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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很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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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期弯了弯唇角,这些人,越有钱便越舍不得花钱,才让割些肉出来就小心翼翼不再言语。
魏元音一个人一个人地叫进去,她来问,薛子期来听。
“你有没有听到过闷响声。”
“最近农庄外面有没有撞见过一看就不是附近村庄的人。”
“农庄西边是什么地方。”
“那个时间段你们是在换班吗?”
魏元音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把这群人问地发蒙,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回答着。
薛子期一边听,也听出来些端倪,便从安静看着也多问了些问题出来。有的时候,魏元音还会再把之前叫过的人再次叫进来,穿插打乱着问些问题。
最后,魏元音闷了一口茶水,径自走了出去,点了其中几个人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先抓回牢里去,让薛大人好好审一审。”
话音一落,被点到名字的几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大人!”
魏元音不予理会,扭头去看薛子期。
薛子期刚刚就靠在一边写写画画,等魏元音问完了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沓画纸。她凑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把人吓了一跳,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特征十分明显,便是刚刚她审问时候问出来的几个可疑的人。
“今日的事情可算了了,我得回宫了。”魏元音翻完那一沓画纸,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朝薛子期点头准备告辞。
“你饿不饿?”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饿,当然饿,到了农庄时候就该用午膳了,可顾不上,只先垫了几块点心充饥,可到底不是什么正经的饭菜,实在不能满足饥饿感。
魏元音点了头:“你要请我吃饭?”
“走吧。”薛子期这样便是肯了。
他也没带着魏元音去什么醉仙楼或者出云楼之类的地方,只在西市找了一家馄饨店,草率搭着棚子,本来已经过了饭点,人却还是满满当当,一碗接着一碗往外盛,鲜香的味道悠悠哉哉往鼻孔里钻。
魏元音吸了一口气,眼睛亮了亮:“一定很好吃。”
薛子期笑了笑:“不用客气,我请客。”
也不过就是一碗馄饨,还能值几个钱?还好意思喊她不要客气。魏元音哼了一声:“小气吧啦的,你好歹也是富商出身。”
“咦?我早便被断了钱财,离开家时候只带了些许细软,你不知道。”薛子期接了老板娘递来的馄饨送到了魏元音跟前。
魏元音听了一怔,这她还真不知道。
想起薛子期之前说三年前正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才耽搁,又记得他说家中母亲常年缠绵病榻身体并不好,不由有些猜测。薛子期从来没提起过薛行,莫非两人关系其实并不好?
薛子期不知魏元音在想什么,只拿勺子舀着自己的馄饨:“也没什么不好,这些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自在过。”
还小的时候,爹便教给他很多东西,一件接着一件,学不好便是各种惩罚,并且从来不曾掩饰过自己的目的。可自从娘病得越来越重,爹就好像把一切都忘记了。
他那年路上遇袭没参加成科举,回去以后,爹第一句竟然是:“那便算了吧,她现在过得也不错,何必再去打扰。”
不必打扰,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薛子期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魏元音,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阿音,我不会让你白帮我。”
魏元音烫着舌头咬下一口馄饨,好滋味溢了满口,猛地吸了几口气才把它咀嚼下去,呼着气道:“不是为了帮你,就是想知道你的目的。”
“只有这个,不能说。”
魏元音皱了眉头。
她这些天从薛子期这里听的话多是半真半假,可却不知哪些是真哪些又只是借口,她想要的答案仿佛都有了,但是又隐隐觉得那些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噜!今天下了好大的雨!
亲爱的们你们那里的天气肿么样啊!
第四十七章
魏元音不能让薛子期白请自己这么一顿好吃的馄饨。
她放下筷子摆了严肃脸和他说案子的事情:“根据现场的情况,还有那些佃农的口供; 我还让人专门去农庄西边查了痕迹; 几乎就可以确定凶器是筒弩。”
筒弩这种武器和别的东西不一样,这是要算在军火里头的; 杀伤力巨大; 射程可达百丈; 两军交战之时常常必不可少。赵郡本就是要塞地区; 这种东西时常能见,却很少有直接拿出来杀人的。
“所以拓跋宏的心脏不是被挖了出去。”薛子期喝了最后一口汤; 云淡风轻道。
他说得很轻松; 魏元音却不寒而栗。
筒弩和传统□□不一样; 几乎可以说是铁铸; 里头的机关精密,在发动的第一瞬间就能产生巨大的推力,倘若贴近心脏部位轻轻扣动机关……铁炮出筒时便会第一时间把心脏搅成血沫喷溅出去; 让人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最后只会留下一个大窟窿。
想想那画面便会觉得十分的血腥。
她摸了摸鼻尖:“拓跋宏的血液喷溅的太远; 正常兵器制造不了那样的血液距离; 除了筒弩和□□这样的军造。”
“事情一下子更复杂了,现在凶手手里有筒弩。”薛子期皱了眉头。
“筒弩出产的数量和去处都是有登记造册,这倒是好说; 怕就怕是遗失在战场上,让西秦人得了这项技术。”那基本就很令人提高警惕了。
魏元音说罢这样的话; 便觉得这事该去和殷予谈一谈。
“其余的你都晓得了,那几个人再仔细审审也能问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我先回宫了。”
她自然不是回宫,而是去了摄政王府。
殷予听到魏元音亲自上门的时候正在书房听路遥汇报南边湘州的情况,月初那里发生了一次小暴动,却和前世的不大相同,不过大抵也是为了去岁水灾有官宦贪了粮食的事情。
他早便把那贪官罢掉,却偏偏还有人挑起事端,认为不该只是那么几个,朝廷定然是官官相护。
之前埋的线倒是派上了用处,同他自己的人接上头后便开始四处宣传当今清明,勉强稳住了形式。
他又部署下去几个事,让人悄悄把闹事的牵头者监管起来。
总是疑心背后有人抹平这些线索,可比他还要手伸的长的人却没有几个。当年那几个叛王联合在一起,又纠结了各地的流氓寇首和暴动作乱,拧成了那么一大股力气,却没有哪个人小心到半点狐狸尾巴没露出来过。也就是殷承晖心宽发现不了。
听见魏元音来了,他倒是把这些事先放在一边,让人把她请到后头园子里去,又匆匆和路遥交代了几件事。
摄政王府实在很简单。
没有什么花木也没什么人情味儿,处处都是冷冰冰的石头,唯一还能看的便是栽着一湖清荷的后湖,如今还没到长花苞的时候,湖里具是脸盆大的荷叶,也勉强算是独具一格。
魏元音看着却还是觉得这地方冷清,也不知道殷予是怎么过的,把自己就活成了这样。
殷予来的时候就见小姑娘坐在亭子里看着一湖的荷叶发呆。
“原本就准备去宫里等你的,你倒是先过来了。”他蓦然出声,魏元音迷茫地回过头,之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他出现才慢慢回过神来。
“查案子寻出来一些事,得告诉你。”魏元音也不含糊,直接就把自己的猜测给说了,连带着扯了一些审讯上的事情。
殷予思忖了片刻:“你觉得是西秦自己人动的手?”
魏元音沉默了下,她其实并没有下定论,这些都是殷予自己听出来的。思来想去,这个嫌疑还是最大,西秦王位纷争严重,谁知道是不是哪一方的人想借机除掉政敌,顺便给大昭添堵。但也只是猜测,她到底还是没什么证据。
所以刑部那边的人证和物证都要重新寻找。
“有了方向就是好事,左右我找人盯着去就是。”殷予安慰着小姑娘,“若是能那么好找出证据来,也不会拖了一个月都没什么结果。”
魏元音又思忖着敲了敲桌子:“顺便再去人到西秦好好查查这次来的几个人的背景吧。”
这是源头。
“我现在最疑惑也最费解的就是,他们怎么才做到在一个时辰内把人带到农庄里毫无声息地就下了手。”
殷予揉了揉那颗小脑袋:“慢慢来,不着急。”
想起马力报回来的事情,他阴沉了三分脸色:“薛子期有没有欺负你。”
“逼我验尸算不算?”魏元音随口答道,今天跑了这么久,她还有些累,如同个小猫一样打了一会儿哈欠,“不过我要是不去看,还真发现不了是筒弩。”
寻常的仵作对筒弩制造出来的伤见的少,也就只有她常年在赵郡跟着梁老才看见过那么两三次。
“等这件案子结束,我把他送去湘州好不好。”
湘州虽然不富饶,但也不是穷苦之地,和他一开始的打算相去甚远,但好的一点是够偏远。
“好啊。”魏元音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我这里又客房,你去歇会儿吧。”见小姑娘又打了一个哈欠,他是打心眼里心疼,这几天实在是苦到了她,竟然都休息不好,眼见着似乎下巴都尖了一点。
魏元音倒也不客气,跟着殷予就到客房去了。
说是客房,但和殷予的主院也只有一墙之隔,院子里种着竹子,摇摇曳曳也算得上是道风景。
“你这府里委实少些色彩。”她不由自主嫌弃道。
“以后随你添置。”殷予环视了一圈,觉得小姑娘说得也对,以后这府中有了王妃可就不能这般清寡了,于是心里开始筹备起让管家操持着多改些地方,也好不让他家小姑娘觉得烦腻。
魏元音迷迷糊糊睡着,殷予便守在一旁。看着少女娇滴滴的睡颜心口也软了一片。
他感觉他重活一世的意义就是为了她,上天安排自己回来救她。
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大约是做了什么美梦。
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微痒,悄悄俯下了头,可在感受到少女的气息喷在面庞上时,又惊慌地坐直,反复几次以后始终狠不下心去一亲芳泽。
胸膛里跳的火热,而少女却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
殷予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想着下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魏元音睡得香甜,梦里具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忽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插进梦里,打乱了温馨的节奏,隐约带了一声:“薛大人遇刺了。”
薛大人,那是谁?
魏元音在梦里迷迷糊糊,思考不得,忽然,意识渐渐回笼,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强制自己清醒过来。便看到殷予坐在自己床边,底下还跪着一个侍卫。
她有点没回过神。
久久,才想起来梦里自己遗忘的那句话:“薛子期遇刺了?”
不应该啊,他们才刚刚分开而已,怎么就遇刺了。
殷予见魏元音醒了,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之前便提醒人要小心谨慎,别吵醒他的小姑娘,可是她还是听见了。
“也没什么大事,歹人逃掉了。”
“哦。”魏元音应了一声,“该不会是凶手吧。”薛子期这人也是倒霉,之前在出云楼替她挡了一剑,如今查个案子又遇刺,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添伤。
这一出算是让她醒了盹儿,去看那侍卫,却见表情严肃的并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心里顿时一突突:“薛子期没事,谁有事?”
殷予见瞒不住,只好开口:“你们带回来的一个佃农。”
魏元音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她疏忽了!
只想着口供里反复出现了疑点,回来放进牢里指不定能套出些实话,可是却忘记凶手在暗他们在明,这番抓了人回来没有掩饰,凶手定然以为他们查出来线索,便想要杀人灭口。
就是说……那个佃农确实有些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更何况还平白牵连到了一条人命,佃农虽然含糊其辞,却到底是大昭的百姓,线索不明还不知道人家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到底够不够得上有什么罪名。
想到这里,魏元音厉了神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被魏元音的样子吓了一跳,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原来是薛子期在压着人去刑部大牢的时候被袭击了,来的是两个,力气却很大,把一帮衙役都打翻在地就要拿刀去刺薛子期,薛子期躲得快倒没什么大事。可他们二人见一击不成,转首又去砍其中一位佃农。
衙役们原本就紧忙护着薛子期,这一下变得措手不及。
“那位佃农已经送去医馆了,伤的十分严重,仅剩下了一口气,只怕……”侍卫说得含糊,但是魏元音也知道后话。
她立刻起身:“我要去趟医馆。”
殷予也急忙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免得歹人拿你做了目标。”
他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这是人命官司,便免不了有穷凶极恶之徒想要背水一战,而且这个人还就在盛安里。
这个时候,便真的开始后悔放纵魏元音参与到这件事来了。
魏元音一边走一边问:“可有人记下了身体形态?”
“薛大人已经画了下来,马上就准备全城通缉了。”
“封城。”殷予咬牙切齿,这实在是一个大隐患,随时威胁着他的小姑娘,“干脆你不要去了,好好在摄政王府等着,我去看一看再传信给你。”
魏元音摇头:“若真是西秦人,还不至于那般丧心病狂。”
殷予紧绷着面上的线条,十分不悦,这可太不一定了。那群西秦人仇视魏家已久,说不定就想趁机解决掉心腹大患。
第四十八章
魏元音到底还是没有去,她被路遥和马力一同送回了皇宫。
殷予另外调了一拨人马前去使馆; 将里外里围了个遍; 更是下令决不允许里面有一只蚊子飞出来,然后才去了医治那佃农的医馆。
他到了的时候薛子期正拧着眉头在一张药方上删删减减。
“薛大人大才; 杏林橘井皆有所通。”殷予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不待薛子期开口便问; “伤患呢?”
薛子期略微抬头; 见殷予身后并未跟着魏元音,轻笑一声:“公主殿下回宫了?也好。”
他捏起药方稍稍吹了吹; 墨迹略干之后送到了抓药伙计的手里。
殷予连多看一眼都不曾; 直接坐到了一边:“薛大人可是和伤患有仇?”
“如今命在旦夕;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薛子期擦了擦手; 捏着一张纸递到殷予跟前,“摄政王可见过此人?”
这是一张画像,画上之人蒙面劲装; 只留一双眼睛精光毕露; 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也不过就是寥寥几笔; 竟让薛子期绘的栩栩如生。
殷予略略思索,最后只是摇头:“不曾。”
仅仅两个字,却让众人的思路陷入了僵局。他们原本以为这次的案子是西秦使臣贼喊捉贼; 可若这人没在西秦队伍里,又该何处去寻。
“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 却不难看出是西秦人。”薛子期看着画沉吟了片刻,“我朝与西秦虽有冲突; 却不曾影响商户往来,若与西秦使臣无关,只能彻查在盛安经商的西秦人了。”
但是这样无疑会加剧矛盾,说不定躲在暗处的人就等着呢。
殷予虽然挂心魏元音的安危,但在她安全的情况下并不想多加理会薛子期,只是冷淡地否决了彻查。
薛子期定定看了一会儿,又摸出来一沓画纸,却是在农庄时审讯所得的画像,林林总总让他画出来十余张,把每张都同那一双眼睛做对比,又晒出来四张,具是面部特征相似。
殷予捏过了画像仔细看,登时眉头一皱。
“摄政王认识?”薛子期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中有所盘算。
“不认识。”殷予不咸不淡回道,“只是没个确定,如何通缉。”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还是殷予忽然勾了下唇角:“薛大人本就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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