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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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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步凉并不是上官云初。而上官遥君却是一个说不得的秘密。
她像毫无关系的弯了弯嘴,淡淡的回了一句,“是吗。”
闻之一怔,要说萧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步凉始终不肯坦诚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直接面对上官贾士与之谈判。
想了想,他又道,“明日,父皇大寿之日我想告诉他你怀孕一事,添添喜庆”话音刚落,萧临就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收拢紧拽起衣裳的料子,很是隐忍。
他将步凉拉开,如墨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步凉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沉了半晌她仍是耷下眼帘,淡淡的答道,“翘楚说孩子未足三月,不宜对外宣布。再说,皇上并不见得希望我有这个孩子。”
她这话说得没错,萧临难以反驳,但是上官贾士已经在平都城里了
“你放心,我哪儿也不会去,会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可能是不想再让萧临逼迫自己什么,步凉挂上温和的笑意闪着盈盈发光的眼睛许下承诺,这无疑不是给了萧临莫大的惊喜。
步凉的性子一直都这么不冷不热的,两人虽说没有因为以前的事情继续争锋相对,但身份的问题终究是根刺,将萧临想要贴近的心狠狠的扎疼在咫尺之外。萧临认为,只要步凉不说,那她身后姜国上官家的后路就会一直存在。
如果在一场感情里面有一个人始终给自己留着后路,另一方的难过可想而知。就像刚刚那样萧临明明紧紧的抱着步凉,却仍然觉着他会随时失去她。
可方才,步凉说那话时,他看清了她眼里的坚定,顿时竟是无比的安心,至少如今一厢情愿的人变成了上官贾士,而不是他萧临。
既是来贺寿的,各国的使臣君主都不可能在平都城里长待,于是上官贾士到的第二日就是寿宴。白日里,萧正孝受百官群臣参拜大肆封赏了一番,跟着前往天坛祭天酬神,之后便与使臣们喝茶聊天,等着夜里盛大的寿宴。
因是宫宴为了排场,白日里没出现的女眷均得悉数到场,这可急坏了霍笙。
原本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结果临了了还是怕得要死。
“今日,汴梁也有皇子来贺寿,当日顶替你的宫女汴梁也一直都以为那是姜国的长公主,父亲自是不会在宴会上为难于你拆了姜国自家的台子。所以你大可放心”
对于步凉的安慰,霍笙不以为然,皱着眉头道,“那之后呢,你那狐狸老爹也肯定会找我的”
步凉拿起搁在梳妆台上的那枚兰花的玉佩来,勾了勾嘴角,“那在找你麻烦以前定是会先找我的,所以你尚有时间逃跑。”
霍笙,“”
这话让人听得实在是揪心,可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更应该着急的本就是步凉,结果反倒是自己在这儿上蹿下跳的凭惹她心烦,对此霍笙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想着能够安慰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郡主、步主子”时辰到了,府外的马车早就候着了,水弯弯她们也都已经等了好久,孙二贵更在外面催促了起来。
步凉起身将玉佩收进衣袋里,转头看了看抱着一锅粥却一点没动的西荷。
霍笙上前,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般的豪气,拍了拍西荷的肩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走吧,西荷。”
然而,西荷愣了良久才缓缓抬起头来冲步凉尴尬的说,“主子,奴婢站不起来了。”
闻言,步凉低头便见到她那直打哆嗦的双腿,不禁紧了紧拳头,“那你去让碎玉陪我入宫。”
西荷点点头颤颤巍巍的起身往侧厢房去了。
霍笙指着她的背影咋呼道,“这不是能走吗。”
现在是能走,可是一会儿在宴会上见到了上官贾士就只能是趴下了。
霍笙这个人向来是比较自我的,自然替别人想不到那么多,是以到了宫宴上后就赶紧找了个角落里窝着再没动弹。
而令步凉意外的是,原本忙碌的萧临却在宫门口等着她,陪着她一道进入了宫宴的大殿。
他身为睿王,又是大周未来继承者人选之一他的位置自然显眼,作为女眷的步凉也不可避免的必须与上官贾士面对面。
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萧临带着步凉步入殿中的时候,上官贾士会跟其他人一样将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他们,并且亲切又温和的点头唯以善意的问候。
步凉紧攥的拳头捏得更紧,萧临也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又陡然冷了些。
他侧过头低声道,“你若不舒服,就回府休息吧。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说着,他竟当众拉起步凉的手,替她理了理发髻,以致于引来了更多猎奇的目光。役坑吗号。
步凉摇了摇头,撇开萧临的手快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早就已经落座执着酒杯等着看好戏的萧玦,跟着转过头斜着身子看向面色有些发白的她,颇为关切的问道,“姑娘,若不喝点酒暖暖身子,毕竟寿宴还未开始呢。”
这个称呼惹来水弯弯等人的不耻,步凉却抬起头来挂起一抹冷笑咬牙答道,“多谢王爷关心,撑得住”
萧玦仿佛很是善解人意,轻颔着头便转过头去也没再多加为难。
不过水弯弯仍是酸溜溜的附在步凉耳边,讥讽道,“我倒不知你步氏还是个姑娘啊。”说着又捂嘴轻笑。
步凉偏过头没有多加理会,自是把目光望向对面金阶下方第一个位置的上官贾士,只见他自若的与周围各国使臣闲聊,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消失过,而他的视线却也一直没有与之交汇过。
可越是这样,步凉便越觉得心慌,原本想在这宫宴上探知一下她父亲的反应,但如今这样哪里摸得透。
只当这场宫宴唯在这惴惴不安的情绪中熬到结束的,哪知,宫宴过半某小国给萧正孝敬献了十一美人。小国小地自有他独特的风土人情,充满异域味道的女子一揭开面纱便引来了不少的惊叹声。
可萧玦却忽而兴致阑珊的感叹道,“这样的女子就算美吗”
这么一问,让小国的使臣颇为尴尬,笑答,“贤王殿下所言极是,世上美人千万我泽燕一方小国之人哪里比得上大周国的美人,就是今日这殿上就有甚多绝世佳人。”
“是啊是啊”不少人附和着,又指着萧临身后道,“就睿王殿下的女眷也是世间的极品啊”
说着,殿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萧临的身后,水弯弯众人自是仰起了脖子显摆得厉害,偏步凉却一双锐眼低低的瞥向了萧玦的方向。
萧玦好似不感兴趣的扫了扫她们几人,摇摇头扬声道,“哪怕世上所有的美人加起来,也是不抵一个姜国云初的。上官丞相,本王说的可是”


 125 求亲

陡然听见上官云初的名字,这寿宴上的人莫不好奇了起来。都说上官家的女儿各个貌美如花,连着天下最俊美的三人就有两位出自他家,不过到底是传闻,谁有能辨得了真假呢。
上官贾士倒是不以为意,执起酒盏来朝萧玦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转向金座上的萧正孝万分歉意的说道。“还请大周陛下莫怪,没能让小女云初来这金殿上为陛下的寿宴献舞起乐,是老朽思虑不周还望贤王也多多包涵。”
其实作为道贺的使臣说这话并无大碍。作为一方大国的使臣说这话也足够谦逊。然而让姜国的上官贾士说这话就只能让全场鸦雀无声。他的身份和背后的权势摆在那儿,人家说的越是谦和有礼就越让人感到紧张。
萧玦更是尴尬,他根本就没这意思,不过是刻意将上官云初这个人给引出来,好为他之后要说的好做好铺垫。
但显然他低估了上官贾士察言观色和运筹帷幄的能力。单凭萧玦像是闲聊的一句话便已然猜到他可能有的动作,并且不让对方有发力的机会就已将主导权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原本还笑意盈盈的萧正孝瞬间笑容凝固,视线直直朝萧玦身上看了去,用眼神责备他的多话
遭了白眼的萧玦蓦然的看向萧临,发现他也在看上官贾士,又瞟了瞟身后一直垂首静坐的步凉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换了那探子手里的东西。萧临当不知道步凉的真正身份才是,但此番从上官贾士到平都开始,萧临似乎就开始表现得不同寻常。
萧玦沉了沉,倒了一杯酒缓缓起身朝上官贾士走了去,在他矮几前站定,双手做拱半身弯腰折平行了个极为正式的重礼。
“在下方才言语不当令上官丞相误会,是在下的不是,请丞相莫要怪罪。”说着提了提手里的酒盏。
上官贾士自是不会在这种场面上真与人在明面上计较,既然萧玦肯放低身份他也大度的将酒盏倒满,干了个干净。
萧玦掩着嘴角的酒渍往上看了看,萧正孝也扬了扬眉头撇过脸的同时轻轻的点了下头。
于是乎,重新得了首肯的萧玦这才又转向上官贾士好言解释道,“不怕上官丞相与各位王上使臣笑话,在下虽封王立府多年,但却一直缺着一位贤德的王妃。这些年偶然游历时,曾有幸见过上官姑娘一面,自此魂牵梦萦始终难以忘怀。”
接下来的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萧玦要说什么了。
可萧玦既说自己是见过云初的,那么就是暗示上官贾士他知道步凉的身份。饶是步凉都没能想过,萧玦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寿宴之上当着各国来使的面来向她父亲逼婚。
原只当鸠尾山那一句是做做样子时说的笑话,看来不单单是萧玦,连萧正孝也是想帮着自己这个母家势弱的儿子,寻一门可以与萧临相抗衡的姻亲。
大周的这个皇帝到底是还没决定好未来王位的归属啊。
是以,上官贾士抬起头来咧着嘴笑了笑,脸上好看褶子迅速的聚拢到了一块,让看的人心里莫名的一暖。
可,他却问,“看来贤王是打算来我姜国久居,如此,老朽不甚欢迎”
久居姜国
萧玦一怔,又解释道,“上官丞相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在下是想迎娶”
“哦。”还未等人说完话,上官贾士才好像后知后觉的醒悟,颇为可惜道,“王爷估计是想娶小女云初吧。可是怎么办呢,小女虽已快过双十,却依然藏于闺阁之中,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怪老朽这个当爹的。”
见众人疑惑,他放下酒盏很是感慨的直接看向萧正孝,“大周陛下也当知老朽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吧,云初母亲诞下一双儿女之后便撒手人寰,我心念愧疚更不愿他们远离。所以,云初即便嫁人老朽也是不希望她离开上官家的。”
简单一句话,要娶我女儿可以,来倒插门吧
顿时,满场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得煞是好看,一个个的目光都落在了萧玦的脸上。
这鱼与熊掌虽然明明就可以兼得的,但既是上官贾士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理由都说清楚了,也没逼得你非得娶,也是给了选择,爱江山,还是美人
萧玦被架得不上不下面色不大好,嘴角的笑意都快没了,他慢慢放下酒盏转头看了看。只瞧那目光的话,好似是在看萧临,但该明白的人却是十分清楚他的视线到底在停留在谁的脸上。
于是,他收回视线幽幽道,“或许上官姑娘会更喜欢大周的辽阔呢”说时,那故意挑起的眉梢似乎在对上官贾士说:喏,上官云初可不就在这大周住了一年多了吗。
上官贾士皱了皱眉,似乎觉着跟这么个小辈玩着文字游戏,久了是很没意思的。顿了顿,他接过身边小宫女手里的酒壶。
今日的他不像昨日般朴素,绛紫的锦缎上绣着日月同辉,深黑的头冠上镶着羊脂白玉的圆扣顶九颗东海的墨色珍珠,执盏起身覆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端起唯我独尊的霸气,勾着嘴角的冷意一手捧起萧玦手里的酒杯,一手径自往里添满了酒。
“上官家的女儿,本相说了算王爷若真钟情云初不若就留着这贤王妃的位置,等哪日本相忽然想通了也不无可能啊。哈哈哈”说来开怀,还重重的在萧玦的肩头拍了两下。
步凉心惊抬眸,一知她父亲对萧玦已是动了杀意;二知上官贾士要带走她的决心。
心下想着的时候,谁也没料到上官贾士竟会提壶朝萧临走去。
念之步凉,萧临即刻起身站定,平静的朝着朝上官贾士行了个礼。
上官贾士撇了撇嘴忽然将酒壶递给了萧临,然后扬着刚刚顺道拿过来的酒盏,似乎在等着对方给他斟酒。
“本相早在阳州时,就听人说起过过大周陛下这几位颖悟绝伦的皇子。昨日得见睿王殿下果真如天下传闻的那样风姿卓然、器宇不凡”说着,他似乎刻意顿了顿,予人留足了插话的时间。
于是,萧临恭敬的替上官贾士斟满酒又给自己添上后,举起杯盏来诚然道,“当是在下敬上官丞相。”
“敬本相。”上官贾士宛然,反问道,“敬本相什么呢”
萧临没想到这上官贾士是这么的会倏地翻脸,沉吟顷刻,他仍颇有风度的带着吟吟笑意坦然回答,“敬您的气度,敬您疼惜子女的父母心。”说完,端起酒盏一仰而尽。
不明就里的萧正孝仿佛很满意儿子萧临的做法,趁着众人都还云里雾里,琢磨不解这上官贾士怎么会特地找大周睿王、这睿王为何又说这番话的时候,萧正孝已起身举杯高唱,“愿各国百姓都富足安康”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举杯附和,上官贾士意味深长的看了萧临一眼之后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这一段小插曲之后的歌舞升平。
原本一场盛会的策划者理应得到萧正孝的奖赏,可萧玦却在上官贾士面前落得颜面尽失,郁郁寡欢到寿宴结束。
就在步凉离去之际,他快速走近依旧挂着那温和无害的笑意说道,“不知姑娘听了上官丞相说的,他的女儿他说了算作何感想”
步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显然知道这个人是自己不舒服也想让别人跟着一道难受的主,她又岂会如他的意。
“他过的桥比贤王爷走的路都要多,你真当这大周国乃至这天下所有人都在你的手里攥了吗若他的七寸是人随便拿捏的,今日您又怎会在人前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步凉毫无情面的数落,令萧玦眉间露出几丝愠恼。
而久不见步凉跟上的萧临,就在此时转身看到了在宫门前对峙的两人。
他上前自然而然的将步凉拉至身后,淡淡的添了那么一句,“皇兄若想娶妻,不如亲自去趟阳州的好。”
这当是火上浇油,让萧玦一颗烧着的心反而凉了下来,重新展着笑颜回道,“是吗本王确实要亲自将这门亲事给拿下来才行啊。无论,早晚”最后四个字是对着步凉说的,说完也就自顾着轻笑离开。
萧临当步凉听了这话会不舒服。然而,当他低下头看她时,她的视线却在远去的绛紫色背影上,他揽过手去,紧紧的捏了捏她单薄的肩头。
萧临怎会没有注意,除了进入大殿时的问候,上官贾士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步凉一眼。
对萧玦说的话,对自己晦暗不明的态度,都令萧临能够明白步凉此时心里的不安。
是以,他一路护着步凉回了府,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让原本听着动静赶紧冲出奈何苑来,想着探听消息的西荷都没法从他手里接过步凉。
但入屋后,步凉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便道,“我累了,想早些休息。”说着便朝床榻走了去。
松开她臂膀的萧临,低头看她疲惫的从身旁越过,其实就是伸手就能握住的距离,但他仍然觉着彼此之间的还离得很远、很远。
“我是该叫你上官云初,还是步凉”
前行的脚步一下生生顿住,她曾想过萧临终有一天会这么问她,可是没想到居然是今天。说早不早,说晚不晚,这个时候也应算是刚好吧。
步凉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淡淡的笑了笑,“有个故事是讲一个宽厚仁义的读书人,由于家徒四壁无一生计只能去富人家做事,同时刻苦上进求一朝功名。他的努力被一只九尾狐看到,并且感动,于是九尾狐化作女子嫁他为妻,从此读书人衣食不愁。可是日子久了,读书人因疑惑三番四次询问缘由,无奈之下九尾狐说出实情,可是读书人却害怕了,只觉人妖殊途。于是,九尾狐只能含泪离去,自此再没相见。”
萧临上前拉转步凉对着自己的眼睛,郑而重之的低吼道,“我不是他”似乎对步凉的不信任而愤怒。
“对”步凉迟疑的点了点头,“你不是他,所以我也不是九尾狐。”役阵乐巴。
“云”
步凉抬起手来,阻止他叫出那个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名字,摇头道,“萧临,请你不要逼我,因为我不想再骗你。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所以这一辈都不要问这个问题了求你。西荷,送王爷回临意斋。”
一个“求”字,她怎会轻易说出口,萧临虽不甘,却不想再为难;别人撵走的滋味儿不好受,但此刻好像除了离开也没有他可以为她做的事情了。
宋西荷应声推开了门,萧临拖着沉重的步子最后在她身边停了停,嘱咐道,“好好照顾她。”
西荷无声应下,静静的颔首恭送他出了院子之后才又迅速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来。
稍显迟钝的步凉抬首看了西荷半晌,才颤颤的接过纸条。
西荷道,“是昆仑送来的。”
“昆仑呢”问完之后,却半天不得回应,步凉又抬头看向拼命憋着泪水的西荷。
“还有一口气。”


 126 我是步凉

即便还有一口气也应当是要死不活。
上官贾士的手段,步凉自是比谁都要清楚,让一个还剩一口气的人来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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