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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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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有冲撞人的时候,傅曲意此番这么说定然是忍了许久,萧临疲倦的闭上了眼,平静的答道,“那就不要再等了。”
哐的一声,食盒摔落在地。
傅曲意不可置信的将他定定凝视住,泪珠子一瞬间夺眶而出,她似绝望的复问道,“是因为,我永远都等不到您了吗”
萧临,“”
“是因为她比我美是因为她可以帮助你吗,是因为我无法留在你身边时,你的眼里只能看到她对吗还是因为您对我的承诺只是一时戏言临哥哥,是您让我等您的”这些日子来深藏在心里的话,化作了一声一声的质问。
“对不起。但我会遵守承诺,曲意,你是我的妻。”
“妻”傅曲意仰头笑了笑,“临哥哥,您见过哪个女人是夫君在世自己却是完璧的妻子吗,您到底是在责怪我宫宴日请旨赐婚一事,还是怪我擅自主理后院之事,又或者”
“我是怪我自己终究负了你。”
猛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傅曲意脚下踉跄险些摔倒,还算她有功夫底子才能敏捷的撑住案桌稳住了重心。
她痴痴的看向萧临,涣散的目光里却怎么都找不到焦距来。
“临哥哥,您不会负了曲意的。只要您一纸休书给她,您看不见她了,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临哥哥,从小您就对我好,曲意自小也是一心要嫁给您的多少年都不曾变过,哪怕平都里的各家少爷将府门踏破,哪怕爹爹责骂哥哥冷嘲热讽,曲意都没有动摇过。临哥哥,曲意求您,别责怪自己,您不会负了我的,一定不会”说着,傅曲意绕过案桌直直的跪在了萧临的跟前,将头伏在他的膝头,绵绵不停的泪水浸湿了衣袍。
萧临一生自负,自认从未做错过任何决定,但因老天捉弄,步凉错嫁,就开启了一场玩笑的序幕。
如果不曾相遇她心善其实却比男人狠;她美可除了脸蛋是个女人以外,惯常女人会的她一样都做不来。但是,她那由内自外的冷傲自是有逼得男人想要征服的,越是如此越是忍不住亲近,然后就像是一股漩涡,将人心一股脑的卷了进去。她说她没心,所以爱上她的人也会失了心。
如果不曾相遇或许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切会简单明了,不用劳己心力,但是如果还有一次机会选择,萧临仍会不移的选择与她遇见,并从一开始就会好好的对她,并让她全心依赖。
只是,面对现实到底他还是娶了傅曲意。
萧临将傅曲意扶起身来,“曲意,以后这府里不会再有任何女人进来,过些年本王也会上请立你为睿王妃,你要的本王都会无条件的给你。但,她会一直在本王身边,一直。”
这是一句强调还是一声警告
她推开他的搀扶慢慢后退,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让她无比陌生的人,“原来,你后悔了,后悔许我誓言。看,我当从一开始就该明白,不该相信男人的话男人的心临哥哥,你最终成全了天下只负了我一人而已。好、好很好那我只愿日日期盼她步凉终有一日也会尝到我今日的痛楚”
傅曲意含恨转身奔回了悠然居痛哭了整晚。
不过,次日一大早她却取了自己的长枪站在了奈何苑的门前。
“她这是有病呢,还是”左手包子右手油条的宋西荷倚在院门口顿了顿,转脸看向最近有些沉默寡言的碎玉,继而问道,“有病呢”
碎玉识相的摇了摇头,此时这奈何苑的周围已经是围了不少的看客了,连着日上三竿才起身的水弯弯都出现在了石桥上左右瞻望。
西荷摇了摇头,回身转进了主屋。
步凉此时也早就用过食点盘腿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呢。
“她还在”
“在。”
“那就让她再待会儿吧。”
西荷啧了啧,“主子,您以前可是挺怜香惜玉的啊。”
步凉勾了勾嘴,觉着讽刺,“我也曾惜她梅如烟,结果呢扫尾就给我咬了一口。”
西荷蹲下身子凑上前颇为好奇的问道,“以前在阳州的时候就听过,四季会馆里的梅如烟一心想入上官府”
然而,上官府的“男人”只有上官贾士和上官遥君,难不成她梅如烟脑子有病会舍了年轻俊俏的少爷去伺候老的不成,再说了上官贾士自步凉的母亲过世后就再没纳过任何妾侍。而梅如烟对上官遥君的心思嘛步凉是知道的,就冲她那会儿醉心学琴技的眼神就能瞧得出来。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放松了警惕,让梅如烟有了可趁之机。
西荷怅然一叹,这才惊觉她进屋的主题被步凉给带偏了。她赶紧呸了呸,“主子,我是问您外面那麻烦精咋整”
“谁的麻烦谁来接,萧临应当该回府了吧。”
西荷悻悻的白了她一眼,就没见过这么省事儿的人。不过她也不忘刺激了一下步凉,“她傅曲意是睿王的麻烦,睿王可是您的麻烦那您是谁的麻烦呢哈哈哈”
宋西荷笑得夸张,外面突然就吵得热闹了。
步凉侧首听了会儿,笑着扔掉了手里的棋子,“走吧,该来的人到了。”
早早得了消息的萧临一回府就奔着奈何苑而来。见着傅曲意这副样子,很是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昨夜到底是摊了牌,伤了她的心。
“曲意。”他上前轻轻的唤了一声,担着丝忧心。
可傅曲意听着却刺耳极了,“曲意没有入奈何苑里去,也就没无视王爷的吩咐,王爷自是不用担心妾身会进里面动粗。”
“哟,这麻烦精居然敢呛她的临哥哥了主子,您怎么看”西荷别着头问了问躲在自己身后的人。
步凉刚才虽说是要出去,可她才不会那么傻现身被傅曲意当刀使。
虽然步凉是闹不明白这平日里一贯体态大方,举止得宜温文贤惠的傅侧妃怎么就跟个疯婆子似的,一大早舞着枪守在自己的大门口。
为单挑那结果是早就明了的。
示威傅曲意也当明白步凉的性子,岂是一般手段就能搞定的。
所以细细想了想,也只剩下做戏这个答案了。
至于是做给谁看,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萧临让悠然居的人把睿王府的傅侧妃请回去,但丫鬟们畏畏缩缩的上前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碰她。
时候差不多了,傅曲意朝奈何苑里扬声吼道,“步姐姐,曲意自小习武得闻姐姐武艺高超,特来请您赐教一二。”
“曲意,不可胡闹赶紧回去”许是不想闹得更大,萧临无奈只能自己上前去拉。
结果,傅曲意不走,转身还揶揄的问道,“王爷是怕妾身伤了步姐姐吗。”
多说无益,萧临的眉心可是皱成了川字。他转身强行将她拉着走,可女人拗起来了岂会轻易服软,更何况是个常年拿枪的女人。
傅曲意杵着枪借着力就是不走,连边上的看客们都惊讶这傅曲意的转变。萧临怒极,便想着干脆扛人直接带走,所以松了手。
突然消失的力道让傅曲意没了重心,直直往后倒,萧临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扶;可她似乎已是伤心欲绝,不顾自己摔伤的危险也要将其重重推开。
于是,傅曲意摔倒在地,手臂正巧碰上了边上的假山石。
随着惊呼声,步凉从西荷的身子后探出头来,也是吸了一口冷气。
石头尖锐也不知是伤到傅曲意哪儿了,就一会儿的功夫,血染长袖罗衫,美人昏迷不醒。
100 有一个姑娘
石头的棱角划伤了傅曲意的手臂,从碎玉打听的消息称,包扎的大夫说她腕上的伤最重,筋脉断了,此生右手再也拿不起重物。
简单一句话,她一身的花枪算是废了。
于是。萧临就一直守在了悠然居里再没出来。只是让烈风来给步凉传话,说是今日不过来用晚膳了。
步凉觉着可笑,她从未期待过,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可,真到了用膳的时候,盯着对面空空荡荡的位置,她的心里又是说不出的堵。
于是,当翘楚从送饭菜的丫鬟口中得知白日里的事儿时,步凉就恰巧出现在了他的草庐居门口。
想着她曾说过的话,翘楚主动询问。“可是要让在下去救治她。”
救傅曲意
步凉冷笑,背着手径自走进屋坐在了饭桌旁。她反问道,“我看起来是心善的人吗。”
翘楚没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桌子也准备跟着坐下,结果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呢,就听见步凉满不客气的指使他。
“去拿酒来。”
“女子喝酒不”还徘徊在牙口的话在横着的冷眸里,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在下去拿。”当他端着酒重回饭桌的时候,步凉已经抢走了唯一的一副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他努了努嘴,“我还是去给姑娘拿个酒杯吧。”
步凉又白了他一眼,接过酒壶重重的搁在了桌上,“再去拿一壶,你也得喝。”
“”他哪能喝啊,又不是没试过。但是对上步凉那骇人的目光,他还是乖乖转身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壶出来。
说实在话,虽然翘楚此人沾酒就倒,却有一嗜好便是珍藏美酒。
可是,许是因为对步凉突然的到来和连番的使唤有些蒙了圈。是以全然没有注意到步凉为何知道他有藏酒的习惯。
不过也正是因为知道翘楚不是那般敏感的人,步凉才愿此时找他对饮。
翘楚拿上酒回身坐上桌时,无不语重心长的劝道,“其实,傅侧妃刚断筋脉没多久,若在下出手自当也是可以复原的,远没有那些庸医说的那般可怕。”
咽下一口的酒的步凉睨着眼朝他看来,好笑似的问道,“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来是想让你去救她的”
难道不是么翘楚努了努嘴,打开了壶盖闻到了酒香很是陶醉的样子,可是下一刻又皱起了眉头不敢碰触。
着实矛盾的一个人。
步凉笑了笑,“你不出手才是真的救了她。”
“”
“你在青楼厮混这么多年,白混的。”
翘楚正色。“在下乃君子。”又在冷冷的目光里,驼起了背,在步凉跟前他自当是没这资格说此话的。闷了半晌,他又抬起头来冲步凉道,“就算此女子是想利用自己的伤势博得同情与怜悯,您让我去医治不也表现了您的大度吗,睿王定会认为您识大体贤惠大方的。”
步凉把着被翘楚拨至一边的酒壶又重重的放回了他的跟前,恶狠狠的警告道,“你还是少说话,多喝酒吧。要是不喝我亲手灌你。”
人家都是用“喂”,也就她是用“灌”,可见是有多么的不待见如此好管闲事的翘大神医。
盯着甘醇的酒,翘楚干咽了半晌最后还是没能顶住从旁的眼神威慑力,只得闭上眼一股脑的喝了大半进肚子,末了又呛了小半吐了出来。
步凉嫌弃的别过头看向门外的夜色,想着当年鬼医谷西子活着的时候也号称一代酒仙,为让翘楚练酒量,他老人家可没少让身为二徒弟的上官遥君灌他,结果这自小养到大的徒弟偏在上面是个孬货。
在上官贾士的计划里,为了降低她曝光真实身份的可能,能够自行医救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才要求她拜师学医。而说起谷西子之所以会收她为徒,也是因为欠了她爹上官贾士的人情债,才答应了教女扮男装的上官遥君医术,继而才有了跟翘楚这层师兄“弟”的关系。只是,翘楚爱上她这个“师弟”躲之不及,却在面对真正的她时毫无所知,可笑至极
想起这些来,步凉无奈的摆了摆头,再一回首翘楚已经趴在了桌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过步凉的手,“遥君,为何师兄就是放不下你呢,师兄真的好想你遥君,你真的爱宋西荷那个泼妇吗遥君、师兄遥君,师兄想一直陪在你身边遥君”
步凉苦着一张脸把手抽了回来,摇了摇不知何时被自己喝光了的酒壶,干脆的起身回了奈何苑,换了西荷过来稍微照顾了一下不能自理的翘楚。
至于宋西荷到底是怎么照顾的,是没人不知道的,不过第二日翘楚肿着半张脸的来到奈何苑时,那触目惊心的程度,楞是让步凉没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朝正拿着榔头猛敲核桃的西荷望了又望。
仔细想想,还是别问个中缘由了。
步凉又瞟了一眼他腰间的医袋,便径自伸出手腕来。
结果,翘楚却摇了摇头,“方才在下去了悠然居。”
一听这地儿,步凉就蹙起了眉头。
“被赶出来了。”翘楚干干的补充道。
翘大神医居然也有这待遇,看看他那另外半张落魄的脸,就能猜到他是有多惊讶和失落。
只是,萧临是知道翘楚的,明知道他能治好傅曲意还会赶他出来吗
面对步凉的狐疑,翘楚径自答道,“睿王不在,照常上朝去了。”
呵那就难怪傅曲意这么大的火气了。
“那傅曲意知道你的身份吗”
翘楚摇摇头,“在下知睿王不在,所以就给悠然居说自己是睿王特地请来的大夫,仅此而已。”
那还好。
碎玉从外走来,“主子,孙管家过来了。”
笑眯眯的孙二贵来奈何苑自然是给萧临传话的,说是请步凉去书房。
真是好久没见过的场景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萧临自己到她院子里来,怎么今日偏特地让她过去呢
萧临下朝回睿王府,跟着的还有萧彧。
“九哥,父皇虽说加派人手寻三哥,但三哥若是执意不回老躲着父皇的圣旨,我们拿他也是没法子的啊。”
自打步文儆行刑之后,工部尚书一职萧临就刻意让它悬空着,加之之前太子的主理的事务如今全数落在了萧临的肩上。担子虽重但权力转移,他自然是喜闻乐见也不怕累着,反正他都能应付自如;可是,萧玦却始终没有现身回平都主持他这一方的大局,且总在暗地里捣鬼,这是萧临不可容忍的。故而,他便让底下的人在些不大重要的事情上频频出错,让萧正孝误以为朝中人手缺缺,这才亲自下令赶紧把萧玦给找回来。
萧临指敲案桌,若有所思的答道,“给他些时日自己出来吧,咱们总不能扫了兄长的面子。可若执意装神弄鬼,那便只能是揪出来了。”
估计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萧彧点了点头,然后跟翻书似的换上张颇为羞涩的笑容,挠着后脑勺向萧临道,“九哥,三哥回不回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那相好的姑娘过两日就会到平都了,可是要麻烦您了。”
“嗯。”萧临淡淡的应了一声,“我已经做了安排了。”
“是吗”
萧彧一听就兴奋,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烈风的声音,称是步凉来了。
所以,步凉一进屋才知道萧临打算将萧彧心爱的姑娘交由她来照顾。那个姑娘的事儿,萧临在那晚时就跟步凉提过的,但看萧彧喜不自禁的模样自是明白了萧临的担忧。
可是,由她来照顾不就又限制了她的行动吗。
步凉欠了欠身,冷着脸道,“我身份低微,如果由我来照顾那姑娘,反倒会连累十殿下与那姑娘之间的婚事。”
这么想想,萧彧也觉得是,可在他心目中与萧临一样,都认为步凉是不二人选,也就是步文儆的事儿给连累的。
他无奈的叹了叹气。
而萧临却明白步凉拒绝的真正原因,但她说的确也无可厚非。他沉了沉,“由弯弯接霍姑娘入府,入府之后还是你来陪伴左右。”
“好”步凉这还没答话呢,前一刻苦恼的萧彧就已经拍手赞同了。
只是,步凉却一双凤眼定定的将萧临盯着,“傅曲意才是真正合适的人选,为什么非得咬着我不放。”是因为你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啪啪作响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萧彧有些尴尬的左右看了看哥哥跟嫂嫂感受着两道电光火石般的厮杀,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最终还是步凉先转开了视线,狠狠的跺着脚气恼如今这般不争气的自己。
几步之外的萧临却依旧静静的凝视着她,似千言万语又欲言又止。
萧彧更是没见过这样的九哥,全身上下晕染着抹不掉的忧伤。他咬了咬唇,大着胆子上前扬起一脸的天真笑颜,“嫂嫂,笙儿性子古怪得很,我怕她也不会喜欢其他人,倒给九哥添了麻烦。但我肯定,她一定会很喜欢嫂嫂您的,所以您就帮我照顾照顾她,好吗”
步凉好笑,反问,“为什么她一定会喜欢我”
“因为我喜欢嫂嫂您啊。爱屋及乌,笙儿自然也会喜欢您的。”
这个逻辑行的通吗
这方说着,萧彧就以小卖小起来。土见叉血。
可要说,步凉是最见不得这向女人撒娇的男人的,可偏偏萧彧楞是把这令她作呕的举动,激得她汗毛直立,最终只能挣扎着勉强应了下来。
萧彧自是得意的回头朝萧临使了个眼色。
故而,这越是成熟冷静的人越是对这萧彧这种人没辙。
因此,便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会喜欢萧彧。
而那个姑娘叫霍笙,一直居住在大宛与大周边陲的小镇上,以捕鱼为生,然后长途跋涉后终于到达了平都
三日后,水弯弯在睿王府门前相迎。
霍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后,愣愣的将门前的牌匾看了又看,霎时站在原地就没动弹了。连着水弯弯脸上的笑意都快僵掉了,也没见她动过,果真是个古怪的性子。
无奈,水弯弯拾步下了台阶朝前走去,欠了欠身,“霍姑娘有礼,在下睿王府侧妃水氏。王爷和十殿下要下朝之后才能赶回,姑娘就先行入府梳洗更衣去一去这一路的疲惫。”
又静了半晌。
霍笙指着眼前的府宅,鼓瞪着眼睛颇为小心的问道,“你说这里是睿王府那阿彧是睿王爷吗”
但闻,“阿彧”水弯弯想了想,“姑娘应说的是十殿下。”
“十殿下他叫什么名字。”
水弯弯蹙了眉,皇子的名讳那哪儿是人随便唤的啊。
霍笙好似也理解她的为难之处,换了个方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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