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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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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秦雨缨问错了人。
秦雨缨没再问下去,而是说道:“都说陆长鸣私通外敌,企图借助异族之力谋反,我却觉得此事颇为可疑,他堂堂一个王爷,如何接触得到南疆的异族人,又如何能使那些人心甘情愿为他效力?”
太后听得面色微变,身旁那老太监本欲出言打断,女子议政,乃宫中大忌,这七王妃的胆子也忒大了些!
却不料太后微微抬手,示意老太监退下,竟是要听秦雨缨继续说下去。
秦雨缨将太后的神色看在了眼里,接而道:“况且,我听说昨夜陆长鸣潜逃时,有个黑衣人上前捅了他几刀,俨然是想杀人灭口……如此说来,他背后应当还隐藏了一些势力,若被关押起来,难保不会有人想方设法地劫狱,或是……”
“或是什么?”太后问。
“或是……想让他悄无声息死在狱中。”秦雨缨答。
不是有句话叫,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吗?
她语气平平淡淡,太后却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除却秦雨缨与陆泓琛,鲜少有人晓得昨夜那刺客是竹箐,故而秦雨缨才得以在这其中做文章。
在旁人看来,定是有人想斩草除根,让陆长鸣下到地府黄泉。
如此,有些秘密才能得以保全。
可这只是个猜测,并无切实的证据,所以除却秦雨缨,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堂而皇之地将事情摊开了说……
毕竟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太多人身上有嫌疑。
而今能彻底洗脱嫌疑的,只有秦雨缨、陆泓琛与太后三人。
陆长鸣奄奄一息之际,是秦雨缨与陆泓琛出手相救,若二人不想让陆长鸣开口,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救他一命,让他有机会入宫说出一切?
至于太后,膝下有皇帝与陆泓琛两个儿子,又岂会将主意打到陆长鸣这个三王爷身上去?
所以有些话,秦雨缨能放心大胆地告诉太后。
太后听了若觉有理,定会转告皇帝。
好比这番话,就是在提醒皇帝,莫要让那幕后主使有机会置陆长鸣于死地。
提醒归提醒,听不听是皇帝的事。
想来皇帝十有八九是不会听的,且还会觉得她多管闲事——这里毕竟是皇宫,四周有不少御林军把守,寻常人岂能轻易混入宫中杀人灭口?
可他并不晓得,那隐藏在暗处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枕边人……
想了想,秦雨缨又补充了一句:“能让陆长鸣甘心情愿与其合作,遇刺之后仍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愿吐露,定非等闲之辈。真不知,那会是何人……”
这话隐约点醒了太后,她苍老的眼皮微微动了动:“想不到七王妃有如此多的见解。”
她还是头一次见秦雨缨这么正儿八经地说话,而不是像先前那般,不是牙尖嘴利得叫她瞠目结舌,就是故意装傻气得她胸口闷痛……
“许是吃了太多补品的缘故,全补在了嘴上,渐渐变得啰嗦起来了。”秦雨缨轻描淡写地自嘲。
太后没再说什么,让太监取了些千年人参来,要她带回府去每日煎服。
同时,也没忘了叫御医过来给她把脉。
秦雨缨这回长了个心眼,悄悄在马车中扎了针,脉象上倒是瞧不出任何端倪。
出了皇宫,远远瞧见前头有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
马车中的人似乎也瞧见了她,不多时就叫车夫停了下来。
“娘娘,那似乎是八王府的马车。”身旁的雨瑞眼尖认了出来。
马车上下来一个人,果然是陆文霍。
“七嫂嫂,雨瑞姑娘。”他上前拱手,俨然已不是先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
那俊逸逼人的脸上,全然不见了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再明显不过的沉稳。
雨瑞行了个礼,忙问:“八王爷,冬儿如今可好?”
她与冬儿姐妹情深,许久未见冬儿,自然甚是想念。
陆文霍点了点头:“我担心这一路会生事端,没有将她带来,方才有暗卫送来书信,她说家中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念七嫂嫂和你,还有府上那只圆滚滚的狐狸。”
说这话时,离皇宫已有些远了,倒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说起雪狐,雨瑞不由狐疑:“王妃娘娘,那只狐狸为何许久不见踪影,难不成……它瞒着我们悄悄跑回骊山去了?”
“或许吧……”秦雨缨没有多言。
若雨瑞晓得雪狐就是那胡珩沂,也不知会不会被吓得不轻。
事实上雨瑞心中的确存了一丝疑虑——那“胡少爷”已好几日没有下床,粒米未进,滴水未饮,着实令她感到惊奇。
还有那“严公子”,说要修炼什么辟谷之术,白日里什么都不吃,一到夜间饿得不行了,就偷偷摸摸溜进厨房觅食……
这二人,简直发疯发到一处去了。
此时,雨瑞并不晓得这世间有个词叫奇葩,用来形容雪狐与阎罗再贴切不过……
秦雨缨回到七王府时,阎罗正看着那些的温玉若有所思。
温玉就这么一块块摆放在院中,乍一看仿佛一个五行八卦阵。
“你这是干什么?”她忍不住问。
阎罗捏起一块指头大小的温玉,蹙眉道:“我总觉得,我的法力忽然消失无踪,与此物有关……”
秦雨缨听得来了几分兴致,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此话怎样?”
“你说,我的法力是不是全给它们给吸走了?若让它们自由自在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法力会否重新回到我身上来?”阎罗若有所思。
秦雨缨听得汗颜。
敢情说来说去,只是凭空猜测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法力消失一事一直没有任何线索,真不知到底是机缘巧合,还是有人在故意捣鬼……
撇下阎罗,回到房中,两册古籍一上一下叠放在梨木桌上,上头那本不知何时被风掀开了一页。
先前她去了一趟三王府,自然没有带上这两册书,要陆泓琛替她好好保管,也不知陆泓琛究竟去了何处,为什么不见人影……
她关起小轩窗,合上书页,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瞥见了其中一行文字,动作不由一滞……
看来雪狐说得没错,这书在面对不同的人时,显现的文字也截然不同。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书中那故事,竟省却了至关重要的一段……
这一段为何早不显现,晚不显现,偏偏在这种时候故意出现在了她眼前?
合上书,书页竟突然变得发烫,烫得秦雨缨忍不住缩回了手。
就在此时,房门忽被人叩响了:“王妃娘娘,不好了,小依姑娘被人抓走了!”
叩门的是个小厮,言语间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小跑来的。
“什么?”秦雨缨闻言一怔,“谁抓的?”
“秦……秦府的人抓的。”小厮答。
秦府?
秦雨缨听得柳眉微蹙:“你是说,秦洪海的人?”
小厮点头。
可不就是那秦洪海的人吗?
“小依姑娘是在街上挑选布料时被抓走的,那秦洪海非说她是秦家的下人,不能随意嫁人,二话不说就将她给绑了……”
“他还说了什么?”秦雨缨接而问。
秦洪海这人老谋深算,行事必有其目的,不会只是逞一时之快这么简单。
“他说……他手中有小依姑娘的卖身契,秦少爷若是想娶小依姑娘,就去秦府走一趟。”小厮如实回答。
卖身契?
秦雨缨双目微眯:“叫上几个人去秦府,将人抢过来,再将卖身契也抢过来。”
“这……”小厮听得额角一僵。
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抢人财物,这种事也只有王妃娘娘才干得出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她催促。
小厮硬起头皮应了声,当即出去传令去了。
秦瀚森很快也听说了消息,心急火燎找了过来:“长姐,这可如何是好?”
“他叫你去,去就是了,且看他打算耍什么花招。”秦雨缨道。
她当然不会让秦瀚森独自一人面对那只老狐狸,带上暗卫,与他一同来到了秦府。
秦洪海在正厅里坐着,显然已等候多时。
不止秦洪海,许久未见的秦可柔也在,挺着大肚子,一张娇俏的脸溢满笑意:“哟,七王妃,秦少爷,二位可真是稀客……”
秦瀚森不愿跟她废话,急不可耐地问:“小依在哪?”
他越是着急,秦可柔就越是得意:“人我已经卖到青楼去了,说不定现在正接客呢。”
“你!”秦瀚森从不打女人,此刻却恨不得狠狠给她一耳光。
秦雨缨伸手拦下了他,问:“哪间青楼?”
秦可柔故意把玩着自己涂了豆蔻的指甲,没理会她。
第一百八十二章 欠条
秦雨缨懒得同她废话,径直拔出了身后那暗卫腰间的佩剑。
秦可柔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见一把长剑脱鞘而出,森冷的剑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她圆润的脸颊上。
她悚然一惊,娇俏的脸上写满惶恐。
秦雨缨的眸子却很是淡漠,那目光没有丝毫温度可言,看得秦可柔一阵发憷。
她硬起头皮,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胆怯:“七王妃好大的威风啊,擅闯民宅不说,还蓄意伤人?就不怕七王爷知道了,将你这个恶妇给休了!”
伤人?
秦雨缨嗤笑一声:“听闻青楼的老鸨皆挑剔得很,遇上有伤疤的女子,皆要压一压价钱,我又岂会舍得伤了你?”
“你说什么?”秦可柔一下就听出了她言下之意,不觉咬牙切齿,那叫一个恼羞成怒,“我……我看你敢!”
她是徐家儿媳,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秦雨缨何来的资格将她卖进青楼?
“长姐,”秦瀚森实在有些心急,忍不住小声提醒,“小依的下落……”
“你放心。”秦雨缨会意,点了点头。
秦瀚森无非是担心她与秦可柔继续争执,会耽误了找小依的最好时机。
秦雨缨心中却再清楚不过,秦可柔此言此语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小依断然不会被卖入烟花之地,十有八九是被藏了起来。
秦洪海摆明是想趁机要挟秦瀚森,失了小依这一筹码,还谈何要挟?
思及此,她没再理会秦可柔,而是转目看向面色阴沉的秦洪海:“听说,你手里那些铺子被人砸了个一干二净?”
这两件事乍一听似乎没有任何关联,秦可柔满腹狐疑,不知秦雨缨为何会突然提及这个……
不提还好,一说此事,秦洪海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若非秦雨缨与那常氏暗中捣鬼,米铺卖霉米的事何至于被人察觉?
要是没被察觉,自然就不会有那些越传越离谱的谣言,更不会闹出后来铺子被砸的事……
如今他在京城俨然已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而这一切,都是拜秦雨缨这个逆女所赐!
一句“逆女”都已到了秦洪海嘴边了,却鬼使神差地没有骂出口,他脸色紧绷,只敢怒,不敢言。
倒不是怕秦雨缨,而是怕秦雨缨身后那些五大三粗的“小厮”。
那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颇有只要他敢说错一句,就让他人头落地的架势。
秦洪海没作声,秦可柔却忍不住开了口:“爹的铺子没了,你很长脸吗?”
“你似乎记错了,我没有爹。”秦雨缨纠正。
言罢,抬了抬手中长剑。
剑光一闪,秦可柔立刻就噤了声。
“没了铺子,也不知秦府如今靠什么维持生计?”秦雨缨接而问道。
“这……”秦洪海不禁结舌。
他之所以叫人抓那个叫小依的丫鬟,就是想趁机勒索一笔,填补一下空虚的库房。
反正这对儿女早已与他断绝了关系,难得有这等敲竹竿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
秦瀚森这个逆子,摆明对那丫鬟用情颇深,既如此,他开口要个几千两黄金白银也不为过吧?
却不连秦雨缨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念头,着实令他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
见秦洪海欲言欲止,眼神闪烁不定,秦雨缨心下已是明了。
她猜秦洪海定是另有所图,故而才故意试探了几句。
既然另有所图,那么,不是图财图色就是图名图利,而名利二字对秦洪海而言早已毫无价值,就是神仙来了,也无法改变他那臭到极致的名声……
如此一来,便只余下了财和色。
秦洪海偏爱娇艳妖娆的女人,比如那赵氏,赵氏在被秦洪海递上一纸休书之前,每日打扮得妖艳富丽,活像一朵牡丹花。
而平平无奇的小依,显然不是他中意的类型。
故而,图色也可排除。
“说吧,你想要多少银子?”秦雨缨一点也不打算绕弯子。
她说得如此直白,秦洪海反倒有些拉不下脸了:“什……什么银子?那丫鬟出身卑贱,无才无德,岂配得上我秦洪海的儿子?这婚事于情于理不合,我这个当爹的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踏进火坑!”
言下之意,他一心为秦瀚森着想,压根就没想趁机敲竹竿。
可眼底那抹欲盖弥彰又是怎么回事?
秦瀚森看在眼里,气得不行:“什么出身卑贱,什么无才无德?她比起你这种奸险小人强上千倍万倍!难道要像你一般害死自己贤良淑德的发妻,将赵氏那种阴险狠毒的女人捧成正室,才叫妥当,才叫般配,才叫合情合理?”
这世间,哪有当爹的会将自己儿子的女人卖入青楼?而且,还打着如此冠冕堂皇的幌子?
他简直要气疯,若不是心知秦雨缨这个长姐定会替自己和小依讨回公道,真恨不得拔刀杀人!
虽在气头上,但他仍未失了理智,听长姐这么一说,已将秦洪海心中打的算盘猜了个十之八九。
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区区一点银两?
他有的是银两,为了小依,倾家荡产算什么,权当是回报秦洪海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你……”秦洪海苍老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显然恼羞成怒到了极致。
正想将秦瀚森这个逆子痛骂一通,忽然听见秦雨缨淡淡开口:“我给你一万两,你立刻放人,如何?”
闻言,秦洪海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那些被砸的铺子,一年的利润也不过区区数百两,秦雨缨却一开口就是一万两,叫他怎能不动心?
一时间,他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这……这一万两,是现给呢,还是签字画押?”
“爹……”一旁的秦可柔急了。
这么轻易就把人放了,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当然是签字画押。”秦雨缨道。
利字当头,秦洪海自然不会任由秦可柔将事情搞砸,难得地对这颗掌上明珠板起脸来:“休得胡闹!”
“爹!”秦可柔气结。
“还不快去取笔墨纸砚。”秦洪海压根不理会她,转目吩咐一旁的下人。
下人一溜烟跑去书房,取来笔墨纸砚。
秦洪海当即执笔写了一纸欠条,自行签了字画了押,叫人递给秦雨缨。
“慢着!”秦可柔一把夺过那纸,朝秦瀚森嘲讽一笑,“这丫鬟在你眼里就只值区区一万两?”
秦瀚森没料到她会做出如此举动,难忍心中愤然:“你还要如何?”
“一万两不够,我要两万两。”秦可柔纤纤手指捏着那张纸,当着秦瀚森的面撕成了两半,不急不缓地揉碎了,往半空一扬。
纸片纷纷扬扬落了下来,秦瀚森眸光渐陈,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生平头一次这么希望自己学的不是行医之术,而是杀人不见血的用毒之法!
秦可柔转目看向秦雨缨:“秦雨缨,你堂堂七王妃,该不会连这么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若拿出来了,自然是好,反正这些银两到头来全是她的,爹如今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不将家业留给她,还能留给谁?
若拿不出来,那就更妙了,到时那个叫小依的丫鬟,还不是任由她处置?
一想到秦雨缨吃瘪的模样,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两万两银子,对秦瀚森而言俨然是一笔大数目。
甚至就连秦雨缨,都无法轻而易举地拿出这么多银两,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两万两就两万两,签字画押吧。”
秦可柔怎也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秦雨缨,你……”
“怎么,你又改主意,想要三万两了?”秦雨缨打断她的话。
秦可柔眸光一闪,本想坐地起价,身旁的秦洪海连忙说道:“两万两即可,不必再多了,不必再多了……”
他生怕秦雨缨反悔,若是反悔,到手的鸭子岂不就飞了?
那可是整整两万两啊,都够他买下半条永安街了……
说着,不待秦可柔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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