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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很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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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有点脾气的,只怕要当场暴怒。
  
  果然,殷予面似寒冰:“既然太后如此说,我便还政于皇帝,退摄政王之位,让其亲政。”
  
  “不要啊!皇叔!”殷予话音刚落,从外面就扑进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直接抱住了殷予的大腿,“皇叔,你不能不管我啊!”
  
  定睛一看,正是殷承晖那厮。
  
  太后面上瞬间有些不好看,对着皇帝怒目而视,恨其不争:“承晖,你给我起来,这是做什么!”
  
  也不知道殷承晖从哪里真情实感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至极地看向林太后:“母后,儿臣是什么脾气秉性您素来知道的,为何偏偏一定要逼儿臣理政啊。皇叔事必躬亲,亲力亲为,有条不紊,事无巨细,井井有条,哪里需要儿臣捣乱啊!”
  
  自打殷承晖一出现,回音宫中气氛骤变,如今皇帝又语不停歇说了这么一大串,众人都有点茫然。
  
  太后几乎要被气晕过去,她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竟然都让这不争气的儿子给搅和了,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再看殷予,轻而易举地就把殷承晖从自己身上拎走,语调没有半分起伏:“不会,可以学。”
  
  然后走到魏元音身边将她从地上拽起,拦腰抱住:“陛下已经长大了,切莫再连累别人。”
  
  殷予看着怀中目瞪口呆的少女,眉眼柔和起来。他们谁都不欠这皇家的,又何须再做那许多多余的事情。
  
  “太医来了。”魏元音看着所在角落里的老头,轻轻拽了下殷予的衣襟,示意他停下。
  

第六十二章

  殷予的动作顿了顿,心中的怒火和糟糕的情绪让他无法再理会这些人; 可理智不容许。即便他不在意; 怀中的少女还等着要一个真相。
  
  魏元音拽着殷予肩膀的一丁点布料,从他怀中滑下来; 便看着太医浩浩荡荡地跪在地上; 或是茫然或是惊恐; 全然不知究竟为何兴师动众。
  
  林太后定定看了一会儿殷予和魏元音; 又扫过所有太医,目光捉摸不定。
  
  “诸位太医不要愣着了; 快快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药。”殷承晖总算抓住了一丁点不用处理公事的希望; 总想着赶紧把此事了结好让殷予消气。
  
  他见郭嬷嬷不动; 又去看林太后:“母后。”
  
  林太后望了望这满殿的人; 再看一如既往没什么出息的幼子,闭了闭眼睛:“随意吧,哀家乏了。”
  
  她抬起手; 立刻有人过去搀扶。
  
  魏元音目送着这位笑傲了两代后宫的女人; 莫名看出来几分萧条。
  
  殷予却懒得看; 抬手让人将搜出的□□呈上来供诸位太医一一分辨。
    
  “这……”最先品尝的是太医院院正,他沾了一丁点白色粉末,仔细在鼻端嗅了嗅; 许久才皱了一下眉头,又用舌尖小心地沾了一下; 才皱着眉去看其他人。
  
  在场十八位太医,每一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一一分辨; 最后才整齐划一地朝殷予几个人行礼,颇为不解。
  
  “陛下,摄政王,公主殿下,这瓶中装的,应当是普通的糖粉。”
  
  “不可能!”榛叶瘫坐在地上,神情崩溃,声嘶力竭。
  
  魏元音指尖微微动了一下,看了看榛叶难以置信的模样,又将目光定在太医院院正手中的瓷瓶上,若有所思。
  
  “只是糖粉。”殷予似是轻笑了一声,但是不带感情,更没有什么温度,他目光划过瓷瓶,又落在已经惶恐至极的榛叶身上,“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去污蔑祁安公主,本王的未婚妻呢?”
  
  “我没有……不是……”意识到自己将会落得什么下场,榛叶的眼泪也不是之前那边故作楚楚可怜,是真的不受控制的惊恐。
  
  “所以,是谁?”殷予凛冽的目光几乎要将人冻住,弥漫出的杀气令人喘不过气。
  
  听到摄政王这声诘问,榛叶顿时面露恍惚,甚至是对于下场的恐惧,但依然喃喃道:“没……没有谁,一切都没有谁。”
  
  魏元音垂下眼帘,若说让她这么容易说出来必是不可能的,能洗刷自己的嫌疑已经不易。
  
  “那你为何污蔑于我?”
  
  她只这一句话,仿佛启动了什么机关,榛叶立刻抬起头,目露恨意,仿佛当下便能将魏元音剥皮扒骨:“你不过是个养女,若不是陛下认养你,现在只是个孤女罢了,凭什么高高在上!仅仅是不如你意便将我打发去膳房。”
  
  “仅仅这样?”魏元音定定地看着她。
  
  “是。”榛叶自知时日无多,毫无避讳地露出真实情绪,“这皇宫不是你赵郡,你封了公主也不一定就可以胡作非为,原本这里头的腥风血雨是你一个乡巴佬想象不到的。”
  
  “关进天牢。”殷予冷淡地吩咐。
  
  他全心全意都放在了魏元音身上:“你无须在意。”
  
  “我没有在意。”魏元音摇摇头,“她说的是对的。”
  
  这后宫之中原本就是腥风血雨和勾心斗角,如今如同殷承晖在位时这般空旷已经是举世奇葩,所以她之前并不很当回事,毕竟那些她名义上的后母再多也与她无关。
  
  可她还是妨碍到别人的利益了。
  
  这些人处心积虑,或许也不仅仅就是冲她而来。
  
  她将手塞进殷予的手心里,坦然笑道:“春日还未过去,多少单薄了些,手冷。”
  
  殷予默不作声地将白皙柔软的小爪子仔细包好。
  
  榛叶被侍卫押送离开,其余的人四散离去,回音宫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看不出是否少了一个膳房洒扫的侍女,也看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皇叔。”殷承晖还是踟蹰地看着殷予,口中发苦,“既然事情过去了,您就别……”
  
  “你以为我是在置气。”殷予笃定地打断殷承晖,扭头对魏元音道,“这几日你都没落个安生,先去休息吧。”
  
  魏元音心知殷予有事要交代,点点头便朝着内殿去了,顺便嘱咐殷予的人将月白她们从寿安宫接回来。
  
  眼见魏元音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殷予柔和的面色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承晖。”
  
  “皇叔。”青年皇帝的声音有点抖,他从来都没有这般没找没落过。
  
  “或许是我插手太多了。”原本想着带着皇室度过前世的那一劫,可皇室的劫难却始终来自于自身,前世没有他,殷承晖还不至如此玩世不恭,少了份责任到底是少了担子。
  
  “不是的皇叔,您做的一直都很好,侄儿自愧不如。”殷承晖少了在林太后面前做戏的成分,真心实意地惶恐起来,“您不要为此事寒了心,我宁愿立刻写了诏书退位让贤。”
  
  “殷承晖!”殷予寒着脸一声怒喝,“你这是想将我置于不义之地!”
  
  “皇叔……我确实不是这块料子。”殷承晖欲哭无泪,“我一直都不想,从未想过……根本不明白父皇究竟是怎样个想法,我只想当个富贵闲人,安安稳稳做个公子哥。”
  
  “先帝选择了你。”殷予淡淡道。
  
  “皇叔……”殷承晖惶惶不安,敬询太子长他十余岁,从他记事起,那位皇兄便已出入朝堂,备受赞誉,然而,他亲眼看着那青年如何在母后面前生疏客套,又是如何在暗地里被父皇训斥。身为储君,承担的远远比他得到的便利要多得多。
  
  也因此,他太庆幸自己上面有着那样以为皇兄。
  
  然而,从十五岁那一年,同西秦惨败,一切都破灭了。他不知为何,前面还有诸多皇兄父皇弃而不取,反而立他个胸无大志的太子。
  
  幸而还有摄政王,他才实实在在松了口气,如今,竟然皇叔要舍他不管。
  
  “承晖,你很清楚这江山不简单。”殷予站在回音宫门口,望着外面,一丛丛菊花被魏元音照料的好好的,他忽然想起来当年父皇抱着他说了那么多的‘情非得已’。
  
  母妃,便是因为那些情非得已,才彻底冷了心。
    
  “我不想让阿音卷进这漩涡里,最好的办法就是急流勇退。”殷予的语调很淡,“等此事过去,我便还权与你,你也要快些适应了。”
  
  “皇叔!”殷承晖急急道,“我会好好保护音音。”
  
  “我会带着她回赵郡。”殷予一件件嘱咐,“林家为外戚,过于壮大并不是好事,你不能过于依赖母族,寒门士子可酌情提拔,帝王心术你学不会,只需记得均衡世家大族和寒门,自有人仔细为你办事。”
  
  “我求您了,皇叔……”殷承晖格外无力,“我真的不行。”
  
  “你只是在逃避。”殷予想起这几日查到的东西,眉眼有些冷凝,“该学会面对现实了,不然,现实会把你逼疯。”
  
  他难得如此语重心长地和殷承晖说这许多,最后深深看了眼内殿的方向:“我去看音音了,你……先回去罢。”
  
  殷承晖失魂落魄地看着殷予自行离开,满是懊恼。
  
  然而,他不明白,真正的噩耗这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天才刚刚亮,便有一队侍卫从天牢鱼贯而出,分别去了摄政王府和皇宫,到了皇宫之中又兵分三路,其中两路分别去了回音宫和寿安宫,另外那一队便直接去见了殷承晖。
  
  “什么?”殷承晖听到侍卫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和我说?”
  
  “摄政王吩咐,日后我等直接向陛下汇报。”
  
  殷承晖听了,嘴里发苦:“人可审问过了?”
  
  “已经卸了□□,正在上刑,您是否亲自提审。”殷承晖张口便想拒绝,可想到殷予那张冷冰冰的脸,霎时又犹豫了,“你……朕再想想。”
  
  魏元音也几乎是同时知道了消息。
  
  “下手倒是很快。”魏元音似乎早有预料,一下一下拨弄着花瓶中的桃花,“才刚抓了榛叶,便要下毒,看来榛叶确实捏着一些要他们命的消息。”
  
  魏元音当初请郭嬷嬷说服太后搜回音宫,也有这层想法在里面。既然殷承晖中毒之事已经遮掩不住,背后之人既想摆脱嫌疑,又想趁机扳倒殷予,如此好的机会,若是不利用,都说不过去。
  
  更何况,她还和徐慧说了那样含糊不清的话,打草惊蛇在所难免。
  
  拽出一条线索来大大咧咧的摆着,总会有人按捺不住会想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殷予早便暗中置下了人手,只盯着看看何人会去下这个手。
    
  所以,榛叶的供词反而不是那么着急了。
  
  “王爷的意思是,希望陛下能亲自提审。”
  
  听到侍卫如此汇报,魏元音的手指一顿,面露惊骇:“他怎么……”
  
  这是非得让殷承晖面对鲜血淋漓的事实啊,如此残忍的一层皮扒下来……
  
  “看来,他昨日是认真的了。”
  
  这江山,是真的不肯再管。

第六十三章

  殷承晖十五岁初为太子,应是顶着压力将魏元音一个孤女收做义女; 对她照顾有加。
  
  魏元音一直感念在心; 是以也将自己当做半个皇室人,想担一担皇家的担子; 但凡有需要她做的; 从不肯置身事外。
  
  如今; 她未来的夫君; 大昭的摄政王殿下要先撒开不管了。
  
  “其实我能理解他。”魏元音闭闭眼睛,对着月白喃喃道; “摄政从来不是长久之计; 不但人心浮动; 还会尊卑不分; 更何况,陛下也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殿下。”月白张了张嘴,“您不必如此。”  
  
  “我只是担心……陛下承受不住真相。”谁人不知; 这位皇帝陛下惯来心思单纯; 对至亲更是信任备至。
  
  魏元音这边叹着气; 那厢殷承晖已经将人提了上来。
  
  奄奄一息的死士,手指尽断,脚筋也被挑开;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还有混着冰水的血不断淌着; 让他没有力气再行自尽之事。
  
  殷予到底是没真的立刻甩手不干,还是在殷承晖下手坐着帮他压场子。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殷承晖见到眼前的惨相微微闭了闭眼睛; “你的主子是谁?”
  
  “没……有……人。”那死士如今还硬气的很,有气无力地也仅仅吐出这三个字。
  
  “你若是说了,便还给你一个痛快。”殷承晖何曾亲自提审过犯人,只能按着话本中那样胡言乱语。
  
  死士更是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不吭。
  
  倒是殷予挑了下眉头:“你自小便当了死士,可家人还在吧。”
  
  死士匍匐在地上,身子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陛下仁德,不会使用那些龌龊的手段,你猜我会不会?”殷予徐徐道,“便是死士,也有一颗人心,也有软肋,藏的再好,也能找到蛛丝马迹,你猜,我想动的手,你的主子能不能拦得住。”
  
  殷承晖张了张嘴,看着殷予的神情有些踟蹰,可他也心知,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拆皇叔的台,是以又将那些未尽之言咽了下去。
  
  “榛叶是受人指使将□□藏在回音宫中。”殷承晖努力理着自己的思绪,“你与她无冤无仇,又何必费劲千辛万苦到天牢中去杀人,必是你背后之人担心她说漏了嘴。”
  
  “我……”
  
  “你走个干净,也免得牵连别人。”
  
  “大势已去,你看不明白?”殷予嘲讽地笑了,“你的主子,总归还不死心,我们总能查到,更何况,我们今日将你好好送回去,你猜你的主子会不会相信你什么都没说。”
  
  “你想要护住的人真的还能护住吗?”
  
  轮番的言语不断挤进死士的脑海中,疼痛混合着心理上的摧残不断折磨着他最后一道防线。一颗心如同在风雨中飘摇,找不到定所。
  
  “是……”他张了张嘴,咽下一口血水,“徐相。”
  
  声音极轻,似乎是微不可闻,但在这堂上又清晰无比,殷承晖一字不差地听进了耳朵中,猛然睁大眼睛。
  
  “你说什么?”电光火石间,殷承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好像又有什么没能完全抓住,他喃喃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只能干瞪着看着那死士。
  
  死士缓了一口气,眸中全是死寂:“徐相指使皇后娘娘日日在陛下点心中下毒。”
  
  “不可能!”殷承晖猛然站起。
  
  他下意识看向殷予,想让那自来通透的皇叔驳回这荒谬的证词,却见对方仅仅是不紧不慢地理着杯中茶叶。转瞬,殷承晖竟然又想起前几日他的小音音问询他,究竟觉得皇后是位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呢?端庄贞静,温婉贤良。
  
  殷承晖是实实在在这样认为的。他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女人不多,强势而固执的母后在他心里有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皇后这般就是他最喜爱的样子。
  
  然后,一切都是阴谋?
  
  殷承晖看着殷予,又看着趴在地上那出气多进气少的死士,恍然间明白了什么,神情恍惚地又跌坐回椅子。
  
  “你们早知道。”
  
  殷予沉默片刻,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才嘱咐侍卫:“将人拖出去给个痛快吧。”
  
  “皇叔,你知道真相,却还要我听见。”殷承晖此时表情似哭不是哭,似笑又不是笑,只是不停喃喃,“她还怀有身孕。”
  
  “徐石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殷承晖眸中一阵迷茫,“是了,孩子生了,我也死了,他们皇后的娘家,把控朝政。”
  
  殷承晖一直当这些都是史书里才会出现的,竟然真真切切在他身上发生了。  
  
  “可是我能怎么办?”殷承晖惶惶不安,“皇叔,我现在该怎么办。”
  
  殷予见他这副模样,阖眸叹气:“你不愿接受,所以就可以一直不面对?我们可以瞒着你,另外寻个由头处置徐家,徐慧依然可以做她的皇后。”
  
  “然而……”他顿了顿,想起少女心事重重的样子,拧眉道,“阿音却不该因你无法接受这一切,便满腹心事,忧思不断。”
  
  “小音音……”殷承晖头痛扶额,“抱歉,皇叔,我想静静。”
  
  “三日后就是初八了,希望你能想的快一些。”殷予淡淡一声,袖手走了出去,徒留殷承晖一人扶额。
  
  魏元音看着铺陈在床上的嫁衣怔怔发呆。
  
  红衣如同天边云霞,只稍稍动一下,便见霞光铺满视野,而上面金线巧绣而成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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