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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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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甩了甩,“哎呀,我不喜欢见大夫我讨厌闻那药味儿”
既是有所求的一方,霍笙也只能无可奈何,此时的她着实后悔当初跟步凉达成协议的时候答应得太快,早该让她先说说是什么办法才是。
但,追悔莫及。
霍笙提脚追了出去,一路跟到了草庐居。一进门,果然满院子的药草味道,浓烈的让人发指。
翘楚见步凉来,赶紧招呼着,“姑娘须得等等,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炼好了。”自觉屋里的味道更浓,翘楚请着几人就在院子的石桌石凳那儿留了步,亲力亲为的沏了壶茶替她们倒上。
他不忘重复强调道,“只要以后每日服那药丸,在下再定期为姑娘把脉,不过余月之后茴梦香定然彻底清除。”
步凉点点头,“多谢。”
“喏,看吧现在我们都帮了你,你总不能只说一声谢谢就完了吧。”霍笙还惦记着自己的事儿呢,到哪儿都不忘纠缠。
不明所以的翘楚却不识时务的笑了笑,“在下是大夫,救人治病乃常道,何足挂齿。”
“你”霍笙瞪了他一眼,摆手道,“你不挂,我得挂。快点,你说过要帮我的,我就是要当阿彧的妻子,不是妻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得,现在都以死作为威胁了。
步凉勾嘴轻笑,端起茶碗来浅呷了一口,又朝一脸淡然无辜的翘楚看了看。
“不知你们听过一个故事没有。”
霍笙很不给面子讪讪一笑,“什么故事都听说过,就是不知道你要讲哪个故事。”
翘楚则兴致颇佳,放下茶碗赶紧做请,“姑娘不妨说来打发打发时间。”
步凉又深深看了翘楚一眼,顿了半晌才悠然道,“很多年前,有两个男人因志趣相投结为异性兄弟,感情极好。年轻时,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姑娘,兄长为成人之美主动让贤替为弟者做媒,甚至还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送给了他二人作为定情信物。但这为弟者很不珍惜,因为成亲一年其夫人无所出便连娶了几个妾侍回来。他夫人也是个烈性子,一怒之下便离开了,可她离开时是怀着身子离开的。所以,把为弟者气得够呛,急急想求夫人回来,可偏遇上大战,那人却战死沙场没能回得来。后来,那位兄长花了好些人力物力去寻那夫人和孩子的下落,却始终都没有他们的踪迹。”
霍笙不领情的掀起唇瓣,“故事很凄美,但跟我要嫁萧彧为妻这件事,全然没有干系,你少跟我左顾而言他。你是不是没本事,是不是做不到,今儿就一句话给姑奶奶”
“这个兄长就是当今大周的皇帝萧正孝,那位与他感情极好的异性兄弟之所以死,也是因为在战场上舍身救萧正孝的缘故,很巧的是,二十多年前死的这位将军也姓霍。”


 111 如梦初醒

霍笙眼中顿放精光,这才明白步凉说这整个故事的关键点,“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扮这死了的霍将军的女儿以大周皇帝和他之间深厚的兄弟情义,肯定会厚待他的后人,那么这样的话我一定可以当阿彧的正妻。对吗。”
步凉仅是象征意义的弯了弯嘴角。就说明她说对了。
但是。
霍笙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摇头,“不对,那个霍夫人当初生的到底是男是女啊。万一是个男孩儿我不就露馅了吗,是个女儿的话那要是以后那家人也跑来认亲,我的下场估计比你现在惨”
这是越想越严重的事儿,霍笙坚决不干了。
步凉静了静,抬手又端上茶碗,平静的答道,“萧正孝。并不知道霍夫人的孩子是男是女。”
“嗨”霍笙还是挥了挥手,“还是不行,就算阿彧他爹不知道,难保纸包不住火。这法子太冒险了,而且我也没法子就证明我就是那个霍将军的后代啊,难不成就是这个假姓天底下姓霍的多了去了,阿彧他爹可不是傻子。”
闻之,步凉紧了紧手里的茶碗。笑答,“你忘了,我说过萧正孝曾送过他们一枚随身佩戴的玉佩作为他们的定情信物。”
“对啊,定情信物嘛,那是人家”霍笙微顿,突然一脸希冀的匐在石桌上仰面看着步凉,“难不成,你能找到那块玉佩。”
步凉不言,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手中茶碗里飘着的茶渣。
时间如刻漏里的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人的耳朵清晰的听见,并好似能看见。更能描绘出那每一圈涟漪扩散的最大弧度。
霍笙急不可耐,却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凝重。
西荷皱着眉头别过脸去。
倒是一直本本分分默不作声听故事的翘楚陡然轻呵了几声,他紧抿着双唇从怀里掏出一块墨黑的玉来,推到霍笙面前,“霍姑娘,这东西既然于您有用,在下就送给您,切莫嫌弃。”说完之后,他起身朝药屋走了去。
霍笙怔怔的看着那块玉佩,呆了半晌才傻傻的问道,“他他,这块玉为什么在他身上。这、这是阿彧他爹的”
不见步凉作答,翘楚却又跟风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往石桌上重重的搁下一个装药的瓷瓶,“每日两次一早一晚,一次一粒。用完了,让宋西荷来取。姑娘慢走,在下不送”
撵人撵到这么直白的份上,也就只有在盛怒之下。
步凉放开水碗,转而握住了瓷瓶,苦苦一笑,“就当你我谁也不欠了。多谢”
翘楚狠狠的别过脸去,楞是不再看步凉一眼。
步凉起身的同时也取走了那枚墨玉,霍笙左右看了看得了宋西荷一个眼神,纠结着也朝翘楚鞠了个躬便又追着步凉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跟我说个清楚啊。”追上步凉,霍笙就忍不住了,“你是不是领我去翘大夫那儿就是为了取这块玉,翘大夫难道才是那位霍姓将军的后人吗这样可以吗,上官云初,你站住”她很拽一把步凉,跺着脚不走了。土吉匠号。
西荷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姑奶奶,您能不要这么坑我家主子吗。”
“宋西荷你一边去”低斥完,霍笙又拉过步凉,“如果翘大夫果真是霍家子弟,那你刚才在他面前讲那些故事,我说的那些话,不都是在逼着他把玉佩交出来的吗。所以你才故意什么都不说,就带我去了草庐居对不对你这么做仗义吗”
“央求我帮忙的是你,如今我做到了,你又来质问我是否仗义。霍笙,天底下没那么两全其美的事儿,有了这块玉你就偷着乐吧”步凉何曾好脸色,冰冷的双眸里真是丝毫温度都没有,让人看着胆寒,亦让霍笙觉着陌生。
步凉将墨玉塞到霍笙的怀里,旋即转身疾步而去。
西荷摇了摇头,路过霍笙身旁时,对着呆愣的她道,“霍姑娘还是把这玉收好吧。主子不是跟您置气,您千万别见怪”
一得到安抚的霍笙立马哇哇的落下泪来,抹着眼睛问道,“那她生谁的气呢,那么凶的对人家。跟她变态的弟弟一样凶”
“哎。”还是拍了拍她的肩头,无奈道,“她跟她自己呢。”说完,西荷也是顾不得跟霍笙再多说,着急着追上步凉的脚步,毕竟走哪儿那祖宗都得有个领路的才成。
草庐居里的翘楚依旧是步凉离开时的动作,像是被人施了法定住了身形。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现在几乎痛苦得快要死掉,根本喘不过气儿来的难过。
他的身世原本只有师傅谷西子知道,当年他娘羊水破掉时还在山里砍柴呢,正好遇见了谷西子在外采药,这才保住了一命。他娘为了他以后有一技之长,便求着谷西子收刚落地的他当徒弟,谷西子无子,又近中年也正想着将衣钵传授,所以便应下了。而翘楚的娘终究心结难解,没隔多少年就去了,就留下了那块墨玉和他的身世。
翘楚估计因为学医将生死看得很淡,他娘死时也就哭了两声没怎么在意,但却深记着他娘吃过的苦,所以这才立誓说是不救大周皇族宗亲,就是想跟大周的某些人某些事儿撇干净。
这些至死都该是秘密的,但那时还未意识到自己真正情感的翘楚,毫无保留的把身世告诉了上官遥君,并约定这是秘密。
在听步凉讲述故事的过程中,他只当是遥君背叛了约定将他的秘密告知了云初,万分气恼。但是仔细想想,他所认识的遥君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
而且,步凉讲述的这个故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只是在讲一个世人皆知的旧事而已。
回想种种,如梦初醒
所以他眼前的步凉就是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上官遥君
上官遥君是女的,他爱的人竟然是女的
然而,知道这个事实竟比上官遥君背弃约定更难以让他接受
那过去的三年,还有朝夕相处的几个月,就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如挑梁小丑,她是旁观的看客,他痛、他哭、他倾尽所有,她居然一直冷眼旁观。
苦笑连连之时,一坛酒忽然就出现在了石桌上。
宋西荷叉着腰站在边上,低着头看他,似有尴尬的解释道,“我把主子送回了奈何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可我是个粗人,懂不来你们文人雅士的安抚法子,这个”她指了指酒坛,“老娘可以陪你一醉方休”
如今乍一看这个奇丑无比的女人,真比任何时候都碍眼。
翘楚噙着冷笑,咬牙切齿的问道,“宋西荷,你果真是嫁不出去,居然只能嫁个”



 112 好久不见

这巴掌打得很带劲儿,把西荷的胳膊都抡疼了。
看着嘴角带血仍然发蒙的翘楚,西荷笑了笑,“原来打你们这些臭男人这么爽不过,还没够呢”
这一说完,另一只胳膊又招呼了过去。
“神棍。我来。可不是随便让你骂的,别小心眼的捉摸着自己有多受伤就瞎嚷嚷,你咋不想想主子为撒要这么做真就只是要你那破玉佩哪样不是要啊,却偏以这种方式告诉了你她是谁,你知道她冒了多大的风险吗为了啥你用你那猪脑子想想”这真是越说越气,西荷举着手往前凑了凑。
结果,翘楚似害怕,本能的往后躲了躲。
逗乐了西荷。
她憋着笑,臭骂道,“出息”
可翘楚不觉着可笑。他抹着嘴角的血腥,瞥着地面抬脚就往屋里走。
这人啊,不怕他吵,就怕他不说话。宋西荷一看,翘楚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她一叹气也跟了进去。
翘楚整理着搁在一边一直没能整理的草药,细细分类,变着花样儿的让自己看起来忙得不得了。西荷挽着臂斜倚在门边上。皱着眉头看他装
然而身后无论如何都跟着一道目光,任谁都不舒服,此时在耐性上翘楚显然输给了西荷。
他将手里的簸箕一摔,“宋西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做完答应她的事儿以前我不会走。”
西荷白了他一眼,刚一张嘴,翘楚又到,“我知道你想说,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来想这事儿,我也知道这不是她的错。”
“我”
“宋西荷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跟我讲大道理,道理我懂但我就是气就是觉着难过。这都不可以吗有你这么霸道的奴才吗”
当真是不给人说一句话的机会。所以,宋西荷踢着一路的草药走到翘楚面前,一手摁住他的脑袋,一手捂着他的嘴,“我还不是怕你想不开自寻短见,所以看着吗”
话说完了,手松开了。
翘楚也抬起手来抹了抹满脸的唾沫星子,不屑道,“喜欢男人我都没死,你以为我会像你这么蠢”
西荷嘿嘿的笑了笑,出奇的没呛声,然后转身又回到门口,抱着粗壮的手臂。眼珠子随着屋里的那道身影不停的转动着。
三日后,傅曲意在萧临的陪伴下满面春风的回来了,引得整个睿王府的人竞相猜测是不是这风向又得变了。可是,萧临依然每日都宿在奈何苑里,府中的丫鬟奴才们也都时常能看到,睿王和曾经的睿王妃平和的坐在一处,郎才女貌岁月静好的画面。
而半月后娴妃寿诞便至,其实按照娴妃的位份和受宠程度,原本在宫里办宴是全然没有问题的。奈何,自从皇后失了太子,对娴妃的嫉恨与日俱增,甚至当着萧正孝的面都不管不顾的撕拉拽扯,恨不得将其一口活吞的架势。这次为打压娴妃的气焰,更是拿出了祖训,让萧正孝不得不委屈了娴妃。将其寿宴迁至鸠尾山,只能宗亲和朝臣的家眷参宴,自己都得避嫌,只能单独为娴妃庆祝。
萧临的母妃娴妃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不仅在宫里好好算计了皇后一番,还在萧正孝面前说了好些挑拨离间的话。当然了,那都是宫斗的正常手段。
但奈何娴妃自己终究只是个妃,所以即便再怎么反击也只能把寿宴挪到鸠尾山。
既然失了场面,总不能把气势也一并失了。
于是,娴妃下令让睿王府的主子都须得成行道贺,其他宗亲重臣的家眷但凡在平都的都得去。土医节才。
安排寿宴的地点是在鸠尾山半腰的一处庭园里,一侧临着气势磅礴的瀑布,一面是登高远望的悬崖峭壁,两边植满了晚开的梨花,白色的花瓣在不停息的冷风中纷飞飘零,美不胜收。
以步阶上的凉亭作为主席,两侧在绿草上布有凉席矮几,按身份贵重依次入列。步凉已降为侍妾,位置只能置于席末不过尚有霍笙作伴。
趁着娴妃未到其他人又在寒暄,霍笙一屁股坐到了身边来,别别扭扭的在她耳边快速说了句,“对不起啊。”
那声音,比蚊子还小。
步凉低头似没听见。
霍笙又往她边上凑了凑,“对不起。”
比方才的稍微大点声了。
可转头一看,步凉仍旧是没反应。
她嘿了一声,挪着屁股转了个向,这嘴刚一往步凉的耳朵凑去时,步凉却转了头,稍稍倾着上身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又伸出食指轻轻的搁在她嘴唇上,不耐烦的回应道,“听见了。”
“那你”声音一下子没控制得住,就近的人纷纷转头朝霍笙投来怪异的目光。她赶紧压低声量别过头,埋怨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回我话。”
步凉挑着眼角笑道,“对不起没关系,有意思吗”
霍笙认真的翻着眼珠子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没意思。”径自笑了笑了又道,“其实你挺够意思的,为了我这辈子的幸福,把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得罪了。好姐妹儿,一辈子”
勾了勾嘴。
其实也只是凑巧加顺道罢了,看霍笙那感动劲儿,步凉也就没说什么。
“诶,你给这娴妃准备的什么礼物啊阿彧前些天带我去买了幅字画说是就意思意思。你呢好歹可是你的婆婆,怎么都得精挑细选的投其所好吧”
礼物
经霍笙这么一提醒,步凉自然朝边上伸长脖子窥探菜色的西荷瞧了去。
西荷虽说心在吃的上面,也没听落主子们说的话。
可是无论对于步凉,还是宋西荷来说,礼物这个词并不陌生,但那都是别人送她们的,姜国的时候何曾见过上官府的人送别人礼物了。
是以,她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步凉自己,好似再问,“您自己没准备吗”
呃。
霍笙干干的扯了扯嘴角,好心问道,“要不要我把我的给你应急啊。”
当下情况确实挺捉急的,但步凉沉吟片刻后,却冷声道,“不用了。不讨喜更好。”
闻言,西荷自当是明白步凉的打算,这上官家终究是要回的,上官遥君也只能是上官遥君,可做不了大周萧氏的儿媳妇。
“主子。”园子里忽然就热闹了起来,西荷站得高一下就瞄见了笑颜温和的贤王登场,招了不少待字闺中的姑娘们侧目。
要知道,当今几个皇子王爷中唯有四个没有立正妃,尤为有能力的就是贤王和睿王,但萧临与傅曲意郎情妾意的故事早就风靡了整个平都,如今还加上了步凉,可谓关系复杂,少掺和为妙。所以相对这好脾气的萧玦自然就更得各位千金的青睐。
步凉没看他,始终低着头,所以萧玦便将目光放在了西荷的身上,微微颔首大大方方的打着招呼,可旁人瞧着只当是好奇的眼神罢了。故而八面玲珑的应酬完四面八方来的慰问后,他的脚步特地在步凉的矮几前面略微停留了一下,若不是刻意观察,还真瞧不出他是故意的。
娴妃最后进了园子,在萧临和傅曲意的相伴下与众人举杯同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寿宴过半后便不乏有好事者为讨娴妃欢喜,说是让她当众给大家瞧瞧孝顺的儿媳们都送的是什么。
步凉既知自己的窘境自然是等着被人奚落,亦或遭娴妃白眼的。可是真有人把她送的礼物呈到娴妃面前时,她着实是愣了一下的。
“步氏,你送的是什么”看着那一方小盒,娴妃居然连打开的兴致都没有,只是噙着不冷不热的笑意朝她问来。
众人将目光也落向她。
可步凉眨了眨眼,她压根儿就没这觉悟,连这东西怎么冒出来的都不知道,要她怎么回答娴妃的问题。
一时冷言的尴尬后,倒是萧玦忽然轻笑了起来,“娴妃娘娘,礼物自然是亲手拆开才是惊喜啊,这直接问可是少了一点乐趣啊。”
娴妃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也对,贤王爷说的不错。步氏啊,看来贤王爷很懂你的心啊也是”娴妃拈起兰花指懒懒的指挥着宫女撕开了外面包裹的红纸,闲着的嘴不忘打趣儿道,“美人嘛,赏的人就是多。”
“你婆婆不喜欢你”这娴妃的话音刚落,霍笙就快速的在步凉耳边做了总结。
只是,当盒子打开的刹那,娴妃脸上的惊喜的表情显然与她方才的嫌弃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扯过丝绢将盒子的玉镯给取了出来,急急问道,“你是在哪儿找到这只镯子的”
就一个镯子须得着这么高兴吗
步凉皱起眉头,正要开口时,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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