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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的时光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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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叫人安适的力量。一度躁动的夏觞逐渐平静下来。当疯狂停歇,疼痛变得更加清晰。她努力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早晨,跟外公去晨练,去喝茶,去听戏。上午和外婆去买菜,做饭,伺候花草。下午,去幼儿园接小表弟,然后认真地陪他说话、画图、搭积木。她不想让自己太闲,因为一旦停下来,心底最柔软处边有一块叫沈清石的地方,就会疼得叫她喘不过气。
这天,夏觞如往常一样,伺候着外婆种的花草。手机突然响起,一她边给文竹浇水,一边把手机贴到耳边。
“喂,夏觞吗?”声音熟悉。
“是我。”
“我是展砚之。”尽管手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但展砚之三个字还是感觉格外清晰。
“我路过杭州……在火车站呢,你方便出来吗?现在……”她的声音被闹哄哄的背景盖过。不过刚刚听到的几句话,已经叫夏觞震惊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说,你方便出来吗?我有一些事情特别想跟你说。你看我们约在哪里?”手机里的杂音渐渐小了,夏觞听清了她的话,有些手足无措。最终,选了一个位于外婆家和火车之间的地方,告诉展砚之,她20分钟内肯定到。
20分钟后,在西湖边,约定的地方,夏觞看见,展砚之优雅地站在那里。和深秋的西湖融合在一起。萧瑟而明朗。她突然觉得坦然起来。走到她身边。
“咦?看起来非常惬意?不怕我要说的话,会打击你?”温和的笑容绽放在展砚之脸上。
“我知道,你带来的肯定是我最想听的消息。肯定会说出,我最希望听到的话。”夏觞望着西湖平静的水面,尽管她之前嫉妒展砚之,但不得不承认,展砚之无论出现在哪儿,都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吖,这么肯定?”展砚之笑容洋溢,她看着夏觞的时候,眼神温暖,仿佛是在看一个可爱的孩子,带着鼓励、赞叹。
夏觞喜欢这种注视:“我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我想你肯定知道的。但你不是那种会落井下石的人,你是来雪中送炭的,至少也是来帮我的。现在能救我的,确实只有你了。”
“为什么这么想?”展砚之玩味地挑着眉。
“因为,我相信沈清石的眼光。她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于那种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是不屑的,如果你是那种人,她是决不会愿意跟你有任何瓜葛的。”
“你的清醒和敏锐是间歇性出现的吗?20天前,它们在休假吗?”这句看似嘲讽的话里夏觞没听出讥笑的意味。
“当时,我是说,在见到你之前我都钻在牛角尖里,因为太执迷,所以就会出错,就会失去正常的判断力吧。”夏觞的心境渐渐开阔起来。
“清尘告诉你的,基本都是事实。只是要补充一点给你听,清石大学毕业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路过一家音像店,里边传来这样一句歌,‘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清石望着我,我虽然挣扎,还是坚定地摇摇头。”展砚之看着湖面,顿了顿,接着说,“我没见过她笑得如此轻松而凄美。还记得吗?那天,我们在面店第一次遇见,清石叫你先走,就是为了告诉我,她现在觉得很轻松了。这个决定虽然难,但很坚定啊。”
“我明白,我看过一部电影,《乱世佳人》,沈清石是不是就像白瑞德一样?”夏觞转过身来和展砚之对视。
“一个好故事,不是吗?可惜我不是斯佳丽那样的家伙,我是满身责任的,十八岁开始就老态龙钟的,姓展的,杨家长女,展砚之。”展砚之自嘲地笑笑,“夏觞,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如我?”
夏觞点点头:“我一直觉得,自己除了长得还算称头,就没什么优点了。我想,我下意识里,觉得自己,配不上沈清石。所以从不要求什么,因为我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我几乎和她粘在一起。没有人能与我相比了。况且沈清石从来没有任何明确的表示。我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占据了。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样拥有沈清石的心。然后我就疯了。”
展砚之眯着眼睛告诉夏觞:“傻孩子,还有一点,清尘也没说错,我们杨家人的审美观很接近的啊!”夏觞疑惑地看着她。
“嗯,都对你很着迷,不是客套话,真的。我就很羡慕你那种偶尔爆发的不顾一切的疯狂劲。就是清石说的,痴狂吧。”
“沈清石说那是纨绔子弟的躁进和任性。”夏觞讷讷开口。
“就你攻击清尘的事情而言,的确如此,但为清石不顾一切,就是勇敢。”展砚之双手握住夏觞的肩膀。
“那么,我是清石的过去,只是过去,你才是她的现在,更或者是未来。作为清石的姐姐,只作为她的姐姐,我把清石交给你。”
夏觞突然明白,秦启刚在婚礼上,从沈清石手中接过满誉的手时,为什么会做出,哭着抱住沈清石的可笑举动了。因为她也很想抱住展砚之。
伸开手臂,夏觞搂住展砚之。展砚之在她耳边低语:“果然是干净小动物的味道混着花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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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觞不解。
“你身上的味道,很纯真,怪不得清石说,第一次闻到,就觉得着迷。”展砚之,往后退了一步,问:“那么,要和我一起回上海吗?特快专列,下午。”
夏觞摸摸眉头的伤口,问:“这是被沈清石打的,你估计要付出多少代价才有可能获得她的原谅。”
“你还是在杭州多呆几天,好好计划计划吧。毕竟能让清石动手打人的事情……”展砚之无奈地笑着,眼睛里充满对她的同情。夏觞对展砚之的话,深信不疑,马上就想到,上次在医院被沈清石狠狠虐待的事情。她愁苦地抓抓头发。展砚之举起手,帮她顺顺被抓乱的发。
“我跟你开玩笑的,可能过程周折一些,但你做的努力应该是可以预计结果的。”
“嗯?”夏觞看见展砚之清澈的眼睛里印出她的倒影。
“一年前,秦启刚和满誉筹划着结婚的时候,我问清石舍不舍得满誉?她说,她喜欢满誉,所以才想把她交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手里,为此她还颇费心机。”展砚之停下来,点了根烟,继续说:“我又问她:‘那么,那个臭小孩,你也要陪着她,直到把她交给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眯着眼睛告诉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现在,那个臭小孩她不舍得交给任何人,只想把她拽在自己手里。”
“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夏觞知道她口中的“臭小孩”十之八九是自己。
“嗯,我偶尔去看清石,发现,卫生间里有两套牙刷,洗衣篮里很多衣服不是她的。出于好奇,我问了几句。她只说,是一个任性的,一点都不可爱的臭小孩。”
这些话开始在夏觞心里鼓噪起来。人心真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当渴盼已久的生命的厚礼,降落在头顶。当场是会被砸蒙的吧?所以只是傻子般随手捡起。当揣到怀里。神智逐渐清醒,才觉察到那厚重的份量叫人喘不过气。忍不住要怀疑,是我的吗?真是我的吗?没弄错吧?不会要回去吧?听说刘翔得了奥运冠军后,把金牌藏在枕头底下,这样一觉醒来的时候,可以摸出来,证明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而非南柯的梦境。当展砚之告诉她,她对沈清石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她开始怀疑着自己。急切地想获得可靠、有力的印证。
夏觞真想把展砚之说的话,铭刻在石碑上,挂到脖子里,好抚平那些不确定。“你说,一切是不是太顺利了,顺利到让我觉得不真实。好像眨眨眼,就会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她诚实地说出了真实地的感受。
展砚之拿出包里的半包烟全部递给夏觞。把手里的烟头也给了她。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一直想戒烟,可是总也没实际行动。抽烟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夏觞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犹豫了一下,拿着烟头点着了它。
“好了,我得走了。”展砚之转过身去,望着萧瑟的西湖。
湖边的树上,最后几片凋零的枯叶在风中旋转、颤动。
展砚之听夏觞说完告别的话,坐进出租车,冲她摆摆手,渐渐消失在来来往往的车阵中。夏觞一路步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走到小区门口时,还剩最后两根,用力把它们折断,装回烟盒。扔进垃圾桶。替沈清石完成了禁烟工作。
接下来的两天,夏觞处在一种时惊时喜的混乱状态中,吃不下,睡不着。“回去”这个念头像氧气、像水份、像食物支撑着她亢奋的生命。这种亢奋让她上错了火车,兜了一大圈才在傍晚回到上海。又马不停蹄赶往沈清石家。她舍弃了电梯,慢慢走上9楼,来到那扇熟悉的红色大门前。抑制不住的心几乎要蹦出胸膛。艰难地举起手来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急切地继续拍门。里边响起了熟悉的狗叫。
夏觞肯定是上次跟着她来的“三观”。她一边拍门一边吹着口哨招呼“三观”。
“别敲了!”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一转身,沈清石就站在她面前。
沈清石静若止水,越过夏觞,拿出钥匙,开门,关门。门就在夏觞面前被关上。“三观”又大叫起来。突然,刚被关上的门又一次打开。“三观”被推了出来。门再次被关上。“三观”急不可待地扑上来,表达它的思念。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夏觞搂着“三观”席地而坐。躁动的心逐渐澄澈起来。静静聆听着门内传来的些许声音,竟也觉得满足和安心。两天来积累的疲倦到达了极限,展砚之说,不管怎么样,她的努力都是可以预计结果的,但她现在太累了,要睡会才能努力……
朦朦胧胧中,夏觞感觉自己在摇晃。睁开迷蒙的双眼,沈清石精致的面庞映入眼帘。“你不是想冻死自己吧?”她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和。夏觞呆呆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沈清石伸出手拉夏觞起身。夏觞麻木的双腿泛着无法忍受的痛,几乎站不住。沈清石勉强撑住她,扶她进门。
“砰——”喜欢关门的“三观”乐颠颠地扑上门。
夏觞靠着墙,等腿上的血液循环恢复正常。那种酸痛,也证实了她不是在做梦。沈清石仍然扶着她。夏觞受宠若惊。腿上怪异的感觉趋于缓和,她试着说点什么,喉咙却好像堵住了一样。沈清石帮她脱去外套,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乖,躺下。”
夏觞顺从地躺下,头枕在沈清石腿上,发现沙发上还有余温。原来沈清石一直窝在这儿。
沈清石给夏觞盖了毛毯,上面全是香奈尔19号的味道。“还疼吗?”她摸着夏觞眉角的伤疤。
一滴眼泪落在夏觞的额头,慌了夏觞的心。她跳起来,挨着沈清石,慌慌张张地安慰着:“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当时就不疼,一点也不疼。”夏觞笨嘴拙舌起来,除了不疼,就不知道说别的。
“傻瓜。”沈清石有点哽咽。这样的沈清石,让夏觞胆战心惊,只好紧紧拥住她的肩膀。


“夏觞,关心则乱,是吗?我想是我一直暧昧不清,让你不安着,猜测着。你本来就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傻孩子,越是关乎心的事,你越是处理不好。是我强求了。想着,等你自己来发现。其实,我也一样吧,不安着,猜测着。生怕你的心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夏觞扳过沈清石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秀气的眉梢,优雅的鼻梁,细嫩的脸颊,小巧的耳朵,攀过曲线柔顺的颌骨和尖细的下巴。然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望着她晶亮的眼睛。
沈清石跨坐到夏觞身上,握着她的双手,十指相扣。粉红的唇渐渐靠近。
流转的时光把一个吻酿得如此甜蜜。
流转的时光之【冬天来了】
我的忧伤因为你的照耀
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
在你的胸前
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
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
在一片叮当响的月光下
用你纤细的手掌
暂时覆盖我吧
现在我可以做梦了吗
我想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第一章【来吧!宝贝儿……】
“呜——呜——”
三观的叫声把夏觞从睡梦中唤醒。生活就是不断地重复,夏觞从杭州回来后,第五次在三观的叫声中迎来新的一天。时间照例是7点,沈清石的腿一如往常架在她身上,胳膊依旧是被她压得又酸又麻,血糖偏低的沈清石还是浑身冰凉。当然偶尔也有些细微的差别。这些差别总是能被轻易发觉。比如,沈清石的手平常都是放在夏觞肚子上的,今天却放在她的胸口上。
等夏觞察觉,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叫人尴尬的反应了。刚想把沈清石的手从衣服里抽出,她就缓缓转醒。低血糖的特点就是醒地慢,醒来后脾气不好。果然,沈清石眯着眼睛,脸皱成个包子。不过很快,她就漾出狡黠的笑容,因为她终于意识到她的右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她非但没有马上移开,反而饶有兴致探索起来。夏觞不能否认……呃……感觉很好。
正当夏觞以为她会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却主动移开了右手,搭回老位子——夏觞的肚子上。并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小是小了点,但非常敏感。”
失望、尴尬、自尊心受挫。夏觞推开她,背过身去,生闷气。
沈清石从夏觞背后贴上来,夏觞又向外挪了一下。她索性用腿勾住夏觞的腰,用不太诚恳的语气敷衍:“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好了,好了,冻死了,转过来了!抱一下。”
夏觞不理她,翻个身,趴在床上,彻底无视她。沈清石是个永远能在关键时刻,不慌不忙拿出杀手锏的人。更何况对付夏觞,她根本不用出绝招。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得了吧,真小气,大不了,我也让你摸一下好了。”。
“谁稀罕,我才不要摸。夏觞脱口而出。
“真的不要摸?”沈清石的语气里满是遗憾。夏觞闷进枕头,不让沈清石发现血液已经涌上她的脸,让她的脸微微发热。
两人的折腾让被子里本来就不多的暖意全散失到空气中。沈清石开始瑟缩起来。夏觞无奈地转回身,抱住她,帮她掖紧被子。沈清石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性感而暧昧,扰乱着夏觞清醒的思维。脑子里自动反复回放沈清石刚刚说的话:“真的不要摸?”
夏觞挣扎、克制、再挣扎、再克制,终于还是扭扭捏捏地开口:“我……我想……我想摸的。”
可回应她的却是沈清石均匀的鼻息——她又睡着了。
这个该死的周末的早晨,沈清石在冬日的晨光中酣睡,夏觞却在与自己进行激烈地思想斗争
——到底要不要,趁沈清石睡着的时候……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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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夏觞在沈清石家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在度过了头几天失而复得的温馨甜腻后,她的日子开始变得难过起来。原先再正常不过的接触变得无比别扭。当精神上的依存变得明朗,仿佛有一层窗户纸被捅破,身体的渴望便顺理成章地出匣。沈清石温润的身体,馥郁的气息,蛊惑着她。
沈清石喝水时嘴边滑落的水滴,吃饭时粉红的舌尖刷过嘴角的样子。都叫夏觞口干舌燥,浮想联翩。让她满脑子都是18岁以下儿童不宜参观的内容。可是这些都只停留在意识犯罪的阶段,对如何策划犯罪行为,夏觞没有一点头绪。
因为,沈清石看起来,太自然了。她还是和原先一样,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一点邪念。这让夏觞的“意识犯罪”不由自主地被推上内心的道德法庭。可是又忍不住要胡思乱想。如果采取诱拐的方式,那么以她的敏感和智慧,八成自己还没开口,就已经被看透打的什么主意了。这种被识破的窘相,是夏觞的自尊心不能承受的。
她也考虑过,营造浪漫的氛围,循序渐进。可是她们都这么熟了,搞那些花里胡哨矫情得很,想起来就掉鸡皮疙瘩。也不能毫无情调地冲上去,什么也不说,直接推倒吧?
翻开厚厚的幼稚的桃色事件簿,大部分都是对方主动的。她只要尽力配合就可以了。没有一点可参考的价值。所以夏觞会忍不住在心里抱怨:沈清石你为什么不主动做点什么,你要是主动做点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绝对配合你做那什么。可是你什么都不做,叫我能做什么?
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夏觞越来越多地陷入在这一堆“什么”中。
“我的内裤,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吗?你拿着它都快2分钟了。”沈清石的声音打断了夏觞的天马行空。她回过神,发现自己一手拿着衣架,一手攥着沈清石的内裤。洗衣机里一大堆洗好的衣服一件都还没晾。
“胡说八道!我在想,这么多衣服要好好计划计划,不然晾不下。”这种着急上火的否认,她自己都觉得没有一点可信度。
“咦?耳朵都红了,想什么呢?嗯?”沈清石从夏觞背后揽住她的腰。
“太阳晒的。”不经大脑的应对越来越蹩脚。
“真的没在想什么?”
夏觞可以想象沈清石现在笑眯了眼的邪恶表情。她断然否认:“没有!”
“好孩子,要诚实哦,再给你一次机会。”沈清石的语气活像动画片里拐骗小孩的女巫。
“没有就是没有。罗唆什么?”夏觞拖着还赖在她背上的的“树袋熊”,认真地晾起衣服来。
电话适时地响起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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