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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代嫁皇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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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娘娘。”
  “呜呼。”这是小狗最后一声,许是被人摔在了地上。
  “是谁在那里!”邵海棠开口问,试图制止假山后面两人,可如今为时已晚,只听“咚”一声,有东西落入水中。她只得艰难的加快步伐。
  到假山后边时却见空无一人,只有就在地上的血迹。
  她看向水面,却不见有任何东西,只留着那动荡的水面,她趴下,要查看。却有人从她身后慢慢出来,有双手慢慢的往邵海棠身上放,准备碰到邵海棠却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娘娘小心!”
  邵海棠还未及时转头过来,便被人推入水中。  “来人呐,救命啊!”苏止柔边跑过来,边求救。这里人多,肯定会有人过来救的。邵海棠不会水,在水中一直扑腾。苏止柔想要伸手过去拉她,却始终抓不住那只手。有几个太监听到呼喊声急忙过来
  ,跳入水中将邵海棠救上来。
  因溺水不久,邵海棠还有意识,上来时咳嗽几声便问:“谁?是谁?”
  “娘娘,是婉妃娘娘。”
  韩宛若,好样的。
  “本宫要见皇上。”
  “快去通知皇上,再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苏止柔吩咐这一旁围着的太监,又加一句:“再去找一副撵轿,娘娘要回容华宫。”
  邵海棠及时制止:“不要,等皇上过来。”
  “娘娘,你身上的伤。”苏止柔眼眶流出眼泪,大颗大颗滴在邵海棠身上。
  “不碍事。”
  许文朗来的比太医还要快,经过太监带领,很快找到邵海棠。见她额头被礁石撞破,肩膀上还渗出血液,他二话不说便将她从苏止柔怀里抢过来,连忙抱起:“叫太医去容华宫,快点!”
  邵海棠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一点点的温度,露出讥讽的笑:“皇上,您要臣妾死,臣妾就死给你看,何必用下毒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海棠,事情回去再说。”许文朗心系她的生命,没听清她说的话,只顾着加快脚步。容华宫内,宫女太监都还在,吩咐让人将热水端来给清理伤口后便让太医过来诊脉查看。
  谁知她竟然倔犟到连太医都不肯看。
  “海棠,你这是做甚?你到底在气什么?”许文朗最搞不明白,怎的他不和她见面才两天,她竟然将自己搞得这样伤痕累累。这肩膀上的伤口定是她为了出来,弄伤自己的。
  “皇上明知故问。”
  “朕不知道。海棠你告诉我好吗?”他坐下来,握住她的手。那种冰冷,令他很不安,可又十分的无措。
  “皇上,银翠死了,难道不是皇上吩咐人送了有毒的饭菜过去。”
  许文朗愣住了。小全子送过去的饭菜不是好的吗?怎么会有毒?
  “小全子方才才送去饭菜,怎么可能你们已经吃了?”他看着面对他解释的邵海棠一副不肯相信自己的模样,有点儿无措。正因此想到了前阵子自己对她的不信任,如今心里也是很不是滋味。
  原来不被对方信任,是这样的感觉。他懂了。  “海棠,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没有做过。你信与不信,可我就是没有做过。”看对方看向自己却是一句话不说,这种感觉比直接宣判他入死刑还要难受万分:“不管你怎么样不信我,可是你好歹先处理身
  上伤口。”
  邵海棠别开脸抿唇,许是对方目光太过于炽热,她忍不住说了一句:“不用皇上监督着。”
  “算我求你了。”他对她用尽自己所有的耐心,低声下气的求她。
  “你回去吧,让止柔进来。”
  这算是变相的答应了接受治疗。许文朗松了口气,起身出去。停在苏止柔面前问:“谁推的她下水?”
  “婉妃娘娘。”  “你进去吧,好生照顾你们娘娘。”丢下一句话,带着常贵走远一些便吩咐道:“来人!传……”许文朗刚开口却又停下,然后改口:“摆架钟粹宫!”他差点就让他最讨厌的人踏进这个在他心里最干净的地
  方。  韩宛若立于窗前,她因此感到迷茫与不知所措。今日推邵海棠入水中,以为她会死了,谁知她的宫女竟然及时赶来,将她救起。听闻皇上已经及时赶到,若是他因邵海棠的事情动怒了,来钟粹宫找她
  麻烦,那也就是说她真的是可以下狠手了。而且人还绝对不能留活口!
  这只是一个试验,只是试验他是不是真的对她那么的狠心。
  “皇上驾到——”外边常贵的高声唤回了立于窗边深思的韩宛若回神。她往宫门口看去,果见明黄色的身影匆匆的走过来,向正殿走去。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喜。可是他今日来肯定是收拾她的,男人可真是薄情,特别是皇帝。
  “婉妃娘娘,请收拾一下面圣吧!皇上已在正殿等着了!”常贵进来打断她的思绪,她急忙整理了一下,掩盖住自己哭过的痕迹这才跟着常贵去了正殿。
  到时见许文朗正负手背对着她站着,望向墙上的一幅画。那还是他画了送给她的。此画她可当成心爱之物一般看待,他不来时她便以此画作为相思之物每天都看着。
  “臣妾参见皇上。”她屈膝行礼。她还是如以前一般恭恭敬敬的。
  “宛若。”他轻轻的唤她的闺名。韩宛若有些错愕的抬头,然后绽开一抹笑容。许文朗侧目,见她脸上的表情荡漾起伏,他露出轻微的鄙夷,可和她说话的语调却是异常的柔情:“这画你还留着呢。”
  “这画是皇上画了赠予臣妾的,臣妾不敢随意丢弃,若是丢了便是丢掉了皇上的情了。”说这话的同时,她有些羞涩的上前。  许文朗突然转过身,面对她抓住她的手腕。韩宛若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只见他轻轻一笑说:“这画是朕兴起时随意作的一幅画,你扔了吧。这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只是简单一句话,韩宛若觉得自己像被雷劈了一般。


第117章 邵海棠发烧说胡话
  这是在变向的告诉她,他对她没感情。
  他松开她的手,绕过她,走到另一边。他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她这种心机与城府一般深之人肯定能明白他的话。
  “你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至极,仿佛刺入了她的骨髓之中。
  “不知皇上指的是哪件事?”她下跪问他。刚才的喜悦已经消失得不留痕迹。  “你……”许文朗张嘴,忍住心中的怒火,刚吐出一个字,却又停下又改口:“你没有做错什么事。皇贵妃今日落水受惊,额头撞到了水底下的石头,现如今还未清醒,朕想让她快些好起来,听说心地善良,美好纯洁之人跪在其宫门口虔诚的祈祷,这样病者才会好得快些。思来想去,朕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朕今日来就是为了让你到容华宫门口跪着为邵海棠祈福,让她好得快一些。”他俯下身,一张脸笑眯眯的,他将她扶起来:“你放心,等皇贵妃的病一好,朕便让你回钟粹宫。而且你以前不是喜欢那红珊瑚珠项链嘛。等皇贵妃的病一好,朕便让人将你喜欢的送到钟粹宫来。”一张脸笑里藏着一把
  刀。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宛若再听不明白,她就不仅仅是傻了。  “是。”她看着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是真的心寒了。她颤抖着声音吐出这个字,看着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颓废的坐在地上,双手杵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在羊毛制成的地摊
  上。  “婉妃娘娘,皇上说了,让您尽快去,也不用带上什么垫子了。若是膝下还垫着垫子,恐怕就不灵了。还望娘娘尽快。”跟着许文朗走了的常贵得到许文朗的吩咐,又折了回来。看见大颗大颗落泪的韩
  宛若,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话带到他也便离开了,快步跟上许文朗的轿撵。
  “怎么样了?”许文朗闭目支头,沉声问他。
  “已经将话带到了。”他顿了顿,欲言又止,想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说了出来:“婉妃娘娘还哭了。”
  “哭了?”他睁眼,冷哼一声很不在意的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上了撵轿,本来想去容华宫,可想了想还是回了乾清宫。
  容华宫门口的容若姑姑便是许文朗派来伺候韩宛若的。由于许文朗亲自吩咐过,所以这位“恶毒”的姑姑便显露了出来。  “婉妃娘娘可别怪老奴狠心,让娘娘跪在这石子上,那是为了皇贵妃娘娘祈福,越是辛苦越是灵验,娘娘的名誉越是高。”她边指使着小宫女撒石子,还很傲慢的说。那石子颗颗尖锐,看着就感觉它能
  刺穿血肉一般。
  韩宛若淡淡的看着那尖锐的石子,呼吸急促,眼眶早已湿润。
  “娘娘请吧!”容若姑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起身跪在石子上。那气势凌人的模样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一般的趾高气昂的对着武玉儿。这个姑姑,看着温柔,实则手段极其狠毒。  韩宛若清楚的记得,这个姑姑以前对人是多么的温柔谦和,就连说话都是轻声说。听到一些嫔妃的酸话,她也不会用什么尖酸的话来讽刺她们。特别是对她,尤其的好。可如今世态炎凉,又是经过了
  皇帝的吩咐,她竟然如此趾高气昂的和她说话。  她心中冷笑,淡然的起身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前面那尖锐的石子上。石子颗颗尖锐,就像钉子一般。刚跪下去,石子便刺穿了丝质布料,直接扎进皮肉之中。她咬咬牙,没有出声,忍住了。膝盖外传来
  的疼痛,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也给了她一个狠心下手的理由和决定。膝盖下的鲜血渗透布料,慢慢的随着尖锐的石子向下慢慢的渗出去。疼痛使得她的额头直冒冷汗,她却还是坚强的跪在那里。
  “娘娘好生保重,奴婢定会在皇上面前替您多多美言。”容若姑姑福了福身子,扶着发鬓,趾高气昂的踏进容华宫。
  “姑姑走好。”她咬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宫里每个女人都会演戏,不会演戏的不是蠢就是傻。以前谦和的容若姑姑也是,白牡丹这个女人更是。外表温柔娴熟,心机是极为深沉。这个后宫改变了不少人,甚至也包括她。她看着容若姑姑的背
  影慢慢的远了,眼中恶毒的目光似淬了毒一般盯着容华宫正殿,膝盖下的疼痛硬生生的让她咬碎了一颗牙齿。
  这个仇,她记住了。你们等着。我会等着你们来求我!  “姑姑好。”苏止柔见容若姑姑来了,便带着容华宫上上下下的人出来迎接。她们二人看起来年龄都一样,可是身份地位就不同。苏止柔是邵海棠一手扶持上来的,容若姑姑是许文朗身边的乳母,身份
  便如常贵一般高。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怠慢不得,所以她们一直都谨慎小心着。
  “皇贵妃娘娘呢?”容若姑姑态度与之前大不一样,若不是皇上特有的吩咐,她平常看人待人都是一样的。
  “娘娘喝了药,睡下了。”
  “皇上让我一同前来照顾皇贵妃娘娘。”
  “奴婢晓得。”
  晚上。
  邵海棠突然发起了高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开始说起了胡话。可这话却让许文朗的心仿佛被刀割过一般。一刀一刀慢慢的割,痛得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娘亲,海棠不想进宫,海棠不想嫁给皇帝。”眼泪从眼角划过,听着话,看着这情形让人心疼极了。  苏止柔听主子说这样的胡话,紧张的看着许文朗,见对方仍是很淡然,但是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越是没表情,越是要征兆着大事的发生。苏止柔心中咯噔一下,急忙对身后在一旁侯着的宫人使了个眼
  色,然后扑通跪下来。
  许文朗没有发作,只是手不停的伸向盆中的冰水,不断的换冰水中的毛巾拧干然后敷在她额头上边对着她们吼:“都什么时候了,快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苏止柔起身,跑去小厨房。  “娘,你在哪儿?海棠好怕。”眼角源源不断的渗出泪水,让人看着很是心疼。许文朗看外边容若姑姑端来了药,便将她扶起,抱进怀中,脸颊紧贴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海棠别怕,你安全了,别怕。你永远都安全了。”他挥手让容若姑姑将药端过来靠近一些,然后拿起药勺舀起药吹凉一些喂到她嘴边,却不想她竟然连嘴巴都不张开。将嘴擦干净,又喂进去。药是进去了,可还没等到他舀起第二口便
  吐了出来。第二口,第三口也是如此。许文朗很干脆的端起药碗,灌入自己嘴中,俯头将药渡入她口中。在场之人纷纷低下头,不去看这一幕。
  事毕,接过容若姑姑手中的手帕给她擦拭嘴角之后,便将她安放于床榻之中,边脱自己的鞋袜边挥手让她们退下:“你们守着门,这里有朕在。”
  “皇上是否要传晚膳?皇上还没用晚膳呢。”容若姑姑向他请示。
  “不了,朕今晚没心情吃。下去吧,守着门。”他的语气透着急促。她们均都听得出来,他很紧张邵海棠。应了声“是”便出去了。
  许文朗褪下衣物,钻进被窝中,紧紧的抱住她。却听邵海棠又在说胡话了:“娘,不要将海棠嫁给皇帝。海棠不要离开娘亲想回家。他不好,他对海棠不好。”一语道出三年在皇宫中的酸楚。
  见她面部狰狞,想必是发着烧,想起了她母亲。  许文朗听着心如刀割,只得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入怀中,无奈却只能长叹一口气:“你当初不想嫁,我当初又何曾想娶你?我最讨厌白牡丹,若是当年是她入宫,你那前三年遇到我对你所做的事情那就是在她身上发生,谁知他们骗了我,把你嫁了进来。你说这是不是缘分?你竟然她的身份在我身旁呆了那么多年,我发现,我好傻,好弱啊,好没本事,竟然错待了你三年。可是若是你当初就告诉我你是邵
  海棠,我又何苦欠了你这么多年的快乐,让我认错了人。早知当初……”他突然沉默,垂下眼睑。
  早知当初,我应该把你带回皇宫才是,这样便不会错待了你,也不会消磨了这么多年的时光,更不会让你白白当了三年的挡箭牌,让你陷入危险重重之中。
  “我以前对你不好,今后我会对你很好。”双手紧紧抱着,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邵海棠说一句他便答一句。邵海棠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头扎进他的胸膛。
  “对,就是这样,你可以依赖我。”  夜漫漫,容华宫紧张的气氛也慢慢的定了下来,一大帮人均都守着,没有皇帝的命令,没人敢去休息。候在门外守着。寝殿的声音渐渐的消失,邵海棠渐渐的熟睡,许文朗抱着她不敢睡得太熟,午夜
  摸着她的额头,感觉体温下降了不少,这才安心了些。  他的担忧便让他忘记了外面还守着一大帮子人。外面的人站着不停的打哈欠,看着常贵张着大嘴巴,抱着柱子打瞌睡模样,再怎么好笑苏止柔也笑不出来。


第118章 初次见金娇娇
  就像一只猴子一样抱着柱子,身子挨在柱子上,便睡了。还张着嘴巴流了一嘴口水,那模样弄得苏止柔不得不去将他叫醒,陪着自己说说话也是好的。
  卯时三刻,许文朗醒来。轻悄悄的下了床。就怕打扰了她休息。披上外袍,穿上自己的靴子,去开门叫人进来伺候他梳洗。
  这时候他该去上朝了。
  许文朗跨出容华宫时,见良妃还跪在那儿。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白得像一张纸。经过一晚的折腾,她好似被什么抽掉了魂魄一般,整个人就如一张薄纸一般能被风吹走。
  他在她面前停下脚步,一双眼睛像一把尖刀一样刺向韩宛若。韩宛若浑浑噩噩的给他磕头:“臣妾参见皇上。”声音似有似无,仿佛快死了一般。  “你应该不笨,昨天朕说的话什么意思,你应该摸清楚一二。这便是给你一个教训!你欺她一分,朕让你还万分。若是你有自知之明,定当学会明哲保身,若是你什么都不做,朕定会保你荣华富贵一生
  ,可如今你做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惹到了朕,那你跪完后,便去荷香园呆着吧。”沉声扔下一句便上了撵轿。
  这是变相的将她打入冷宫,若不是她亲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她坚决不相信这是真的。雪下了一夜,她心凉到彻底,如今被他话说得更是结了冰,也快要碎了。
  “你最温柔了。”这是他以前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如今想起来,却是再怎么也温暖不了她的心。看着容华宫内正殿在守着的人,她想。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是比她温柔?还是比她漂亮?还是比她有学识?
  雪又下大了,那股毅力也随着这冬天的冷,风雪的无情给消磨殆尽了。眼睛缓缓闭上,倒在容华宫外雪白地上,却没人敢管她。  “皇上,容若姑姑让问,婉妃娘娘晕倒了,该怎么做?”常贵看着坐在案桌前眉头紧锁的男人请示。等了良久,却还未听见对方的声音,他抬头看去却见对方还埋头在奏折中。他再次询问出声:“皇上?
  ”
  “把她送到该去的地方。”眉头的大结始终没有解开。不过听到了常贵出去的脚步声又问:“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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