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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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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铃娘一想,这样自己就不用退聘礼,顿时也不哭了,乖乖给苗氏等人磕了头,然后带着院子里的家人扛着银铃的尸体走了。

 266、银铃

    听了银铃娘说的,银铃的大哥有些不满,“才给三十两!也太小气了!”

    银铃娘瞪了眼银铃大哥,“铃兰这回有了差事,以后就是一个长远的进项!”

    “那也不该只给三十两,我妹子可是定亲了的,光聘礼就有十两银子呢!”银铃大哥还是不满。

    银铃娘道,“那十两聘礼银子也不用退了!到时候让铃兰嫁过去就是了!”

    银铃大哥一想,觉得有理,“三妹比二妹漂亮,到时候再让妹夫加五两银子的聘礼!”

    朱氏被苗氏骂了一通,又拿出三十两银子,正肉疼的很,听到银铃家打算再找曾順要银子,想着也能给姚可清添堵,倒是解气了不少。

    回头一想,自己白白折腾了一通,没能从姚可清手里拿到银子给春香配药,只能咬牙掏自己的私房了。但是却是吩咐买药的人买那二十两一只的参。看着明显次了不知多少的参,朱氏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越想要从姚可清手里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死个下人并没什么,苗氏姑侄借机挤兑了朱氏一番,曾順也被放了,除了朱氏赔了夫人又折兵,别人都是满意的,只是曾順却有些过意不去。

    “你说曾叔要跟银铃冥婚?”听了画心的话,姚可清惊讶不已,若是曾順真的跟银铃有什么,他执意要娶银铃,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跟银铃素无瓜葛,怎么就要娶了她?

    叫来曾順一问,才明白他的想法。“在小的老家若是定了亲,还没成亲就没了的人会成为孤魂野鬼,娘家不收,夫家不要,虽然她不是小的害死的,但是小的既然背了她未婚夫的名声,自然不能让她做孤魂野鬼!”

    曾順虽老实,却并不笨,姚可清让人替他给银铃求亲是为了救他,他并没有意见,若是银铃没死,或许他以后会想法子退亲,但是人死了,他若是退亲就不厚道了。

    曾順的想法很朴实,这是别人的私事,而且画心也不反对,姚可清也就随着他去了。只是等曾順去银铃家说明来意的时候,却遭到银铃家一致的反对。

    银铃大哥直接撸起袖子就质问道,“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三妹?大夫人才说要把三妹许给你,你就来说要娶二妹!”

    银铃娘更是牙尖嘴利,捶着曾順嚎啕大哭,“女婿呀!你是不是想断了咱们两家的联系?我知道你舍不得银铃,可是银铃已经死了,如今大夫人将铃兰许给你,是不想咱们两家断了姻亲关系呀!”

    曾順口齿不如人,被银铃家左一句右一句堵的愣是没有开口的机会,只能落荒而逃。因怕姚可清烦心,连带着不喜画心了,也不敢把这事儿告诉给姚可清,但是姚可清却早已把银铃家的这番作为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银铃家的态度着实让姚可清觉得心寒,女儿尸骨未寒,家里人却在计划着拿她赚银子。曾順虽一口咬死愿意娶银铃,但是银铃家又怎么会让他娶了银铃落个有情有义的名声?不然怎么把铃兰嫁过去多要聘礼银子呢?不过这样也好,曾順已经已经表态了,余下的就是银铃家的事情了,这样拖着拖到最后,反倒是银铃一家讨不到好。

    只是曾順接下来的举动更养肥了银铃一家的胃口。

    “你说曾叔另加了五两银子做聘礼娶银铃?”听了碧玉的话,姚可清还没说话,桔子就先惊叫起来。

    “可不是!”碧玉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嚼舌根的跟曾叔说的,说银铃的老子娘存心要讹钱,多给点儿钱就能解决了,曾叔竟信了,想早点儿把这事儿了结了,便跟银铃大哥说多给五两银子做聘礼!”

    五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曾順父女一整年也未必能攒够五两银子,只是银铃家贪婪成性,此时曾順提出多加钱只会养大银铃一家的胃口,让他们变本加厉的向他要银子。

    果不其然,下午曾順就一脸尴尬的来找姚可清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曾順才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他们的意思是再给……再给十两银子……”曾順嘴笨人可不傻,银铃家一开口,他就立即醒悟过来了,也不提多加聘礼的话了,径直来找姚可清。

    曾順愿意给五两银子,银铃家直接要求翻倍给十两,果真是好大的胃口!

    “曾叔不必恼!你有这份心已是难得,只是银铃摊上这样的家人亲戚只能怨她命不好,跟你没有半分干系,既然她家里不愿意,那这事儿就这么罢了,以后也莫提了!若是曾叔实在过意不去,不若请了比丘尼给她颂几日往生经,好度了她!”

    曾順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姚可清说的,继而又羞赧道,“那十两银子还是二小姐拿出来的,只是小的手里……手里没这么多的银子,能不能先还五两……余下的……”

    姚可清拜拜手,“这十两银子我自有法子要回来!”

    曾順听了姚可清的话,果真去庙里给银铃做了法事,便以为这事儿就能就此揭过了。

    只是银铃家已经嗅到银子的气味儿了,又怎么肯罢休!银铃家也是合计之后才问曾順多要十两银子的,他们想着曾順既然能多拿出五两银子来,再拿五两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们没想到那五两已经是曾順倾其所有了。如今曾順不再提娶银铃的话了,银铃家就急了,到手的银子怎么能放跑呢?

    银铃一家子轮番上阵,或怀柔,或威逼,总归是想让曾順再拿银子出来,曾順原本是一直死咬着不松口的,后来不知是怎的,竟然答应了,但是有条件,要他再拿十两银子出来可以,但是必须把铃兰也嫁给他。

    银铃一家子合计来合计去,最后还是答应了,曾順似乎是怕他们反悔似的,当即叫了媒婆来立了婚约字据,婚书是明明白白的写着曾順花了二十两银子做聘礼,聘娶孙家铃兰为妻。

    曾順转头就把婚书给姚可清送过去了,姚可清看了眼又把婚书还给了曾順,“这可值二十两银子,曾叔可要收好了!”

    曾順连声应是,姚可清又道,“这几日我让画心每晚带些酒菜回去,曾叔不妨带着酒菜去孙家,多跟孙家亲近亲近!”

    曾順知道姚可清此刻的安排是为了让他彻底摆脱孙家,自然答应了。

 267、铃兰

    不过几日功夫,曾順就跟孙家亲近的如同一家人了,甚至在晚上曾順过来喝酒的时候,孙家人还让铃兰陪坐在一旁佐酒布菜。

    见铃兰一家跟曾順亲近起来了,朱氏待铃兰的态度也亲热了不少,虽不叫铃兰在跟前贴身伺候,但是偶尔也传铃兰来正房陪她说说话,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她好好笼络着曾順,万事要顺着曾顺的心意,铃兰都羞答答的应了。

    这一日铃兰陪朱氏说完话后正要回家,在漪兰院门口遇上了公干回来的姚崇明,铃兰忙屈膝问安,姚崇明本来没当回事儿,但在听见铃兰娇滴滴如莺啼的声音时候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就叫姚崇明心跳加了。

    有朱氏美貌在前,姚崇明对朱氏身边的丫头都不大看得上眼,但是不同于朱氏的妖媚,铃兰长的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激着男人强烈的保护**,外加一双秋水杏目,更加叫人觉得她楚楚动人,恨不得揉进怀里疼爱一番。

    碍着在朱氏的院子,姚崇明也不好放肆的看着铃兰,略微瞟了几眼就略过铃兰进屋了。

    再以后的几天里,姚崇明都没再见着铃兰,心里不由的如猫儿挠一般的心痒难耐起来,便私下里叫亲随打听起铃兰的事情来,这亲随一打听,竟就打听到曾順那里去了,曾順自然将铃兰的事和盘托出,唯独略过自己跟铃兰定亲的这件事。

    姚崇明听说铃兰是银铃的妹妹,便明白他怎么以前没见过铃兰了,银铃死了,朱氏让铃兰补了银铃的缺,因着银铃的死,朱氏对铃兰多有照顾,他这才遇上铃兰了。

    惦记着铃兰,姚崇明去朱氏那里去的也勤了,朱氏渐渐恢复往日的圣宠了,也就不再揪着想从姚可清那里讹银子了,直接打着姚启光的名号从姚崇明那里拿了银子给春香配药。

    姚崇明日日去朱氏那里,倒真有好几次都碰到了铃兰,每每是打个照面就擦身而过了,连句话都没说上。不过姚崇明倒是乐在其中,容光焕,跟朱氏打情骂俏的兴致也更浓了。

    姚崇明打听铃兰一事被曾順告诉给了姚可清,姚可清闻言不由失笑,她原本是打算先坐实了铃兰跟曾順的亲事,再偷偷传出姚崇明看上铃兰,要纳铃兰为妾的消息,孙家得了信后,以孙家好攀高枝,爱财的本性,必定是不会再愿意将铃兰嫁给曾順了,曾順就可以凭着婚书把银子要回来。谁想,姚崇明竟真的看中铃兰了,倒是省了她的功夫。

    有意无意间,孙家也早早的得了消息,孙大娘拉着铃兰悄悄问了姚崇明看上她的事,铃兰一头雾水,“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老爷都没说过话的,老爷怎么就看上我了?”

    孙大娘笑道,“你这孩子,还跟娘装,你大哥都得了信了,别人都说咱们家要达了,可不是老爷看上你了!”

    铃兰嘟嘴道,“娘可别胡说!我可是定亲了的!”

    孙大娘一愣,她刚刚只顾着高兴了,都忘了铃兰已经许给曾順的事儿了,现下想起来了,一时又高兴不起来了,曾順可是出了二十两银子的聘礼的,要是想让铃兰搭上姚崇明,必定是要跟曾順悔婚的,那二十两银子可就得退回去呀!孙大娘只觉得肉疼不已,想着那还没影儿的传言,还是觉得曾順的那二十两银子更靠谱,也就不在提姚崇明了。

    谁知过了几日,铃兰红着脸回来了,孙大娘一问,只觉得有戏!

    原来这日姚崇明跟同僚聚会,喝醉了才回来,吐了一身,朱氏急急忙忙叫人打水来伺候姚崇明洗漱,铃兰被派了打热水的差事,铃兰端着一盆热水,半跪在床前,丫头正要上前给姚崇明洗脸,姚崇明就哇的一口吐在热水盆,铃兰忙出去换水。

    直到伺候姚崇明洗完,铃兰出了正门,才觉自己的袖袋里头有东西,避开众人打开一看,是一对精致的白玉耳坠,铃兰想起刚刚姚崇明似乎拉了一把她的袖子,顿时心里一跳一跳的,脸也止不住的红了。

    孙大娘对着烛台看了,不由喜道,“虽然小了点,但是石头却是好石头,估计得好几两银子呢!”

    铃兰红着脸从孙大娘手里拿回耳坠,回了自己房间,耳坠在手里捏了又捏,到底还是对着镜子带上了,只是第二日出门时她耳朵上又换回了原来的银耳环。

    这一日铃兰特地在姚崇明回来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姚崇明,等姚崇明进前,她拿出耳坠,还没来得及说话,姚崇明就道,“这是送你的,你肤色白皙,这白玉的坠子正配你!”

    铃兰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拿耳坠的手都在抖,姚崇明见状开怀大笑,上前一步,捏着铃兰的手道,“好生收着,赶明再给你配个相衬的镯子!”

    说完,姚崇明从铃兰身边擦肩而过,他的手从铃兰的腰间擦过,铃兰直觉得腰胯一软,险些站不住。

    自从姚崇明送了铃兰耳坠,孙家待曾順就不复以往的亲近了,曾順带了酒菜上门,就只有孙大哥作陪,再也见不到铃兰了,曾順问其故,孙家便搬出男女大防来,曾順无奈,去孙家的次数便少了,这正和孙家的意,他们生怕曾順来勤了,让多嘴的人抓到把柄去姚崇明面前嚼舌,坏了他们的盘算。只是却没有免费的酒菜吃了,孙家大哥倒是可惜了一阵子。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铃兰才收到姚崇明的镯子,曾順就气冲冲的去孙家闹了,一来孙家理亏,二来孙家不愿让别人知道铃兰已经定亲了,好声好气的哄曾順,但是曾順一口咬定孙家要悔婚,任孙大娘舌灿莲花他也不为所动。

    最后曾順给了孙家两个选择,要么立即把铃兰嫁过来,要么把二十两银子退给他,亲事作废。

    如今孙家肯定是不愿意铃兰嫁给曾順了,但是让退亲又舍不得银子,孙大嫂子最后道,“他当初不是要娶二妹妹,如今让他娶了二妹妹的牌位回去就是了!”

    孙家众人立即附和。

 268、醋心

    “这话他们也好意思说出口?”姚可清听了曾順的描述,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曾順这样老实的人,也忍不住愤怒道,“小的……小的……也没想到想到他们竟然会……会……”这么厚颜无耻。

    姚可清道,“曾叔有婚书在手,只管一口咬死要娶铃兰,他们说你跟银铃有婚约,可有证据?若是他们还不松口,你就说你去找老爷评理,保管他们立刻就同意了!”

    曾順如姚可清所说的去孙家,孙家人一听曾順要去找姚崇明,顿时急了,好说歹说,奈何曾順不为所动,最后一咬牙,退了二十两银子,这才撕了婚书。

    送走曾順,孙大嫂子冲着曾順连连呸声,“不识好歹的老鳏夫,一辈子的光棍命!”

    孙大哥气的大骂,“等老子达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孙家还做着铃兰马上要做姚崇明姨娘的梦的时候,铃兰就被人抬回来了,孙大娘“嗷”的一嗓子就扑过去,抬铃兰回来的人轻蔑道,“管好你家姑娘的手脚,不该拿的东西可不要拿!不该沾的东西半分也动不得!”

    孙大娘不解,另一人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你家姑娘偷了朱姨娘的补汤喝,被人抓个正着,夫人慈悲,就打了二十板子!”

    铃兰哭着道,“我没有,我就是尝了尝咸淡,她们就说我偷喝,夫人也不问缘由,就要打我!”

    孙大嫂子立即明白过来了,“这是夫人诬陷你,一定是夫人嫉妒你得了老爷的宠爱,故意磋磨你的!那朱姨娘仗着自己生了儿子也来作贱你!走!咱们告诉老爷去!”

    铃兰越哭的厉害了,“夫人早就把我偷东西的事儿传出去了,说不定老爷就此嫌弃我了!我有什么脸去见老爷!”

    孙大娘也道,“对对对!不能让老爷就这么轻看了我们铃兰,咱们不能去找老爷告状,不然老爷只当咱们不知道好歹,诬陷夫人!”

    孙大嫂子道,“说的轻巧,不去找老爷,难不成老爷还能来找铃兰不成?”

    孙家大哥眼前一亮,“对,就得让老爷来找我妹子!”说着就大笑着出去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孙家大哥没什么本事,但是不三不四的人却认识了不少,不到半日功夫府里就传遍了朱姨娘苛待丫头的话来,这孙家大哥脑子倒也灵光,不敢编排朱氏的不是,就拿春香做由子,反正铃兰挨打的事跟春香也脱不了干系。

    朱氏听了传言一笑了之,软言安慰了担忧的春香,“她不过是个粗使丫头,你可是给老爷生了儿子的人,老爷会为了一个丫头给你难堪?更何况这贱人已经定了亲,还不守妇道勾引老爷,这事儿闹到老爷那儿,也是她理亏!”

    春香安心了,朱氏心里却憋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铃兰竟然跟姚崇明勾搭上了,要不是曾順去孙家闹,让她得了信,她还蒙在鼓里。

    哼!二十板子那还是轻的,要是以后她不收敛,直接就打死!朱氏在心里恨恨的想。

    晚间姚崇明回来一听铃兰被朱氏打了,又听说是春香从中作梗,脸立即就拉了下来,黑着脸去了漪兰院。一见姚崇明黑脸,朱氏在心里转了转,决定先下手为强。

    “光儿昨儿咳了大半宿,急得春香嘴里都起火疮了,又怕扰了老爷好眠,直到老爷上朝了,才来跟我说!”

    一听儿子有事,姚崇明脸色也不再黑,急切道,“光儿怎么样了?可有叫太医来看!”

    朱氏暗道拿孩子说事果然管用,“请了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是梦里呛着了,小孩子心肺弱,得多将养!”

    姚崇明放心了,想着铃兰的那一顿打,脸又黑了。

    朱氏只当作没看见,自顾自道,“今日可把春香累坏了,光儿不让别人亲近,只让春香一个人抱,偏春香自己身子又不好,妾身瞧着心疼,便特意选了上等的药材给她炖了一盅汤。哪知厨房的丫头不醒事,闻着那汤好,竟敢偷喝,被夏香抓了个正着。可把妾身气坏了,当即叫人打了板子撵回家去了!”

    朱氏这话承认了自己打了铃兰板子,但是却把过错都推到铃兰身上了,这跟姚崇明听来的不太一样,姚崇明将信将疑,但是转念一想,这人虽是朱氏打的,但是朱氏却没多大关系,也就不再黑着脸了。

    在朱氏那里,姚崇明惦记着铃兰,有些食不知味,草草吃了饭就去外院了。朱氏知道姚崇明放心不下铃兰,等他一出院子,气得摔了一桌子的碗盘。

    姚崇明进了书房不过一刻钟,就出门径直往下人房去了,后来连着几日都歇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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