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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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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武默默的点了点头,继而道,“所以,萧临当即给了他一剑成全了他。”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司徒武还觉得挺奇怪。萧玦如此待萧临,萧临应当该让这个多次企图置他于死地,夺其位杀其母的宿敌更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呢。土来围技。
在这一点上,上官遥君倒是清楚的,当初萧胥、萧玦和萧临争权夺利,虽彼此之间暗害但终究不伤性命,一来是萧正孝的底线,二来就像曾经萧临说的那样。三足?立总比两两敌对要好得多,至少国是稳定的。
但由于当年遥君的参与,萧胥死了,剩下萧玦与萧临两个王爷相争。萧临的优势逐步突显握住了大局,要什么缺什么的萧玦便只能选择开始铤而走险欲将萧临除之而后快,这才有了之后的殊死搏斗。可论兄弟情深,萧临却是念了的,否则凭萧临的手段怎可让萧玦蹦跶到现在。
遥君将酒盏中的酒朝火盆里倒了去,火势一下嚓嚓的烧得更烈了起来,她问,“花柔呢?”
“锦轩宫那边均在找孟逸云跟花柔,显然他们是逃了。”
“逃?”遥君眯起眼睛冷冷的笑了笑,想起那夜花柔脸上癫狂的笑,萧临与她这两个最后的仇人都还在这平都城里,她又怎会逃呢。
不过嘛。
有一件事倒是不假,花柔果然是对孟逸云动了真情,这般情形下居然还会将这么个拖油瓶一并带出了锦轩宫。可见情这个字把聪明的女人都害傻了。
但见上官遥君只笑不语,司徒武有些茫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七爷,那我们现在是要回阳州吗。”
“回去?”遥君缓缓抬起头来,眉眼一挑,“我让你带着兵马隐匿在平都城内外,就是为来看场戏就走的吗。”浑身陡然一冷,她不禁缩了缩脖子苦笑道,“拉弓没有回头箭,我若再不动手就只怕再没时间了。”
司徒武小心扫了一眼上官遥君眼中晦暗不明的神色,仍显得手足无措,毕竟他一直在右军真正跟随在她身边的时间并不多,只知道他们姜国的这个七爷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一般人是猜不着的。
许是瞧出他的欲言又止,遥君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便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幽幽道,“等吧,大周快乱了。”
这,萧临刚刚入主锦轩宫,应该一切趋于安定才是,怎么会乱呢?司徒武不大置信,但自是不会质疑主子的话,想着?起勇气再问上一问时,便已听到上官遥君细微的呼吸声。
他紧了紧手中的长剑,也是发觉这天气越凉上官遥君的精神也愈加不大好,常常醒了没多久就又睡上半个时辰,他亦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司徒武执剑朝着遥君欠了欠身后就轻悄悄的合上门走了出去。
这没多久窗外的天就更亮了,平都城里的人皆抬起头来惊喜的迎来这一年早到的初雪,银装素裹的美景再次到来。
然而,喜悦尚未延续多久,平都城里的粮便断了,各商行粮铺也都没了米;萧临命人打开粮仓,才又发现国库的粮食早就空了,未等他查清来龙去脉,又接了急报,平都城内以及附近的盐商也都不见了。
盐、米皆没了。
这怎么可能呢,萧临早早就知道商贾的重要,所以早年就暗中插手了米盐一事,当初还被前太子萧胥以此作为把柄差点获罪。后来,他虽为消除萧正孝的疑心有一段时日没有着手此事,但事后他能确定大周的命脉仍是握在他手里的。
然而,这件事是越想越蹊跷,他命人将平都乃至大周从事米粮商贸的商贩名单在一天之内交到他的手中,结果一瞧仍就是他手底的那些人,可怎么会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呢。
就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惊雷与烈风牵着沅羲走进了御书房中。
许久未见的沅羲似乎长高了不少,圆嘟嘟的笑脸也瘦了些,但依旧是露出两个小酒窝来噗通一下圈抱住他的腿弯,糯糯的唤着,“爹爹。”
再多的愁绪在见到儿子的一瞬间便搁置一旁,萧临当即眉头舒展笑着将沅羲高高的举抱了两下,顶着额头朝孩子的胸口轻轻的钻,笑得沅羲咯咯大笑。
别的孩子许久未见父母大多会一直话唠得不行,可沅羲话少只是选择横坐在萧临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松手,以表示多日未见的思念。
萧临也是觉着暖心,轻轻的拍了拍孩子的背脊,然后才抬头看向两个风尘仆仆的贴身侍卫如今沅羲的贴身奶娘,问道,“你们怎么带沅羲回来了。”如今平都城里正是不太平,汴梁虽灭萧玦也死,但花柔却是心里的一根刺始终没能找着。现在又临大雪纷飞粮盐断绝,着实不是回来的好时机。
而烈风与惊雷两人也是明白的,未得萧临的命令他们又怎敢随便回来呢。
烈风拱手无奈回道,“是翘大夫非得下山,世子见翘大夫要走也哭闹着要找王爷您和娘亲,实在无奈我们才出了不留山。”
是翘楚提议的。
“那翘大夫呢。”
这下倒不用烈风回答,耳边糯糯的声音当即响起,“娘亲。”
萧临只道沅羲又是想念遥君了,没大认真,可惊雷却正色的重复道,“这一路,翘大夫都是拼命赶路的嘴里一直念叨‘来不及’三个字,更是一入了平都城就跟着冷言走了。”
闻之萧临扶着沅羲的手便不禁轻颤了起来,整张脸也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表情来。片刻的失神后,他立马从扶椅上抱着沅羲站了起来,不由分说的从宫人手里接过斗篷将沅羲严实的捂好。
惊雷方知他这是要去找上官遥君。
但,他上前挡住单膝落地,“王爷,属下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人,便将此人带了回来。”
“容后再说。”就算是遇到十个人,萧临也是没空理的。
然而,不光是惊雷连烈风也径自跪到了他的跟前,执意拦阻。
“滚!”萧临不禁一脚朝两人相挨着的肩头踹了去。
惊雷微微动了动,拱手抬起头来沉声道,“王爷,是关于米粮一事。”
第四卷 185 终章·冷香沁玉骨
萧临纠结的蹙眉决断道,“起来,边走边说。”
可,烈风看了看纹丝不动的惊雷,只能无礼的出手拽住萧临的袍子,苦声哀求道。“王爷先看看再说吧。”
话音一落,惊雷从怀里掏出好几封泛黄的信笺来,两手端正的呈上。烈风见萧临抱着沅羲,便径自起身帮其把那些个信纸都取了出来一一展开。
“这是自七年前开始,王爷手底下的这个米商拿到的信件。”惊雷再将路上怎么遇见曾经打过数次照面的粮商的经过向萧临说了一遍,那人是见惊雷与烈风这两个萧临的贴身侍卫,才说出为何匆匆举家搬走的缘由。
“王爷,七年前先太子举发您,使您被关内廷司,当时王妃步氏从奉松寺傅姑娘处拿到了您的私印,以移花接木偷天换日之法将罪名安在了先太子的头上。之后王爷您便与商贾之间断了些时日的联系,可这粮商却说您的信件您的指令从未间断过,在那期间不仅将私印的图案换成了这纸上的兰花草模样,还更换了联络的地点,并且下令但凡收到以前私印的信件时先照办后知会。最后再以兰花印的指令作为最终的命令。此法虽然周折,但由于当年先太子一事商贾们都认为这是王爷的万全之策,而且私信上的字迹与王爷以前的别无二致,故而这些年来他们其实都是按照兰花草印的密信行事的。”
惊雷一口说完之后,又顿了顿接着道,“属下擅自看了一眼兰花草印的密信,上面的命令皆是让商贾按照您的命令行事的同时暗地里却悄悄转移了大周百姓的口粮。”
是以,这才是上官遥君忍了五年才行动的最终缘由。她在利用当时从他手中得到的权利,一点点的挖空了平都城。做垮了一半的大周国。
萧临抱着沅羲踉跄后退直到扶住案桌才得以稳住重心。
姜国云樽宫一事尚未平息安定,她却将一大堆的烂摊子交给了什么都不懂的唐寅虎,然后随他一道来了平都。萧临虽知她此行目的绝非只为了萧玦和花柔,为了云初、宋西荷的仇。他想到了自己的母妃、傅曲意甚至自己,都会在此行之后与她做个彻底的了结。
可是结束之后,萧临便明白他和她就会咫尺天涯,而这几个月便是耗尽浮生的一场黄粱梦。所以,在萧临得知萧玦在祭坛处决他母妃的那天,他就知道她动手的日子来临了。
这一路,他愿意陪着她,让她做一切想做的事情,烧杀抢掠什么都好,只要她想他就愿意陪着她。只是血液亲情不可舍,他做不到亲眼目睹心爱之人对生他养他的母亲狠下杀手。
于是,萧临生平第一次想做一次不孝子、懦夫,什么都不管什么不都顾了,让她放弃自己也放弃。天大地大四海为家。
结果,遥君拒绝了,一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她既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
其实,那一箭萧临该是庆幸的,因为上官遥君给了他救母的机会,如若她的那一箭直接射去点燃她母亲,那么他的母亲就不会只是烧伤那么简单。
萧临想,纵然她再狠再恨,她依然是月光下噙着泪花的那个感性的女子,饶是她再毒再无情也有一颗善良的心。
只是,看着那一张张泛黄纸签上的兰花草印,让他不得不又再次想起她漠然转身时眼里那厚厚的一层冰霜,为了仇,她竟拿捏住了万民的性命。
……
翘楚施针结束之后面有不善,连唠叨的叮嘱都没有。
遥君弯了弯嘴角径自理好袖口。“怎么,我是要死了所以你这么不高兴吗。”
哪知,闻言之后的翘楚竟是黑着脸转过头来,咬牙切?道,“我现在倒巴不得你卧床不起!”
“什么意思?”遥君本能的拧眉问道。
翘楚重重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你报仇我不拦,但其他人是无辜的,你让姜国堆满了粮盐烂大街,而大周的百姓却是这大雪天里饥寒交迫。里面可有好些像沅羲一般的孩子啊,你好歹也是做了母亲的人,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任性呢。”
被人这么骂着上官遥君也不觉着冤枉,但她奇怪的是翘楚怎么知道,按理说那些商贾都已经撤出了平都,纵使萧临要查都得耗上好几天,可这向来不怎么关心天下民生政事的翘大神医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们在来平都的路上,遇见了离开的商贾,恰巧又是惊雷与烈风认识的。”冷言算是解释了个一二。
这下遥君便沉默了起来。
翘楚还当她是因为自己知道了,所以觉得羞愧,刚想再说几句,劝她赶紧把米盐都调回来的时候,却听见她喃喃的叹了一声,“这么说,萧临已经知道了。”
“怎么,你也怕他知道吗!”翘楚当是越来越气,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遥君?子斥道,“你怎么越来越缺德了,也不给沅羲积点阴德。”
上官遥君见状当即就愣了,怔怔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翘楚,噗嗤一下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翘楚莫名问道,“你还有脸笑,你笑什么?”
“笑……”她缓了缓,眼角带湿看着他,答道,“我觉着你越来越像宋西荷了。”
翘楚,“……”
默了半晌,翘楚拂袖侧身,嘟囔着,“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遥君扯了扯嘴角,合着狐裘又朝椅背靠了靠,这才淡淡的答道,“我虽给大周这头牛放了好些稻草,但最后一根是花柔放的。”
闻言一滞,“什么意思?”翘楚急问。
她懒懒的偏头看了他一眼,“花柔是真的步凉。当年她杀了我爹,后又借我的手杀了萧正孝,前些日子自己亲手了结萧玦,跟着剩下的就是我和萧临两个人。你认为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就敢摊牌跟人斗吗?”
“所以呢?”在阴谋阳谋上面,翘楚自问没那么多脑子,只能不停追问。
可遥君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从旁摸了摸杯子可刚一拿上手就被翘楚抢了去,严声道,“你把话说完了再喘气儿!”说着,他自己把一杯水全都喝了干净。
遥君不禁宛然,自从昙静庵以后翘楚对西荷有了愧疚,又有了沅羲这个干儿子,再见她时可就没了以前的热情。曾经那个哭天喊地说爱她的男人,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她失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花柔应当对我和萧临的底摸得彻底,知道我暗中握有大周商贾的这条线,也知道这些年我差不多掏了他们整个国库。可是,我行事隐秘一直不曾发现就应当明白我做得自然不过火,但显然花柔是打算先对萧临动刀子,故而几个月前才会冒了我的印鉴萧临的字迹开始给那些个商贾假传命令,才造成今日平都城的凄凉。”
听了这席话,翘楚松了口气,到底觉着上官遥君还没有太草菅人命,但转而想了想又不太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花柔几个月前就开始冒用都知道。”
遥君瞟了他一眼后立马就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打算再多说,翘楚却不打算罢休,可还未等他凑上前去呢就被冷言整个儿扛着出了门。
房门合上,屋里也已经烧起了两个火盆暖烘烘的,让铺天盖地的睡意再一次袭来。但上官遥君偏闻着一丝冷香强打着精神缓缓睁开眼来,从窗桓边上小小的缝隙朝外看,那里一枝红梅正好多出了几个花骨朵来,在纷纷白雪之中傲然。
以前,她确实没有任何喜欢的花草,可近些年来许是因为自己身子的缘故,愈加的喜欢寒冬里的梅树,“娇梅独傲寒雪风,君兰寂展优雅容……”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一遭梦醒,上官遥君带着司徒武与冷言一道敲响了镇国侯府的大门,府里的管家称傅景渊不在。
遥君冷声道,“我找傅曲意。”
呃?
原本应当是先通报的,但上官遥君的气势实在太慑人,迫使管家一路领着他们朝傅曲意出嫁前的闺阁院子去了。他一路走倒也不忘提醒,说是傅曲意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直说可能陪不了贵客太久。
结果,一进那院门时傅曲意一身大红的精致绣裙套着白色的狐裘斗篷,妆容娇媚发髻丝丝不乱头戴九环凤钗,拢手站在廊下,吟吟浅笑翘首以盼。
但听门外嘈杂的脚步声还惊喜的伸长了脖子,然而入目是上官遥君的那张脸时她又不禁后怕的往后退了退,扶着柱子支撑着身子,眼中浓浓的失望不言而喻。
上官遥君徐徐走上前去,嘴角一勾不禁问道,“睿王妃这是在等封后的圣旨吗。”
宫宴上的嘲弄,睿王府前的一巴掌,还有这张令人憎恶的脸都让傅曲意难以忍受与之相对,若非自己已经不能使枪只怕此刻就已经跟她动起手来了。
傅曲意剜了她一眼后转身就要朝主屋走去。
但,遥君从厚重的狐裘下伸出一只脚来,很是不客气的将其绊倒,又在傅曲意快要摔下去时一把将其扶住。
她弯腰对上十分惊慌的脸,凑到傅曲意的耳畔道,“十里红妆百花铺道,你要的可是这样的盛景?”
傅曲意猛然转过头来,红着一双眼怒斥道,“上官遥君你虽为姜国权相,但我亦是大周王妃不日之后的皇后,但请你顾忌大周与姜国之间的盟约速速从镇国府中离去,今日之事我便不予追究。”
啧啧啧。
眼中不禁浮起嘲讽之意来,上官遥君想不到她傅曲意的梦还没醒呢。她松开傅曲意的手臂,转而一把钳住她的下巴猛然扳了过来对上自己的眼睛。
“傅曲意,我原本是想让你看一眼十里红妆穿一次湛金的凤袍再死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脑筋动到了沅羲的头上。介于现下时局突变,我只能提前将你从梦中叫醒了。”
傅曲意挣扎着打掉遥君的手,往后大退了好几步,嘴角一扬大声道,“萧沅羲是我夫君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他是我大周的人大周的世子,上官遥君你别管得太多!”
唰。
遥君转身从司徒武的手中抽出剑来指向傅曲意的胸口,眸中狠厉一闪,“傅曲意,你到现在还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我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带走!”
什么?
什么叫做他是谁,什么是他的儿子?傅曲意尚来不及问清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走上前的司徒武与冷言三两下的绑着扛走。
遥君路过畏畏缩缩躲在院门外的管家身旁时,仍是好心的提醒他赶紧去通知该通知的人。
再出镇国侯府时,平都城里已经闹翻了天。
萧临调动手中的兵马对隐匿在平都城里城外的姜国人进行扫荡、生擒。其实这就是遥君当初胁迫霍笙让萧彧不得参与其中的缘由。
她手里有兵萧临没有,自是她占了先机,可是没想到是傅景渊又再一次倒戈把兵符交了回去。后来从传来的密函中才得知,当初萧玦以傅曲意把萧沅羲交给汴梁这一事警告傅景渊,萧临与上官遥君定不会放过他的妹妹,所以为了保这个作死的妹妹傅景渊答应助萧玦坐上皇位,但前提也是不许他斩杀萧临。
许是知道了他这点良心,萧临才去镇国侯府见他,估计也是承诺不会动傅曲意才又让傅景渊重新归到了他的一方。
一行人朝着锦轩宫而去遇上搜查的官兵,上官遥君就大大方方的将她姜国丞相的身份印鉴亮了出来,然后继续堂而皇之的来到锦轩宫的门口,得了萧临的命令顺利的踏了进去。
不过,从正门走向御书房的路上,遥君却硬生生的在金銮殿前停驻了脚步,她拢手变了方向,临了还道,“让萧临来见我。”
禁军,“……”只得留下其他人跟随,其中一个快步跑向御书房。
从城中官兵处得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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