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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的时光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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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砚之的探索被稍稍打断,但很快她的唇又回到秦圣胸前。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秦圣的胸前被展砚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晶亮。这让她的气息更加紊乱,双手意有所指地徘徊在跨坐在她腰腹间的臀上。
展砚之回答她:“我想,我还得插一次队。”
秦圣曲起双腿,无奈地抱怨:“看来,我只能配合一点。”
展砚之一路往下……
秦圣咬着自己的唇,一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揪着展砚之衬衫的领子。身体绷紧,无法抑制的嘶喊终于挣脱了控制。
良久,秦圣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再度问:“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展砚之点点头。诡异地笑。她慢慢地从秦圣腿间起身。优雅地顺着秦圣的身体移动,然后跪坐到秦圣脸上方。
“这样会不会太快?”秦圣说话的气息,抚在展砚之敏感的肌肤上,她轻轻战栗:“你嫌快?我们可以重来。”秦圣连忙握住她的臀。
“我很满意。”
说完这一句,她的嘴因为忙于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而没法再说话。
…………
“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秦圣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捡起展砚之的衬衫穿上,又套了一条沙滩裤,去开门。
一大早,扰人清梦的是夏觞。她一进门就问:“你们整个周末都呆在床上?”
秦圣想了一会儿,回答:“吃了几顿饭,还洗了两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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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拐进卧室,跟展砚之打招呼。
展砚之依旧躺在床上,她的右手抚着额头,修长的象牙色手臂沐浴在晨曦中,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更彰显着诱惑。夏觞径直上前,交叠到她身上,手指在她手臂上有节奏地弹动,亲昵地吮吻她的颈侧。一边还不断重复着:“展砚之,我要跟你上床。”
“你可以去征求一下秦圣的意见。”展砚之搂着夏觞的头,看着一脸无奈的秦圣。夏觞也转头看秦圣。她逾距的亲吻,并没有影响秦圣,只觉得这孩子的表达方式很古怪。
“只要砚之同意,你可以加入我们的……嗯,性生活。”秦圣勾起嘴角,脸上是难得的狡黠。
夏觞跳起来,不屑一顾:“把我当成你们的情趣用品?!”
展砚之笑得格外投入。秦圣温和地看着。
流转续集《夏觞孩子》
奥迪A6在郊区道路上飞驰。车内掌握方向盘的是沈清石。夏觞在半个小时前就放弃了抢夺驾驶权的努力,因为她每次要求开车,沈清石就换挡,顺便狠踩油门。
按约定俗成的交通法规,她和沈清石现在所在的这种没有划分车道的郊区道路,开个60M已经称得上开快车了,可把自己当赛车手的沈清石愣是始终让车子保持着80M的时速,并且不断极富杀气地超车,抢道。
好在,车上的电子狗一直保持着沉默。不然全西郊的交警可能都要出动来拦截沈清石版本的极品飞车了。
车子进了市区,沈清石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她注意着电子狗的动向。利用一切机会,在没有监控的路段公然对抗交通法规。
在接了秦启刚的电话后,夏觞很庆幸,自己的车只是一辆家用轿车,而非一辆装甲车或者坦克车。否则在她和沈清石前面挡道龟行的那辆现代和别克,估计早已经被沈清石碾成照片了。
夏觞以前光听人说车匪路霸。估摸着车匪路霸就是拦路抢劫的亡命之徒。自打认识了沈清石,她对车匪路霸又有了新的认识。眼门前的沈清石就活生生的范本,一个车子飚起来,就马上从天使变土匪的女人。
土匪小姐估摸了一下状况,果断地以一个炫目、流畅的动作,分毫不差地穿过现代和别克构筑的阻碍,成功地抢到了前面。这样的特技一路上不断重现,直到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来才暂告段落。夏觞下车的时候,又觉得就自保的层面讲,也许有一辆坦克更好些。
让沈清石展现土匪本色的是满誉,还有刚刚降临世间的一对双胞胎。小家伙们等不及了,比预产期足足提前了十五天钻出母体。这让一帮数着手指等待的殷切长辈们狂喜着,措手不及着。
沈清石和夏觞风尘仆仆赶到医院时,孩子已经被放在了育婴室。在秦启刚的指点下,两个人隔着玻璃张望。沈清石觉得所有的宝宝似乎都一个样。秦启刚却绘声绘色、神经兮兮地赞叹:“瞧,左边是哥哥,小圆脸像满誉。右边是妹妹,大眼睛,像我。”
夏觞感染了秦启刚的兴奋,手指隔着玻璃忘情地轻划,完全忘记了和秦启刚以往的不对盘,热烈地讨论里边的两个呼呼大睡的粉团儿。沈清石更关心满誉的状况,她折回去,坐在满誉床边。
满誉的婆婆寒暄了几句就出去了。满誉躺在床上,有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丰润、雪白的脖颈里。沈清石想起了育婴房里的那两个粉团,又看看满誉虽然疲惫却从容而坚定的表情,一种莫名的自豪与幸福的感觉冲击着她并不发达的泪腺,但她还是奋力忍住了即将滑落的泪水。满誉抬起手,柔润的手掌轻轻摩娑着沈清石的脸颊,胖乎乎的食指描画着眉眼,鼻梁。沈清石亲吻着那散发着牛奶气息的掌心。
不久,护士们抱来了孩子,指导满誉给双胞胎喂哺初|乳。沈清石偶然转头,发现夏觞盈满泪水的眼睛里闪着一种不可忽视的热切。
回程的车依旧是沈清石握着方向盘,这会儿明显从容而平和。在把车停进车库时,夏觞的一句话,差点让沈清石把油门当成刹车踩。
夏觞说:“沈清石,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二)
“夏觞,我希望你只是在开玩笑。”
在此之前,虽然不要孩子是沈清石和夏觞心照不宣的共识,可沈清石直截了当地抹煞了夏觞的提议,还是让她有些憋闷。她不声不响地下了车,一路跟在沈清石身后进了客厅。她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闷,劈手夺下沈清石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沈清石,孩子多好啊!我们为什么不能生一个?”
沈清石并没有把夏觞的激动放在心上,拿回遥控器,调好音量,注意力集中到新闻节目上。夏觞索性站起来,切断了电视机的电源,然后折回来坐在沈清石对面的茶几上。
“沈清石,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完全可以有一个孩子的。”
沈清石有些不耐烦。她靠在沙发背上,烦躁地闭气眼睛:“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看秦启刚和满誉有,羡慕地不得了,就也去弄一个,你以为是买个小狗小猫啊?”
夏觞想反驳,可又觉得自己的心态是有点像沈清石说的。促使她强烈地渴望有一个孩子的起因,的确是对秦启刚和满誉的羡慕。当她看着那两个刚刚降临的新生命脆弱而柔软地依附在满誉怀里时,她希望自己是满誉。她也记得秦启刚望着那两张眉目尚不分明,却又美好无比的小脸蛋时,虔诚而惶恐的神情。她想,如果孩子是沈清石生的,她一定也会像秦启刚那样虔诚而惶恐。
生孩子如果仅仅只是以羡慕为理由,似乎的确太轻易了,太不经考虑了。


夏觞并不希望沈清石这样来看待自己想要一个孩子的原因。可她又找不出其他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来支持自己。这让她愤懑不已。沈清石开了电视机,不咸不淡地给这这件事做了落场书:“好了,乖,别胡闹了,明天自个儿找点别的乐子去。”
沈清石不经意的语气传达到夏觞耳朵里,变成了一种嘲讽。仿佛生一个孩子这个主意对于夏觞来说,只是突发奇想的乐子,只是小孩子天马行空的胡闹。更传递出一种讯息:沈清石始终对“生孩子”毫无热情,要说服她完全不可能。
无奈和失望笼罩着夏觞,但对孩子的渴望又抓挠着她,这渴望太强烈,逼迫着她继续在沈清石的固执中负隅挣扎。她再一次关了电视机,耐着性子,陈述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勾勒的想法:
“沈清石,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生孩子,那我来生。如果你怕孩子跟你没有血缘,也有解决的方法。我们可以用你的卵子做人工受精,然后由我来生。这样,孩子跟我们俩都有牵系。”
殷切的语气无法打动沈清石,只反衬出她的冷淡。她站起来,往浴室走。
沈清石的冷淡虽然打击了夏觞,可夏觞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不断絮絮叨叨着她所知道的,关于人工受精的常识,以及有一个孩子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沈清石始终沉默着洗澡、洗头,然后换好睡衣,爬到床上,翻开书来看。夏觞停下她的絮叨,怔怔地木立在床边,阴云弥漫在她脸上。倏的,她恨恨地转身。
五分钟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怒气冲冲地把自己扔进床铺。沈清石依旧在看书。夏觞夺下她手里的书,随手一甩,坚硬的书脊砸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夏觞小公鸡般张牙舞爪的。沈清石嘟起嘴,瞥了她一眼。
有的人沉下脸,周边的人都会有很大的压迫感,比如沈清石。可有的人即便满脸愠怒,还是带着一种孩子般无害的脆弱,让女人们母性泛滥,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哄上一番。比如夏觞。
沈清石也没能逃出这种本能,她把夏觞揽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背,直到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她习惯性地将手探进沈清石的衣服,握住只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但还没散去的愤懑,让她的手劲有些失控。沈清石皱着眉,却没有开口制止。夏觞变本加厉,粗鲁地扯去沈清石的睡衣。激烈的吮吻和啃啮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扎眼的痕迹。直到沈清石的一声闷哼溢出,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控。平复了情绪之后,一边有些懊恼地轻抚那些自己制造的印痕,一边乖顺地在沈清石身侧躺下。

沈清石断然拒绝了夏觞提出的“造人”计划,这让夏觞沮丧不已,但她也只能天天窝在沈清石的小公寓里生闷气。周末的早晨,当她再度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孩子的话题时,沈清石置之不理。夏觞急了,辩驳了几句。沈清石抛出夏觞最吃不消的应对方式——冷处理。她撇下夏觞,去公司加班。
气急了的夏觞也漫无目的地出了门。她在路上闲逛时,碰到三虎,脑细胞激烈运作出一个念头,于是上前扯着三虎的胳膊问:“三虎,我问你要几个精子行吗?我想生个孩子。”
三虎的思考方式很古怪,他应允了夏觞的要求,而且毫不犹豫。似乎对他说来,这个要求的意义只相当于在画画的时候,挤一点白色的颜料到夏觞的调色盘里这么简单。
夏觞得到三虎的承诺,无端地变得乐观起来。她觉得至少造人的材料和方法都准备好了。带着万事俱备的得意,她兴高采烈地去看满誉和双胞胎。
在医院,她和秦启刚的话题始终绕着孩子,聊得相当投机。到了晚饭的钟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沈清石打来电话,说是有饭局。还没等夏觞问清楚,沈清石就挂了电话。
夏觞无奈地修正了原本的计划,改道回自己家。在沈清石身边,她更像是个陪玩、陪工作、陪Zuo爱的小情人,也是伺候吃,伺候洗澡、伺候睡觉的小丫鬟。可一旦到了家里,在父母身边,她又回归到养尊处优的公主身份。
赵千云张罗了一桌子夏觞爱吃的菜,甚至恨不得亲手喂给她吃。夏红森本想趁着夏觞回来,跟她谈谈关于事业,关于安身立命的事情,可赵千云却在一旁频频拿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打岔。夏红森只能无奈地摇头。
吃过饭,夏觞安分地呆在画室里给母亲画绣花用的绣样。她认为也许母亲会支持她生孩子的计划。所以琢磨妥当了,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唯独没有坦白孩子的另一半基因将会来自沈清石的卵子。
赵千云喜出望外之余不免担心,但也对夏觞生孩子这件事产生了额外的期待。因为她始终没彻底死心,一直巴望着夏觞能修正自己的性取向,过正常的日子。她并不在乎夏觞能不能继承家业,也不在意夏觞是否会成为扶不起的纨绔子弟。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阳光底下恣意地过着安稳的日子。
所以,她对夏觞说:“早是稍微早了点,你毕竟还小。不过早点打算也是好的。再说,未婚生子,传出去不好听,将来,对孩子也不好交代。三虎这孩子挺好的,长得也登样,他要是愿意的话,你们顺便是把手续办办。他是搞艺术的,估计也不在乎这个。”
因为得到一个强有力的支持者,夏觞选择忽视母亲的言外之意,她兴致勃勃地和母亲谈论秦启刚家的双胞胎。赵千云带着一种欣喜的神情听着,毕竟夏觞现在感兴趣的事情,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会关心的事情。
沈清石回到家的时候,夏觞正打算洗澡,她还处在和母亲谈话带来的兴奋中,但她并没有贸然地向沈清石提起,而是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和沈清石洗鸳鸯浴。沈清石因为喝了酒,带着三分醉意,熏熏然地靠在夏觞身上,任她摆布。
热水蒸发了酒精,稍事休息,沈清石躺在床上逐渐清醒。夏觞凑过来,意图明显。沈清石眯着眼睛嘀咕:“宝贝儿,你再这么勤快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审美疲劳了。”
夏觞的确远比沈清石更热衷于Zuo爱。但却不见任何审美疲劳的迹象,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所以她以实际行动反驳沈清石的预言。她的嘴唇顺着沈清石的脊柱一路往下滑,停留在敏感的腰间。沈清石跪伏枕头上,享受夏觞及其到位的blowjob。突然,她触电般翻身,以不容质疑的语气对夏觞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这绝对不行!”
夏觞舔舔沾满晶莹液体的唇角,满口答应:“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她又凑上去引导沈清石回到原先的跪伏姿势,然后更加卖力地继续自己的blowjob。
意识混沌中,沈清石的腰被夏觞以双臂钳制住,腿也被压实。身体没法自由动弹。夏觞的嘴唇开始入侵沈清石划定的禁止触碰的部位。
沈清石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斥责:“夏觞,你这个疯子,你不知道脏吗?”
回应她的是夏觞更加放肆的唇舌之舞。沈清石不得不放弃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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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心满意足,倒在沈清石身畔,毫不吝啬明媚的笑脸。沈清石却截然相反,她怒气冲冲地警告:“赶紧去刷牙,再用漱口水好好漱口。真恶心!”
“宝贝儿,你得承认,虽然没有高潮,但你还是感觉到刺激和快感了。”夏觞的食指按在自己的下唇上,开始哼唱:“山坡上有一朵美丽的小雏菊……”
沈清石翻身,不再理会她。
夏觞怏怏地下了床,按着沈清石的吩咐,在浴室清洁了自己的口腔才重新回到床上让沈清石检查。
“下不为例!“沈清石再次警告。
“可是……”
“没有可是,宝贝儿。那是排泄器官。”
夏觞痞痞地反驳:“你不该这样说你的小雏菊。”她正准备伸手去触碰,沈清石狠狠得拧了她一把。
沈清石始终无法克服这种心里障碍,她不明白夏觞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去亲吻那儿。这说明,关于夏觞,她并不是全明白。即便她是沈清石。

展砚之整天与秦圣厮混在一道,与父母的矛盾变得不可调和。几番冲突终究引发了家庭革命。经济制裁是有钱人家对付小孩的常用手段,杨家也不能幸免。或者说杨家父母以及展砚之的性格决定了他们不可能闹出夏家那种大动静来。
对于经济制裁,展砚之很配合,那天她把车子、小金库一并交了出去。临走,问杨清尘要了一百块钱,说是打的去同秦圣私奔。就此以后,她除了偶尔用秦圣的积蓄炒股挣点零花钱之外,几乎化身成了不事生产的闲云野鹤。而她在杨氏的工作很自然地落到了杨清尘头上。好友问起:“老二,老三,你们家老大呢?”
杨清尘说:“跟人私奔了。”
沈清石说:“被人包养了。”
夏觞对沈清石说:“展砚之被秦圣承包去了,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因为你愈加忙起来,剩下的时间就只够包我了。”
还有几句话夏觞并没有说出口,但她明白,和展砚之比起来,沈清石更有独揽大权的自觉。因为展砚之把杨氏当成责任,甚至负担;沈清石却把杨氏当成目标,甚至乐趣。她原先不打算染指杨氏时,的确可以做到,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可展砚之一走,她在其位了,谋起其职来就当仁不让了。
有一回,酒喝到微酣,趁着酒劲,沈清石对展砚之说:“展砚之,你终于把自己剥光了,你这个假道学,假正经。”
展砚之捧着沈清石的脸,笑着应和:“你也不是什么好处也没都没到啊!”
“对,我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不过,我并不想简单地顶替你,而是要在以后我做主的每一个项目里都烙上‘沈’字标记。我就是看不惯你四平八稳的做派。我的方针是做买卖的根本目的就是能拿一块的,绝不只挣九毛九,为此,冒险是必须的。”沈清石说这话的时候霸气十足。她的冒险主义让夏觞着迷。可沈清石一旦醉心于此,就会变得旁若无人。
展砚之旷工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沈清石的时间几乎都用来和各自肚肠的生意人周旋,一度创造了连续三个星期不回家吃晚饭的记录。而夏觞只能哀怨地在家等着沈清石带着一身疲倦回来,然后伺候她洗澡、睡觉,第二天再把她叫醒,监督她吃早饭,顺便送她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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