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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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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疤痕的时候,步凉的心无端的紧了一下,她背上的伤痕可是多的数不清,狰狞得全然看不出是个女人来,不过,想想她也没有必要非得当这个女人。愣神的功夫,傅曲意就已经乖顺的被安抚走了。萧临平静的走上前来,打量了一番步凉这一身衣着还是昨日出门前他替她选的。
”你昨夜没回府吗”
都一宿了,现在会儿才发现吗。步凉嘴角泛起惯常的冷笑,安然答道,”嗯,没回。”
这表情这语气激得萧临不住的蹙眉,西荷心知步凉的意思侧过身挽上她的手臂就继续往奈何苑走,霍笙也置了萧临一眼凑上前问道,”你莫不以为刚才那茶水是步姐姐泼的吧”见其不语,又悻悻的笑道,”无论阿彧以后同不同意,我是一定不会让他再纳妾的,免得我被人欺负了他都不知道”说完,眉眼一横也朝奈何苑走,反正霍笙是觉着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跟着一道给萧临添添堵才替步凉解气的。
然而,当她前脚踏进屋子,后脚就有几个人高马大长得跟内侍监模样没胡子的男人一把将霍笙和西荷给架出了门去。
步凉倒也冷静,任两人咋呼着吵闹也没理会,只是抬眸看了看随后走进来的萧临后径自给自己沏了碗茶。
”你昨夜去哪儿了”
步凉抿了一口水,不甚在意的扬了扬手里的茶碗,反问道,”我要怎样回答,王爷才能满意呢”
其实这对于萧临来说是件极为困难的事儿,步凉清楚。傅曲意对于萧临的重要就跟上官家于自己一样的,他们谁都没有办法将其割舍掉。傅曲意存在于萧临的生命里那是在步凉之前,步凉降生于姜国上官府那是宿命,但她不待见傅曲意,他也没法正视她真正的身份。可步凉没那立场让萧临把都已经嫁给他的傅曲意给休了,萧临也没权利让步凉做一个只懂家长里短相夫教子不问政局的平凡女子根深蒂固,这就是矛盾,就是俩人怎么都说不清扯不明白的东西。
既然怎么都是一笔糊涂账,步凉也懒于在这上面跟萧临浪费唇舌,她搁下茶碗疲倦的起身朝床榻走了去,一边解着衣衫一边下着逐客令。语有不善,萧临也理解也没跟她计较,但他皱着眉头站在原地老不走显然就表示他还有话要说。
步凉停了手里的动作,扭着半身朝他看了去,冷冷地问道,”你是还想质问我为什么泼她热水吗”
他似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笃定道,”不是你。”
仅仅就这么三个字,步凉这一天一夜的怒气似乎就没了,她也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但至少出了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时,萧临依旧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自己的。
脸上的寒意稍稍少了点,回了三分暖,但她仍赌气似的追问道,”既然认为我没有嫌疑,那你还不走”
虽说仍然无法从步凉的那张脸上辨出喜怒,但萧临还是从她微微轻扬的语调里听出软意来。他也是好笑步凉这偶然幼稚的言行,摇摇头走上前按着她的肩头坐下,又揽着她一同躺到了榻上。
步凉弓着身子侧躺着,任由萧临就从后将她环在怀里,大掌抚在隆起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像跟未出世的孩子玩闹一样。
而后感觉步凉的心境也平和些了,萧临才带着歉意的说道,”曲意的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回府后景渊便跟我说,当他带回曲意灵柩钉棺时发现那具尸体有异,他直觉不是他的妹妹,但又怕空忙一场便匆匆葬了那个人以后私下去找真正的曲意,说是找了近一个多月才在下游一处村子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曲意。照料许久之后,曲意醒来却好像忘了近三年的事情,她不记得她父亲已战死,不记得自己封了郡主,不记得她已嫁了我,更不知道你。景渊原本是不打算让曲意回来的,他说与其让曲意痛苦,不如就这么老死不相往来,但曲意记得我便一直央求他带她来找我,这才有了昨日的一幕”
这些话,步凉相信是实话,萧临怎么听见的就怎么转述的。可这种破绽百出的解释听得步凉连连瞌睡,眼皮更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睁一闭,但她还是耐着性子的冷冷一哼,问道,”你信”
搁在她颈窝的下巴重重的压了压,很明显是告诉步凉,他不信。可是,这件事他会查,是谁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把傅曲意身上的东西移到一具无名的女尸身上,让所有的人都误以为傅曲意已经死了,可如今又把人给放出来,为的又是什么
但,总归来说就如步凉预料的一样,傅曲意活着,萧临是开心的,至少那份沉重的愧疚感少了许多。
”昨夜一直听景渊说着这些事儿,因曲意脑子也不太清醒,我便着人跟你说了一声。可是直到今早,我才从惊雷的嘴里听到你不见的消息。后来,景渊主动说是他故意拦着的,因为曲意才回来,他不愿意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曲意再次因为我对你的关心而伤心难过”
依照这么说,萧临是不大相信傅景渊说自己寻傅曲意的经过,但他却是相信了傅曲意失忆这个梗。傅景渊这个哥哥也当的确实尽职尽责,最后为了让自己的妹妹逃脱被怀疑的可能,愣是主动承担下所有的骂名,反而让萧临没有怀疑的理由。
只是听着这么多的算计步凉无聊的眼皮直打架,再听萧临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思绪也已经往着周公那儿跑了。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好像静了半晌,萧临才忽然哑着语调问道。
”嗯。”步凉毫无意识的应着。
他动了动脖子,似乎将手又紧了紧,”你能放过曲意吗为了我。”
131 精彩绝伦的邀约
陡然间睡意全无。
步凉把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一拨,慢慢悠悠的坐起身来,就在萧临皱眉不解想着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的时候,便瞧见一只脚直接踹向他的肚子。
依萧临的身手挡下这明目张胆的袭击是完全可能的,但照顾着步凉的身子,他也就硬生生的受下并利落的滚下了榻。
“萧临你若还是认为之前是我故意要害她。那你就少在这儿假惺惺说什么信我”许是孕中的女子跟以前总归有些不一样的,步凉这次当真是沉不住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很有被翘楚骂的宋泼妇的气势。
本想起从地上爬起来的萧临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惯性的纠结双眉重复道,“我说过,不会是你。”
呵呵。
步凉忍不住扬着下巴冷笑,反问道,“那你认为不是我就是她傅曲意咯。”
两个女人之间的平衡就如步凉早期预言的那样,他萧临是拿捏不好的,是以他的眉头未曾舒展,咬牙下了结论。“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步凉挑了挑眉,“那好,既然王爷说那是意外那便是意外。那方才的那句让我放过谁的话。是否是王爷您的警告”
“你”就算再好的脾气也是架不住步凉这种句句都带刺儿的倔脾气,萧临从地上站起身来,扫了扫身上并没有存在的灰尘,似以用这种方式来舒缓彼此这心里蹭蹭上窜的怒气。
他见步凉无意识的将手往肚子上摸了摸,无奈的黯然一叹,走上前侧坐在榻边上去拉她的手,步凉挣扎了着却仍是被强行攥进了温暖的大掌里,“都快当娘的人了反而爱耍小孩子脾气了”
步凉嘶的一声朝他瞪了瞪。
萧临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腾着空闲的手也往她的肚子上抚了去,随即也覆上的脑袋,贴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幸福弧度。
“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平安的长大。远离这些尔虞我诈。我们俩陪着他一生简单幸福。我要为你和孩子创造一个这样的未来,听清楚了吗这个未来必须有你,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会毫无意义。你与曲意和睦相处我才能安心,你没有任何纰漏我才能在父皇还在世时保全你。我不是不信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底,可是,我欠曲意,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让她憋下鸠尾山那一剑的怨气,就着实不甘。
可是,低头看了看怀里惺惺相惜的温度,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两个人。步凉咬了咬牙口,黑着脸别过了头没去直接回应。
不过,萧临不用看步凉便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决定,于是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因着之前对傅曲意说过会去瞧瞧她,萧临也没在奈何苑里多待,等着步凉入睡后他就让西荷入屋陪她。
原本想着对萧临咆哮一番的西荷,在看到这在屋子里一步三回头的睿王爷,忽然的就有些不忍心了。只是目送着玉树临风的萧临离开后,宋西荷合上屋门转过头时,步凉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帐顶,眼里一片清明。
西荷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意的捡了根凳子往她身边放下凑着坐了下来,“霍大郡主挂念她家的那口子,就回去了。主子您要不要沐浴一番,昆仑那个狗窝一股子的骚味儿,难闻死了”
知她是在逗自己笑,所以步凉侧过头去对着她咧出个难看的要死的笑容来,然而又恢复平静的问道,“我若放过傅曲意,你是不是会觉着我也没那么缺德”
西荷不甚赞同的摇了摇头,还颇为嫌弃的瘪着嘴巴道,“您认为您以前的缺德事儿可以用一件来抵消”
“那你的意思是,傅曲意还是得往死里弄吧”
“嘿嘿,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而产生的斗争,那是长期而且持久的,速战速决只能是对付水煮鱼那种货色,姓傅的嘛”西荷故意顿了顿,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瞟了瞟边上的步凉,“睿王爷那儿到底是有愧的。更何况原本就是您抢了人家未来夫婿,她心里不平衡打击报复也着实是正常。”
步凉哼笑,反道,“宋西荷,听你这么一说,不正常的人是我咯。”
可不就是不正常嘛,但凡得罪了她的不是缺胳膊少腿儿就是少了颗脑袋,哪有这么暴力血腥的人啊。
不过心里的话宋西荷倒还是掂量得清楚的,不能说于是,她啧了下很是委婉的答道,“主子您这思维本就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毕竟您是当了二十年爷们儿的人。”
瞧步凉哼的一声不屑侧回了头去,西荷又道,“其实奴婢也就是觉着,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总归和她那跟光脚似的身份不好斗。还是过些日子再说,顺道也当是考察考察那姓傅的小贱人到底对您打的是什么主意,咱们好生防着她,别伤着自己就成,她若实在过分,必要时就将计就计把她丑陋的面目在睿王面前撕开,这样您与睿王也不至于为那小贱人伤了和气。咱现在是有孩子的人,总得给小主子积点福,虽然主子您做了几座山的缺德事儿,不过奴婢觉着各路神仙佛主会瞧在奴婢常年替您行善积德的份上大慈大悲的原谅咱的小主子的。”
这真是活活的捧了自己损了步凉,是以步凉苦苦的拉了拉嘴角,颇有些勉为其难的感激着,然后又道,“对于女人之间这些破事儿,不得不说你宋西荷比我能耐”
“嗨”宋西荷自是不谦虚,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奴婢肚子里这些,主子可有得学呢,不比老爷那儿的少”
嗯。步凉噙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嘟囔了句,“看来我要做个称职的女人,这辈子是离不了你宋西荷的。”吗纵助巴。
西荷嘚瑟的仰面大笑,却也不忘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好死不死的还附上了句,“死鬼”
步凉自己都觉着挺作死的,居然会有一日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放弃掉打娘胎开始就养成的性子,破天荒的食言放过了她傅曲意,更按照宋西荷的话贤良淑德的扮着个透明人静静等着孩子的出生。
不过,萧临只说放了傅曲意,但上官贾士也说过萧玦留不得步凉自是不会忘记自己父亲的叮嘱,那日故意引了萧玦的人去昆仑新的落脚点,以此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老招儿。也没想过要将萧玦一举拿下,给点教训也是好的,结果昆仑做得不错竟要了萧玦的一只眼睛
萧玦受伤惊动了锦轩宫里的萧正孝,连夜把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送到了贤王府,保了命却也成了颇有景致的独眼龙。
自古哪有独眼龙的皇帝啊,萧玦距大周皇帝的宝座又远了几步,这本该轮流转的风水怎么都没转到他的地头上去,想必他也是气得七窍生了烟,不过步凉却高兴的顶着大肚子坐在院子里左手跟右手下着上官贾士留下的那副棋。
“这会儿,我可要好好赏赏那个四肢发达的傻大个儿”说时,步凉正好用左手取了几粒黑子。
蹲在边上啃西瓜的西荷咬了满口的瓤后抬头看了看有些乌云密布的天际,“那小子估计会乐坏的,主子您可甚少夸他”
右手在横竖密麻的线上放了粒黑子,步凉不禁勾了勾嘴角,“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我至于天天把好话挂嘴边上吗。”
“可那小子一直都以为您嫌弃他呢”想想昆仑时不时的那张苦瓜脸,西荷还是挺同情的。
步凉抬起头来看了看西荷,笑问道,“难不成你们真以为我不待见你们吗。”
乍一听这质问,西荷不好意思的嘿了两声。也是这么多年说话沟通的习惯,但到底彼此是知道的,否则步凉也不会留着他们在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其中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
西荷唉的一声放下被开垦的没法在剥削的瓢,撑着双手半仰上身,突然又问道,“主子,您说要不我就跟昆仑凑合下吧”
步凉刚拿在左手的白子一个没拿稳就掉到了地上去,那是上好的白玉石啊就活生生的裂成了两瓣。她倒还在组织语言想着该如何接话茬呢,门口忽然出现的身影就冷冷的哼了起来。
“你到底是缺男人缺傻了吧,如此饥渴难耐整日想着嫁这儿嫁那儿的,总归还是要问问别人娶不娶你才是。”一听这口气就是翘楚那厮跟西荷掐架的开场白,一准的顺溜。
宋西荷夹着脑袋瞟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抬头看天,同时又问步凉,“主子这都过了半个月了,昆仑那小子当找着新的地儿,怎么还不来知会一声啊,好歹也得说说那日的光辉事迹啊。”
步凉看了看因为被当了透明而极为脸臭的翘楚,然后用脚尖踢了踢西荷的小腿,用眼神示意她捡一下地上的碎子,便一句话回了宋西荷之前的两个问题,“等着昆仑有消息了,你自个儿问问他吧。不过,你总归得拿上我的休书才可以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吧。”
这闻言,西荷的脸上是一百,翘楚却不合时宜的噗嗤一笑,而且是越笑越大声是以在报复刚才被忽略的一箭之仇。
西荷白了他一眼弯腰去捡棋子,低头的那一刻掀着嘴唇不知道诅咒了些什么,便特别灵验的见到翘楚笑得岔了气儿,满面胀红的咳嗽了起来。
于是,宋西荷笑了。
这当真是步凉见过的人中最幼稚的两个,她无语的摇了摇头转脸看向翘楚,这才问其来意。
顺过气儿的翘楚狠狠的瞪了一眼西荷后,从随身的医袋里取了瓷瓶来,“我算着你的药该用完了,就给你送来一瓶顺道给你把个脉,看余毒清干净没。”
嗯,这倒是。都快要生产了,到时候得了孩子又解了毒才叫做双喜临门呢,想及此宋西荷也就深明大义的起身给翘大神棍让了座儿。
翘楚瞥了一眼刚才被宋西荷踩过又坐过的长凳,再瞅了瞅她硕大的屁股,动了动鼻翼也就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只是这刚一抬手萧临又带着烈风惊雷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还颇为凝重。
大多时候的萧临可是一派淡然,瞧不出喜怒的。
看来事情是有些棘手吧,步凉放回袖口遮住皓白的手腕,撑着腰身站了起来,倒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盯着他。
萧临也不言语,只是从烈风的手里拿过一张帖子递给了她。步凉接过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今日贤王府的临时邀约,主题是庆祝贤王身体康复,宴请的人是睿王、睿王妃和她。
她的名字还特地用朱笔描了一遍,这萧玦到底是有多么的迫切让她去见识他那一只眼的丧家模样啊。步凉冷然一笑,抬首问道,“你是让我不去的意思吗”
萧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视了一周后直言问道,“是你做的吗”
嗯。
步凉扬了扬眉梢答得也颇为爽快,也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么的不妥。
得到被证实的揣测,萧临也点了点头,依旧是一个问句,“你想去吗”
她挥了挥手里的请帖,瘪了瘪嘴颇感无奈的答道,“你把这个东西给我看,不就已经猜到我会怎么做了吗。”
闻言,萧临也是忍不住轻笑,牵过她的手重重的握了又握。
仍坐在凳子上的翘楚左右傻看了半晌,也是没明白这云里雾里什么意思,便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宋西荷翻了翻白眼,转头骂了一句,“傻”然后就径自去屋里取披风。
显然萧玦知道是步凉下的狠手,自然是不会放过步凉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都得面对何必拖拖拉拉呢。这点萧临和步凉是一致的观点,那么至少在眼界范围内他萧临一定可以保得步凉周全。
既然萧玦的目标主要是步凉,为避免上次鸠尾山时分身乏术的窘境出现,萧临以睿王妃傅氏养病为由让傅曲意留在了府里,自己则带着步凉去了贤王府。
一到贤王府后,果然见着带着眼挂的萧玦一如往昔的站在府门前笑脸吟吟温和无害,从他的脸上也找不出任何因为这个永久伤痛而生出的戾气来,他甚至朝着下马车之后的两人,拱手躬身行了着大大的礼。只是抬首的瞬间看向步凉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意,但快得让人恍以为是幻觉。
萧临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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