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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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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过丝绢将盒子的玉镯给取了出来,急急问道,“你是在哪儿找到这只镯子的”
就一个镯子须得着这么高兴吗
步凉皱起眉头,正要开口时,萧临却起身走入凉亭接过娴妃手里的镯子,“很早以前我就跟她说过,您出嫁入宫的路上曾遇劫匪,虽是虚惊一场,但丢的东西里有一对世传的镯子,父皇好不容易给您寻回了一只,可另外一只始终不得见。后来她有心,特地观察过你手里的这只,于是花了好些时间终于找着了,去年她去边城许久也就是因为此事。”
萧临将镯子为娴妃戴上后,转身看向步凉,嘴角轻扬。
好吧,显然又是萧临替她送的礼物,还真是投其所好。
傅曲意见状,悄悄的往水弯弯身边瞟了去。
秦晴得了指使,虽是万分的不乐意,但还是笑着夸赞起了步凉,“步姐姐好厉害,皇上王爷久寻多年不得果,竟是被您给找着了,还专挑了这个好日子,真是有心啊。”
原本得了高兴的娴妃,听了这一席话,瞅步凉本就冷漠的眸子里更添了厌恶。
秦晴这个人,步凉对她原没什么印象的,但如今就不得不好好的看上一眼了。
她缓缓抬起头来转过脸去,一双厉眼定定的盯着她,嘴角一点点的牵扯出弧度来,犹如幽静漆黑的黎明前夕,一朵曼陀罗静静的绽放,美的同时让人生出寒意来。
“哎,娴妃娘娘得了那么喜欢的东西,那本王这个就珊瑚珠子就不敢拿出手了,真怕娘娘嫌弃。”
今日的萧玦似乎打定主意要当个和事佬,哪儿都有他,但何时何地都好似在帮着步凉解围。这让有心之人抛出了暧昧不明的眼神,更让萧临眸色一暗。
娴妃既作为今日的主人,也自是不会打他的脸,附和道,“贤王爷倒是让本宫先看看再说。”
萧玦着人呈上,任谁看都是成色极好的东西。
“这是我去南海时得来的,可还入得了娘娘的眼。”
娴妃眉梢动了动,嘴上的笑意只增不减,似乎尽在不言中。她放下珠子,细细的看着萧玦,很是清楚眼前这个人是萧临得到皇位的唯一绊脚石。
“贤王爷,还要往着外面跑吗总得顾顾家里才是,至今连个正妃都没有,唯一的侧妃梅氏哎”娴妃难过的摇了摇头,仿佛不忍触及对方伤口似的,但席间已有不少的笑声传了出来。
毕竟,戴了绿帽的男人到底脸上无光。
可萧玦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本就是别人送来的,本王也不在乎。至于本王王妃的位置嘛本王想给心仪之人。”
“那,王爷可遇上了”
“遇上了可视为知音。”说及此,萧玦脸上不禁笑意盎然,“她如芙蓉出尘,误入人间的仙子,青丝白衣惹人心醉,袅袅青烟伏案执琴谱这人世百转千回。”
这样的女子怎会有。但萧玦脸上的神往回味的表情却让人不禁动摇。
娴妃不动声色的嘴角一撇,“若真有这样的女子,确实配得上贤王您。”
萧玦笑了笑,转头看向对面席末的位置,“确实有。”说完似羞赧的低下头去。
只是萧临握着酒杯的手指愈加的骨节突出了些。
而后,歌舞照起,本不是宫宴席间众人便随意了许多,更有些家眷入到凉亭中陪着娴妃说着玩笑话。霍笙招计划当众甩出了那枚墨色的玉佩,跟了萧正孝三十多年的娴妃自然认得,于是一场认亲的戏码上演。好奇者甚多,惊叹声、欢喜声充满了这鸠尾山的半山腰。
只是在这纷飞的梨树丛中,不知何时从席间退下的萧玦,拱手弯腰恭恭敬敬的朝着步凉行礼,“好久不见,姑娘。”


 113 二选一

“你这么称呼我,那我是该叫阁下斯南,还是尊一声贤王爷呢”
萧玦面色温和不带尴尬,堂而皇之的回道,“姑娘希望在下是谁,在下就是谁;在下愿成为姑娘随时随地都需要的那一个人。”
“哦”对于这样的提议。步凉仿佛很感兴趣。眉眼一挑不禁好奇问道,“不知,我需要什么样的人”
萧玦虽说是个喜欢弯弯绕绕兜着圈子说话的人。但是他也看得出步凉是没什么耐性的人。所以也不卖关子从袖口里取出一小管的竹筒来。
步凉看了看没接,原是站在三步之外放风的西荷却上前拿过先行打开。步凉这态度显然是不把萧玦放在眼里。
萧玦也没恼,浅浅一笑双手往身后一叠,“这是在下从九弟手底下姜国回来的探子处截来的。”微顿后,又道。“其实也只有一幅画像而已,画的是这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上官云初。”
西荷打开一看,果然是跟步凉一模一样的美人图,一颦一笑颇为传神,连眼里隐隐的骄傲都跃然纸上,确实是上官云初无疑。
见步凉神色不变。萧玦抬起迷离的眼神望向漫天的花瓣,“原来本王心仪的女人叫云初。云初、云初,云雀深深恍然初见说的可是在下与姑娘。”
步凉哂笑着拿过西荷手里的画布,随意的折叠好又递还给了萧玦,“贤王爷怎么就能确定我就是上官云初呢”
萧玦小心接过小心翼翼的贴身放进了胸口,他只笑不答,好似步凉这问题已然毫无意义了。
也是,画像都给人弄出来了,还死鸭子嘴硬旁人看来确是可笑。
“那”步凉好似心烦的直接问道,“你想怎样”
“怎样”他摇摇头,“姑娘言重了。在下说过,会成为姑娘需要的人,所以九弟明日得到此物时,是已经被在下替换了的,所以姑娘不用忧心身份泄露一事。”
“然后呢”即是挑眉追问。
萧玦好像因为这裸的敌视极为伤心,他笑着连连摇头却忽然定住,徐徐弯下腰来几乎是贴着步凉的耳畔道,“我愿倾尽所有,迎卿凤临天下”
笑意自两人的嘴角缓缓展开,一个讥讽,一个得意。
萧玦正身,将目光转向远处大步走来的身影,热情的招呼道,“九弟。”
步凉一怔转而又笑,还真是猎豹似的嗅觉,竟比西荷还能早早料到萧临的到来,那么想必刚才这么引人遐想连篇的姿态定是被瞧见了的。她可不信这萧玦会做这么无意义的事情。
她挽着披帛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去,自是无愧于心的直视萧临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然而内心却有两个声音在叫嚣。
她希望他误会,却又期望被相信。
连步凉自己都越来越矛盾,怀疑自己到时是否真能下定决心离开。
萧临步步走近,对萧玦假意的套近乎似乎并不感冒,他先是从西荷的手弯处取过步凉的斗篷,旁若无人的给她披上,墨色的眼眸里只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冷峻的脸上才慢慢有了暖意。
他什么都没说,顺着步凉的臂膀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情意眷眷。然后才转向被冷落多时的萧玦,“三皇兄回到平都,可还习惯”
三足鼎立变成两虎之争,大周朝廷格局倒牌重洗,大半政权握在萧临手上,原本计划暗度陈仓,结果却是丢了媳妇儿戴了绿帽,不得不现身重揽大局。
这么寒碜的境况,萧玦却是云淡风轻一笑,“习惯。”只因他可发现了了不得的宝贝,宜家宜室能助他力挽狂澜的女人。
萧玦相信,只要得到步凉就能给萧临重重一击,甚至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既然九弟与弟妹要赏美景,为兄就不便在此大煞风景。告辞”萧玦识相,拱了拱手礼貌转身,当真是半点迟疑都没有。
这个,刚刚还在耳边说想要娶自己的男人,居然没有占有欲,比起傅景渊强烈的感情来,萧玦还真是冷情啊。
这般态度倒让步凉忍不住侧目,转身看向他离去的背影。
可一只突然大掌挡住她的视线,带着暖意的两手捧起她的脸,随即一个阴影笼罩了下来,冷不防的就迎上一个吻。
刚还是两唇相交,下一刻萧临便愠恼的咬着她的下唇。步凉推着躲开,他便腾出一只扶住她的腰身,还用力的往自己身前一按不让逃开。役有庄号。
这么强势的萧临,步凉当是许久没见了。她也气恼的将头一扬,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怒气冲天的盯着他
萧临缓缓睁开眼来,垂眸迎视,忽然张口狠狠咬了一下,瞬间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步凉吃疼的啊了一声,灵巧的舌头瞬间窜入她的口中。
她始料不及,仓皇地直眨眼,步凉可没见识过能这样的。
瞅见她这表情,狭长的眼睛里终于带着笑意忘情的闭上双眸。箍在柳腰上的手松了松,游弋在僵硬的背脊似无声的轻抚,动作放柔,舌尖挑逗着追逐着步凉害羞生硬的躲闪,直到气息越来越急,只怕再继续下去就快把持不住了,萧临才突然抽身离开又一把将其紧紧的抱在怀里。
用仍未平稳的气息,口气霸道,“不要靠近他。”
这点步凉觉着冤,明明是他萧玦来招惹她的,那老马那山谷还有他刻意营造的一切,也不知是花了多少功夫,就是为了引她上钩。
想着反驳,一提气竟是口干舌燥,这羞得只能咽下这委屈。
哟嚯步凉忽而一愣,这是怎么了,照理她自是懒于向人解释的,而且觉着他萧临误解还有那么一丁点想哭的冲动,另外她怎么刚刚被撩拨得差点也想出大事儿呢
她这是怎么了
萧临久不闻回应,又当步凉是无视。护着她的肩头拉开胸口一段的距离,低头看着他,强调道,“他不比萧胥,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纠结于自己这翻天覆地的变化,萧临的话也没太有空听,便匆匆的点了点头。
这乖顺得连萧临都惊讶。
步凉抬眼看了看,尴尬的瘪了瘪嘴又急急转头结果,宋西荷正歪着脖子淌着口水,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对夫妻大戏。
萧临见状也是好笑。
步凉却臊得想要破口大骂,可刚一张嘴远处便传来阵阵惊呼声
两人对视一眼,萧临拽着步凉的手就朝宴会的凉亭飞奔而去。
皇亲贵族、达官贵人被黑衣蒙面的杀手行刺是年年都有的,只是今年特别多
赶至现场的时候,那是一片混乱,都是女眷,虽有几个皇子少爷但也是假把式的多,今儿带出来的是禁军,但未免煞气都只是安置在沿途,这宴会上哪里有什么还击之力。
“临儿快救救母妃”娴妃在生死关头还能眼界这么好的把自己的儿子准确找到,也是有本事的。
但细细一看也不是没道理的,全场的黑衣人们可都是奔着娴妃而去的,目标出奇的明确,不过一瞧萧临出现,似乎也有些刀锋朝这边袭来。
萧临眸色一暗,回身看了看。
步凉嘴一扯,别扭得说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掉”
语调虽淡,但足以安某人的心。
他又重重的捏了捏掌心里的柔胰,这才抽出软剑朝凉亭而去。步凉匆匆扫了一眼,就瞧见霍笙,估计是好久没遇过这场面了,所以比起旁人的害怕来她是异常的兴奋,也是苦了萧彧还担惊受怕的把她挡在身后,全神贯注的对付着一拨又一拨的刺客。
西荷也不知从哪儿转了一圈回来,掂了掂手里的东西问道,“主子,帮忙么”
步凉低头一瞧,“哪儿来的笤帚啊。”
这话音一落,就有个被萧临踢飞的黑衣人跌跌撞撞的滚了几个圈摔在她俩跟前,宋西荷自当不客气,扬起凶器就朝那人脸上猛刷,贼起劲儿
步凉冷眼看了看这势头,也不知有没有人记得去叫援军,“西荷,你去看看禁军来没。”
“那您呢”宋西荷刚这么一问,就见步凉蹲下身去,捡起被她踩着的黑衣人手里的长剑。
然后楞是一句话没说就唰唰的冲了进去
西荷瞧她估计也是闲坏了;而远处的霍笙见着步凉出手了也是奈不住,当前推了一把碍事儿的萧彧,抢过他手里的剑也凑起了热闹。
“笙儿”
这当真是越来越乱
可也就是这混乱中,偏就一个人异常的冷静,也从地上拾起一把掉落的剑来,也是见银光一闪,却是步凉吃痛的收回手来,捂着手臂上硕长的伤口,杀意浓烈的瞪向朝她暗下黑手的傅曲意。
因是右手已不能握重物,刚才那一剑傅曲意确实是想劈过去的,即便劈不死步凉也斩断她一只手臂。只可惜是她自己毁了那只手,没能达成心愿,还把剑给弄地上去了。
傅曲意弯腰去捡,再重拾机会,可惜就她那一个动作便让刺客们怀疑她这是在做反攻,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就冲了上去对傅曲意痛下杀手。
虽说这手舍了,但基本功夫还是有的,打不赢就躲嘛。所以,用不着步凉教训她,她就已经被剑锋逼得连连后退,就地翻滚惊叫连连。
步凉捂着伤口一路看着,偶尔飞踹几个挡事儿的,就那么安静的欣赏这傅曲意的狼狈。
“临哥哥”终是撑不住了,傅曲意急急呼唤萧临。
只是萧临那儿才是重灾区,十几个黑衣人层层围着呢。他看着傅曲意,当真是有心无力
目光陡然转向噙着冷笑袖手旁观的步凉,萧临只能盼她施以援手,不得已之际,他出声,“阿凉,救曲意”
步凉听见了,可视线都没移半分,平静的看见傅曲意退到了悬崖边上,然后被刺客猛然一推,掉了下去
不过,掉落的瞬间仍是伸出手拼死抓住了崖边上的一块石头。
“曲意阿凉、阿凉、步凉,救她”那是又急又气的命令,一声比一声强烈,如果真在步凉面前,他估计会伸出手来掐着她的喉咙吧。
于是,步凉终于转头看向萧临,然而,眸中竟是一片安宁,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嘴角轻轻的向后一勾,抬动脚步朝着远离悬崖的地方转身。
萧临愣了,慌慌转回视线看着远处一点一点消失的手和来袭的黑夜
西荷带着赶来的禁军瞬间控制了局面,得了喘息的萧临立马冲到了悬崖边上,娴妃只当自己的儿子想不开,命令着一干人赶紧把他拉住。
可是他,片刻之后鼓瞪着腥红的双眼,冲那些闲着没事儿站着的禁军大吼,“找人救人,若找不回本王的王妃,你们全都陪葬”说着话时,萧临最后的眼神是落在步凉身上的。
人总是这样,失去后才会忽然惊觉对方的重要,那些过往的回忆才会一涌而上让他喘不过气儿来。
霍笙扛着重压跑到步凉身边,小心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结果步凉却皱着眉头转过身去,取了西荷手里的斗篷罩在了身上,特地还藏起了那只受伤的胳膊。
“喂,你干嘛不救她”
步凉好笑,“为什么要救。”
霍笙心善,此时此刻到底是可怜傅曲意的,她瘪着嘴嘟囔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确实不是,上官云初虽也自负骄傲,但还是做不到上官遥君那般,可以冷眼看着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眼前消失。
她觉着残忍
可遥君觉着,这就是法则
“就算她不掉下去,我也会亲手杀了她。”说完,步凉又悄然抚上仍血流不止的伤口,“西荷,我们走。”
西荷刚扶着步凉转身,萧临像把眼珠子时时放在了她身上似的,在吵嚷中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王妃没找着,谁都不许走”
这里含了多少的怨愤和戾气,步凉自是感觉得到,她回过头闲情逸致似的朝他弯了弯嘴,然后拉着西荷在众目睽睽之下,翘起脚来坐在了块大石上,但凡一点愧疚之心都瞧不见。
萧临想救人可这里是鸠尾山的半腰啊,从这儿摔下去自当是到山下去找,把人留在这山坡上做什么用,说白了就是想折磨步凉,让她认错。
可,她从来不知错为何物,即便错了也会让它变成对的何苦,她真就觉着傅曲意是活该
夜幕降临,偌大的宴会场里就剩下了睿王府的女眷和霍笙,晚风吹得陡然又冷了些,霍笙冻得搓手跳脚,陪伴的萧彧看着心疼赶紧把自己的外袍给扒了下拿给她披上。
西荷见状,也低头看了看靠在她肩头小憩的步凉,“主子,您冷吗要不奴婢给找件厚点的斗篷来。”
没反应。
“主子”西荷觉着不对,横过手搭在步凉的胳膊上,摇了摇,“主”手掌似乎碰到什么粘稠的东西,她缩回手借着火光看了看。
背脊倏地发凉。
是血
“主子,主子,您醒醒,主子”这才瞧见步凉早已苍白的脸,已经昏迷不醒。
西荷不由分说的将人扛了起来。
霍笙和萧彧见状连连赶了过来,一看步凉斗篷上侵染的血渍。
“她、她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血”霍笙捂着嘴,只怕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霍姑娘,奴婢必须得带主子回去医治。十殿下,劳烦您给睿王爷说一声,他既在乎他王妃的命,那我家主子的命就只需奴婢在乎就行”话音一落,宋西荷楞是头也不回的疾步走了,可是甩了脸子给这毫不相关的萧彧看。
霍笙知道,宋西荷当真是气了。霍笙转身也对萧彧道,“我也得回去瞧瞧才安心,她若有事儿,我可跟你九哥没完”
“笙、我”萧彧一怔,苦了半晌,只得头大去找萧临。
然而,萧临听后不言唯有眉头紧皱,说不出的苦痛,但脑海中始终闪现的是傅曲意那嘶声力竭的求救声,还步凉冷眼转身的笑意。
像是梦魇,抹不掉,攀缠着他一双想要回府的脚。
步凉是剑伤失血过多所致的昏迷,好在有翘楚把人给保住了。
霍笙跺脚,“她怎么就这么拗呢,受了伤都不说话。原来当时她不救那个姓傅是因为根本就没法子救嘛,阿彧他哥是误会云初了。”
对于这样的解释,宋西荷和翘楚都不以为然,他们深知上官遥君要救人,岂会在乎那点小伤只是单纯的不想救,就不救而已
“既然主子没事儿,神棍你就先回去吧。”
“不用。”翘楚似乎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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