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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很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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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用得着音音亲自动手,我偷偷去找几个人把他们做掉,神不知鬼不觉。”
  
  “殷承晖!”摄政王眉头一皱,立刻喝道,他冷冷看了眼两人,“你们知道九年前一战,花费了多少银两?”
  
  魏元音登时沉默了下来,父皇不知道,可她是很清楚的,那些叔叔婶婶惯来愿意给她讲一些其中的事情。她拿手指头沾了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数字。
  
  “整整一年,八十万雪花银,征兵十万。”结果呢,总共五十万的大军,折损近半,其中不乏大昭的得力战将,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她明白了殷予的意思,不足十年的时间,大昭万万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了。
  
  “你继位之后,依制修建皇陵,便是十万两。”殷予瞥了眼魏元音写的数字,“大战之后民众要休养生息,减免赋税,如今国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万两。这些年太平些,国库攒了些薄弱的银两,但倘若真出了天灾,便是入不敷出。你却还想挑起战事!”
  
  不着调的父女两人具是沉默。
  
  西秦是否恢复过来尚且不论,他们是游牧民族,虽有汉化,却依旧靠畜牧为生,又善于骑行,大昭的确没什么对付他们的好办法。
  
  想到这里,他们沉闷地应了声,又道歉自己考虑不周。
  
  “一个人去西山太闷了,可不可以让阿瑶和茵茵一起跟着。”魏元音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答应去西山避一避,免得西秦的使臣上来找晦气的时候忍不住揍死他们。
  
  “可。”殷予欣然应允。
  
  魏元音的生辰是二月初七。
  
  盛安人都知道,祁安公主的笄礼准备的非常声势浩大,主宾由林太后亲自担任,届时满堂宾客皆是王妃、夫人和贵女。三加的饰品礼服也精心着工匠绣娘打造。就连上档次的酒楼都买通了贵人们的丫头,想着笄礼结束后就拿到第一手消息好好吹捧一番。
  
  这天,柳树发出了新芽,空气中都膨胀着来自春天的清新滋味。
  
  苏碧坐在宾客中间,目光牢牢地锁定住魏元音,满心嫉恨。
  
  少女此时一身黑色红镶边采衣,收敛了平日里的活泼肆意,乖巧地站在林太后面前,等着林太后为她簪发。
  
  簪子是放在盒中由托盘拿上来的,黑乎乎的细长盒子看起来尤为不显眼,早便听闻这次笄礼所用钗冠都价值不菲的人犹疑起来,觉得这实在不像是什么值钱货。
  
  林太后一脸严肃,缓慢打开木头盒子,从里面捧出一枚木头簪子。
  
  深沉的味道划过人们的鼻尖,他们下意识就是深吸一口气。顿时,所有人面上都惊疑不定,这……难道是!
  
  早年太祖征战时期曾偶然得了一块沉香檀木心,据传价值千万两黄金,并且念头越久香味越浓,太祖便扔给了内廷监,想放上个几十年再说。结果,时间一久,好多人都不太记得了,只以为可能丢了。
  
  没想到如今魏元音的及笄却戴上了如此沉香浓郁的一枚簪子,兴许就是那块檀木心做的!
  
  想到这里,众人面色齐齐一变,顿时觉得魏元音头上戴的不是黑乎乎的木簪,而是数十块沉甸甸的金子。
  
  意识到这次笄礼的真正分量,夫人贵女们也不由得郑重了起来。
  
  林太后为魏元音簪发的同时念了祝词,魏元音答复,而后又进偏殿换了身蓬勃朝气的绿色襦裙,银线裹了腰带,坠了铃铛,将本就姿容不凡的少女趁的更加水灵。
  
  这次是个绿宝金钗,不似之前的木簪那样给人印象反差极大,看起来就格外灿烂夺目格外贵重,但有识货的人却知道,那镶嵌的绿宝可比他人想想里要贵重许多,据说这种绿宝精度极高极难打磨,只有同样质地的宝石才能将其切割,而魏元音头上这一支更是耗费了无数精力才将绿宝打磨的一样大小,又有同样的无数切面。
  
  苏碧已经看直了眼睛,她不明白,自己费尽心思才能得来的一切,魏元音轻轻松松就是唾手可得,这便罢了,还屡次三番要坏了她的好事。
  
  如今可好,姑母得知自己对殷念鱼的事情再也不肯来往,少了个王妃当助力,对她来说是一大损失!由于相宁王是陛下的兄长,相宁王总能分得些贡品,姑母喜爱她便通通给她,这些都是江远侯府没有的!
  
  她失去了那些原本该归属于自己的东西,魏元音的却越来越多。  
  
  趁着林太后还没将金钗戴在魏元音的发上,苏碧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跑到魏元音换衣服的偏殿。
  
  殿外无人看守,全去正点凑热闹了,殿内却有茭白和月白两人在,她们见到苏碧,下意识就提起了警惕心,别人不知道,她们却很清楚这位苏家姑娘实在不是什么善类。
  
  见到两名侍女,她也不慌,柔柔地笑了笑:“今日公主殿下笄礼,家中虽准备了贺礼,小女却觉之前师父失礼愧对公主,于是另外备了一份,以达歉意。”
  
  语毕,果真摸出个锦盒来:“公主殿下应当也是个爱琴之人,这里头是一卷天蚕金丝,用作琴弦的不二之选。”
  
  月白最为谨慎,她接过苏碧手中的东西,打开细细看了,便知此人说的果然不错,公主殿下前些时日还说想要一些这样的丝来做琴弦,于是同苏碧道了谢,拿去同其他的贺礼放在一处。
  
  此时这偏殿里也只留了一个茭白。
  
  茭白看着苏碧半刻也不敢松懈,只见对方在殿内走走停停,忽然拿起一个巴掌大的花瓶把玩,似乎颇为喜爱,而后又恋恋不舍地放回架子上。  
  
  却没想,似乎是架子太高,苏碧竟未完全拿稳,花瓶应声落地成了碎片。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苏碧面色惊慌,一副怕再得罪了魏元音的模样,连忙弯身去捡,“我来收拾。”
  
  茭白见了也赶紧上去帮忙,心道这姑娘果然就是个添乱的,也就是一个走神的功夫,苏碧竟然划了手,寸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这次慌了神的成了茭白,回头望了一眼却见月白还没有回来,可苏碧的血流的这样凶,又不能置之不理,顿时心里矛盾了起来。再怎么样,苏碧也是江远侯府的小姐,自己要是真不管,不就给公主殿下添了麻烦?
  
  “奴婢去给姑娘请太医。”她转身去了殿门口,想着路上随便拽个人就赶紧跑回来。
  
  也不过就是转身几步的功夫,苏碧眸中厉色一闪,朝着存放魏元音笄礼礼服的内殿冲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苏姑娘又作妖了。
殷小予:切,怕她?宝宝早有准备!媳妇,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二十八章

  魏元音只剩下最后一套曲裾和钗冠便能完成笄礼。
  
  她扶着露白的手往偏殿走,可还没能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吵闹声阵阵。扭头看了露白一眼; 露白也是迷茫地摇了摇头。
  
  殿里只留了月白和茭白两个人; 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热闹,她松开了茭白的手; 微微拎起裙摆走了进去。外殿空无一人; 声音都是内殿里传来的。
  
  迈过内殿的门; 魏元音便看到里头或跪或立了五六个人; 苏碧一袭白衣上全是血污,此时瘫坐在中间面色苍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痛的要死了; 想拿东西裹一裹。”她一只手抹了抹脸颊; 哭得很是动人。  
  
  魏元音这才注意到苏碧的右手已经受伤了; 蹭的浑身上下都是血看起来十分骇人。她将视线挪开,旁边除了月白和茭白,就是几个不认识的宫人以及……殷予。
  
  还来不及奇怪他怎么在这里; 就被青年手中的衣裳吸引住目光。
  
  殷予胳膊上挂着的是身橘红色的曲裾; 上面用色调不一的白色丝线绣了一簇簇杏花; 格外逼真,这绣工必要最巧手的绣娘做上两个月才出的来。
  
  然而,这曲裾的尾端却被一抹鲜血沾染。
  
  魏元音见状都要气笑了; 笄礼的衣裳都是她亲自挑选的颜色花纹,制好之后又仔细过目然后再做修改; 这件衣裳她最熟悉不过,可不就是自己最后的那一套衣裳嘛。
  
  她将视线挪回苏碧身上; 半个字不提,只静静的看着,来之前还吵闹的宫殿现在静的掉下一根针来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在等着魏元音的举动。
  
  这是笄礼,哪位姑娘不是珍之重之,小心又谨慎,偏偏如今出了这样的一件事。
  
  再换一身别的曲裾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想想前面还办得那样声势浩大,最后却草草收尾,怎么都会成为心中的一个梗,就连素来万事不放心上的魏元音都沉了面色。
  
  她走上前去蹲在苏碧的面前,便见对方楚楚可怜泪眼汪汪地看看她,又看向殷予。
  
  “摄政王,公主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这衣裳只露了一个角,我只当是换下的帘子,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我愿意补偿公主殿下,只是千万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不然我可怎么做人啊。”
  
  苏碧捂着脸哭哭啼啼,看得魏元音很是不耐。
  
  “明明弄脏的是我的衣服,你却看摄政王是什么意思?”魏元音伸出一只手指抬起对方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随后笑吟吟道,“这么爱哭,看的我都于心不忍了,想必摄政王也是如此吧?”
  
  听到这句话,不知触动了苏碧的什么机关,她立刻下意识地向殷予看去,他一定会替自己说话的吧,毕竟曾经也有过一段名义在,当真就忍心看自己被魏元音折辱?
  
  殷予将胳膊上的衣裳递给月白,冷着一张脸:“想必苏姑娘是忘记自己表妹的事情了。”
  
  他说的是已经去了西山出尘庵的广平县主。
  
  苏碧顿时冷汗流了下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嫉妒迷了心太冲动了,冲动便罢了,偏偏还让殷予给逮了个正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才将手指按在那曲裾上,殷予就从殿外边大步迈了进来。
  
  魏元音笑了笑:“你看,何必寄希望于男人身上呢,不如求求我,兴许我就真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
  
  “公主殿下,苏碧求求你,放过苏碧吧。”
  
  魏元音没想到苏碧如此没有骨气,竟然说让求便真的由瘫坐改跪,在她面前毫不犹豫就跪下去还磕了头。她顿时意识到,这个人果真是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
  
  “什么补偿都可以吗?”她不过就怔了一怔,立刻展开笑容,“不如,就用你爹爹的侯位来换吧。”
  
  这次的事情果真就是要把她给气炸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偏偏还次次都如此,即便吃了亏也不肯退缩,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给糊了心,还是本性就是如此。
  
  苏碧听到魏元音的话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才真真切切意识到了害怕。
  
  她与表妹和魏元音以及这盛安的大多贵女都不同。她们都有父母长辈真心喜爱,而自家爹爹却一心挂在继母身上,原本对她有几分纵容也是看在还和摄政王有婚约的份上,自从摄政王把婚退了,爹爹对她便一日不如一日。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着才女的名声,爹爹想拿自己攀一门好关系,自己恐怕早就被随意嫁了。
  
  而如今,如果因为自己害得爹爹失去了千辛万苦谋来的侯位,爹爹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自己千辛万苦谋划了这么多,才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勉强没有在殷瑶出现后失去颜面,现在却要在魏元音的面前功亏一篑了,她如何甘心!
  
  “公主殿下。”苏碧耻辱地咬住嘴唇,“我愿去和表妹相伴,请公主殿下不要牵连侯府。”
  
  这话,便是要主动去和殷念鱼就伴了,可却不知道殷念鱼是不是欢迎她。
  
  “殿下,前面在催了,怎么办。”月白见眼前的事情一时理不清,便附在魏元音的耳边提醒道。
  
  魏元音也很是苦恼,她厌烦地看了苏碧一眼,要不是这个人,也不会有如此麻烦的事情,可是笄礼却还要进行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出套合适的衣裳该如何是好。
  
  “先去西偏殿吧。”殷予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狼藉,“带着她三加的钗冠,来人,将苏姑娘仔细照看好,别再有什么闪失,到时我们可不好同苏大人交代。”
  
  魏元音闷闷不乐地跟着,她还是很喜欢那套橘红色的曲裾的,如今却落了这样大的一个遗憾,虽然已经让茭白去回音宫取最漂亮的曲裾了,但定然不会比得上如今这套的。
  
  西偏殿就是原本放贺礼的地方,内殿里头还空着。
  
  魏元音一个人走了进去,刚才还和苏碧置气的样子瞬间不见,整个人都变得萎靡起来。
  
  过了不过眨眼的功夫,殷予走进了内殿,双手捧着一个大红的盒子,他一言不发地放在魏元音面前的桌上,而后静静看着,等着少女打开。
  
  心中已经琢磨起少女看到的时候兴奋的样子,想必能把此时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
  
  魏元音狐疑地掀开盖子,忽然被里面的东西惊住。
  
  她双手放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拎出来一件大红的曲裾,颜色张扬夺目到再让人看不到其他。衣裳的袖口和裙摆都用银线浸了粉色或是纯白的丝线绣了大片她最爱的蔷薇花,乍看下不出奇,微微抖动便能见到光泽闪烁下蔷薇花正在盛开。
  
  她被这一身美到极点的曲裾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愣愣地看着殷予。
  
  殷予见到少女的表情内心是满足极了,他难得勾起了唇角:“这件衣裳本来是同那件一同制造,只是后来听说那件是你自己定的样式,这件便放在贺礼里了。”
  
  当然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件曲裾虽然和那件同一时间开始做,却要晚完工几天,他原本想着三加开始之前给她送过来,以她的脾气定会一眼爱上,三加直接换掉了,可没想到竟让管家给当成了贺礼送进来。
  
  他不知贺礼放在哪个偏殿,便先去了东边,没想正巧碰到苏碧在那里使坏。
  
  不过总算用上了,这一片心意也没有白费。
  
  果然,少女的样子十分喜爱,此时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更是烧的他心里发痒。
  
  “赶紧换上吧,前面还等着呢。”
  
  他匆匆撂下一句话,扭头便回去了前面。
    
  魏元音立刻回过神,连忙叫着:“月白,露白,快来帮我更衣!”
  
  前头等着的宾客还不知后面出了事,却也察觉到了这一次祁安公主更衣的时间似乎格外长,时间一长,难免有些人会交头接耳。
  
  苏府来的夫人便是苏文的继室赵氏,她能压的苏碧这原配嫡女抬不起头来自然是有手段的。刚刚苏碧匆匆离席,她还以为是去如厕,可却久久不回,而祁安公主也一直没在。想到两人曾有矛盾,赵氏不免心头笼了一层阴影。
  
  那个丫头可不要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她正待命丫鬟下去打探一番,便听见鼓乐声响起,祁安公主已经在殿外了!只能立刻收起心思坐好。
  
  殿外的少女缓缓迈步,在踏进众人眼中的那一瞬,几乎惊艳了整座大殿。就连作为主宾的林太后都是一怔,觉得这丫头实在是一副好面貌。
  
  身着大红曲裾的魏元音微施粉黛,轻轻一瞥便是顾盼生姿,莲步微挪,衣袖和尾端的蔷薇花便熠熠生辉。明明穿得是最庄重不过的曲裾,可是她这样穿出来,竟让人觉得有种……风华绝代之感。
  
  林太后接过宫婢手中托盘上的钗冠,庄严肃穆地举过魏元音的头顶,轻轻为她戴上,而后咏诵出一段祝词。
  
  无数的目光落在魏元音的身上,见证着她成人,而其中一道最为灼热。  
  
  她微微看过去,便见殷予坐在上首,面色沉凝,比较起来,他旁边的父皇感动的都已经哭了出来,不停地拿手帕抹眼泪。
  
  隔着无数宾客,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相似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殷小予:啊啊啊!媳妇穿上了我送给她的红衣裳,红!衣裳!【我好激动!但我不缩!叉腰大笑!】


第二十九章

  笄礼完成的还算顺利,魏元音从正殿出来之后先去换了普通的衣裳首饰; 才回到东偏殿。
  
  苏碧的样子比她离开前还要憔悴; 坐在椅子上都仿佛摇摇欲坠的样子。
  
  魏元音的心情却很复杂,在赵郡那边的时候; 叔叔婶婶们都教给她; 如果想要惩罚一个人; 就要夺去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经过几次交手; 她也明白苏碧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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