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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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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摇了摇头,黯然答道,“方才恍惚以为是遥君。遥君也不大喜欢旁人多问。”
面对翘楚的怅然若失,步凉尴尬别过脸去,又悄然拿了颗大红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步凉并未表明翘楚的身份,一直用着“先生”这样称呼着他。因此,孙二贵对于这个凭空冒出的男人很是不解,但碍于步凉又不敢怠慢,可但凡步凉与翘楚凑在一起,他就远远的监视着,生怕两人做出些越界的事情来。所以。未免夜长梦多,这一离开汴梁地界后,那一路便是车轮飞奔,强赶着加快脚程。
一个半月的路程竟缩短到了一个月,眼看平都城就在前方,重逢在即却也是离别倒数的开始。故而,步凉生平第一次有了胆怯的情绪。
这夜的风挺大,拂在脸上犹如刀刮。步凉却罩着披风一直在营帐周围转悠不肯就寝。
西荷从帐篷里探出一个脑袋来,问道,“主子,外面风大。”
“嗯。”
既然嗯了还不知道回来西荷无奈只能缩着脖子从帐篷里也钻了出来,一个大高个儿立在步凉的身旁,小心替她整了整披风。
“主子。要不咱们现在逃吧”
逃什么馊主意。
步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可另一方面也明白西荷是怕她就此再也回不去姜国了。
然而,她苦涩的扯着嘴角,“半年后,会好好跟大周的一切说再见。”
一定会回到姜国的。连翘楚都明白的事实,她岂会不懂呢。
她拢着领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往营地外面走,守在最边上的惊雷警醒的起身,一双眼睛直愣愣的警惕着步凉的一举一动。
步凉回头看了一眼准备跟上来的西荷,“你回去歇着吧,惊雷跟着我就行了。”
呃西荷转脸看了看一样愕然的惊雷,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她耸着双肩,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跟上去伺候。
惊雷默然,转身就追上了步凉的脚步。
他跟得不紧,但注意力却始终没有放松过。原本他是跟着十皇子萧彧出征的,但因步凉要去边城,萧临就临时换了人,让他一路护着步凉。
可就是在他严密的监控之下,步凉与西荷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让唯唯诺诺的碎玉替了她。而后他一路寻找,却数次与之擦身而过。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平都城也快到了,他自然是不想再出任何纰漏的。
然而这一夜,步凉只是单纯的想要吹吹冷风,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所以才随意让惊雷跟着,毕竟回去可得有个人带路的。
步凉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离着营地已有多远,当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竟无意识的跟着一段若有若无的笛声在走。
低沉哀怨的曲调越来越清晰,步凉回首看了看远处一直跟着的惊雷,于是便大着胆子朝着声源处寻去。
这是一片没有生气的荒草地,枯黄到只剩茎的杂草顽强的没到人的膝盖处,脚踏在上面嚓嚓作响,叫嚣着最后的倔强。
孤零零的岩石上坐着同样落寞的傅景渊,偏着身子撑在膝盖上,被冷风懂得发紫的手轻轻的握着竹笛,不知疲倦的将痛苦通过笛声宣泄。
步凉站在远处,这才算了算,竟和傅景渊凯旋而归的大军在同一日殊途同归。
不过,从那人的眼里心里当真是看不出任何大胜的喜悦。毕竟,这场大战死了自己的亲爹。
所以,再见桀骜不逊的傅景渊竟是这般模样,这让步凉全然没能想象到。
曲子尾声,依旧哀泣令人心境抑郁。
这让本就心情不大好的步凉,更加郁结难舒。她静静的转身朝着惊雷的方向慢慢走去。
“你总会在我想你的时候出现,真好。”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后转了转,并未停下脚步。
傅景渊仍是坐在岩石上,单手握着竹笛,搁在另一手的掌心处细细的摩挲。
他道,“那日精心的部署终于赢来了大胜。我父亲说穷寇莫追,我却不信,率五百精骑誓要将大宛人杀个片甲不留。结果,被困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父亲率军前来,最后为救我被一支利箭穿膛而过。”
再抬头时,男儿泪,泪满襟。遥看远处伫立的背影,傅景渊勉强动着已被冻僵的身体缓缓向前。
“婆罗县时,如果我能心甘情愿的死在你手里,今日就不会害死我的父亲。”傅景渊抬起手来握住步凉纤瘦的肩头,“舞儿,我后悔了。”
“我真的好悔好悔”
握着肩头的手慢慢的绕过前身揽在另一个肩头上,头抵头,悔恨的泪水落在青丝里没一会儿就透出晶莹的光来。
微微抬头,一朵一朵的雪片从天而降,眨眼之间将枯草覆盖。
这是今年的初雪,在寒冬之时、在这个偶然的夜晚,意外降临。
步凉望着头顶越来越密集的雪花,勾着唇角轻轻一笑,“傅景渊,你说的没错,死的本就该是你。”
说完,还未让赶上前的惊雷出手,她随即转身一个踢腿就朝傅景渊的下身撞了去。
多番交手,傅景渊已是明了这个女人的狠心,就算他方才真的动情落泪但也不至于丢了起码的警惕心。于是,就在步凉转身的一刹那,他同时收手远远朝后跳了一步。
傅景渊抹去脸上的泪痕,苦笑着问,“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问,但步凉仍是好脾气的答道,“傅少尉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剖开看吧。”扬着嘴角阴冷的笑了笑,“没本事,就滚开”说完,那张姣好的脸再次恢复冰冷的模样,眼里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情感。
步凉转过身去,淡淡的对惊雷道,“回去。”
又一次,傅景渊默默的凝视着那毫无留恋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三日后,步凉一行与傅景渊所率的大军一起到达平都城门口。
傅景渊是扶着傅忠岐的灵柩回来的,所以大周皇帝萧正孝命睿王萧临代天子迎棺入都城,并当众宣读谕旨。
旨意追封大将军傅忠岐为镇国侯,傅景渊晋羽林卫中郎将世袭镇国侯爵位,封傅曲意为长乐郡主,添千户赏万金。
素衣的傅曲意与傅景渊一道跪拜接旨,两边的百姓跟随着跪地,算是给为国捐躯的傅忠岐最后的敬意。
可也就是众人静默亦或哀哭之时,人群中几道笔直的身影尤为扎眼。
放下谕旨的萧临睨眼看去,那是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终究还是被他给找了回来。看着此时此刻平静淡漠的她,再想及当初接到惊雷消息,得知她失踪时的气恼与害怕,萧临不禁攥了攥手里的谕旨锦帛。土豆扑血。
傅曲意沾着眼角偷偷抬起头来,寻着萧临目光的方向看到意外中的人,心下也是一沉。她转过脸拉了拉傅景渊的袖口,“哥哥接旨吧。”
经提醒,傅景渊才恍如隔世的将双手抬起接下谕旨。
众人这才得起身,傅曲意提着裙摆撑起身来,却踉跄着往前倒了去。傅景渊手里有东西,没能比过在正前方的萧临手快,傅曲意自然就落在了睿王的怀中。
好似傅曲意也不在乎这举动是否予她这个未出阁的女子有何不妥,就那么任意的靠在萧临的肩头上,撕心裂肺的哭着,还不时的往傅忠岐的灵柩看了又看。
孝女啊大将军的女儿如今的长乐郡主当真是大周国首屈一指的才女啊,不仅才貌双全,连心底都是好的。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有才学的女子当真只有睿王才可以配得上,两人相依相靠的画面绝然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更何况两人自小就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所以,长乐郡主迟早是会嫁入睿王府的,说不定会取而代之做正妃。
这就是傅曲意那一倒的效应,没多久平都城上下就开始口口相传这些话。
回睿王府,步凉就听了一路,因此脸色着实不大好。
翘楚紧赶紧的凑上前,“切忌忧思。”
“我哪儿思了”步凉咬牙切齿的反问。
翘楚正儿八经的回道,“是忧”
“我忧你大爷”
呃。
翘楚一愣立即耷下头,悄声道,“姑娘是女子,可不能学令弟的粗俗”
步凉,“”
这领着翘楚就入了奈何苑的步凉,一回来就掀起了大浪。
原本外出久不归的睿王妃,早就在这睿王府内外招了不少的非议,连睿王爷都亲自指派了王府的孙管家去迎其回平都,可见这里面的文章有多少。如今倒是回来了,还带了个活生生的男人回府,可不就是想被唾沫星子给淹死节奏吗。
是以,这边刚安排好镇国侯一家的丧葬又进宫复旨的萧临,一脱了身就疾奔回府。
然而,一入府水弯弯就在门口拦住了他。
“王爷。”
“容后再禀。”
水弯弯闻之气结,又瞧萧临去的方向更是一肚子的火。她咬牙跺脚,踏着小碎步又赶紧追了上去,“王爷,王爷妾身是因为王妃的事儿,要王爷示下”
王妃步凉。
萧临麻溜的顿住身形转过身去,伸出手来准确的架住猛烈往前冲显然不刹车的水弯弯。
“王妃如何”
连萧临衣角都没挨着的水弯弯有些泄气的扭了扭身子,气囊囊的鼓着鼻孔道,“王妃让人收拾奈何苑边上的草庐居。”
堂堂王妃要人收拾院子自当是没问题的,可为何水弯弯要特地来告知他一声。
里面必有缘由。
“说”被萧临突然冷冽的声调给惊了一跳,水弯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果然是全身的寒气,竟是比这大雪天都还要冷。
“是,王妃是要把草庐居给个男人住的。王妃说,那是她的客人但,到底是陌生男子住进后院,妾身想终究是不妥的、于、是”
水弯弯抬起头时,也只能是对着萧临的背影说全没能说完的话。
早就被惊雷送回平都的碎玉将奈何苑里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见着步凉回来,却是意外之中的不意外,但她还是被步凉身后跟着的陌生男人给惊着了。
其实是个男人是不打紧的,关键是这个男人还一个劲儿的想握步凉的手。
碎玉匆匆朝步凉福了个礼就赶紧绕到西荷身边,好奇的问道,“你和主子没逃掉吗怎么回来的这谁啊”
问题太多,但西荷觉得前面两问题都可以忽略,再说反正她碎玉真正在意的也就是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西荷眯着眼答道,“我情敌,你信吗。”
不信。碎玉怨怠的回看了西荷一眼。
步凉回到主屋给自己添了一杯热茶,顺道还问了问翘楚,“要吗”可没等对方回应,她就已经放下了玉壶。
翘楚无奈的摇摇头,执着的拉过步凉的手,捏着两指把在她的手腕上。
“鹤立鸡群,龙凤之姿确实配得上姑娘您。”翘楚还是不太习惯对着这张脸叫上官以外的名字,索性也就去了名讳,像步凉称他为“先生”一样,他唤一声“姑娘”。
步凉面色平静的坐下身来,摇着手中的杯子,淡淡应道,“别忘了我吩咐你的事情。”
“姑娘”翘楚还是想劝。
可是,直面那张脸时,他又变得无可奈何。毕竟此生他唯一无法拒绝的就是上官遥君。
气氛沉默,面有哀戚,两手交缠,欲说还休。
当萧临步入奈何苑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出遐想连篇的场景。
077 诶,正是在下
强劲的掌风迎面袭来
步凉甩开翘楚的手险险躲开,后又记起翘楚那厮仅是文弱书生一枚,所以想都没想的顺道一脚扫断了凳腿儿。
翘楚应声坐在了一堆碎木头上,呆然的看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定了定神,步凉这才掸着裙摆直挺挺的侧立迎视满面怒容的萧临,倒不想这人回来的竟这么快。不过是前后脚的时差。她掩上脸上的冷色挂上不由衷的笑意来。轻轻欠了个身段,“不知王爷来了,妾身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挺直腰杆后,步凉昂首朝屋外唤道,“西荷,进来把东西清走。”
“是”
西荷跑得麻溜,硕大的身子灵巧的就从门边上钻了进来,一把拎开某人,在用脚把碎木都往角落里踢了踢。憨笑的朝正在一番暗涌厮杀的步凉与萧临点了点头。转过脸再看了看一副嫌弃状的翘楚,弯着腰大手抓向他的腰带,一提一放落在肩头。
完成任务,把东西清走。清的就是这玩意儿
跟这又肥又丑的宋西荷这么亲密,翘楚是万般不愿的,但嗅了嗅当下的气氛,再抖了抖落在自己身上的寒光。他只好顺从的巴在西荷的虎背上,但仍是不忘悄悄抬起头来。对步凉作了个口型:切忌忧思
步凉闷笑着收回视线,径自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好心好意的给萧临倒满茶水,“王爷请坐。”
萧临负手进屋,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步凉的头顶,冷厉的眼神的盯着那张狐笑的脸。他忍着性子攥了攥拳头,沉声问道,“你撒谎了。”
“撒谎”步凉捧着杯子,扬着眉梢好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复问,“妾身撒了怎样的谎”
见这一副轻松自在胜券在握的表情,好像已经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
果然。
萧临问。“边城只待两日”
“妾身,确实只在边城待了两日。”
“立即回程呢”
“妾身说了会启程回来,可是并没有说是按原路返回的不是吗。折道去欣赏一番相思城里醉人的风光,有何不可。”土低长圾。
“那,带回的男人呢”
步凉故作吃惊的偏头望去,反问道,“原来妾身兴起邀朋友回来小住,睿王府是不许的啊。”
啪萧临一掌击在桌面上。
饶是有再好的性子也是经不起步凉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的。她就是明摆着要跟萧临对着干,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步凉仍是带着礼貌的笑意,缓缓自圆凳上起身,“既是王府的规矩,那妾身就带朋友出府安置好了。正巧,妾身带了些边城的特有的小吃要送给家父一解思乡之情。那”她半低着头,屈下身子道,“妾身就回步府小住两日。”
“碎玉,东西别捡了直接送”
啪
这一次的这一掌再不是击向桌面的,而是硬生生打在步凉盈盈笑意的脸上。那张总会扬着讥讽与伪善笑意的脸,那双总会写着不屑与疏离的眼。
萧临想一把将那虚伪的表皮拔下来,想要直直的面对活生生的她,那个在月下石桥上,在厮杀的棋面上,在夕阳西下的原野上,悄然走近他心里的那个她,那个真实的阿凉。
可,他竟打了她。
萧临痴痴的看着竟然发起颤来的手,再看向那苍白脸颊上显眼的五指红印,他赶紧伸手想要揽向她。
“主子”一直悄悄在门边上观望的西荷也被方才的那一巴掌给打愣了,仿佛就跟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的,却更加难受。
看着萧临伸手,她想都没想的冲了过去,掰过萧临的手腕就来了个过肩摔。
西荷有身手有蛮力,萧临却是以柔克刚,顺着力道在半空转了一圈后,反手却将宋西荷直直推倒在一边。
可这又一转身之后,又一响亮的耳刮子清脆的甩响。
这一看,赶回门口的翘楚给吓呆了,另一边角落里,呲牙咧嘴还叫着疼的宋西荷定睛细瞧,也摆摆首,低喃了一句:完了
当今天下男尊女卑,哪有女子往男人身上动手的,还是实实在在的给了自己的夫君一巴掌。
萧临偏头懵住了,全然的不可置信。
步凉上前一把拽起萧临的领口,咬牙切齿骂道,“萧临,你当自己是谁,不要以为尊你一声王爷就当我真把你当回事儿了吗天底下除了我爹以外没谁敢动我一根毫毛你我之间仅是契约关系,是走是留别自以为就你掌控得了,我上天下地去任何地方也不关你的事儿,我爱带谁就带谁,我要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你若再对我不敬,我定让你的睿王府化为灰烬我说到做到”
这当真是给惹火了,薄凉的眼珠子里都能喷出火来的愤怒。
可是,萧临就怕了吗
他亦是大周国位高权重的皇子,离王座仅一步之遥的天之骄子。纵然因自己的冲动是对步凉感到抱歉与愧疚,可到底是轮不上一个女人来喝斥自己的,还得了这么一个奇耻大辱。
他咬着牙回手也擒住步凉的双肩,一步一步向前,“你说的没错,你我之间确有契约,但到底是谁死皮赖脸将一年改为三年。不久之后你本就可以自行离开,与你的情郎双宿双飞逍遥自在。可说到底,终究是你步凉作死,本王既能许你一个三年亦可囚你一生。本王亦是说到做到”
“是吗”步步后退的步凉突然顿住,笑对,“这么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咯”
话音一落,步凉的拳头就朝直直袭了过去。
萧临躲过,却迎面对上脚踢。
他不愿与之动手,但心中的忿怒也不容他服软,对于步凉用尽全力的拼斗,萧临只亮了五成功力来防守,但偏生这样怜香惜玉的举动在此情此景就变成了轻视。
步凉斜眼瞄准萧临腰间的软剑,趁着空档一把将剑拉出,回身更是毫不犹豫的朝着某人的胸口刺了去。
“主子”西荷大惊,这要真杀了睿王,她们哪里还走得了。
迎面而来的剑尖,再对上步凉认真的表情,这下萧临当真是失望了,当下以掌风砍向步凉的手腕,后又一掌打在她的胸口。
被十足力道逼得踉跄后退的步凉,丢掉软剑护住心口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却又被萧临一把摁在了圆桌上。
他厉声问道,“你当真想杀我”
步凉失笑,“不然,是做戏吗。”
“你”萧临痛苦的蹙紧眉头,“你当真不愿留在我身边”
“不愿。”
这或许是萧临此生唯一听过如此毫无犹疑的拒绝,竟不想这一声“不愿”犹如万箭穿心,或想方才受她一剑也不至于像此刻这样的痛。
“王爷。还请您赶紧松手”翘楚有些看不下去,撩着袍子就迈着门槛走了进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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