人三番两次想取你性命,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打算保全那人的名声吧?”秦雨缨问陆长鸣。

    皇帝诧异看了她一眼,不料她竟将话说得这般直白。

    陆长鸣呕吐不止,好一会儿才颤着手擦了擦嘴角的乌黑血渍,那双眼睛深深凹陷,没有半点亮光。

    秦雨缨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柳眉不觉微蹙,立刻又拿起银针,在他眼旁、耳下、人中各扎了几针。

    “你现在能听见、能看见了?”她问。

    陆长鸣的瞳仁中似有一团浑浊的雾气散去,点了点头,点得着实费力。

    “说,是何人指使你谋害朕!”见他点头,皇帝厉声质问。

    陆长鸣艰难地动了动眼皮,将目光转向皇帝,眼底似带了一丝嘲讽的笑。他的发丝短短几日竟花白了大半,脸上也不知多了多少褶皱,俨然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那毒不仅使得他浑身动弹不得,还叫他耳不能听,眼不能看,口不能言,若非偶然发现他瞳孔中不见一丝光芒,连秦雨缨都不会想到,毒性竟霸道到如此地步……

    在皇帝冷冷的视线中,陆长鸣蠕动了一下苍白的嘴唇,却依旧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为何仍不能开口?”皇帝有些焦灼。

    秦雨缨方才说,陆长鸣只能活一炷香的功夫,时间短暂,要是他继续只字不言,一切功夫岂不都白费?

    “毒性侵入心肺,他根本发不出声。”秦雨缨解释。

    “取笔墨纸砚来,让他写!”皇帝立刻吩咐。

    御林军立刻取来笔墨纸砚,将狼毫塞入陆长鸣手中,陆长鸣手指发颤,那狼毫笔从指间滑落,掉落在被褥上,留下一道难看的墨痕……

    “少给朕耍花招,即便你只能再活半柱香的功夫,朕也有的是办法叫你生不如死!”皇帝显然急了。

    陆长鸣却并未伸手去拿那笔,而是挪动手指,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

    简单的一个动作,已是令他气喘吁吁。

    皇帝立刻命人那帕子取了过来,展开来,却是洁白一片,无任何字迹、花纹。

    想想也是,若这手帕上有字迹,定是早已被搜了出来,不会仍留在此人怀中……

    秦雨缨隔得极近,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气味有些熟悉,似乎曾在哪里闻到过……

    没来得及细想,皇帝已派人将帕子收了起来,神色似乎比先前更为阴沉:“七王妃救人有功,来人,送她回府,赏黄金百两,锦缎千匹。”

    秦雨缨本也没打算再留,谢过恩,便跟着宫人领赏去了。

    出宫时,坐在马车中,她一手扶额,若有所思。

    那似乎是一股极新鲜的花香,不是提纯过的香粉所能散发的气息。

    可这寒冬腊月,何处会有花开?

    脑海中似有灵光一闪,她忽而记起了一个地方……

 第一百八十四章 该不会,那严公子就是……

    电光石火间,秦雨缨明白过来。

    她之所以明白,是因她去过那地方,却不知皇帝能否参透其中猫腻……

    回到七王府,才知陆泓琛早已从那阎王庙回来了。

    见秦雨缨毫发未伤,陆泓琛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皇兄为何突然召你入宫,是不是陆长鸣出了事?”

    秦雨缨点头:“陆长鸣估计已经咽气了……”

    见陆泓琛疑惑,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言罢,补充道:“他应是中了一种极为霸道的毒,皇帝并未第一时间叫我过去诊治,而是给他请了御医。那些御医束手无措,待我入宫时,毒性已然侵入他的心肺,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了。”

    “是皇后所为?”陆泓琛很快就猜了个十之八九。

    秦雨缨点头:“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将那帕子一事告诉了陆泓琛,同时也没忘了提及宫中那一年四季有花盛放的园子。

    “我走之前,见皇帝脸色的极不好看,你说……他会不会已发现了端倪?”秦雨缨问。

    “即便发现了端倪,在有确凿的人证物证之前,他不会打草惊蛇。”陆泓琛道。

    秦雨缨想想也是,皇后身后有个不容小觑的董家,这场博弈涉及权势的较量,皇帝又怎会轻举妄动?

    她先前之所以犹豫片刻,没立即为陆长鸣针灸解毒,是不想惹上太多麻烦。

    毕竟无论皇帝还是皇后,都是敌非友,她谁都不打算帮。

    可略一思忖,她早已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无法轻易脱身。

    既如此,索性如皇帝所愿,让陆长鸣有机会吐露真相。

    否则陆长鸣一旦就这么死了,她救人未免也救得太不值当。

    只是可惜,毒性霸道,此人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接下来,皇帝十有八九会着手对付陆长鸣的党羽,也不知陆长鸣的党羽,与皇后之间会否有所关联?

    思及此,她问:“听闻三王府的死士是由兵部铲除的,你说,他们有没有发现那贺亦钧的踪迹?”

    她先前特地去了一趟太医院,太医院的人说,贺亦钧已告假还乡了。

    太医院的名册上,赫然写着贺亦钧家住辽城。

    可她分明记得,此人并无辽城口音……

    想来也是失算,当初她亲自举荐贺亦钧入太医院,是发觉此人身上藏有猫腻,于是有意将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他便无法再偷偷摸摸耍什么把戏……

    却不料他竟是皇后的人,一入宫,许多事就变得无迹可寻,谈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此人在三王府被抓,她这个举荐之人,如何脱得了干系?

    陆泓琛摇头:“我已叫老八去兵部打听过,那夜,贺亦钧并不在三王府。”

    不在便好……

    秦雨缨听得松了口气,略一思忖,又记起一事:“对了,听说你先前去了城郊的阎王庙?”

    陆泓琛微怔,答:“本王突然想去看看那阎罗的泥像,究竟是何种模样。”

    秦雨缨狐疑地“哦”了一声:“就只是因为这个?”

    骗谁呢,而今朝野上下乱成一团,这座冰山何来的闲情逸致跑去城郊看泥像?

    “那地方既挡风又遮雨,是个修炼辟谷之术的好去处。”陆泓琛接而道。

    敢情他是想将阎王赶出府去?

    难得瞧见这座冰山如此正儿八经地吃飞醋,秦雨缨不觉有点汗颜。阎王那厮徒有威名,却无法力,如今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都不如,只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待在外头自然不比待在这七王府中。

    她白了某个醋坛子一眼:“若他没炼成那辟谷之术,反倒将自己活活饿死了,又当如何是好?”

    醋坛子好似压根没将阎王的生死放在心上:“真能将自己活活饿死,也算是他的本事。”

    “你……”秦雨缨不由气结。

    见她不悦,他叹了口气,捧起那张闪过些许气恼的小脸:“你当真要为了那人,与本王怄气?”

    脉脉的眼眸,令她的气恼转瞬就烟消云散:“我当然……”

    当然不会为了阎王那厮,不顾陆泓琛的喜怒。

    可有一桩事,她心中实在狐疑:“我无意间在那上册古籍中看见了一行文字,说这天地之间有两位至高者,一位是天君,一位是阎君。前者除妖,后者攘魔,二人威名远扬,使得邪魔妖道纷纷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陆泓琛闻言眸光渐深:“所谓威名,不过过眼烟云而已。”

    秦雨缨抿抿唇,不置可否。

    许是字里行间太容易令人遐想,看过那文字后,她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道仿佛被夜色浸染过的身影,风过如浪,那人衣袂翩然,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足以令日月光华黯然失色……

    如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阎王,也曾有过那般威风八面的时候?

    要是没有耗费修为,将自己救活到这世上,他是否就不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对阎王,秦雨缨是既恼恨,又感激……

    时隔数千年,有些事不能细想,细想之下,心里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有事要问问他。”她道。

    当着陆泓琛的面提起,是不想让他多虑。

    陆泓琛点点头,并未阻拦。

    待秦雨缨走后,一旁的杜青忍不住上前提醒:“王爷,王妃娘娘是去见那严公子了?”

    二人之间的对话,杜青都听见了,却听得有些不明所以,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可有一点他很是担心——那严公子看向王妃的眼神一直很古怪,为何王爷一点也不提防?

    陆泓琛看穿了他的担忧:“雨缨做事自有分寸,本王信得过她。”

    “可是王爷……”杜青忍不住要劝。

    陆泓琛打断他的话:“本王要的是白首不相离的妻子,而非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

    言下之意,他不打算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这语气不容反驳,杜青没敢再多言。

    他不止一次地怀疑过王妃娘娘,先前以为她与那徐子诚是一对奸夫淫妇,而后又以为她企图勾搭那“表兄”蔺长冬……

    而事实证明,一切只是误会,不管徐子诚还是蔺长冬,与王妃娘娘之间都清清白白,无半点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这突然冒出的严公子不同,此人来历不明,身份根本无从考究。

    思及此,耳边鬼使神差冒出了秦雨缨方才那句意有所指的阎罗、天君……

    联想起那雪狐幻化而成的胡公子,杜青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神色不觉一凛。

    该不会,那严公子就是……

    见他神色有异,陆泓琛剑眉蹙紧:“那贺亦钧的行踪,你是否查到了?”

    杜青回过神,摇了摇头:“启……启禀王爷,那人依旧下落不明。”

    “继续去查。”陆泓琛吩咐。

    “是……”杜青压住心中疑惑,领命退下了。

    与此同时,秦雨缨来到阎罗的住处,刚叩门而入,就瞧见了一双略显哀怨的眸子。

    阎罗正在床上打坐,那本就清瘦的脸颊,短短几日竟已凹陷了不止一分。

    “你近来没有吃饭?”秦雨缨忍不住问。“你那丫鬟,并不肯给我送饭。”阎罗答。

    言语间,难掩浓浓怨气。

    秦雨缨不觉被他逗乐:“这府中又不止一个丫鬟。”

    “那丫鬟太厉害,得罪了她一个,就等于得罪了一群。”阎罗道。

    秦雨缨轻咳一声,掩住笑意:“你那辟谷之术,修炼得如何了?”

    “你是专程来笑话我的?”阎罗眸中哀怨更深。

    “不是,当然不是……”秦雨缨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道,“只是关心而已。”

    “没有法力,再怎么修炼也是徒劳。”阎罗说着,站起了身。

    因打坐打得太久,腿变得微微发麻,他走了几步,索性坐在了桌后的红杉椅上:“你若是来看笑话的,看完了,就走吧。”

    秦雨缨还真不是来看笑话的:“我来,是有件事要问你。”

    阎罗看了她一眼:“何事?”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先前曾是个普通人,有过家室,有过妻女,后来为何忽然就升了仙?”秦雨缨问。

    阎罗没想到她特地找来是要问这个,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告知:“我的确有过家室,有过妻女,至于为何突然升仙……过了这么多年,哪里还会记得。”

    这下轮到秦雨缨疑惑了:“你是神仙,居然连自己的过往都记不清?”

    “神仙也并非无所不能,我如今不是就丢了法力,成了凡人?”阎罗反问。

    这倒也是……

    秦雨缨点点头,心中仍存了一丝狐疑:“你与那天君,熟是不熟?”

    “曾在仙宴上见过几次,并不熟识。”阎罗答。

    “那……在救我之前,你的法力能否与他相提并论?”秦雨缨又问。

    阎罗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你说呢?”

    “我若知道,便不会问你了。”秦雨缨撇嘴。

    “天君是众仙之首,与天地同存,法力无边无际、无穷无尽,而我只是区区阎罗而已,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阎罗道。

    那语气,全然不似在撒谎。

    秦雨缨听得诧异,这为何与书中所说截然不同?

    见她满脸不解,阎罗颇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秦雨缨点了点头,本想拿出那书给阎罗瞧上几眼,一摸怀中,才发觉书已不见了踪影。

    “怎么了?”阎罗瞧出她神色不对。

    “那书……”秦雨缨话未说完,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了窗外的一道身影。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为何连这些都不记得

    她立刻噤了声,手腕微转,捏紧了袖中银针。

    正打算将那偷听之人拿下,却觉那人的身形分外熟悉。

    那是……雨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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