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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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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了。”
那你就别争了呗
听着萧胥的哀叹,萧临的脑中兀自出现了步凉听完此话后会做出的反应,那一副裸毫不掩饰的嫌弃模样。
萧胥转头,古怪地看着他,莫名其妙地问道,“九弟这笑,是何意”
他有笑吗萧临扬扬眉梢摇摇头,“太子殿下直说无妨。”
“你我联手如何”
“如何联手,联手又如何”萧临跟绕口令似的问。
萧胥瘪瘪嘴,也是觉得自己这请求结盟的决定有些掉身份,但事已至此他就甩开面子,道,“萧玦虽有能力,到底生母只是个贵人上不得场面。所以,他才三番四次在你我之间挑拨,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细细想想我们这不是被他当棋子在使吗九弟,你可甘心,被他那种下贱胚子。”
就算生母位份低,但到底是皇嗣,萧胥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萧临无意扫向边上的宫女,似若有所思地朝萧胥问道,“太子殿下是想臣弟协助与你,那之后呢臣弟是不是也应该自动放弃王位之争,毕竟殿下的生母才是后宫主位的皇后娘娘。”
“这”萧胥脸上的贪婪之色溢于言表,不过还是做了做样子,回道,“九弟自谦了,谁人不知宠冠六宫的可是九弟的母妃娴妃娘娘。反正,解决完萧玦你我兄弟也别争了,但凭父皇做主就是了。自然,萧玦失势的那一日,为兄一定请父皇重新替你指婚,休了那步氏,遂了你多年心愿娶回傅家女儿。”
这收买的价码对于萧临来好像看着挺不错的。但是,萧临确信自己没有听漏那一句,他问道,“为何要休了步氏呢”
“”萧胥咽了咽,吞吐答道,“大将军的女儿怎能为侧室呢,自当是要当你的正妃的。”
“那也不用休了步氏。”萧临紧咬不放,他可没忘当日在府里见到的那一幕,想及此眼中的厉色不禁浮现。
这边萧胥忙着绞尽脑汁想借口没空注意,但思来想去都找不出个彼此都信服的理由来,索性不耐烦地挥挥手,厚颜无耻地答道,“为兄是瞧上步氏那个小娘子了。你也别遮掩了,早就听说打你们成亲到现在都还未圆房。”
萧临面色平静,嘴角笑意盈盈,静静听着。
为了能达成自己的私心,萧胥又道,“今日为兄上府捧了那步氏细滑的小手,她可是半点都没反抗。所以你不若就成全了为兄,他日为兄定少不了九弟的好处。”
没反抗
“是吗。”原本还有些担心府里因没做安排会乱成一团,可现下知道有那个女人在,不觉就全然安下心来。
步凉的那双手确实纤细修长,莹莹透亮,微微动一动就能抓心挠肺;可,萧胥若有机会见识到棋盘上搅动风云的这双手时,他才会明白这个女人每抓一下每挠一把,都能让人血肉模糊。
“好啊,臣弟会休了步氏成全殿下。”如果,有那一日的话。
故而,萧临生出了另一份担忧,步凉会不会因此向萧胥下手
应该不会,纵然她有通天的本事到底只是个女人,偷梁换柱藏走荆花母子尚且可以,但要动大周储君
萧临轻轻摇了摇头。
又是一夜。
惊雷目瞪口呆地看着步凉将萧临来往的信函誊抄,笔画却是临摹的各路商户手书的字迹,分毫不差落款的印鉴也同原本的一样,但仔细点又能辨别出稍许的差异。
“这是我今日找人刻的,像吗”步凉一边沾着墨汁儿,一边献宝似的向神色紧张的惊雷炫耀。
“你家王爷印鉴上的是临意二字,我让人刻的是:皇胥”
为皇为胥。直接干脆,暴力
步凉以为依照萧正孝谨慎多疑的个性,定会找人查出印鉴的字意,所以必须得防着那些能看得懂此文的人。
誊抄完毕之后,步凉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又向惊雷问道,“萧胥的手稿,你拿到了吗”


 059章 肆意妄为的睿王妃

打铁要趁热,有些事情也要占先机。
就在萧临进了内廷司的第三日,步凉就带着叶冰儿入宫探望娴妃。不过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睿王妃想通过娴妃去探望睿王爷罢了。
毕竟这事儿不光彩,所以天没亮步凉就拽起被窝里的孕妇,赶天赶地的往宫里钻,那勤快劲儿竟比大周皇帝还厉害。
这不,两人就一不小心撞上了还在龙撵里打哈欠的萧正孝。
龙驾停了,萧正孝眯着眼睛把边上诚惶诚恐跪礼的人看了个清楚,“这不是临儿家的吗。”
“回禀父皇,正是儿媳步氏。”
嗯闻言,萧正孝很是了然于心地勾了勾嘴角,边上的内侍监看着摸着两撇胡子百无聊赖的皇帝,机灵地准备张口起驾。
“叶氏因身怀有孕心系王爷无法安寝,儿媳自知避嫌才挑了这个时辰入宫去给母妃请安,顺道想探望王爷一眼。竟不知挡了父皇的銮驾,还请父皇莫要怪罪。”说着,步凉拽了拽叶冰儿的袖口又一道匐下身去。
叶冰儿心里打着鼓,想着步氏也忒实诚了,真是有什么说什么,竟没遮掩自己的心思。
不过,这倒让萧正孝意外的受用。他点点头将目光转向叶冰儿的肚子,这才好像记起来俩人自打见了自己就一直跪着呢。
“起来吧,地上凉别冻着孩子了。”
母凭子贵的叶冰儿心下高兴,赶紧谢恩起身,又大着胆子问,“启禀皇上,妾身可否去探望王爷”
同样一句话实在讲究时机跟运气,步凉的嘴角冷冷地弯了弯便见着萧正孝脸色不佳地转回头去。
步凉迅速给碎玉递了个眼色让她将叶冰儿给拉走,这边再次委屈了自己的膝盖磕在了鹅卵石的宫道上。“叶氏不知分寸,还请父皇息怒。”
“嗯。”萧正孝还是不咋地高兴。
“父皇”她扬起脸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学起了女人惯用的一句话,“父皇,儿媳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朕恕你无罪。”想来,萧正孝也是把这话给听烦了的,目光扫着四周很公式化地回了这么一句。
步凉扬扬眉梢,不在意大周皇帝对自己的态度,关键是只要能让她说话就好。
“实际上,前些日子儿媳是在王爷的书房见过董子东弹劾上书的折子。”
“你见过”萧正孝也是好奇。
“是。”步凉稍稍点了点头,继续道,“儿媳喜欢看书,就常到王爷的书房里去。那日,案桌上就放着那道折子。儿媳也是好奇,就斗胆打开看了一眼。”
萧临几兄弟明争暗斗,途中拦折子的事儿萧正孝自然是清楚的,只要是不危及江山社稷的,他通常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给他们历练的机会。然而,让他好奇的是,“你说你常进临儿的书房”
“是。”
“那折子是摆在案桌上,还是放在其他东西里面的”
步凉抬起头来,一个劲儿地眨眼装糊涂,想了良久才拧着眉头回答道,“就摆在案桌上的其他地方,儿媳、儿媳也不敢”说到后面声音几乎小的听不怎么见了。
萧正孝靠着銮驾的扶座,敲打着指头,又问,“临儿知道你看了那道折子”
步凉点头。
见状皇帝好奇地又问道,“步氏你可知方才你说的话,可能会害了临儿”
闻言,步凉受惊地扑在地上,带着哭腔,“父皇饶命,儿媳、儿媳也是犹豫了好久。但儿媳觉得如果王爷做错了,就该认错接受父皇的惩处,儿媳不能包庇。儿媳是父皇赐给王爷的,虽然儿媳应当万事以王爷为先,可是作为大周的子民到底还是要死忠陛下才是。这是家父一直予以儿媳的忠告。”末了,步凉不忘替萧临求了下请,“还请父皇念在王爷平日里的劳苦,从轻发落。”
萧正孝微微颔首,心中似乎已有打算,再稍稍安抚了几句后便起驾赶往正殿上他的早朝去了。
等着浩浩荡荡的仪仗走过,一缕晨光自东斜洒,将宽长宁静的宫道镀上灿烂的金色,连着那一抹清丽的背影也绚烂得睁不开眼来。
下朝之后,十皇子萧彧就匆匆赶到睿王府,一脸的焦急。
“九嫂,您能否请令尊大人在朝中活动活动,帮着九哥说说好话。今日早朝,连着平日里跟着九哥的人都倒戈相向,请求父皇严惩九哥。现在就看看步大人能否因着朝中的关系脉络疏通疏通也怪我平日里懒散惯了,这个时候竟没有半点人情可用来帮九哥。”
步凉抬首看了看朝气十足的萧彧,感叹着皇家之中还有这般真挚的兄弟感情,实在难能可贵,竟不知这萧临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得了这么个宝贝的弟弟。
她将被萧彧冷置一旁的茶碗推了推,“十殿下莫急,先喝口茶了再说。”
“九嫂我哪里有那心情啊。”
步凉偏头逗笑,安慰道,“殿下,你看惊雷急了吗。惊雷如今稳如泰山,说明王爷自有安排,我们又何苦操那个心呢。”
说着,萧彧还真转头看了一眼安静站在奈何苑门口当守卫的惊雷,而后拧巴着一张好看的脸细细想了想,步凉说的话确实在理。
如此说来,还真是感觉到渴了。
惊雷看到这位主子倒是放了心,可他的心却不似步凉所说的镇定。睿王的安排是以不变应万变,最终会因不出证据来就此一笔带过;然而,眼前那位笑得媚眼如丝,温婉大气的女人却是反其道而行,不仅昨夜临摹了多人的笔迹,又让他趁夜吩咐朝堂上睿王的人今日一致弹劾睿王。
她这是在“置诸死地而后生,你没有听过吗”耳边再次回响起昨夜步凉对他说的话来。
惊雷也不知如此放任步凉肆意妄为是对是错,但他却信了她的那一句话。
“我能让你家王爷尽快回府,并且荣宠依旧亦或更盛”
婆罗县时,她能在他眼皮底下换走荆花母子,所以惊雷相信这位王妃有这样的能力。
果不然,未过半日萧正孝就下令查抄董子东的家,而且派的还是禁军而非羽林军。
萧彧不解问道,“父皇这是在怀疑董子东的吗”
步凉不置可否的展颜一笑,“当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儿都指向一个方向的时候,多疑的人就会开始产生怀疑,怀疑别人在把他当猴子戏弄”
显然,萧正孝就是这样一种人。
“那”萧彧迟疑,“禁军的人能在董子东的家里找到什么呢”
“这个嘛”步凉端起茶碗来,呲了呲嘴皱起眉头道,“这个就得看禁军的能力了。”她可是派人放了好多东西在那些个隐蔽的地方,大周锦轩宫的禁军应当不会令她失望吧。
而同时,当萧胥得知由禁军去查抄董子东老家的时候就意识到局势出现了变数,因着那日黎明与萧临的商谈,他即刻就做出了应对之策。
于是五日之后,回到平都的禁军向萧正孝呈上了两份证据。
一份证据里面是董子东与贤王萧玦之间的书信以及不少的金银珠宝;另一份证据是太子萧胥命令董子东陷害睿王萧临私结商户的书函,还有一份姜国冰城一处宅子的地契。
就在众人揣测君意会如何判断的时候,坐在步府里的步凉捻着棋盘上的黑子喃喃笑道,“纸页崭新,油墨清香依旧,另一份信纸泛黄字墨晕染;金银珠宝哪儿都可以有,但姜国的地契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你说萧正孝这个自负的老家伙,会信萧胥说的,还是我做的呢。嗯”
边上的步文儆欠身拱手,“主子英明。”
“昆仑啊。”步凉吩咐道,“就在这几日扔几个商户去大理寺吧,我可不会再给机会让萧胥进那什么玩意儿的内廷司”
啪,黑子落盘,裂碎成粉。
候在身旁的两人互看一眼,噤声不语。
昆仑为缓和下气氛,回道,“到时候,既有萧胥亲笔的书函,又有皇胥的印鉴,萧胥此番注定一败涂地。也亏得那姓傅的丫头傻,一个动作就让主子洞悉了真正印鉴所在。”
“哼”步凉轻哼,转头冷冷地看向仍旧是只长块头不长脑子的昆仑,“你当真以为她傻吗”


 060章 不甘负我

“萧临如果此番失势,他与傅曲意的结局会如何,傅曲意当比谁都清楚,可我到底能否替她扭转局面,她却不敢妄下断言。于是她赌了一把如果我输了,面对萧临时她大可说是我强取豪夺才失了印鉴;但我若赢了,你们还认为她会告诉萧临,自己曾经誓死护卫印鉴吗只怕她会在萧临面前邀功,自视是为了萧临着想才不得不信我。”
昆仑呆了良久,才后知后觉地反问,“主子的意思是说,当夜傅家丫头捂香囊的动作是故意的。是故意引诱主子去抢”昆仑一脸的惊骇,感叹自己竟被傅曲意给骗了。
步凉悻悻扫了一眼,都懒得再说他。
步文儆感慨,“傅曲意到底也是大周有名的才女,心思自然不会简单。”
步凉撅撅嘴算是赞同,她自宽榻上起身,伸了伸懒腰,“我该回去了。明日你就在朝堂上帮着萧临说点好话吧,女婿出了事儿,你这个老丈人不做点什么也就太奇怪了。”
“是。”步文儆躬身作答,做出恭送步凉的姿态来;可是,身旁的昆仑却轻轻地碰了他一下,他回看了然,静静地退出合上了门。
“怎么”步凉旋身一转又坐到了木凳上,睨着眼看向面带难色的昆仑,“宋西荷要你送她回姜国是吧。”
昆仑紧抿着嘴,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女人,每回我对她凶点,就给玩出走的戏码我还治不了她了”

因着步凉拍桌子的声音实在太大,昆仑保不齐地跟着颤了一下,又替西荷说了句好话,“夫人也是担心主子。”
“那你也觉得我不该管萧临这档子事儿吗我做错了。”
昆仑急急挥手,他家主子哪儿能有错啊,错也是旁人的错。但是,他疑惑的是,“属下在平都的这些日子,觉着这睿王爷确实是一位有才干的人。若能早日除掉,对主上和主子不都是极好的一件事儿吗。”
步凉,“”
她茫然地挠挠脸,这点她好像没怎细想可事已至此,步凉烦心地挥挥手,“现在,我要护着平安侯,必须得依靠他的权势,所以”她才掺和了一脚。
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昆仑也不好再多言,只问,“那”
“宋西荷那儿你不用管,我关她三天三夜不给饭吃,看她还有没有本事跟我横”
步凉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回到睿王府后当即将西荷给关了起来,命令只许给她水喝这让嗜吃如命的宋西荷简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打从饿了第一顿就开始求饶,但步凉偏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任凭她喊得嗓子沙哑都不为所动。
楞是等到了第三日,西荷得了解脱,睿王萧临也从内廷司里给放了出来,而太子萧胥却因勾结商户私屯盐米一事罪证确凿。不过也有人说,是皇帝萧正孝听萧胥对外宣称贵人的儿子是下贱坯子,要知道萧正孝的生母死前也只是个贵人的位份,这不是拐着弯儿在骂人吗。所以,萧正孝当即下令将萧胥押入天牢。
惊雷得了消息便去了锦轩宫门口接萧临,回来的路上将这些日子外面所发的事儿如一回禀。
原本,自己无罪获释是情理之中,却闻萧胥入了天牢简直意外至极,更知这始作俑者竟是步凉,只能说是震惊
她居然真的可以扳倒一国储君
萧临夺过惊雷手里的马鞭,翻身上马疾奔回了府。
睿王府的人知道萧临要回来,全府上下都还在准备呢,哪里会料到这么快,门房的人还未来得及行礼便感觉身旁卷过一阵狂风,再眨眼一看,睿王人呢
他冲到奈何苑里“嘭”的一声撞开主屋的门,随意一扫,贵妃榻上依然乱糟糟地放着几本闲书,人却不在。
“碎玉,西荷撑死没”
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步凉那慵懒的声音从水雾袅袅的屏风后传了出来。
愤怒的疑惑一刹那被脑海深处寄存的优美颈部曲线和若隐若现的锁骨所取代,萧临愣了一下,便踏着轻巧的步子朝屏风处走去。
就如萧胥嬉笑的那样,他二人虽为夫妻却因着三年之约恪守本分,似乎守着君子之礼成为彼此不用言说的默契。
然而,他的王妃却被人一而再的肖想,傅景渊可拥她入怀,萧胥也能握其柔荑,而他却要如此不耻地窥视
疯了吗
萧临停驻脚步,自嘲地摇摇头。
可门口到山水墨宝的屏风处哪里是千山万水的距离,不过咫尺而已。所以,就在他回神准备转身之际却撞进了那双凤眸之中。
步凉久问却不得回应,转头见到的是萧临
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是背向他趴在木桶里的,而且
萧临倒不知女人沐浴还需要穿薄衫的
“你这么洗浴,舒服吗”他噙着笑意忽然问来,目光游走在被衣料勾勒的曼妙身姿上。
盈盈一握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腰,完美的背部曲线透过浸湿的薄衫凸显,细腻光为什么一个女儿家的背上竟有那么多道的疤痕
赞赏的目光陡然一变,质问的眼神再次看向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时,同样回过神来的步凉也甩着手里的湿巾当做利器劈了过来。
萧临别头退后躲过,接着一堆的衣裳就扑面而来罩在了头上。抬手想着扒开,可手摸上料子却又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无可奈何的语调问道,“好了吗”
穿好衣裳的步凉已经坐在桌子边给自己斟了一碗茶,瞥眼见屏风旁的萧临仍顶着自己的换洗衣服没有动弹,黑着一张脸嗯了一下。
“早知道王爷这么君子,妾身穿衣服时一定不委屈自己。”
萧临走近一看,估计是着急,步凉也就是随手将外袍给套在了身上,里面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脚丫子也是光着的。
“你背上的伤”
咦萧临不问萧胥的事儿,竟是来问她。
步凉反手摸了摸背,神色微暗可须臾之后又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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