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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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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秦雨缨颇觉荒唐,“赵氏究竟给衙门塞了多少两银子?”

    不,不对,她好歹是个王妃,那衙门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假公济私。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十九章 又出什么事了

    “是母后,”陆泓琛答疑,“有人在她耳边煽风点火,说本王娶了与他人有婚约的女子,已是格外损德,若再刁难你的娘家,则对本王生前往后的福泽更为不利。”

    秦雨缨不禁语塞。

    生前往后?损德?

    这说法,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可不得不说,有的老人家的确很信这些。

    当今太后只有皇帝与陆泓琛两个儿子,世人皆知她最偏爱次子陆泓琛,想必这块千年寒冰抓阄娶自己一事,在她看来十分的儿戏,至于与秦洪海断绝关系、将秦可柔送去衙门,更是甚不合她意,所以此番才会出手干涉。

    位高权重,真是好处颇多,连放人都无需理由,一句简简单单不利于福泽,便能将流放三千里之事一笔勾销。

    秦雨缨轻嗤一声,这笔账,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转念一想又似乎没这么简单,能在太后耳边煽风点火的,岂会是等闲之辈?

    那人的目的何在,难不成单单只是为了帮秦家一个小忙?

    若秦家真有这样的靠山,何至于潦倒至此?

    正要再问,却闻陆泓琛道:“此事牵扯甚多,你无需一一了解,今后你这庶妹若再折腾出什么动静,本王定会第一个让你知情。”

    好一个牵扯甚广,秦雨缨对他给出的说法极为不屑。

    她既不是猫也不是狗,更不是一头猪,每日将她软禁在府中,哪都不许她去也就罢了,居然连这么一点破事都要隐瞒。

    不过,自己有的是法子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离开书房,秦雨缨立刻将冬儿和雨瑞派出了七王府。

    不出半个时辰,两个丫鬟就打听出了眉目。

    “王妃,这回您那庶妹可真是摔了个大跟头……”冬儿眉飞色舞,将在坊间听得的传闻一一转述给秦雨缨。

    与此同时,秦府门口缓缓停下一辆轿子,一个丫鬟上前掀起轿帘。

    轿内,刚从衙门回来的秦可柔,未施粉黛的脸显得异常苍白。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啼哭声:“老爷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你若这么对她,那我就不活了……”

    “娘?”秦可柔听着声音甚是熟悉,赶紧下了轿往院中一瞧。

    那跪在地上抱着秦洪海大腿苦苦哀求的人,不是她母亲赵氏是谁?

    “娘,你这是干什么?又出什么事了?”她忙扶起赵氏。

    然而赵氏只顾着哭,不做声。

    抬头看向秦洪海,这个爹亦是背着手,黑着脸,闭口不言。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赵氏身边的刘婆子凑过来,小声说起了事情的原委,“老爷不是将大小姐许配给了七王爷吗?方才,徐老爷派人带着当年的婚约过来讨要说法,老爷被逼无奈,就只好……只好……”

    秦可柔听刘婆子语气不对,陡然猜到了什么,心尖不由一颤:“就只好什么?”

    刘婆子瞧着她僵硬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答:“就只好……答应了徐老爷,让你代替大小姐嫁给那徐公子……”

    “什么?”秦可柔倒吸一口冷气,却还是满怀希翼地问了一句,“那……徐公子答应了吗?”

    “老爷已经差人过去问了……”

    话音落下,忽有小厮来报:“徐家那边来消息了!”

    秦可柔死死捏住了手中的帕子,整颗心都悬起来了,不停安慰自己——那徐公子活脱脱一个痴情种子,既如此痴心秦雨缨,又怎会答应娶自己?秦洪海和赵氏二人,亦是忧心忡忡,心思迥异。

    秦洪海忧的是那徐家出了名的蛮横,压根不是好对付的,而他已无第三个女儿可嫁,万一这次的亲事成不了,徐家不肯罢休,那可如何是好?

    赵氏忧的则是自己这女儿如花似玉、娇媚动人,即便入宫当娘娘也不为过,虽进了一次衙门,但如今罪名已被洗脱,凭什么要许配给那一无是处的徐子诚?

    亏得徐家敢开这个口,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老爷,夫人,小姐,”那小厮顿住脚步道,“徐家老爷答应了!”

    “什么?”

    “什么?”

    秦可柔两眼一黑,险些没站稳。

    赵氏脚下一软,差点晕倒在地。

    只有秦洪海一人如释重负,他比赵氏想得更深远些,前几日赵氏卷走凤祥轩的珠宝,知府廉清当街审案,已使秦家名声尽毁。

    加之秦雨缨在衙门走了这么一遭,京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怕是都不会再上门提亲。

    反观徐家,虽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前他百般瞧不上眼,如今看来却成了上上之选。

    换而言之,秦可柔嫁给徐家公子,那可是高攀!

    “哭,哭什么哭?”他瞪了一眼哭天抢地的赵氏,“还不都是你这恶妇惹出来的祸?这几日好好闭门反省,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目光落到秦可柔这个女儿身上时,他顿了顿,到底没舍得骂:“柔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这也是为了你好。”

    秦可柔一言不发,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待秦洪海走了,她扶起赵氏,恨恨道:“娘,你放心,女儿是不会嫁给那劳什子徐子诚的,女儿有的是法子,让徐子诚与秦雨缨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狗男女?

    赵氏有些不解,在她印象中,这二人除却有一纸婚约外,压根没打过什么照面,怎么无端端就成了狗男女?

    不过这并非赵氏关心的重点,她抬起哭肿的眼皮,问:“柔儿,你有法子?”

    秦可柔笃定地点头。

    赵氏却又兀自叹气:“你能有什么法子?徐子诚你倒还见得着,可那秦雨缨……”

    秦雨缨如今住在七王府中,以秦家如今的势力,哪能动得了七王爷的人?

    秦可柔阴测测哼了一声:“那贱人虽与爹断绝了关系,但她不是还有个仲弟秦瀚森吗?别忘了,那秦瀚森之前可一直养在母亲您的身边……”

    赵氏听得眼睛一亮:“你是说,从秦瀚森那小畜生身上动刀子?”

    “那是当然……”秦可柔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第三十章 私奔

    秦雨缨对秦府的这一幕一无所知,此时,她正筹备着另一桩事。

    一旁的雨瑞,好奇地看着王妃准备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当秦雨缨从床底下翻出一根栓了三牙铁爪的长绳时,她着实吃了一惊。

    天地良心,自己没看错吧,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飞天钩?

    厢房里何时多出了这等东西,自己怎么竟一概不知?

    难道……王妃娘娘要用这飞天钩翻墙出府,一走了之?

    “什么时辰了?”秦雨缨问。

    雨瑞略微从诧异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回王妃的话,约摸……是酉时了。”

    酉时……

    也就是说,离子时还有四五个时辰。

    秦雨缨不忙不乱地将一切布置妥当,拍拍衣角的灰尘,舒展了一番筋骨。

    近日来,她每夜都悄悄起来练功,虽未恢复上一世的身手,但较之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秦雨缨还是强了许多,办成今日的事想必不难……

    “王妃,您对王爷……真就没有一点留恋吗?”雨瑞吞吞吐吐地问。

    不然,为何一副打算远走高飞的架势……

    留恋?

    小丫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秦雨缨未曾细想,一脸淡定地摇头:“当然没有。”

    自己怎会对那块千年寒冰有所留恋?

    不过,心中突然涌起的那丝异样又是怎么回事?

    似乎只在提及陆泓琛时,自己的心跳才会陡然漏掉一拍……

    上一世,秦雨缨虽一直孤身一人,但对男女之情并非一无所知,心道莫非是这身体的原主看上了那块千年寒冰?

    嗯,定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无端端多出那么多喜怒哀乐,否则以自己一贯淡定的性子,哪会对一块千年寒冰有感觉?

    摇头甩走那些古怪的思绪,她这才意识到身旁还站着一个雨瑞,下意识轻咳了一声:“雨瑞,你先前说,徐子诚要娶秦可柔?”

    雨瑞不免悱恻,王妃您这话题未免转移得太生硬。

    生硬归生硬,她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这是刚从徐府里传来的消息,奴婢听着不像有假。”

    的确不像有假,徐家断不会放出不实的消息自己打脸。

    不过,这件事还有待商榷。

    传闻那徐老爷十分势利,一直企图撮合自己的儿子与府尹大人的女儿。

    而与潦倒的秦家结亲,对徐家毫无好处,故而这桩婚事在秦雨缨看来还真是古怪得很……

    她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外头就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那徐子诚当上了衙门的师爷。

    衙门的师爷,那不就是廉清的手下?

    这个消息太突然,秦雨缨决定将廉清找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卑职见过七王妃。”廉清不一会儿就来了,虽五大三粗,却十分恭敬有礼,得知秦雨缨好几日未出门,还顺带将铺子里的一些事转告了她。

    “有七王妃的提点,那凤祥轩的生意真是一日好过一日,名声也一日大过一日,就在昨个儿,居然来了一位稀客,您猜是谁?”

    “谁?”秦雨缨很是配合地问。

    “薛贵妃薛娘娘的贴身丫鬟!”廉清居然说着说着就拔高了声调。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说话如此娘炮,在秦雨缨看来有点诡异。

    话音落下,一旁的冬儿和雨瑞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

    薛娘娘?

    那可是圣上最宠爱的娘娘,连她都派人来买凤祥轩的珠宝,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凤祥轩的名头已经传进了宫里!

    这铺子一直由她二人打理,有了此等成果,二人自是高兴不已。

    秦雨缨却不觉得惊奇,其实只要花样好、款式新,别说贵妃,就连皇后都有可能戴上凤祥轩的珠宝。

    毕竟手艺好的匠人大多在民间,正如真正医术高超的大夫,往往隐居山野,而不在那名声甚广的太医院里。

    廉清瞧出她对商铺的事并不感冒,于是转移话题:“不知王妃此番叫卑职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你刚换了个新师爷,叫徐子诚?”秦雨缨问。

    廉清一愣,点头答:“是。”

    “那徐子诚连秀才都未中,何德何能当你的师爷?”秦雨缨又问。

    廉清听出她话里有话:“自古女子不议政事,七王妃还是……”

    “我与徐子诚多年前就认识,打听故人的近况,不算议政吧?”秦雨缨挑眉。

    “这……”廉清面露犹豫,躬身拱手,“还望七王妃不要为难卑职。”。

    秦雨缨早已料到他不会如实相告,摆摆手便让他退下了。

    “王妃,这廉清真是不识好歹,连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要打马虎眼,摆明了不将王妃放在眼里!”冬儿气不过。

    秦雨缨笑了笑:“你向来聪明,怎么今日竟糊涂了?”

    冬儿不解:“您的意思是……”

    “廉清不愿告诉我,定是因为被人吩咐过不许多言。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还不足以提拔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的人当自己的师爷,此举有违夜朝律例,被抓到把柄可是要革职查办的。”秦雨缨耐心解释。

    冬儿闻言更是诧异:“那……那究竟是何人,将徐子诚弄去了衙门?”

    秦雨缨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你知不知,你家王爷最近在忙何事?”

    冬儿摇头,她是秦雨缨身边的丫鬟,服侍王爷并不在她职责范围之内。

    奇怪,王妃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

    略一思忖,她便明白过来:“您是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其实,秦雨缨也不甚确定。

    串联起来,事情不难理解,无非是有人叫徐子诚娶秦可柔,娶了便赏给他一个官职,如此便解释了向来势利的徐家老爷,为何会答应这一门不对等的亲事。

    正所谓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徐子诚这扶不上墙的烂泥能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对徐家来说简直是祖坟冒烟的大喜事。

    除了陆泓琛,秦雨缨一时还真想不出谁会有动机这么干。

    她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就在前几日她偶遇徐子诚之后,陆泓琛便将她软禁在了府中,还直言不允她接触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子。

    所以,这座冰山是在……铲除情敌?

    难不成他觉得,徐子诚只要娶了秦可柔,就不会再对自己痴心妄想?

    正想着,身旁的冬儿喃喃:“奴婢还以为那秦可柔倒了大霉呢,哪晓得……”

    冬儿很是气闷,徐家那是什么人家?不仅霸道,而且潦倒,在京城出了名的风评极差,想不到却出了个师爷。

    这未免,太便宜了那秦可柔!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眼光要放长远些。”反倒是秦雨缨这个正主安慰起了冬儿。

    说实话,她对秦可柔嫁给谁并不关心,嫁给徐子诚也不错,至少徐子诚娶妻之后就不会再来烦自己,也算是省却了一桩麻烦。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深秋时分,昼短夜长,太阳落山后,窗外天色渐暗。

    不多时就到了亥时,秦雨缨关门关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件放入怀中,包括那根栓了粗绳的三爪飞天钩。

    这飞天钩既能翻墙越户,又能防身打人,关键是带身上还挺轻巧,只不过塞在怀里有些鼓鼓囊囊的,好在夜里也没有谁会瞧见。

    今日,她还有一桩重要的事要做——去抓那企图收买冬儿的青衣男子。

    冬儿有些迟疑:“王妃,您……真要去吗?抓人这种事交给下人来办不就行了,何须您亲自动手?”

    “这府里除了你和雨瑞,没有我信得过的人。”秦雨缨直言。

    冬儿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奴婢陪您一起去,就是拼死也要保护好您的安危!”

    趁着月黑风高,二人一前一后,脚步轻轻来到了王府北面的墙角。

    子时刚过,墙那头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

    “王妃,那人果然来了!”冬儿压低声音,心跳得咚咚的。

    这未免也太渗人了,就跟做贼似的。

    眨眼之间,墙外翻过来一个人,秦雨缨瞧着觉得有点眼熟,借着月色仔细一看,竟是徐子诚。

    “是你?”她皱眉。

    冬儿好不诧异,那企图收买她的青衣男子分明腰粗膀圆,从上到下与徐子诚没有半点相似之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二人身后灯火大亮。

    转目一看,竟乌泱泱冒出了十余人。

    为首的一个是杜青,身旁站着那一身素白的柳若儿:“杜副将,我果然没说错吧?你要是再晚来一步,这两人说不定就已经私奔了。”

    “你胡说什么,想冤枉王妃?”冬儿闻言怒极。

    “冬儿。”秦雨缨示意她不要莽撞。

    自己到底还是大意了,分明是来捉人的,眼下却成了他人瓮中之鳖。

    柳若儿朝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一把扯过冬儿,从冬儿袖中搜出一小包东西:“还说冤枉?若不是来私奔的,那这是何物!”

    打开来,里头尽是些金银珠宝。

    栽赃?

    秦雨缨眸光微凝,这出戏,还真是越演越精彩了……

    冬儿一愣,这些是王妃的首饰,何时跑到自己袖中去了?

    首饰自然不会长脚,而人却是有手有脚的。

    她恍然大悟,一把推开那抓住自己的丫鬟:“是你,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连行头都叫丫鬟带上了,看来王妃是铁了心要走啊。”柳若儿看着秦雨缨,眼底是浓浓得意。

    “人证物证俱在,王妃还有何话可说?”杜青冷脸道。

    若非亲眼所见,他真想不到七王妃竟会做出这等不齿之事!

 第三十一章 本王的王妃,早已被人掉了包?

    “陆泓琛呢?”秦雨缨倒很是淡定。

    她知有些事现在不能说,就是说了,也说不清。

    能在七王府里设这样一个局,那青衣男子想必本事不小,说不定眼前这些正义凛然“捉奸”的人里,就有被他安插进来的眼线,自己又何必浪费口舌一五一十地辩白?

    对的话,若讲给错的人听,就是口干舌燥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扪心自问,她没有这样的耐性。

    陆泓琛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身玄色长袍衬得他在夜色中更显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瞧不出一星半点的情绪波动。

    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柳若儿手里提着灯笼,快步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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